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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夫君,从了本宫吧 作者:司徒水镜 完结+番外-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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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
“无事。”蓝青撑着手,正要站起,但那摇摇晃晃的身子,站了一半,就要跌倒。
星辰惊叫一声,清铃走上前上前扶住他身子,手指正好扣着他的脉搏,一阵不稳,而且心脉尤其紊乱……不由皱了皱眉。
“我真没事……”他见她皱眉,将喉咙里的那口血硬生生噎下,蜷着手指低头轻咳一声。
目光划过丝担忧,清铃转身道:“千桀,云狐狸在哪?”
------题外话------
蓝青,我想大家应该都猜到是谁了吧……





☆、第157章 酒清醒,红墨洗

夜央不知自己买醉七日,竟喝到酒精中毒。幸好清铃赶到及时,用内功给她逼出一些酒后,又她服了些护身保心的药丸,不然那日她性命堪忧。
昏睡了一天一夜,正好赶上今日乞巧节,夜央醒来“嘶……”了声,扶头坐起,心里也难受的紧……
看了看四周环境,和以往醒来的略有不同,她以为唐老四给她换了间屋子,倒也未多想。起身,她走到桌旁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七天七日的沉沦放逐,深陷地狱里盘桓,够了。
她清噎着茶水,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心伤够了,便也放弃了,爱没了,还有恨,还有夙愿……
她心算着日子梦女他们也快到了,思量着是不是该回趟水泻一趟,去束骨冰河里拿另一件黑巫族神秘的灵物,或许能够压制住残的易昇,但也必须带上恶灵才成。
“干娘,干娘,穿嫁衣喽!”
夜央一口茶水喷出,以为幻听了,这声音?!
“嗷~”恶灵驮着闹着裁缝给他裁制了一身小身段喜服的星辰奔来。
一人一兽很有默契地跳起,将夜央扑过去。
夜央眼角抽了抽,右脚朝外踏了一步。于是可怜的恶灵扑了个空,直直地撞到床头,砰咚一声巨响,床塌荒的地动山摇。
星辰张着小口,瞪着大而黑琉璃目,小手一下捂住眼睛:“呜啊~”接着小身子惯性抛出。令他预期的疼痛没有传来,因为他的亲亲干娘夜央飞身抓住了他的后领。
熟悉的扬眉,眉眼浅笑的不羁而飒爽,又带着点邪恶:“小子,你怎么在这?”
星辰慢慢的指缝撑开一点,喘气拍胸,惊吓非常……擦了擦额头的虚汗,“好险哪……”
“干娘问你话呢。”夜央脸放大在他眼前,星辰唇红齿白地一笑,抱着她的头,就在她眼睛上撅嘴吧唧一口。
夜央怔住,复而嫌弃地擦着他的口水,“轻薄我可以,麻烦你下次不要带口水。”
星辰亲昵地抱着她脖子吐苦水:“干娘!他们都说你眼睛看不到了,我就知道他们是骗人的,干娘的眼睛是世上最漂亮的眼睛,怎么会看不到呢,是吧,小恶。”
“嗷~”
这话显然很受用,夜央笑弯了眼,点头丢了一句:“嗯,都是一些不长眼的,欠抽的!”
一声打趣的轻笑传来:“辰儿,干娘是最漂亮的,那为娘的眼睛第几漂亮?”
这个声音……夜央心下一惊不由侧身,见一袭紫裳容貌陌生,神情却熟悉的绝艳女子朝他们风华地走来。她的身后还跟着一群侍婢,端着满是红色刺目的东西走进来。
夜央只是愣了一会,心思转过问她道:“你,又易容了?”
清铃来到她身旁,歪头勾唇笑:“你看,像吗?”
夜央伸手不客气地在她脸上扯了扯,眼睛清瞪着感慨:“这活,绝了……”
清铃拉下她还在研究的手:“天下第一易容师容倾整的,还不错。”
“是他?”
“你认识?”
夜央面色古怪地点了点头,虽然和那娘气的家伙没说过几句话,但算起来也同门过。他二人曾都是鬼医逍遥子门下弟子,只是他俩是学的最偏门的两名徒弟,夜央偏在解剖人体,容倾偏在易容术。
对他没什么印象,夜央想一下也便擦过去,不解道:“你以前长那么好,还找他整什么容?”
“说来话长。”
“那你就长话短说。”
清铃有意转开话题,手拍了两下,接而那身后的侍婢在她身前一字排开,掀开那红色的布盖……大红的喜帕,嫁衣,红鞋,凤冠,珠玉,胭脂……
夜央面皮一抽,团扇指着,眼神纠结看着清铃:“别说……你又要成亲了?”
清铃不客气地敲了她一个木鱼:“呵呵,看来这酒把你喝笨了,我成亲干嘛把东西搬你房里,是你呀。”
“我?”夜央指了指自己,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般,扑哧一笑:“哈哈哈……”那笑洒脱张扬,仿若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般。
侍婢窃窃私语,不知她笑什么。星辰也奇怪地看着他的亲亲干娘。
直到,她不笑了,团扇扬起,坠落,狠劈了那一旁端着嫁衣侍婢的托盘,分了粉末,那侍婢瞪大眼睛目光呆滞,保持着那个端几的动作,原地双手双腿不断发抖。
她含笑了句:“此生,不嫁。”
错愕了一室。
*
一辆行驶在山道的马车内,夜央听完清铃的抢亲计划,深深地扼腕了。
清铃的计划是这样的,她在桃花崖先把婚礼事宜准备好,也事先找人在大婚今日去把舒月给绑回来,然后弄醒夜央,下谜也好催眠也好赶鸭子上架生米煮成熟饭都好,她都要把这两个别扭的明明都对彼此有意的人,把婚事给办了。
清铃虽不完全知道舒月在打什么主意,不过想他成婚九层九是局……不过心中一声冷嗤,他以前把夜央弄瞎一次就算了,如今还想再伤害她!她可是有警告过他的,下次,就不会那么客气了!
夜央团扇敲着背骨,忧愁地看着她那双算计的眸光:“哎,今日我们只去喝喜酒祝福他新婚,你可别闹什么事。”
清铃素手撑着下巴,懒得抬了抬眼皮望她:“今日明明是你的大婚日,你可知道我多开心,如今你就这么让他同别的女人成亲?”
“他爱成不成。”
“呵,那你拉着我去凑什么热闹?”
夜央唇畔笑得邪气:“你认为舒月成亲,谁一定会到?”
清铃目光轻垂,抬目一闪,夜央的眸共鸣地亮了亮。“没错,赵诘那厮。”
清铃心思百转千回了下,将一张人物关系图在她心里迅速地画出,复而月牙目深了深:“舒月他……莫不是在钓鱼。”
“一条大鱼。”抿了抿唇线,夜央纠正着:“不,应是两条大鱼。”
清铃不由身正了正,点了点头。且不说赵诘被她母后不知用了什么妖法控制住,对她言听计从不提,现下整个宫门四处防守严密,就是一只苍蝇飞到赵诘身旁,孟皇后都能知晓。而苏太傅,旧党的四大重员之一……一个很能做在其间大做文章的关键人物,只是,苏太傅难道不会知道舒月同赵诘之前的关系?舒月又是怎么说服他的……她突然很感兴趣起来。
夜央伤过后的是以往平静的清醒冷世,也猜出了这场婚礼真假的程度。但她对他,在心底这次真的准备逐渐放下了,眸光不由朝着窗外眺望……
他们走的太长了,她并不后悔爱过他,但是走到这里就可以了。苍蝇什么的是永远拍不完的,如果他没有真正把她在心里,又怎会顾忌她的感受,如果他还没有意识到她的残酷,又怎会知道如何拒绝那脑门写着赵诘,夏玉,苏芙蓉的苍蝇们。
心落静后,她转身,余光已经纠结在那抹冰蓝的影上很久了。这人一直垂头在那安静地编着蚂蚱,小星辰抱着他的腰身睡在他怀中,一脸安然。
夜央忍不住问:“清铃,这人到底是谁?”
“……”清铃随着她的目光望去,好似刚看见某人似的,目光微愕:“蓝青?你怎么在这?”
他抬头笑的美然:“一直在这。”
*
月园,触目的红,满满地跳跃人眼。门口不时停着三五马车,下来的都是全京城有声望的人物,抬着贺礼,跟着小厮,排场很大。小小的宅院都似乎要挤满了似得,管家不得在外禁客,引来一些纷争骚动。
舒月,因为赵诘的关系,也曾令人神秘地名动天下过。王的男人如今要成亲了,一些是因为苏太傅关系来道贺的,一些是来瞧新鲜的,还有一些目的不明……但是,令一些有心人发现的是,就那么一个让人茶余饭后当笑柄的男宠,竟然有那么大的影响力,上到朝野,下到商贾……这其中还有乔装打扮混入其中的身份不得了的几个人物,都一一来了。
被接到喜房中紧张的不得了的苏芙蓉听着外面的动静,还有不时身边的丫头静儿来报,真是越来越紧张了。爹爹不是好铺张喜排场的,怎么请了如此多人……不过想想,心里又忍不住地甜蜜,这样,全天下都知道,她是他的夫人了。
在她所在西厢不远的东厢,窗边,舒月一抹红装惭了月光,隐匿在云端。
他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如画淡远的墨眉,修裁的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怎么看,怎么恰好。飘渺如云似雾丽眸,难以窥探他的心思,只是不小心瞧上一眼,很容易会被那里面迷人心却不解的东西所吸引,伫足地忍不住再多停看一会,在他眼中留恋痴迷着自己无意识的时间飞逝。高秀的鼻,唇薄厚恰宜,润泽红嫣,脸部的轮廓仿若造物者操刀精心修裁一般,倾世的绝丽。脱去白袍,红衣合身地贴着他的身段,那一身束腰玉骨的风流,兰亭玉立,从内丝丝缕缕地透着遗世独立的冷香而出。墨发又如最好的点装映衬,红墨洗目的倾城倾国。
就这样一个人……夏玉和柳香,无论多久,总觉得看不够似的,真想把这么美的公子藏起来,不让外面那些俗人瞧见。
黑夜中,一双鹰眸含笑的睿利:“你可知,你在冒险?”
舒月的眸此时才动了动,微微侧身朝着柳香同夏玉的方向,淡着:“你们先退下。”
夏玉和柳香都惊愕而警觉地看着那不知何时来,坐在床榻上,一脚踩勾着公子床的危险男人,有些不愿意退下。
只是在公子放心的目光中,二人对视一眼,才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柳香别有心意地提了句:“公子,眼看快要到拜堂的时辰了,今日来了许多京城不得了的人物,咱们不能怠慢人家。”
那黑暗中的目光,笑意深了深,仿若看透柳香一般,盯着她。柳香一下感觉如老鹰下卑微可怜的小虫子,不由打了个冷颤。
二人退下,风吹着外面的花树,沙沙做响。
舒月的声音在风中沙沙如乐道:“完颜,做比交易如何?”
“哈哈……你有什么值得我交易的!”
半刻沉默,从容的语调响起:“半壁江山。”
------题外话------
快要大对决了……还有明天,央姐要来残酷舒月了,表揍我……





☆、第158章 翻墙掳,月下别

月园的另一间小轩独院内,外面的几个小厮焦急劝道:“谣琴师傅,你就快出来吧!怎么说您也是公子的长辈,这俗话说的好‘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待会拜堂还得由你出面和太傅共同把持才像话。”
房内,一声茶杯砸着门扉的声音,哐当作响。
“全部给我滚!”好脾气的谣琴发飙了,而且那语气堪比玉雪山百年不化的积雪,让人摄骨透心的寒。
管家和几个小厮对望,一下不知如何是好。
房内,谣琴握着夜华没有温度冰冷的手,眉头纠结着:“夜华,我该怎么办?我不能让舒月就这么娶了苏家的女儿,央儿那苦命的孩子一定会伤心透的……”只要一想到夜央与舒月要重复他与夜华同样的悲剧,谣琴就不淡定了。
猛地站起,他捏紧拳头,银发魅扬!
苏芙蓉眼看着时辰要拜堂,心里雀跃又紧张不已,突然听见一声推门声,以为良辰已到,不由端正坐好。
只是来人脚步很轻,很轻,轻的像雪花飘一般,苏芙蓉觉得有些不对劲,奇怪地撩起红盖一角,还没撩完,一根粗大的柴棒就朝着她脖颈砸了过来。
“呃……”了一声,她销魂地崩咚跌晕在床榻。
谣琴抖颤着从厨房找来的木材,雕刻出的冰美容颜上呆愣着,看着卧倒的苏芙蓉……罪恶感很重,让他忘了下一步该做什么?
就当他筹足之际,喜婆尖高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快点,快点,别耽误良辰!”
“良辰……”谣琴猛然惊醒,扔了棒子就准备先把苏芙蓉给藏起来,可是他最近一直怕夜华冷把内力几乎都输给她取暖了,虽然也没什么效果,但每日还是输啊输,内力输的快没了不说,还损了自己的心脉气力。这下,连苏芙蓉都抬不动了……
耳听的声音越来越近,谣琴冰美的颜刷白窘红。看着苏芙蓉,他眼角的肌肉止不住抽了抽,最终他沉重地闭上眼睛,待睁开时……开始去扒苏芙蓉身上的大红喜服。
不会,喜婆带着丫头风风火火地过来,开了门瞧见喜床上那蒙头紧张地四下张望的新娘子,一下笑开了笑,甩着喜红的帕道:“姑娘,拜堂喽~”
那新娘子把身下的衣裙,一撮撮,拧成了麻花。
*
夜央和清铃来到月园,下了马车,看到被礼品和道贺之人塞满的正门,一个眯眼,一个扬眉。
清铃脱口感慨道:“皇嫁,不过如此。”
身后落清尘抱着星辰下马车,星辰张着小口,抬眼看着天空绚烂的烟火,满眼璀璨新奇着:“蓝叔叔,好漂亮啊。”
蓝青见他喜欢,弯了弯唇,将位置挪到可以看尽烟花的地方。星辰高兴地一下拍手起来,清铃转身看了二人一眼,正好蓝青的目光也转过来,两人同时愣了下。
夜央那边将目光穿越人群,直直地扫向门口的四凡。四凡是代替管家来这边禁客的,感觉到一道似熟悉,又伶俐的视线杀过,穿越人群,朝夜央的方向投过。
夜央住在月园的日子可没少拿四凡当小白鼠做实验过,一眼,四凡刹那抖了抖,心道:“呜哇~女煞神来抢亲了!”
夜央眯眼邪笑:“四凡,还想不想吃硫磺了?”
夜央用的是隔空传音,当下,四凡听到她阴森森的话语,泪流满面地拨开人群奔过来:“对面的三位,不,四位!快快里面请!”
四下静默,待众人羡慕嫉妒恨地看着三大美人,一个小帅哥,这么大摇大摆地进去了,惊艳容貌与气质赛过绚烟花的夺目绚烂,骚动不满更加大了,他们一定要进去!以致于有人拿起地面的砖头就砸了过去:“我让你们瞧不起我四品大员!”接着一片贺礼伺候!小厮们受不了这仗势,干脆各个躲了进去把门栓好!
所以,当赵诘吃了孟皇后那送来的大烟后,昏睡半日惊醒地赶来,就是这幅大门紧锁的样子。
赵诘上前,摆出天威负手而立:“吾皇……”话还没说完,身后的翰林学士陈林拦在他身前低头道,“陛下,有失体统!”
赵诘英俊的眉眼厉道:“让开!”
陈林的背脊微颤,可未有半分退让之意。
“你……”赵诘指着他的鼻子,手抖着厉害,马上舒月就要和那什么苏芙蓉拜堂了,他还敢耽误他的宝贵时间!
陈林知他非进去不可,可这么多熟脸在这,实在丢不起脸……于是他抬头建议:“陛下,不若……我们从后院翻墙吧。”抬起头,见皇帝陛下一脸“你在和我开玩笑是吧!”地铁黑,他慌忙又补了句:“速度快,好掳人。”
赵诘双眸一亮,点了点觉得很有道理似的,立马转身边走边撩起衣摆,往腰间一路塞着:“走,翻墙掳人去!”
“……”背后陈林和大内侍卫瞻仰着一向雅致的皇帝陛下,那流氓身影,以为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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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堂喽~”喜婆一身扭得跟水蛇似的,用红绸牵着那已被换包的新娘子,满脸的喜意盈盈。
喜帕下,谣琴一滴滴冷汗就那么滴下来,方才急中生智想出了这么个馊主意……待会,待会,他莫不是要同月儿拜堂?!……逆天了……他的手指不安地攒捏着身下的喜衣,脚步走得比乌龟还慢,退缩的想法不断冒上来。
可一想到事情败露,莫不是要伤了夜央的心,那个他愧疚地无以加复的女儿,他从未尽过做一天做父亲的责任,如今好歹他也要守住她的幸福……他闭上那双冰雪的眸子,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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