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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魔王毒妃-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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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啊,王妃可是女中豪杰呢,昨天在朝会上竟敢与沧国太子殿下对质,试问这天下的女子谁能像王妃这般英勇呢。”

另一个也跟着附和起来,讽刺意味不言而喻。

“哎呀,说起沧国的太子殿下,谁知道王妃与那太子殿下是什么关系呢。几位姐姐我跟你们说,虽然昨日在朝会时两人看起来针锋相对,可你们有所不知,我刚刚还见着那沧国太子往偏殿去了,身边都没有带着他的那些侍女。我听说偏殿看守的人早就撤了,你们说这孤男寡女的,又是为人妇,谁又清楚他们究竟在做什么呢。”

“啊!”另一个抬起手帕半捂住嘴,装作一脸惊讶地样子回头和另几个女子,声音却没有压低,“原来还有这件事,瞧瞧她这张脸,就跟那狐狸精一般模样,没想到勾搭上凌王爷还不够,又惹上了朗国的二皇子,现在竟然还去引诱沧国太子。这人早就没有什么羞耻之心了吧。”

“估计她刚才与那沧国太子的模样刚好被皇上撞破了吧。这下我倒要看看她还能不能狂妄得起来。”

“就是呢。一个下贱的女人竟还敢出手伤了英妃,她以为这全天下的男人都要为她神魂颠倒,真真是不要脸至极。”

几个女人的声音此起彼伏,眼中写满了得意的神色,之前那些妒忌与惧怕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陆璃停下脚步,脸上并没有出现她们所期待的恼羞成怒或是灰败颓然,反而仍旧是笑意嫣然,只是那眼底的冷意却怎么也无法忽视。

几个女人被那一眼盯着,只觉心里一颤。

一个胆大的嫔妃脸上更是不甘,心想她此刻已是阶下囚的身份,竟然还敢如此看自己这个受宠的妃子,简直是太过放肆。扬起手掌便要挥过去,却在下一刻被紧紧扣住。

陆璃神情似笑非笑,一手钳制住那只挥向自己的臂腕,一手轻抚着弓起腰身龇牙低吼的玄狐。

“既然你们都已经帮本妃定了罪名,本妃不介意再多上一条杀人之罪。反正,死在我手里的人也不多你们几个。不过你们大可放心,我杀人通常是一击毙命,所以你们不必害怕痛苦。”

说罢,皓腕轻轻翻转,陆璃松开手,便听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起,紧接着,那妃子大概是以为陆璃真要杀她,又疼又怕,竟吓得昏倒在地。

周围几个妃嫔看着那女子手腕已经无力地垂在一旁,便知陆璃刚刚将她的手卸了下来,一个个面色发白地看着陆璃,此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个女人纵算是处于被动的境地,仍是一头凶猛的野兽,而不是被驯服的绵羊。

几个妃子纷纷后退一步,面上难掩惊恐之色,惊呼着纷纷逃开。剩下最开始出言讽刺陆璃的那个妃子仍强自站在原地,伸手颤颤的指着陆璃身前的那个侍卫道:“你们几个狗奴才好大的胆子,这女人伤了皇上的宠妃,你们不仅坐视不管,更是纵容她草菅人命。我要告诉皇上,撤了你们的官职,将你们关押起来。”

“娘娘若是高兴,尽管禀告皇上即可。但卑职还是要告诉娘娘一声,皇上曾经说过,阻拦卑职行动者,杀即可。”

为首的侍卫眼底滑过一丝厌恶之色,他最是讨厌这些总喜欢勾心斗角还弄不清楚自己身份的女人,简直是愚蠢之极!反倒是这个被皇上下令关押的凌王妃却让他有些另眼相待。

那妃子一听这话,顿时脸色苍白,双唇颤抖着却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只得咬牙站在原地看着那个被两个侍卫围在中间却气势不减的陆璃渐渐走远。

……

而此时的朝堂之上,却是另一番氛围。

“沧太子,孤王真应该好好感谢你,若不是昨日你将朗国二皇子的那幅画拿出来,孤王还真不知道在孤王眼皮底下竟发生了勾结外邦之事。”

座上的轩辕越沉声开口,殿中一片喧哗之色。

沧国太子正慵懒地靠在椅上,听到轩辕越提到自己,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起身拱手道:“哦?昨日墨带来的那幅画王妃不是已经解释清楚了吗?听陛下之言,似乎另有隐情?”沧墨看着高座上的轩辕越,却只见他面色凝重,看不清这表情究竟是真是假。难道那幅画是他昨夜派人盗走的?沧墨皱了皱眉,似乎事情变得有些复杂了,那海月国的三公主为何想要盗那幅画,那幅画又到底在何人手中?

轩辕越点点头,“昨日陆氏确实对那幅画解释了一番,但孤王并没有完全相信她,这太过巧合。所以孤王特意派人去查了查,果然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那陆氏确实与朗国二皇子有所往来,甚至想要通过她来联系孤王的皇弟。”

此言一出,殿中各个大臣更是震惊。

想不通往日言语中皆有爱护凌王爷之意的皇帝此时好像在怀疑凌王爷,而对凌王妃的称呼更是变为“陆氏”,岂不是意味着皇上已经削掉了陆璃的王妃之名。众人在心里暗自猜测着,不知是不是这朝中又会有局势变化。

沧墨也有些惊疑不定,他自是早就知道荣从有反意,他那女儿秋盈郡主之所以来找自己便是想要借助自己的力量助他一臂之力,但自己并未答应,毕竟,这动荡的结果自己还是能看得到。只是此刻听轩辕越之言,难道他真的开始怀疑荣从了?或者说,他只是在演戏给荣从看?忽然又想起早上轩辕越看见自己搂着陆璃时面色阴沉的模样,脸上浮现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神情。如果她真的被当做一颗弃子,那自己也就不用顾虑什么了。

轩辕越的一番话如同炸弹一般落入群臣耳中,几乎每个人都在思索着,脸上的神情也各自不一。

尤茨站在群臣中朝右侧看了一眼,见那人也看了过来,两人眼中均有疑惑,但更多的却是得逞的欣喜之色。

眼神往上瞟了瞟,却见原本该坐着轩辕凌的地方并不见那道身影。

尤茨上前一步,弯腰福礼道:“皇上,王爷英明睿智,又对皇上忠心耿耿,更是您的胞弟,自然不会与外邦勾结。至于那朗国二皇子的目的,还请皇上严审陆氏,定能将其他奸臣一举查出。”

“哼,你不必替他说好话。”轩辕越冷哼一声,脸色越发阴沉,“孤王可是有个好弟弟,他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和孤王闹,现在连朝都不来上了。”

尤茨一怔,继而心下更喜。这轩辕凌本来就是什么都不放在眼里傲视一切的主,比起当面争执来,连宵会的早朝也不参与更像是一种蔑视,皇帝自然颜面无光。越是这样,皇帝就越会不满。皇帝纵使之前十分信任他,但如果这样小小的不满聚少成多,自然会有耗尽耐心的那一天。自古皇帝忌猜疑,但也同时善猜疑,想来这个王爷恐怕当得不会长久了。所谓皇兄,先是皇,之后才是兄长。凌王爷呀凌王爷,你就继续狂傲下去吧,愈是这般,对我们才越有利。

“还请皇上息怒,王爷可能只是一时半会无法接受这件事情,慢慢地便会了解皇上的苦心了。”

轩辕越的脸色总算是好看了一些,“好了,早朝就到这里罢。不要错过祭祀的时辰了。”摆了摆手,起身往外而去。

众人行了一礼,这才纷纷跟在轩辕越身后往外而去。

走到祭祀的地方,众人皆发现站在祭台之后的引司,却不再是轩辕凌,而是太子轩辕天。

尤茨看了看那道没有轩辕凌那般冷冽气势的身影,垂下眼眸,眼底笑意更甚。

宵会的第二次祭祀平顺地完成,众人却觉得宫里弥漫着一股怪异的气息,仿佛真的风雨欲来。

……

皇宫的一处园中,一个华服男子正提笔轻画着,画上女子眉目清远,倾城之姿让人为之痴醉,但比那姿容更引人注目的却是女子周身流露的清冷气息,仿若开在雪峰之上的红梅,妖娆却不庸俗。

“主子,你不是要把被偷走的那幅画画出来吗?怎么却画起她本人来了?”白衣女子靠近,看着画上的女子有些疑惑,歪着头问道。

沧墨轻笑一声,“这就是画由心生。”

白衣女子轻拍掌,“主子的画功真是越来越好了,这简直就和真人一模一样。画由心生,主子,你不会是想收了她吧。虽然十二美死了一个,但小七看这个什么王妃可跟她们不一样呢,恐怕不会那么容易得手。”

沧墨搁下笔,却并不回答她的疑问,反而道:“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那什么王妃确实是在主子走后便被关押了起来,但奇怪的是,我找不到她被关押的地方。天牢里根本没有。”名唤小七的白衣女子脸上出现几分严肃之色,“主子,我总觉得这轩辕国皇帝不会是真的想要打压那王爷,说不定只是做给荣从看的。”

沧墨笑了笑,“这件事我不会掺进去。对了,莫亦寒那边还是没消息吗?”

女子摇摇头,“就像是凭空失踪一般,就和那青霜剑一样。而且在阴藏祭祀时,所有想要夺剑的人都不是死了便是失踪。会不会这两件事有什么联系?”

“青霜剑这种东西除了那些江湖之人应该没什么人会感兴趣。”沧墨倒是不置一词,“既然没什么消息,那你就告诉他们不用再查了,如果莫亦寒没死,总会要冒出来的。以他的野心,不可能一直隐藏起来。再说现在朗国可是前有豺狼后有虎,这种时候他躲不了多久。”顿了顿,“你继续查一查轩辕越将陆璃关在什么地方。这个女人身上有着太多神秘的东西,就目前而言,她可是我最想得到的一件宝物。”

白衣女子点点头,福了一礼,转身离开。

风拂过,扬起案几上画布的一角,沧墨伸手轻轻抚摸着画中人的脸,低低道:“为什么我觉得那幅画上的人根本就不是你呢?从前的封国长公主,现在的凌王妃,还有那画中人,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呢?”

……

而这个晚上,有些东西正在不知不觉中进行着。皇城之中,许多人或事已经悄然改变。

第二天,原本门可罗雀的凌王府门口却立着两排士兵,整个王府也被一群士兵围了起来。几乎整个皇城都知道了手握重权的凌王爷一夕之间被架空,只剩下一个王爷的虚名,甚至被幽禁在府中。至于缘由,更是大街小巷地传着凌王爷不仅勾结外邦,更是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行刺皇帝。皇帝宅心仁厚,顾念着兄弟之情并没有降罪于他。

而早朝之上,殿中的众多大臣等了许久,仍未见原本应坐在高座上的轩辕凌并没有出现。

群臣正议论纷纷满面疑惑之时,太傅却突然从殿后走了出来,沉声道:“皇上今日身体不适,早朝取消。”

众大臣一听到这消息,心下俱是惊讶。

难道皇上真的被王爷刺伤了?一时之间,人心惶惶。

“太傅大人,不知皇上的病严不严重。请容许本官去探望皇上。”

尤茨一脸关切之意,朝着太傅开口。

“尤大人不用着急,皇上应该并无大碍,只是需要休息。”太傅淡淡地道。“大家都回去吧。”

群臣在殿中站了一会便散了。

尤茨出了宫门,却并没有回府,反而往一座青楼走去。不久,又从青楼的后院出来,走至另一座府邸的后门处。这府邸,俨然便是凌王府。

“什么人?”

一个侍卫看到来人,低喝一声。

尤茨走近,低低道:“是我,我来看王爷的。”

那侍卫一见,点点头,又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你小心点。”说罢,轻轻推了推门,那门竟一下子便开了一条一人宽的缝,尤茨使了个眼色,闪身入了府中。

尤茨刚入了园子,忽然从树上跳下来一道身影,朝着他怒吼道:“是你?!”话音落下,便有寒光刺了过来。

尤茨心下一惊,狼狈地避闪过,另一道剑光却已经到了眼前。

尤茨在心底大呼“我命休矣”,刚要闭上眼睛,却见那剑刃却在自己鼻梁处堪堪停住。

“哥,不要拦我,我要杀了他,若不是他,王妃也不会被世人误会,更不会被关押起来!”

轩一满眼怒色,狠狠瞪着尤茨,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来。

“啊一,不要冲动。”轩二扣住他的臂膀,低声道。“主子与他有事相商,你杀了他,如何向主子交待。”

轩一摔了剑,低叱一声,不甘心地看着尤茨被轩二领着,有些害怕地匆匆往书房而去。

尤茨此时心底却更信了几分,看那侍卫的样子,看来轩辕凌是真的被幽禁起来了。

轩二将尤茨带至书房门口,轻声道:“主子,尤大人来了。”

半晌,房中传出冷冽的声音。

“让他进来吧。”

尤茨有些讨好地朝轩二笑了笑,推开门入了书房。却见一道黑衣身影坐在案几之后,脸隐没在阴影中,看不清神情。

“王爷受委屈了。”

尤茨靠近几步,便觉一道凌厉的视线看了过来,不由得一震,又退了几步。

“说吧,荣从打算怎么做?”

“回王爷的话,主子说,只要您愿意将您手中的精兵借给他,他便可以帮您离开这般处境,甚至可以帮您得到您想要的所有东西。”

尤茨暗暗抹了一把冷汗,心里有些后悔答应吴赫亲自来凌王府。

“包括那个位置吗?”

低沉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尤茨一惊,继而点头。

“好,本王答应了。”

话音落下,尤茨便觉一个物件朝自己飞了过来,忙忙伸手接住,一看,心中顿时欣喜不已。看来轩辕凌是真的有反意了,竟将这铁牌交给自己,这可是他的一万精兵的符令啊,没想到他并没有交出去。这一万精兵可是等于十万普通士兵呢。

“臣,一定将王爷的意思传达给主子。”尤茨拿着铁牌,全身激动得微微颤抖,“微臣这就告退了,请王爷静候佳音。”

轩辕凌几不可见的点点头,看着尤茨的身影离开,眼底的杀意一闪而逝。

宵会最后一天的晚上,轩辕国四处充溢着繁华与喧闹,街上灯火阑珊,街道两旁摆着许多卖花灯猜灯谜的小摊,摊贩们更是热情不已,见着小孩便要送出一盏,街上行走的人几乎每个人手中都提着自己喜欢的花灯,随着人潮缓缓朝皇城的护城河走去。

寂静的夜空中忽然绽出焰火,照亮了半边天空,引得人们纷纷驻足抬头,一个个惊喜地感叹着焰火的美丽。

“啊!”

几声惊呼声猝然响起,后面的人群看着前面的人忽的散作一团,正在奇怪时,前面突然有骑着马匹的士兵狂奔而出,几个来不及避开的老人便被马蹄踢倒在地。哭声和怒骂声此起彼伏,却很快淹没在狂奔着的马蹄声中。

“啊!我的孩子!”

一个妇女尖叫出声,只见路中央站着一个孩子,一手拿着花灯,怔怔的看着高大的马匹扑向自己。

忽而一道人影闪过,原本站着孩子的地方已经没了踪影。那妇女仍在哭泣时,却见自己的孩子正好端端的站在自己身前低声叫着娘亲,再抬头一看,却是一名模样俊美的黑衣男子救了自己的孩子,忙忙就要跪下感谢。

“是他。”萧绝皱着眉看着已经远去的马匹,低低开口。几乎不做多想,身影一闪,已然消失在人群中。

“娘,恩人叔叔已经走了。”

孩子稚嫩的声音响起,妇人抬头,却发现原地已经空无一人。

相较于皇城外的热闹,皇宫却安静得有些诡异。

只是很快,这份安静便被打破了。

一支黑衣侍卫的队伍悄悄潜入皇宫,几乎每到一处便会杀掉那些守在门口的侍卫,空气里浮起淡淡的血腥,却又很快被寒风吹散。

黑衣侍卫入了一座大殿,轻步走至垂着纱帐的榻边,长剑出鞘,猛地朝榻上刺去。

“孤王可是等你们很久了呢。”

一道声音却从门口响起,几个黑衣人大惊,转回身,却见不知何时门外已是灯火通明,整齐地站着几排士兵,利刃在灯火下闪着白光。

为首的黑衣人眯了眯眼,“轩辕越,你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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