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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闺暖-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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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您冷静一点,先前的事虽然可怕,但好在王爷赶得及时,您不能将自己绕进去了,今日是您和王爷大婚,新婚之夜是必须要圆房的,王爷是王爷,并不是那个人啊!”领头的宫婢一脸苦口婆心地劝着。

林昭言虽然依旧云里雾里,但也隐隐明白了过来。

原来这些人是在逼迫她和那个所谓的王爷圆房!

这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先前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萧歧呢,萧歧在哪儿?

他不是答应过她永远不会再让她受到伤害了么?!

林昭言太害怕了,猛地蹲下了身子,将整个人都浸到了水里。

水下很温暖,柔柔的轻轻的,没有一丝缝隙地包裹着她,让她觉得很安全。

就让她永远在水底待着吧,就这样一直待着,哪怕再也看不到明日的阳光,哪怕再也闻不到春日的花香,哪怕再也看不到冬日的漫天飞雪。

她也不想,不想再受到任何伤害。

“你疯了吗?你想把自己淹死?!”耳畔突然传来一道愤怒的吼声,然后她就感觉自己的胳膊被人一扯,整个人就这么不受控制地被人从水里拽了出去。

水花四溅。

温暖的感觉瞬间消失,好像有寒风直贯而入,她又觉得冷。

“王爷!”婢女们恭敬的喊声。

林昭言愣愣的,恍惚地抬起头去看。

“你若不想圆房便算了,没有人会逼你,你若是想用这种办法报复伤害你的人,那你就太傻了!你死了,他逍遥法外,你只有活着,活得更好,才能亲手为自己讨回公道!”

有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了下来,落到水里,泛起一阵涟漪,如同她的心湖。

“别哭,我会帮你的。”他伸手拭去她脸颊上的泪珠。

他的手很温暖。直触心底。

原来前世今生,他一直都在。



林昭言动了动手指,缓缓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果然是梦里那个人俊朗精致的眉目。

她忍不住弯唇一笑,心里柔软得不可思议。

“你笑什么?”他眨了眨眼睛。才发现她真的醒了。可跟梦里的不安害怕不同,她竟然在笑,看上去很平和。

林昭言也跟着眨了眨眼睛。对他说:“我做了一个梦。”

“梦?”他反问。

“恩。”她轻轻点头。

从她看到他这张脸的那一刹那,她就全部明白了过来。

她是在做梦,一个关于前世的梦。

原来那个在梦里救她于火海中的人是萧歧。

原来,她嫁的人……是萧歧。

“你梦到什么了?”萧歧煞有介事地开口,他自然知道她做梦了,而且应该是噩梦,只是看她这副样子,又不太像。

林昭言弯唇,轻轻开口:“我梦到。你娶我了。”

萧歧一怔。

林昭言继续说:“在梦里,你也跟刚刚一样,替我擦眼泪,说会保护我。萧歧,你是不是,真的会娶我?”

萧歧看着她。想要回答她的话,只是嗓子眼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

林昭言也没有指望他会回答,轻轻一笑,“你不必回答我。这个答案不重要,哪怕你就是不想娶我,我也不介意,只要,只要你是在乎我的,我就会很开心,其余的,什么都不重要……”

“我想娶你。”萧歧却突然打断了她的话,表情严肃又认真。

林昭言怔怔地看着他。

他又一次重复,“我想娶你,很想娶你,想到都快要发疯了,想到恨不得现在马上就娶了你。”

“所以,珠宝和地契都是聘礼对吗?”林昭言歪了歪头,戏谑地开口。

萧歧又是一怔,略有些尴尬地问:“你连地契都知道了?”

“你当我傻?”林昭言白了他一眼,“珠宝内的字条不是你留的,我知道,但匕首是你留的,我一看便知晓了。”

萧歧白皙的俊脸上不由地浮出一抹红晕。

“至于地契,这世上不会再有人能这样待我。”林昭言突然又变的深情款款。

萧歧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

他佯装咳嗽了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林昭言看他的样子,忍不住笑,“你该不会是第一次被女子表白吧?”

萧歧又咳嗽了两声,努力装作镇定道:“没印象了。”

林昭言翻白眼,“是太多次了吧!”

“无关紧要的人何须去记?”萧歧却这样反问。

林昭言又笑。

萧歧看到她的笑容,只觉得阳光普照,外面的大雨飘落,他却很满足。

只是,一想到刚刚的问题。

她问他会不会娶她?

他的心情,瞬间又低落了下去。

不是不想娶她,诚如他所言,他很想娶她,想到都快要发了疯,否则不会送她那些珠宝和地契。

他想让她高兴,无论做什么都愿意。

只是现实,往往身不由己。

“林昭言,我……”

“这是哪儿?”林昭言却开口截断了他的话。

她不想让他说下去,自欺欺人也好,没有未来也好,至少现在,他们心意相通,就没必要说些伤感的话题。

人生在世,短短几十载,能遇上一个你真心爱又真心爱你的,又有多大的几率呢?

既然遇上了,就不该轻易放弃不是吗?

再说,他上一世娶的人既是她,这一世为什么不可以?

  

 第一百八十六章 互相表白(粉红20+)

   



“这是在延陵别院。”萧歧明白她的意思,也就没有再说。

“延陵别院?”林昭言喃喃重复,又问道:“我是晕倒了吗?可是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咳咳。”萧歧又咳嗽了两声,好容易缓下来的脸又红了。

林昭言狐疑地看着他,“你脸红什么?我晕倒,难道与你有关?”

“没有!”萧歧果断摇头,义正言辞道:“是你自己扑过来的,我没有想占你便宜。”

“占我便宜?”林昭言拧紧了眉心,然后狠狠瞪他,“你占我什么便宜了?”

萧歧:“……”他这算不算挖坑给自己跳?

“你怎么不说话?”林昭言眉心拧得更紧。

萧歧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林昭言见状,赶紧掀开被子去看自己的衣裳。

完好无损,并且还是先前穿着的那一套。

她松了口气,抬起头去看的时候才发现萧歧脸都黑了。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萧歧气愤地开口。

林昭言哼了哼,一点都没有冤枉了人的自觉性,“你风流公子的名号可不是叫着玩的,而且,你以前可还想过要占若言的便宜呢,我岂能放心?”

萧歧的脸更是黑如锅底。

“以前的事情,都已经是过去了,我现在对你妹妹可一点兴趣都没有。不对,应该说从来就没有过兴趣。”萧歧又一次义正言辞地替自己解释。

林昭言“切”了一声,表面上装得不在乎,微微上扬的唇角却已经出卖了她的心。

“我现在只喜欢你!”萧歧急了,忍不住替自己正名。

他这话一说,果断轮到林昭言脸红了。

真,真是的……

好端端的,突然说这个干什么?而且还说得这么直白。

“那个。你送我回去吧,否则母亲该担心了。”她果断转移了话题。

萧歧正好也在尴尬,此刻闻言,忙跟着道:“好,可是你身体没有大碍吧?我看表面上虽没什么伤痕。但就怕他耍什么阴损的招数。”

林昭言摇摇头。“没有,他太轻敌了,并且。他似乎并没有想置我于死地,应该是想把我弄晕了带走,也不知道背后的主使到底是谁?”

“他是周霆琛的人。”萧岐面色冷厉地开口。

林昭言吃惊地看向他,“你怎么知道?”

“我查过。”萧歧很认真地看向她,“你忘了,先前在盛京灵运寺,你也差点被谋害,我答应过你会帮你查出凶手。”

“然后你就查出了是周霆琛?”林昭言觉得萧歧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深藏不露,她能知道周霆琛那是因为开了外挂。萧歧能查到一个神出鬼没的人,那得有相当大的人力库和资源库。

他不过只是一个王爷长子,甚至连世子都不算,又素以风流出名,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本事?

萧歧肯定有很重要的秘密瞒着她。

她很想问,但更害怕破坏他们好不容易修复的感情。

她想。等到了时机成熟的那一天,萧歧想告诉她,自然会告诉她吧!

“对,这之后我为了阻止他伤害你,一直派人暗中跟着他。并且特意交代要暴露自己,结果周霆琛以为自己被监视,也的确没有再对你有过任何动作,我没想到,他这次竟然敢在延陵对你动手,看来,他是存着必除你的决心。”

必除她的决心……

林昭言心里“咯噔”一跳。

“别怕,有我在,不会让他有机会伤害你的。”萧歧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慰。

“好。”林昭言颤着嗓音点头,可终究还是害怕。

有这样一个可怕的人盯上自己,随时随地想置她于死地,她岂能不害怕?

“可是你知不知道他到底为何要杀你?”

林昭言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萧歧拧紧了眉心,“这就奇怪了,无缘无故的,他不该跟你一个内宅小姐过不去。”

“我从来都没有得罪过他。”林昭言咬唇,觉得异常委屈,而后又迫不及待地问道:“萧歧,他都找上延陵了,我是不是该回盛京,延陵是不是不能待了?”

回盛京,天子脚下,周霆琛再有本事,行事总要收敛几分。

“不用。”萧歧却这样说,“你回延陵,他想杀你还是要杀你,待在延陵,至少还有我在。”

“你不能跟着回去吗?”林昭言急切地问,“难道你要一辈子待在延陵吗?”

萧歧安抚她,“别怕别怕,我不会离开你的,只是目前我不能离开延陵,等到事成之后,你想回盛京,我就陪你回去。”

林昭言长长松了一口气。

萧歧又拍了拍她的背,就像哄劝小孩一样。

过了一会儿,等林昭言彻底平复了情绪,萧歧才送她回了刘府。

分别之前,还特意交代她,“不要因为害怕而失约,私塾那边还是要去的,我会暗中保护你的。”

林昭言点点头,“我明白,你放心。”

说完,转身要走。

“等等!”萧歧突然又喊住她。

林昭言回头看他。

萧歧握着拳,欲言又止了半响,终于道:“我不确定能不能给你未来,但,我可以保证,我会尽我所能爱你。”

林昭言一怔。

萧歧已经转身离去。

林昭言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才终于回过神来,然后,笑意一点一点地从嘴角扩散,触到眼底,直抵内心。



林昭言往刘府走去,因为被刺杀的事情,她耽搁了很久,就怕刘府的人会着急,所以几乎是小跑着回去。

等抵达刘府大门,果然就看见大舅母江氏等在那里。

外面飘着小雨夹雪,还是挺冷的。她心里很不好意思,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了前。

“大舅母,不好意思,路上有些事情耽搁了。”

“昭儿,你可算回来了!”江氏一把拉过她。神情略有些激动。“你去哪儿了,大家一直都在等你。”

“我只是有些事而已,已经让曼双先行回来禀告过了。大舅母放心,我今后再也不会了。”林昭言又连连保证。

“你啊,可把人担心死了!”大舅母江氏又点了下她的额头。

林昭言心里更加内疚,她看了看四周,并未看到刘老夫人和刘氏,有些奇怪,就问:“外祖母和母亲呢?她们是不是也生气了?”

按理说外祖母和母亲才是最担心她的人,大伯母都出来了,她们怎么会不出来?

“唉。别提了。”江氏却是狠叹了一口气,神色看上去颇为疲惫。

“怎么了?”林昭言心一提。

“盛京来信了,你母亲看完之后就闷闷不乐的,午膳也没吃,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你外祖母和若言两个人劝都没用!”

林昭言的心重重一跳。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立刻抛到了九霄云外。

盛京来信了?

难道是跟父亲和宛妃有关?

这么想着,林昭言连忙道:“大舅母,我去看看母亲!”

林昭言一路狂奔着往回赶,小雨淅淅沥沥地落在她的发丝和肩头,瞬间湿漉漉的一片。

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母亲心底永远的伤就是父亲和宛妃。就算在延陵再开心,那也不过是逃避自我,只要提及,终究会痛。

她得好好开解母亲!

曼双正在春花阁的院门外等她,看到她出现,连忙迎上前替她撑伞,又道:“姑娘,您到底去哪儿了?奴婢去找过三舅夫人了,她就在自己屋子里休息,听说最近她娘家出了一点事,她劳累了好些天。”

这就能解释为何那日三舅母脸色苍白的原因了。

林昭言点点头,目前她管不了这些,只急切道:“母亲呢?母亲怎么样了?”

提到这个,曼双也是唉声叹气,“别提了,夫人一直将自己关在屋子里,谁劝都不肯出来,姑娘你赶紧回去换身干净的衣裳,一起去劝一劝夫人。”

林昭言有些犹豫。

曼双看出了她的意思,道:“夫人现在有老夫人和五小姐劝着,暂时没事,您若是把自己冻伤寒了倒得不偿失。”

林昭言觉得也对,倒是她刚刚不够理智了。

她迅速回去换了身衣裳,然后去了春花阁正屋。

刘老夫人和林若言果然都在那儿。

刘老夫人看到她出现,忙迎上前问道:“昭儿,你去哪儿了?在延陵人生地不熟的,以后不能乱跑了。”

林昭言不知道怎么解释,随意囫囵了几句,便问道:“外祖母,我母亲怎么样了?大舅母说延陵来了信,信里说什么了?”

刘老夫人这才想起正事,叹了口气道:“外祖母也不知道,你母亲看完之后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谁劝也不肯听。”

“那我进去看看母亲。”刚刚在回院子的路上,林昭言已经想好了劝解的说辞,便想进屋去。

“你母亲谁都不肯见。”刘老夫人却拦住了她的去路,眉宇间郁结笼罩,“就让她自己一个人静一静吧,咱们在外面等着就好,免得她做出什么傻事。”

“怎么又这样了。”林昭言的眉心立刻皱得紧紧,这样的情况,让她想到了刚出了宛妃事情的那一阵子,母亲也是这样,把自己锁在屋子里,郁郁不乐的。

可那是在盛京!

自从来了延陵后,一切都是好好的,大家玩得开心,无忧无虑,谁都没有烦恼。

她甚至觉得,天塌下来,也有外祖父和外祖母扛着。

她从来没有这样安心过。

可现在,一扯上盛京的人和事,关于周霆琛,关于宛妃,关于父亲,就瞬间将他们都打回了现实。

只为了告诉他们:事情还没有结束,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第一百八十七章 盛京来信

“真讨厌他们,咱们玩得好好的,偏要来给我们找不痛快!”林若言狠狠拍了下茶几,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林昭言就问她,“是谁寄过来的信?”

“你说还有谁?大伯母!”林若言没什么好气,“可真恶心,她那点心思谁还不知道吗?!哼哼,改天别让我知道他们大房的丑事,看我不落井下石,笑话死她!”

果然。林昭言的眉心蹙了蹙。

也只有陆氏才能干得出这种阴损招数,表面上装得好像是关心你,实际上,一肚子的坏水。

而且……

如果那日她被谋害的事情与陆氏有关,会不会是陆氏将他们来了延陵的事情告诉周霆琛的?

家贼难防,万一他们回了盛京陆氏要对她不利怎么办?

林昭言这么想着,心重重一跳。

不过很快她就想到了萧歧,想到了他三番四次地救她,想到了他答应会永远保护她,原本紧张的心情又慢慢平复。

脑中也只剩下一个念头——还好有他。

刘老夫人则是对林若言的话表示不赞同,“若儿,别这么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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