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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驸马守则-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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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有些微微地窃喜,慢慢地停止了挣扎。 

26

26、二十六章 。。。 
 
 
他重重地踢开了她卧房的门,抱着她径直朝着被重重帐幔遮挡的内室而去,到了床前,她觉得他箍住自己腰身的手臂一松,已经趴着整个人跌在了锦褥之上。

锦褥很厚,她并不痛,只是这样落下的姿势有点像小狗,昌平又觉得自己被他摔成这样,太过狼狈,扫了公主的颜面。

“你竟敢……”

她双手撑着坐了起来,正要斥责他僭越了,一抬眼,见到他的样子,后面的话却说不出来了。

他站在她的榻前,脸红脖子粗地怒视着她,颈间的喉结不住上下滚动,一双手还正紧紧地捏着拳头。这幅模样,就像……一只盛怒的大公牛,随时要用头上的怒张的角毫不留情地顶向她。

昌平觉得自己当然不会害怕,但是心里却又不自觉地起了些微微的紧张。

他不会真的要动手打她吧?

她很少见过真正发怒的男人是什么样子的,或者说,根本就没见过。小时候,父皇对她爱若珍宝;她的两个兄长对她和颜悦色,甚至经常还带了些讨好;至于别的男人们,从来更是只有恭敬和仰视。她现在才有点知道,男人真正生气起来是怎么样的了。

有点……吓人。

“步效远,你想干什么!”

她坐直了身子,瞄了下他没穿衣服的胸膛,终于挺着胸脯盯着他,用她现在能发出的最威严的声音责问他。

步效远怔了下,拳头终于渐渐松了开来,只是很快,他的脸涨得更红,胸膛起伏,呼吸也越发沉重了。

“你不能这样!我……我……”

他终于开口了,却结结巴巴地说不下去,只是又急又怒地望着她,额头的汗不住地冒出来。

昌平忽然彻底地放心了。

他生气了也没关系,在她面前也不过就是这个样子而已。她忽然很想再逗下他,看看他究竟会怎么样。

“我怎么样了?你又能怎么样?”

她往后靠在了个垫子上,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些,然后看着他问道。

“你……你不能那样!”

他憋了片刻,终于又挤出了一句话。

昌平终于忍不住,嗤一声轻笑了起来,歪着头看他。

“我怎么样了,你倒是说说啊。”

你对他说话,对他笑,让他给你画像,甚至让他住在你的南苑里几天几夜……,我才是你的男人!

无数的委屈和愤怒涌到了他的心头,翻搅得他连视线都有些模糊了,到了最后,他却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地喘着粗气。

“不说就算了。我也不计较你的冒犯,你回去歇了吧,明早还要去军营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已是下了榻,趿了鞋往外走去。

“你去哪……”

他看着她从自己身边走过,立刻追问。

她站住了脚,回头朝他嫣然一笑:“我突然想了起来,云卿的画还没拿过来……”

“不许你去!”

他猛地站到了他面前,伸手握住了她的胳膊,眼睛睁得滚圆。

他应该不是故意的,但是握住她的手劲还是让她有些不适,昌平微微蹙了下眉。

他的脸色慢慢地变了,终于放开了她的胳膊,只是手却还还紧紧攥着她的衣袖,嗫嚅着说道:“昌平……我哪里做错了……,你打我骂我都没关系……,不要过去了……,我……,我很难过……”

他的头微微耷拉着,看着她的眼中满是委屈和不解。

还有谁能这么硬心肠地去拒绝这样的恳求?昌平的心也软了下来,忽然有些后悔自己的举动。

好像有些过了呢……,他不过就是偷偷亲了下她,然后逃到军营里七天没回来,她就让他这么生气。

她的脸微微发热,眼睛盯着他的喉结,终于轻轻嗯了一声。

他迟疑了下,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昌平……你答应了……”

他小心地又问了一遍,抓住她衣袖的手攥得更紧了。

昌平微微低头,又点了下头。

他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松开了她的衣袖。

昌平等了一会,没见他有别的什么动作了。忍不住抬眼,见他还是那样站着,一双手垂在身侧,一会儿握起,一会儿松开,一脸兴奋之色,却再没别的动作了,等了一会,心中抑制不住地失望,又微微有些着恼,忍不住转身坐回了床榻上,看着他绷起了脸:“你今天犯了几条守则,自己给我说说看。”

***

她答应我了,不再和那个云卿一起了!

步效远心中刹时阴霾尽散。只是看着垂首站在自己身前不过半步之遥的她,一时竟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刚才那样狠狠地得罪了她,现在好容易得到她这样一句承诺,他应该立刻退去去才对。但是他却又舍不得就这样离开,只想留在她的内室里,陪在她的身边,哪怕只是守着看她睡觉也好。正在游移不定间,突然见她坐回了榻上这样问自己,后背一凉,一下有些讪讪起来。

“你不说,我替你说。光着膀子不穿衣服,没我的准许就闯进来,争辩顶撞,你说你犯了多少条?真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

“我不是故意的……”步效远有些发急,急忙解释,“我刚才只是忘了……我这就回去穿衣服。”说完就慌忙转身要走。

“站住!”

昌平叫了一声。

步效远停了下来,慢慢回头,见她神色似乎又是气恼又是紧张,一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怔怔立着不动。

“你过来些。”

昌平突然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地,朝他招了下手。

步效远身不由己,慢慢地朝她走了过去,心突然又怦怦地跳了起来。

她看着他的目光……,有点奇怪,让他琢磨不透,但是却又让他突然产生了些紧张的期待。

他停在了她几步之外。

“再过来些。”

他于是乖乖地站到了她床前的踏脚上,离她不过一臂之遥了。

“那个守则,要加一条。”

她突然说道。

步效远一怔。

“没我的允许,不准你亲我!”

她虽然还绷着脸,两颊却是微微红了起来。

步效远突然想起了那夜他偷亲她,压在她上方时她有些异常的睡颜,脑子轰一声地就炸开了,从头到脚的每一个毛孔里都蒸腾出了热气。

她那时候原来是醒着的!他偷偷亲她,她都知道的!

怎么办……恨不得能有个地洞,好让他立刻就从她眼前消失。但是没有地洞,所以他只能低垂着头,再也不敢多看她一眼,等着她继续教训自己。

“现在允许了。”

她突然咳嗽了下,飞快地小声说道。

步效远猛地一震,不可置信地抬眼望去,见她还挺直身板坐那里,只是竟已经闭上了眼睛,烛火里两颊绯红,长长的睫毛不住乱颤。

她竟然叫我亲她!

步效远的心突然跳跃了起来,却又紧张得几乎要发抖,手心已经攥出了汗,紧紧地盯着她樱红的唇,僵了片刻,终于慢慢地俯身朝她压了下去,就在快碰到的时候,她突然又睁开了眼睛。

他又僵住了。

“笨……”

她突然咬了下唇,手掌搭到了他宽阔的胸膛之上,用力一推,他就咕咚一声跌坐到了床前的踏脚之上,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顺势压坐了他的身上,就像那天跌落谷底她救他的时候的姿势。

她柔软弹绵的臀紧紧地压在他的腹部,与他的身体仿佛与生俱来地贴合。他刚要抬起上身,已经被她再次按了下去。

他手脚酸软,再也无法动弹了,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她颤声问道:“昌平,你想做什么……”

“谁叫你这么慢,我改主意了,并且……还要罚你,让你记住今天这样冒犯我的后果!”

她的脸还是有些红,只是眉头却微微挑起,看着他笑吟吟说道,眼睛里闪着叫他看不懂的光,一片粉红的指甲仿佛不经意似地从他□的胸膛上慢慢划过。

一道异样的感觉顺了她指甲的划痕迅速地蔓延到了他的全身,他已经感觉到了自己在迅速苏醒。他不知道她要怎样罚他,但是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这样被她用柔软的手掌压在身下,沉重地喘息着。

“该怎么罚你呢……”

她微微歪着头,看着他的目光闪闪发亮。

“昌平……”

他有些困难地吞咽了下口水。

“不准说话!不许乱动!”

她用手按住了他的嘴,有些霸道地说道。

***

昌平觉得越来越有趣了。

现在的这个场面,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之前的预想。连她也没想到,到了最后,自己为什么竟然这样把他压在了身下,看着他脸涨得通红,仿佛渴望,又有些茫然无措地看着自己,就像在等着她对他做什么,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的感觉慢慢从她心里升了起来。

有什么关系呢,她是昌平公主,她生下的时候,她的父皇就以“天下昌荣太平”的美意赐她封号。这是她的公主府,内房里就只有他一个人。而他只会任她为所欲为,只要她愿意。

她的眼睛落到了他的胸膛之上。

去兵营一段时间,他的身体比以前晒得更黑了,深古铜色的胸膛前,两点暗色的茱萸,看起来已经硬了。

她终于不再犹豫,朝他慢慢地俯身下来,凑近的时候,闻到了一种混合着汗水的他的体味,但是并不讨厌。于是她朝那朵早已发硬的茱萸伸出了舌尖,试探着轻轻舔了一下。

柔软湿热的小舌碰到他的瞬间,步效远全身一僵,喉间立刻发出了一阵低低的呻吟声,身下已经高高顶起,硬得让他发疼了,她坐得靠前,所以浑然未觉。

“不许动!”

她不满地抬头,瞪他,因为他刚才又动了下。

步效远喘着粗气,极力压住翻身将她压倒的欲念,努力抬起脖颈看着她低下乌黑的脑袋,继续在自己的胸膛上肆意舔弄,渐渐地她仿佛有些不满足,突然又用牙尖叼住,慢慢地磨了起来。

“舒服吗?”

她终于抬起头看着他,仿佛很享受他在她身下的这种挣扎。抬头的时候,莹润的唇与他的胸膛间拉出了一道长长的唾丝,在烛火里闪闪发亮。

步效远痛苦地点了下头。

昌平有些得意地笑了起来,手撑在他胸膛上坐直了,身子自然往后移了些,一下感觉到了身下那坚硬的异物。

她忽然想起了很久以前和他在一起的那个夜晚,他压住了自己,猛地刺入她未经人事的身体时的一幕,那种疼痛和异样的感觉,到现在想起来仿佛还让她身体深处起了一阵痉挛。

她从他身上爬了下去。

步效远发出了一声似是解脱,又似是失望的呻吟。但是这声音还没歇去,他就猛地睁大了眼睛。

她的一只手竟然伸向了他的腰际,解着他腰间的束缚。

“昌平……”

他再次颤声叫她,身体微微发抖。

“不许说话。”

她低声呵斥他,脸颊也是通红,却咬着嘴唇,手上的动作并没停下来。

他的裤腰松了,她犹豫了下,终于飞快地一扯,一眨不眨地盯着这突然暴露在了她面前的男人身体上的异物。

这真的是她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东西。

她有些骇然地睁大了眼睛。

竟然这么粗大,看起来这么可怕。怪不得前次让她痛得恨不得事后重重踹他几脚。

步效远在她的目光之下,脸孔已经红得要滴出血了,下意识地伸手遮挡。

“不许动!”

她又娇斥一声。

步效远的手硬生生停住了,喘着粗气看她,目光已经烫得能点着火了,她却浑然不觉,只是仔细又看了片刻,这才朝着笔直竖立的它伸出了自己的小手,小心翼翼地碰触了下。

又烫又硬,但是平滑似绒,触感还是不错的。

她瞟了眼躺在那里衣衫不整,一脸痛苦之色的他,自己身体深处仿佛也起了阵异样的热流,心跳加快。

它的顶端看起来平滑而整洁,淡淡的粉红色,顶端仿佛渗出了什么透明的液体,烛火里看起来闪闪发亮。

她突然起了个大胆的念头,于是朝它慢慢俯身下去,像片刻之前做过的那样,微微伸出了舌尖,飞快地舔了一下。

一种似曾相识的淡淡咸腥味,就和从前那次他喷射在手上的液体一样的味道。

她微微皱了下秀气的鼻子,有些嫌恶地正要抬起头,突然觉得一侧脸颊一热,它竟然像是自己有了生命,突然跳动了下,弹擦到了她的脸蛋上,脸上立刻有些湿润的痕迹。

“讨厌!”

昌平猛地直起了身子,擦了下脸,转头怒视着他。

步效远再也忍耐不住了,就算要被她杀头,他也忍不住了。他低吼一声,猛地弹身坐了起她,一把抱起了她,反压按在了床榻之上。

昌平尖叫一声,在他身下瞪大了眼盯着他:“你敢不听我的话!” 

二十七章

心爱的女人把他压倒在地对他这样地折磨,步效远现在已经无法听清她在自己身下到底在嚷什么了。他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渴望,胀痛得已经到了濒临爆炸的边缘,满心满脑地就只剩下了一个念头:他要她。

他一把抓住了她还在不停挥舞的手,按在了她的头顶之上,另只手伸到了她已经略微松散开来的衣领处,稍一用力,轻微的嘶啦一声,她的大半雪脯就露在了他的面前,就像她刚才扯下他身上的遮蔽一样,突然,却又那样的触目惊心。

昌平一惊,胸口已是一凉,视线微微下垂,见平日只有沐浴之时才会从亵衣之中解出的雪峰娇红此时竟这样猝然失去了掩蔽,仿佛因为自己刚才的挣扎扭动,现在还在微微颤动,而他却正俯在她身前不过半臂的距离,睁大了眼直勾勾地盯着,呼出的阵阵鼻息热热地喷洒在了她光裸的皮肤之上,引来她一阵酥麻的感觉。

昌平微微张着嘴,惊讶于他的大胆和放肆。虽然他已经被她剥得全身上下再无遮蔽了,但是这并不表示,她允许这个□的男人压在她身上,对她也做出同样的事情,虽然他是她的驸马。而且这种刺激的感觉……好像不是很坏,让她心跳加快。

她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跟他翻脸的时候,又倒抽了一口气。

他在做什么!

他的一只手竟然压覆上了她的胸口,握住了她的一边隆起,而他的另只手已经探了下去,急促地掀起了她的裙摆,用力地在往下拉扯她的小裤。

一阵火热的粗粝摩擦感从他的掌心传了过来。

从来没谁对她的身体做出过这样的举动,就算是从前和他一起的那个夜里,他也没敢这样碰过她。

昌平浑身起了微微的战栗,一阵奇异的暖流慢慢地从她身体深处生了出来,延伸到了四肢百骸。

这种感觉很陌生,但是说真的……也算不坏。她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

身下一凉,突然被个硬物顶住了。她这才意识到,他已经把她的裙幅高高地推着挤在了腰腹上,强行分开了她的腿。

从前的关于这一刻的记忆突然再次涌现了出来,她想起了那种撕裂般的疼痛。

她之前只是一时兴起,这才逗弄他几下的,刚才那感觉也不坏,这才没和他翻脸,但是,根本就没打算再来这样一次经历。

感觉到那个顶住自己东西仿佛比刚才更坚硬胀大,她这才有些慌张起来。

“停!”

她用力闭起了腿,叫了一声,推着已经伏压在她身上的他。

***

步效远如痴如醉了。

他心爱的女人,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对他颐指气使的公主,现在被他压在了身下,衣衫凌乱,任他用自己粗糙黧黑的手去触摸甚至揉捏她娇嫩雪白的肌肤。

他听到她发出的轻哼声,这让他热血更加沸腾,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渴望把自己完全埋入她的身体,和她紧紧地连在一起,永远也不分开。

他的身体已经碰触到了她那柔软的神秘之地,全身的血管几乎膨胀得要爆裂开来了。但是她竟然说停,他稍一停顿,她就已经弓起了身子,紧紧地闭住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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