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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重生空间农家乐-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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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眼再睁开,曼曼已经在忙着整理衣裳。粗布床单映入眼帘,还有那四个精致的礼盒,这是她对爷爷奶奶的一片心意。
谁没有点秘密,如果曼曼有秘密,他就不喜欢了么?杜奇扪心自问,不论曼曼有没有事隐瞒,他都一样喜欢。
“我先把东西放车上。”
“行,都带上吧,不然我去了准让有些人当成打秋风的。”
这才是王曼准备那么多礼物的真正目的,她一旦去北京,虞阿姨和父亲的婚事就瞒不住。虞家可以不在乎,但她必须得撑起这份脸面。

☆、第127章104

天还没亮王曼就起床,最后检查一遍行李箱,最后她还是酌情减了些东西。
礼多人不怪,但虞爷爷和邓奶奶那么疼她,如果她太拒人于千里之外,那岂不是伤人心。虞家肯定有些亲戚带着考量的眼神看她,她只需要在那些人面前展示出自己的优秀就好。
洗个澡找出毕业典礼上穿那条蓝裙子套上,蓝蝴蝶盘旋在她头顶,翅膀挥动间风吹过,充当临时电吹风。
“元宝,阿奇是不是发现了你。”
风速减缓,蓝蝴蝶声音响彻脑海:“应该是。”
元宝心情很复杂,那么多世下来,它伪装功能本来就炉火纯青,偏偏被杜奇发现。本来他是全神戒备,有几世宿主死亡,就是因为空间被夺。
可杜奇却什么都没说,他甚至主动岔开话题。
“那你要不要先躲两天?”
元宝跳脚:“笨蛋,那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那也比明知故犯好啊。”
“笨到没边了,他知道也不一定确定,大不了我收下自己身上炫酷的光,变平凡点,你先别急吼吼地不打自招。”
藏起元宝或者让它曝光,这两种法子都有危险,也都有道理。
“你真能变不那么显眼?”
“那当然,我可不会拿自己生命开玩笑。”
曼曼是不同的,其它宿主都只是空间使用者,而她因为满点的种田技能,真正成为空间主人。
她与空间休戚与共,一旦二者分离,她会死亡,而空间也会灰飞烟灭,彻底沦为万千寰宇中的尘埃。
千万世的孤独过后,它终于明了创造它的神明制定严苛升级规则的意义。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生如夏花般绚烂,死如秋叶般静美。空间之灵不升级便恒久的生命,让它丢失了一期一会的心态。而短暂的生命中,许多东西都会珍惜。
所以他期待曼曼再次升级,彻底与空间融为一体的时刻。那时它也会完成最终进化,即便不是人,它也有作为人的体悟。
“还不快来当发卡。”
王曼拍下自己左脑勺,元宝爬上去。蓝蝴蝶镶嵌在缎子般的黑发上,高贵而又不失青春期的活泼。
“还想把我制成标本,你上哪找我这么好看的发卡。”
元宝碎碎念,王曼抚摸着它两侧翅膀:“的确,你是独一无二的。”
元宝舒服地眯眼:“那当然。”
王曼最受不了它得瑟:“世界上每个生命都是独一无二的,哪怕是一团能量体。”
顺着发顶捋下头发,确定自己造型完美,可以漂亮地出现在北京后,她开门走出去,迎面就是一堵胸膛。
刹车失灵,她再次装在那上面。隔着薄薄地T恤衫,肌肉呈现完美的触感。
应该有八块,还有优美的人鱼线。
王曼几乎流口水的想着,面上却不协调地做镇定状。
“曼曼,我给你拎行李。”
“我能拿得动。”
她虽然瘦,但每天早上坚持锻炼,晚上喝大骨汤,四年下来她结实的很。
“你一个女孩子,还是不要干这些粗活。”
这是杜奇的原则,源于杜家家教:女性承担着十月怀胎的生育责任,其不便远非男人可以理解,所以在其它地方男人要主动多做些。
别的女孩子她不管,但曼曼可是他喜欢的,这一条必须坚决执行。
女孩子不要干粗活吗?
王曼想起自己悲催的前世,做饭洗衣生生磨粗了她的手掌,而这又成了赵大伟嫌弃他的理由。那个渣滓从没想过,李晶晶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背后,站着多少有能耐的男人。
比起阿奇……不,这俩人压根就没可比性。
“那交给你啦。”
“没问题。”
杜奇挺胸收腹,就差敬礼保证肯定完成任务。
王曼抿唇一笑,她分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真喜欢阿奇。但有这么个朋友真好,跟阿奇做朋友是她一辈子的幸运。
红日初升,两人身姿在门上映出交叠的背影,看上去很像相互依偎。电话铃响起,王曼打住收回去的脚步。
“我去接个电话。”
“去吧。”
杜奇独自迈入王曼房间,这还是他第一次进这里。房间布置简单整洁,大床占据一半位置,边上摆着个床头柜,贴墙处是个竖起来的组合衣柜,左边柜子右边三层置物架。床尾靠窗处是写字台,上面摆着年画娃娃相框。
行李箱就在写字台边,杜奇绕个弯,越过那张床,盯着床单上的褶皱,想象着曼曼在上面打滚的模样。
不知道虞家床大不大,曼曼认床,那天在军营,换个地方睡她就略有些拘谨。他们家客房倒都是大床,可惜现在曼曼肯定不会去住。
遗憾地走到写字台边,瓷娃娃相框中那张照片吸引了他全副注意。四年前略显青涩的他,跟小团子曼曼坐在大树下,身边是草蚂蚱,漫天都是萤火虫。
虽然写字台玻璃下压着许多全家福,甚至还有讨厌的尹鹏照片,但这丝毫不影响他好心情。曼曼在最显眼的地方,放着两人合影,就像他一样。
萤火虫透过照片映入心田,星星点点映照出一片辉煌灿烂的夜空。唇角上扬,他提起行李箱。一个用力过猛,行李箱举太高卡在他腰上,轮子冲撞间他乐极生悲,扶着写字台开始揉腰。
隔壁王曼接起电话,是君陶陶打来的。隔着一根电话线,小姑娘怨气扑面而来。
“曼曼,我可是头一次做这么大牺牲。那可是数学,你知不知道一大堆数字就跟小蝌蚪似的。他们怎么不去找妈妈,干嘛来找我?”
“谢谢啊。”
“真要谢我,去北京你给我带几本好看的小说就行。昨天程莉莎来我家玩,抢走我好几本。”
程莉莎?应该是君陶陶的好朋友。
“你要不给她能抢走?”
“可我这么善良,怎么可能不给?”
大小姐都这么自恋?王曼花三秒钟消化下:“没小说看,正好你去少年宫玩,反正那边也不要求成绩。”
“谁说不要求,少年宫今年换了老师,那是全市最严厉的数学老师,作业错了她挨个盯着改。要不是我妈今早打电话,我还一点都不知道。”
王曼默默地为君陶陶默哀,学渣遇到有颗培养学霸心的老师,就像灰姑娘俩姐姐穿水晶鞋,削足适履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那你加油,我会去逛三联书店。”
王曼安慰一番,画俩大饼鼓励君陶陶认真学习。挂掉电话进前面,买煎饼果子的人还是那么多,旁边徐爷爷的麻花已经快销售一空。
“徐爷爷,你跟我们一起去吧?”
王曼第不知多少次开始劝说,得到的答案却还是一样。明明北京比邹县要热闹,可老人家就是不想再踏入那里。
按他的话说:去那干嘛,我见过的北平城,比现在好看多了。
王曼认同这点,徐爷爷参加过平津会战,他见到的北平城是原汁原味的明清两代帝都,古色古香间蕴涵着封建王朝最顶尖的智慧和艺术,远非如今还没有告诉发展的帝都可比。
可她更明白徐爷爷不是因为北京丑才不去,他似乎跟她一样,对那座城市存着抵触情节。老人不说,她也不强行去问。人老了不仅心软,性子还会执拗,让他解开心结不是什么简单事。
“好可惜,我还想跟徐爷爷一起爬长城,买串冰糖葫芦,然后一起去听京剧。”
徐庚心思有一瞬动摇,很快便古井无波,他无颜再踏入那里。
“赶紧去吃饭,不然你们中午饭得在路上吃。”
吃着父亲准备好的早餐,王曼打量着杨素玲。目前看来她干活挺勤快,王奶奶找的人没啥大问题。
可小毛病确是有,昨天王继民一家走后,她以怜悯的口气诉说过王明那孩子不容易。没孩子的人,尤其是女人,一般都会母爱泛滥,万一她真脑子不清楚做出什么事?
趁着杨素玲收拾桌子,王曼走进厨房,将钥匙递给父亲:“爸,我觉得三叔他们肯定不会那么容易善罢甘休。杨阿姨人不错,但她心太软。昨天她看到我在那数钱,万一她把咱们家赚很多钱的事说出去,奶奶肯定又要这要那。”
王曼恨死昨天自己太闲,数钱这事实在太拉仇恨。不患寡而患不均,尤其是一起穷过的亲兄弟,老大和老二富了,老三刚损失一大笔钱,他心理能平衡才怪。
“恩,我会多注意下。”
王继周也不是软柿子,他对爹娘三弟那些人已经彻底冷心。从王明挂户口,再到这次种罂粟,他都咨询过还在学法律的楠楠,注意留下些证据。
如果三弟能跟二弟一样好说话,他不会排斥带着他一块过好日子,亲兄弟过好了他又不会掉块肉,心里看着也舒坦。
可他更知道这几乎不可能,三弟被教坏了,他希望自己过得好,又希望他水深火热来衬托他得幸福。所以他留一手,如果他们真的丧心病狂,他也不排斥大义灭亲。
“爸,辛苦你了。”
王曼拥抱下父亲,吃完早饭,坐上了越野车的副驾驶。汽车发动,她朝玻璃窗外挥挥手,沿路向着县城外浮桥驶去。

☆、第128章105

越野车一路沿着有些坑洼窄小的公路驶向前方,后视镜中是渐行渐远地小城。
前世十八岁那年她也是如此,坐在大巴上离开家,奔向同一座城市。那时她满怀期待,因为念大学对她来说无异于鲤鱼跳龙门。
而如今她心态古井无波,甚至还存留一丝怅然。虽然县城里有赵大伟时不时跟踪,还有奶奶三叔那些亲戚偶尔闹心,但一年的三百六十五天中,她有三百五十天以上都很开心。
乍然离开,她突然生出一丝恐惧。
“曼曼,半个月就能回来。”
王曼点头,对着后视镜抚摸下头上蝴蝶。邹县生活虽然安逸,但她不可能一辈子都不离开这。
“要过河了。”
浮桥收费横杆出现在两人视线内,旁边干涸的河床上,孤零零停靠着摆渡人的孤舟。过几年黄河大桥修起来,渡口将彻底成为一段传说。
“阿奇,我想去坐船。”
难得王曼有兴致,杜奇把越野车停到对岸,跟着她一块走回来,招呼坐在浮桥收费办里的摆渡老叟。
老叟戴着顶斗笠,慢悠悠走出来,掐灭抽到一半的自制卷烟,塞到不知从哪拣的铁制糖盒里。常年抽烟而发黄的手指握住苇杆,搅着浑浊的河水,渐渐驶向对岸。
“黄伯伯?”
王曼注意到摆渡船船尾的钓竿,她突然想起来,邹县渡口的摆渡人同样兼职渔民。等到冬天黄河凌汛,他就挑着刀鱼走街串巷吆喝。
“俩孩子怎么想起来做渡船。”
“坐船很有意思,黄伯伯,你怎么没钓刀鱼?”
“我要是钓鱼,谁来划船。再说今年这水位,东平湖那边鱼都绝迹,岸边连个螃蟹都看不到,刀鱼压根游不上来。”
看来今年冬天是吃不上刀鱼了,王曼遗憾,听着摆渡人碎碎念。
“今年水位这样,河南那边怕是机井都得旱死,一年麦子白种了。”
杜奇疑惑:“既然有水流到下面,河南怎么可能缺水?”
摆渡人摇摇头,临到下游他拿起鱼竿,船顺着河水漂流,鱼竿捞上来,是一条黄鳝。
中午饭有了着落,摆渡人干脆没收他们钱。黄河水往东流,渡船港口在下游。盛夏时节芦苇茂密,几乎长到没过王曼头顶。穿行在人工踩出的小道上,脚步声惊醒了湿地丛中的丹顶鹤。
白羽黑颈的丹顶鹤展翅翱翔,身姿遮挡河面升起的旭日。
朝霞、红日、白鹤、黄色滚滚江涛融为一体,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杜奇拿起挂在脖子上的相机,略微调焦伸出手臂,尽可能对准两人连拍好几张。闪光灯亮起,咔嚓一声,王曼上车。出来看下不同的风景,也挺开心。
只是这年代相机有那么神奇,已经支持自拍?
“阿奇,照片洗出来不会只半边脸吧?”
杜奇想了想,而后点头:“真有那可能,对了刚摆渡人说得河南大旱什么意思?”
“你真想知道?”
“恩?这里面有什么蹊跷?”
王曼也是一知半解,不过前世她做过十八年农民,十二岁过后更是每年跟着种地,多少知道些。
“因为黄河不能断流,还要保障沿途城市和工业用水,计划外剩余那些水才能浇灌农田。放完上游直接用沙袋闸起来,一滴水都不会多流。”
说到这杜奇已经全明白了,天灾人祸,人祸有时就是天灾的诱因。不说闸不闸水,中西部地区灌溉沟渠能不能按时修好、及时修缮,保证农业灌溉,都是个大问题。还有层出不穷的水污染,工业废水哪还能浇地。
保证黄河不断流,对上级领导有交代,体系内你好我好大家好。
而农民大旱国家必然要补贴,还要免除农业税。补贴下放层层盘剥,农业税免除政策执行不彻底,里外里有些人从中发家致富。
这就是现实,连爷爷也无力的现实。贪婪烙印在每个人灵魂内部,大环境如此,出淤泥而不染之人注定要遭受排挤,承受物质和精神上双重折磨。
“唉。”
王曼拍拍他肩:“怎么,担心把我照太丑?你放心,即使嫌弃我也只会在心里说。”
杜奇失笑,曼曼可真会转移话题,七拐八拐向着国道拐去。河水逐渐离远,国道两侧是颇为单调的绿色。
“难看了就重新拍一次,要不要给你来个观世音造型?”
观世音?
王曼好容易反应过来,就跟婷婷头上扎块丝巾cos白娘子一样,市里最高级的照相馆推出此项服务。有各种各样的衣裳,可以打扮成虎宝宝、白娘子、唐僧、孙悟空等等,站在做成挂历的幕布前照相。
这是十几年后,很多人童年不忍直视的黑历史。但在如今它确实是潮流,杜奇这个提议,并不是拿她开玩笑。
“那你扮法海?最起码咱俩同行。”
“为什么我不是如来?”
“扮如来?你耳朵还不够大。”
“行,你当观世音,我就当法海,托着饭钵去你庙里化缘。”
王曼想起缠绕在道士、和尚以及尼姑三人间剪不断理还乱的爱情故事,余光看向杜奇,没想到他天生严肃脸下还有颗冷幽默的心。
“我可没有一分硬币了,给你张粮票,求放过。”
杜奇唇角上扬,敞开窗户踩下油门。空旷地国道上越野车飞驰,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很快行程过半,马上要进杨柳青。
古色古香地小镇上正在办年画展,杜奇停下车子:“要不要下去看看?”
王曼估摸着时间,这会还不到九点,她安排行程时已经计划好弹性时间,电话里说的今天下午到,这会下去也不耽误事。
“你急不急回家?不着急的话,我想下去看看。”
杜奇没说话,直接停好车,下车给王曼开门。
过了七月十五,马上就立秋,北方盛夏走向末尾。早九点的杨柳青,空气中还带着夜间那点凉意,穿件短袖徜徉于青石板路上,两侧青砖建筑旁摆着红金两色为主的各色年画,冲天的中国味喜庆扑面而来。
王曼随意地看着,看店的大多是中老年人,有些甚至现场雕版年画。满是老茧的手握住刻刀,灵巧地游移在木板上,年画一点点成型。
“曼曼,你要不要试下?”
试这个?王曼想起自己四年来一差到底的手工课,她来试真不是给人家捣乱?
“小姑娘,来试试,试下又不要你钱。”
这真不是钱不钱的事,虽然她现阶段还缺钱,但真没缺到那份上。刚想委婉地拒绝,老奶奶手中木板吸引了她。
那是两个年画娃娃。与一般的胖娃娃不同,这俩娃娃有点现在电视上古装剧的味道。看上去倒挺像她家中那个木娃娃相框长大后的版本。
“阿奇,你看像不像我送你那相框?就四年前送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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