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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重生窈窕庶女-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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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关安哲回了大金,云重紫怕达魁心中别扭,并不让他在自己身前伺候,准信培养暗卫,今日见到达魁反倒有些不习惯。
云重紫疲惫地揉了揉眉间,“阿甲呢?”
达魁黑着脸回答:“阿甲护着芍药走了。”
“那就好。”
云重紫觉得这也算是了结一件心事,芍药在外面照应也好。
达魁见云重紫没话问,主动道:“傍晚的时候慕君睿来过。”
“人呢?”
“被我拦下了。”
云重紫皱着眉看他,等他解释。
“慕君歌在你周围布了其他人,他若是出现,慕君歌必会拿住把柄,我与慕君睿说了,他就去了养心殿。”
云重紫深吸了口气,一想到慕君歌恶气就难出,“然后呢?”
“呵,他们两兄弟在养心殿大吵了一架。”
云重紫看到达魁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不由无语,他直呼俩兄弟的名讳,显然是把大元的每个人都当外敌。
“都听了哪些热闹?”
云重紫也不急,端着茶水喝了两口。
“慕君睿想娶主子,只是慕君歌不同意,说我前主子已经送信来求赐婚……”
云重紫抿了抿嘴,什么主子,前主子……达魁现在大元话说的还真是顺溜。
“结果呢?”
达魁一板一眼道:“所以慕君歌不同意,说要再等几日想个万全之策再说,慕君睿勃然大怒,两个人不欢而散。”
云重紫皱起眉,懒懒道:“我知道了。”
那意思是达魁你可以走了,达魁却还站在原地。
“还有事?”
“前主子给属下飞鸽传书,即日求婚使者就要到永康。”
云重紫皱着的眉头更深,心中叹气,他到底闹哪样。
她怀里的假死药可只有两颗,若是给了安然,太后必然不会放过自己,可是她要是自己吃了,安然又怎么办。
云重紫有些烦躁,走到案几前拿着纸笔写了张纸条递给达魁,“交给祥哥儿去,越快越好。”
达魁仔细看了看云重紫的脸色,见她没什么多余的反应,心里恨恨地想,说什么也不能让三娘嫁给慕家那两兄弟任何一个。
“是。属下这就去。”
达魁一走,云重紫走进里屋把慕红灿叫起来,从怀里掏出个药丸给她吃下。
第二日一早,养心殿传出圣旨:封鲁国公府嫡子嫡孙女为皇后,陈大学士之女陈寒梅为妃,威信候府第四女云裳为婕妤。
皇上登基,封后之事迫在眉睫,皇后人选乃太皇太后的亲侄女,而陈寒梅乃已故前朝太子妃的亲妹妹,一切都在情理之中,那意料之外就是一个没落的侯府庶女居然能封为四品婕妤,真让人出乎意料。
消息传到欣荣斋时,云重紫神色漠然,昨日太后与慕君歌相谈那么久,必然是说大婚之时,也不知道太后到底说了什么,才让慕君歌放弃娶自己的念头,难道只是为了让她亲自送安然上花轿,嫁给这个无情的帝王。
太后这又是何苦,明知道安然心有所属,那慕君歌又不是省油的灯,虽然会估计太后不会对安然如何,但到底是心有嫌隙,不会真心对她的。
云重紫默默地叹了口气,与此同时有人从院门口匆匆往养心殿跑去。
又是昨日的小太监,不顾重罚地跪在大殿中央恸哭,“启禀皇上,欣荣郡主了。”
------题外话------
结局正在写,过几天就会请假,请假期间我会更新新文(新文现在一个字也没有),番外在新文,你们还有想看谁的番外,快提要求
另外,花钱看文的读者都是我的衣食父母,我爱你们,不花钱看文的读者,我肯定不会喜欢,因为这是我的劳动果实,我是专职的你们不花钱,我喝风咩?
新文简介:
本文又名《重生之双“贱”合璧》
人不死过一次,永远不知自己贱在哪里。
上一世她是宅斗的胜利者,一辈子没尝过第二的滋味,彪悍之名伴随一生。
前一世他是个被夺走世子位的侯门嫡子,错信骨肉亲情,临死才幡然醒悟。
毫不相干的两个人重生归来,她本想着随心所欲的重新来过,却被只有一“面”之缘的远亲小叔子再次卷入宅斗的漩涡里。(简短版,文名暂不透露)





☆、第十章

两个消息同时传到后宫,令人想要欢喜,却又莫名悲伤。
欣荣公主还不到十五岁就殁了,真是红颜薄命,这皇上大好的喜事之后紧随着这个消息,也不知是喜是忧,只是听闻这个消息,陛下勃然大怒。
慕君歌把桌上的瓷器扫落在地,握紧双拳砸了砸案几。
云重紫没治好慕红灿的病,是故意的?还是串通一气?
不应该,公主去世不是小事,御医会去验明正身的,可是若慕红灿真的死了,难道是早就收到消息,他想把让祥哥儿尚公主做驸马,才不尽心去医治,只为保住他的官位吗?
没想到云重紫还真是够狠的,不过想想她平日和慕红灿从无来往,以她的性子确实做得出来见死不救。
只是……她的胆子着实大,越无法征服的女子,越让人觉得有挑战性。
站在门外的人听到里面的动静不小,谁都不敢进去,皇上身边的小太监早就吓得两条腿直打颤,皇上昨晚上就发了一通脾气,本以为今早上传出大婚的旨意应该会高高兴兴的,现在这……这这这……这可如何是好。
远处有人走过来,小太监看到连忙上前,“侍郎大人。”
云呈祥沉着脸点点头,“请公公为我通传一声。”
“云大人。”小太监擦了擦冷汗,“皇上正发脾气呢……您还是……”
屋里的人忽然扬声说道:“谁在外面?”
“微臣兵部侍郎云呈祥。”
慕君歌理了理衣袖,重新坐回桌案后,“进来吧。”
小太监如蒙大赦,连忙推开门,低头一看,果然是满地狼藉。
“先收拾了。”
云呈祥与身后的小太监一起进入进入,小太监一众人快速地把地上收拾完,再默默地退出大殿。
“微臣参见皇上。”
慕君歌没开口,从嗓子里硬挤出一声响,也不知道是恩还的哼。
“你都知道了吗?”
云呈祥咬了咬牙,纵使心中愤恨难平,但面上依旧波澜无波,“皇上请保重龙体。”
“哎,欣荣的病也确实是突然,朕本想着你姐姐照料她可以放心,过几日就给你们赐婚,谁承想她去的那样快,看来是朕没这个福气和你的小舅子了。”
“是微臣没这个福气。”
慕君歌叹气,冷眼看着对面不惊不慌的云呈祥,突然道:“不过也没关系,等朕从皇族中再找几个年纪相仿的公主与你婚配,也了结朕的一块心病,你的婚事就由朕做主了。”
云呈祥面色一凛,双膝跪地,“皇上,微臣有一事禀告。”
慕君歌应了声,“说来听听。”
“微臣虽说与欣荣公主没有夫妻之实,但皇上之前与微臣说过此事,金口玉言,便是圣旨,如今欣荣公主没了,微臣愿以夫妻之礼相待,娶为人妻。”
“哦?”慕君歌心中狂喜。
云呈祥磕头道:“微臣想和皇上请旨,让公主下嫁与我,微臣把她的灵柩运回老家祖坟,请皇上恩准。”
“云大人,你可明白,若是娶了欣荣,她可就是你的夫人了,朕许你以后还可以婚娶,但她始终是原配。”
“微臣明白。”
慕君歌有些动容,从案前出来,走到云呈祥面前,弯腰扶起他,“好,好啊……欣荣有你这么个夫君,她地下有知一定会安心的去的。你一片赤心,朕岂有不成全你之理。”
云呈祥把头上的官帽拿下来,放在地上,磕头谢恩,“微臣即日就扶公主的灵柩回老家下葬,只怕兵部侍郎之位微臣无法为皇上效力,请皇上……”
“莫要说了。”皇上笑了笑,“你身为朕的左膀右臂,怎么可能少了你,等你从老家回来,朕一定给你安排个更好的官位。”
云呈祥感激涕零地磕头又道谢,直到拿到手中的圣旨才退出门外,走出了人群,他紧紧地握着圣旨,目光中才迸射出冷意。
那种冷让人看了绝望。
他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皇宫的方向,今日皇后的赐封圣旨已经传出去,安然应该已经被接到宫中了吧。
如果三娘无法救出她,今生他只愿他心中的那个人平安顺遂。
养心殿里又沉寂下来,云呈祥走后,慕君歌一动不动地坐在龙椅上想事情。
云呈祥的态度让人很是摸不到头脑,虽然他不仅成为驸马,又辞了兵部侍郎的位置很令他满意,但这件事中总觉得透着一些蹊跷。
慕君歌想了想,起身去了欣荣斋。
因为皇上大婚在即,欣荣公主的丧事并没有大操大办,太后身子不爽利,只一道懿旨传来一切从简。
走进欣荣斋,连个哭声都没有,来祭奠的人都行色匆匆地拜祭完就走,下热门红着眼圈也忍着泪。
外面的小太监唱喏“皇上驾到”,前朝女眷纷纷躲避在偏殿里,欣荣公主在世并不受重视,其实来祭奠的人也没有几个,不过是因为她是皇上的妹妹,大家走个过场。
大殿里众人都跪下来,慕君歌一眼就看到神色哀戚的云重紫,挥了挥手让他们都下去,只留下她来。
云重紫像是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就连慕君歌走到自己面前也并未发觉。
到了这个时候,慕君歌还是一脸冷意,不敢相信地往棺木处看了看。
“德容,到底怎么回事?”
云重紫俯身回答:“回皇上,公主她膈间支饮,心下痞坚……”
“不要掉书本里了!”慕君歌不耐,“直说。”
“内疾加重,病来如抽丝,是德容才疏学浅,请皇上降罪。”云重紫请罪。
慕君歌低头看着云重紫,“连太后都赞你医术精湛,怎么连区区的小病都治不好?”
他径直走向棺木,云重紫不慌不忙道:“皇上,您大婚在即,切不可碰触这些忌讳之物。”
“该不会是德容对阵有什么隐瞒吧?”慕君歌仿佛看出什么阴谋似的冷笑。
云重紫无奈地抿了抿嘴,“德容不敢,只是若是皇上想最后看一眼公主,德容愿为皇上代劳。”
说完,云重紫上前用力推开棺木盖,慕君歌倾身上前,就看到里面之人脸上盖了一方帕子,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云重紫看出他还是不信,又伸出手把帕子掀开,棺木里就露出一张苍白的脸。
慕红灿毫无生气地躺在棺木里,慕君歌是习武之人自然能察觉出来,他之前还不太相信她就这么死了,如今看了才是终于信了。
“她就像睡着了一样,你说是吗?”
“请皇上保重龙体。”
“呵。”慕君歌嘲讽地勾起嘴角,“你和祥哥儿不愧是姐弟,连说的话都一样。”
慕君歌转过头看向云重紫,“云呈祥向我请婚娶欣荣为妻,要把她的棺木运回青州老家,此事你可知道?”
云重紫吃惊地挑了下眉,但还是恳切的说:“德容不知,不过祥哥儿能娶欣荣为妻,是他的福气。”
“云大人能替朕分忧,也是朕的福气。”慕君歌笑了笑,“德容啊,你要是和云大人一样懂事该多好,你放心,将来朕不会亏待他的。”
云重紫又跪下,只做没听明白慕君歌话中的另外一层含义,磕头道:“德容替祥哥儿谢皇上隆恩。”
祭奠大厅里两个人一站一跪,全然不知视觉的某处,有两个身影在缠斗。
“慕君睿,你还是不要让我为难,更不要我主子为难。”
达魁手拿长刀挡在慕君睿面前,“我们主子在这宫里已经步履艰难,你休要再纠缠。”
“我正是知道她如此,才要带她离开,你让开。”
慕君睿冷眉冷眼地看着眼前的异族男子,这两日他每次来,达魁走是挡在身前,就是他派出的人都被他挡回来。
达魁冷笑,“这暗处有多少慕君歌的人,我想你应该比我还清楚,你若是此时进去,不仅不能带走她,反而给她造成更多的麻烦。你进去就能立即带她走吗?若能如此,我绝不拦着。”
慕君睿也觉得自己乱了方寸,本想着今日借着来送欣荣之际,就带着云重紫离开,只是没想到皇上也在。
不止如此,这几天皇上派在云重紫身边的暗卫实在多,难道五哥真的想让三娘嫁给关安哲?
如果是这样,就休怪他不念手足之情!
“你还是请回吧,不能光明正大的离开,也请想个万全之策,不要让主子为难。”
慕君睿冷冷地看着他,如果想要带云重紫离开皇宫,除了要躲开皇上的暗卫,还要云重紫自己的暗卫与自己里应外合。
“你先让我见她一面相商事宜。”
“达魁不会答应你们见面的,慕君歌已经对你起了疑心不是吗?”
慕君睿阴冷地笑起来,“你以为我不敢杀了你?”
“你自然可以杀我,只是到时候与我们主子可说个好点的理由。”达魁丝毫不惧怕,“我也是为你们着想,若是你有话对她说,我代为转告不也是一样?”
“你到是挺衷心。”
达魁脸皮厚地点头,“那是自然,前主子可教我一定要护她周全,不然万死不辞。”
慕君歌面色沉冷地盯了达魁一阵,他见不到云重紫,暗卫也被达魁严防的死死的,阿甲也不知所踪,唯今之计只能让达魁去传话。
即使达魁多番不敬,但有句话是对的,如果被五哥知道他和三娘私下见面,必然又会留下诟病,他自然知道慕君睿的脾气秉性,惹急了他,说不定真都会下旨让云重紫去和亲。
该死的!
慕君歌咬了咬牙,“告诉你们主子,我一定会带她走的,让她相信我。”
达魁恭敬地点头,“是。”
然而慕君睿一走,达魁却无动于衷地站在暗处冷眼看着正堂中的云重紫,他从小被关安哲所救所养所教,一生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对关安哲忠心不二,无论他是成了前主子,还是已经登上大金至高无上的宝座,他的信念都不曾有一丝改变。
风一吹,往事如尘,有些话达魁只做左耳听右耳朵冒。
※※※
家人丧不嫁娶,但关乎一国之后,钦天监翻查了老黄历,只要三个月之内嫁娶最为适宜,不然至少要为家人守一年孝期,好在云呈祥请旨娶了已逝公主,皇帝大婚也提上了日程。
前面有先帝大行,又公主淬殁,皇帝大婚一切从简,就是连一后一妃一婕妤都下旨入宫,从宫中出嫁。
至于欣荣公主的棺椁停了七天后,就启程运往青州,云重紫亲自打理一切,在宫门口看着棺椁装车后,一直紧提的心稍稍放松下来,再一抬头看到云呈祥一脸冷酷地看着自己,心中又紧了紧。
云重紫动了动嘴角,纵使心中有千言万语,但在此时此地,都不能表露心迹,只能叹一声:“祥哥儿……”
“三娘,你和我一起走吧!”云呈祥坚定道,“咱们一起去乡下,回到过去,不好吗?”
说了这句话,连云呈祥这个铁骨铮铮的大男儿也忍不住动容,眼中带了三分泪意。
是从何时他们被卷入这纷乱的漩涡,想要退出却无能为力。
祥哥儿不是天真,他当然知道跟在自己身后的几个侍卫是来监视自己,不会允许自己离开这宫门半步的,可是他还是这么说,是真的想平静地过完后半辈子。
祥哥儿担心的又何止是自己,还有深宫里的另一个女子。
他们姐弟俩心意相通,何曾不知道对方想着什么。
云重紫笑着摇头,“安心上路,然后回去把老宅好好修葺,有什么事给我写信,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就不要担心我了。”
“你……”
云重紫皱下眉头阻止他的话,“好了,走吧。”
她想说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云呈祥也听得明白,她方才那些断句,第一个字就是她要说的:安然有我救。
云呈祥鼻子一酸,就感觉到风要把泪吹下来,那日三娘的人送纸条来,只简简单单交代了一句话:不急不躁不惊不恐,娶欣荣回青州乃万全之策。
他从小到大向来听云重紫的话,即使成了武状元,入朝为官,有些事能与三娘所道必和她有商有量,就连之前先皇要铲除丞相一党,一直没找到契机,还是三娘命人传消息给他,让他从吏部陈尚书调查,以此为突破口才让内阁大洗牌。
这些事,云呈祥从未与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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