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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情似故人来(正文+番外完结)-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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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钧的顾教授终于评上了。
网上出消息的那天,阴沉已久的家里终于笑声朗朗,我仿佛看到了很久以前的顾钧,书生意气,挥斥方遒,对他的科研对我们的生活,都充满了信心。
生活,似乎变得希望满满。却没有料到,只是回光返照。



☆、同回故乡伏忧患

国际市场的销售,比起国内市场,最大的好处是那些杯酒觥筹的应酬少了很多,和老外的初期商谈大都通过EMAIL,见面的时候,已经是颇有意向,甚至到了最终谈判的阶段,一般由总监肖彬直接出马,或者是国际市场分部的经理石明毅进行。而且招待老外,也不像国内市场那样灯红酒绿的。但老外如果在国内有分公司或者代理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我的初期任务是先跟着钟平熟悉起步流程,寻找客户,询盘报价之类。一般的,外贸单的来源主要是网上的交易平台和各种展会。我的前两个月都是学习在网上平台发布信息,接受询盘的业务。
早把大学英语忘光的我,不得不到书店买了本商务英语,每晚等暖暖睡着后吭哧吭哧的看起来。书到用时方恨少,血泪之谈啊。可是不知道是我的英语水平太次,还是我负责的平台浏览量少,发布的信息都已经两周了,还是没有人询盘,难免起急。天天做梦都是邮箱里忽然有个标题是“enquiry”的邮件。
肖彬安慰我,丝之恒的主营是面料,但老外喜欢的是生丝和坯绸。单子本身有难度。
我也听说,赵以敬近年控制着生丝和坯绸的规模,着力于丝绸面料的生产加工,和顾钧学校的专利合作也是为了面料投入。但从我个人来讲,并不理解他这种做法,整个中国市场都是出口生丝和坯绸,中国的面料和成品不够高端,老外根本看不上。赵以敬这么做简直是逆势的冲动。不仅是我,连肖彬说起这个,口气里也全是无奈。
而与此同时,姚清莲的国内市场做得风生水起,出了好几个大单。甚至有一次赵以敬回南京参加一个大型的丝绸展销会,还带了清莲。展会完毕,清莲顺道回了趟老家,赵以敬正好没事,亲自开车送她回去,还住了一宿。
“感觉怎么样?开心到爆了吧?”我开着清莲的玩笑,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滋味。自己也明白不应该产生这样的情绪,却控制不住。
“还好还好。”清莲掩饰不住开心,“他到咱们镇上,逛了很长时间呢,还说有文化,就咱们那几个破染坊丝绸厂,早就快倒闭了,哪来的文化?他还逛的津津有味。”
“见你爸妈了?”我问的有点紧张。
“没有,他送到我门口就走了。有家丝绸厂的老板,老邱,镇东头那个,好像以前和他做过生意,知道他去了殷勤接待呢。对了,我顺便看了你爸妈,身体还好,你弟的孩子学会说话了,小嘴把姑姑叫的镚儿爽利。”清莲笑得眉眼都开了,和我叽叽咕咕的聊了半天。
而我只有一次上电梯的时候,与赵以敬恰好同时进去,狭小局促的空间,我的心砰砰乱跳,站在他侧后方,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放。他却神情自若,没看我一眼,到了三层径直下去。我竟然有种茫然若失的落寞。原来不论是感情游戏还是肉体放纵,男人释怀的永远比女人快的多,也彻底的多。



☆、狭路相逢怨恨生

周五晚上带着暖暖在楼下玩秋千,正好于大姐遛弯回来,逗了会儿暖暖,我看到她手腕上带了一条玫瑰金的手链,和我的项链有着异曲同工的妙处,想来都是顾钧他们一起出国买的,便笑问:“秦院长给你买的吧?真好看。”
于大姐有些不好意思:“就这回出国买的,老了老了还糟践钱。”说完又上下打量着我,“小顾也给你买了吧?听老秦说,他可退了800多的税呢。还是年轻人有劲头。”我脑子一闪,退800的税,税率15%,那链子应该5000多块,可链子上的价签只是200多欧元,折算下来,价格还差一半呢。我笑不出来了。
于大姐看我脸色变了,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没再说话匆匆道别后就上楼去了。那一刻,我仿佛被人狠狠抽了个巴掌。却什么也说不出。
晚上顾钧回来,我忽然发现我不能再像以前一样,理直气壮的去问他。心里仿佛摇摇晃晃的船,可以将自我安慰发挥到极致。
可是顾钧一句明天有事出去,让我又不淡定了:“明天是女儿的生日,说好的带她去海洋馆,你不记得了?”
他这才恍然,讪讪的说:“哦,那我再安排安排。”
第二天一早,婆婆,我,顾钧一起带着暖暖到海洋馆玩了一圈。
有多久没有一家人一起出来了,海洋剧院里看小海豚表演,暖暖兴奋的大叫,看着女儿开心的样子,我忽然觉得,只要她快乐,我无论怎么委屈都值了。
水母秘境里,婆婆指点着好玩水母的让暖暖看,小丫头欢腾的跑来跑去,嘴张成了大大的“O”型,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指着一个大水母问:“妈妈,会飞的伞。”连顾钧也忍俊不禁,把丫头扛到肩膀上骑大马。
可是嘴还没合拢,就在出口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袭白裙长发的蒋荻正一个人落寞的看着珊瑚。看到我们,面目凄然的有些狰狞,打着招呼:“顾老师,宋老师。”
顾钧的脸上呈现出一丝尴尬,那神色俨然被逮了个现行,看样子今天为了女儿,骗了蒋荻。顾钧也怪累的,两头骗,可惜那位也不是那么好哄。不知循着什么蛛丝马迹追到这儿了。
面对面的时刻,我看到了蒋荻脖子上和我一样的玫瑰金链子,她也看到了我的,顿时,幽怨变成了愤怒,婆婆催着我们:“赶紧走吧,暖暖都饿了。”
顾钧才神色颓然的跟着我们一起出了海洋馆,在附近找了家饭店吃饭,除了无忧无虑的暖暖,那餐饭谁也吃的不痛快。婆婆说腹胀吃不下,我看着顾钧那副魂不守舍翻弄手机的样子,心里的那份平静又开始波涛汹涌,冷着脸没再和他说话。
周一上午,尽管公司事务繁忙,我仍忍不住频繁的刷屏,那天就是顾钧学校副教授评选正式出结果的日子。刷了一上午,到十一点多的时候,终于刷出来了,可是我看了后却整个人愣住了,名单上没有顾钧的名字,也没有任何解释。
我急忙给顾钧电话,他却一直不接。晚上急慌慌的回到家,没敢和婆婆说这些。心不在焉等到九点多,顾钧才摇摇晃晃的开门进来,脸涨得通红,满身的酒气。
我忙上前扶着他:“怎么喝成这样子?”
顾钧抬起血红的眼睛,以前文质彬彬的脸上写满了绝望和愤怒,抬手给了我一巴掌:“宋清扬,你真不是人。”



☆、撕心裂肺严相逼(一)

顾钧一巴掌把我打懵了,身边的婆婆也愣住了,过了几秒钟,脸上的火辣和嘴角的甜腥才告诉我顾钧这巴掌的力气并不小。
婆婆急的眼圈红红:“阿钧,你疯了啊?怎么二话不说就打人呢?”
顾钧的手指着我:“妈,你问问这个女人,都做了什么?”
“我做什么了?”却有些气虚,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我,第一反应是他知道了我和赵以敬的事。
我的底气不足没能逃过顾钧的眼睛,他更加笃定的又冲我扑过来,剧烈的摇晃着我的肩:“宋清扬,我承认我对不起你在先,我找蒋荻是我的不对,但我从来没想过散了这个家,你为什么要把我往绝路上逼啊。”喝了酒的顾钧力气极大,下手没轻没重,我觉得我的内脏都要被他摇晃出来了。
婆婆拼命的把他扯开,只是瘦弱的婆婆也不是他的对手,而且看着婆婆拉他,他的倔劲儿更上来了,一把把我压在身后的墙上,另一只手掐上我的脖子,发着狠:“你想逼死我,我先弄死你得了。”那时的顾钧,狰狞绝望的像一头孤狼。
我出不来气,整个人几乎窒息,手乱抓脚乱蹬着,脸也憋得青紫,婆婆急了,顺手操起旁边的遥控器,用力打着顾钧的胳膊:“畜生,你放开她,你想出人命啊。”已经睡着的暖暖被吵醒了,跑出来看到这种战况吓得哇哇大哭,顾钧听到女儿的哭声,终于在婆婆的拉扯下松开了手。
我边剧烈咳嗽着,边捂着胸口大口喘着,才把气出上来,憋得我头晕脑胀胸痛,眼泪鼻涕肆意。婆婆赶过去哄着暖暖,带她到小卧室,又出来瞪着顾钧,花白的头发凌乱的格外心酸:“畜生啊,你倒是说个原因,怎么一回来就往死里弄扬扬?”
顾钧用力的扯着自己的头发:“有人把之前的那封邮件,添了东西,又告到学校纪委那了,说我花钱包学生当二奶,还把地址说的清清楚楚。”
“那你怎么说是扬扬干的呢?没准是谁早就盯上你了。”婆婆质问着顾钧。
“能清清楚楚的知道我取了5万,知道那房子地址,知道我买了两条项链,每条项链多少钱,还把一堆QQ聊天记录都截下来,而且发件的地址就是学校里IP的人,你说是谁啊?”顾钧看着我冷笑,“上回那事,也是你干的吧?我对不起你,你就报复我,整垮我?”
“胡说,扬扬不是这样的人。”婆婆气的全身颤抖,“你和她多少年了,你不知道她是什么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瞎了眼,”顾钧绝望的盯着我,“我没想到你是心肠这么狠毒的女人,你知道我把事业看得最重,就拿这个报复我,你真行。”
我愣在了那儿,的确,上面顾钧说的事,某一件可能会有其他人知道,但是加起来都知道细节的人,只有两个人。我凄然的看着顾钧:“除了我,还有一个人也知道,你怎么不怀疑她?”



☆、撕心裂肺严相逼(二)

“不会是她,发件时间是周日中午,我和蒋荻周日一直在一起,再说她的IP怎么会是学校?”顾钧只犹豫了片刻,就毅然决然的否定了我的猜测。
周日一直在一起?那他还信誓旦旦的说把周六的会议改到了周日?此时也露馅了。婆婆愣了一下,旋即不禁老泪纵横:“报应,报应,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绝望,人和人之间,最可贵的情感,不是爱情,而是信任。
我看着顾钧,说不出的凄惶:“顾钧,你扪心自问,和你一路走来,我什么时候扯过你事业的后腿?我知道你一步步走过来不容易,我换岗位,秀恩爱,哪个不是为了支持你?我为什么要害你啊?”
“你不是想逼着我和蒋荻断绝来往吗?”顾钧冷笑着,似乎我这样的说辞他早就料到。
婆婆听不下去了,瞪着顾钧道:“阿钧,你别一口一个蒋荻,她倒是个什么上台面的人物?这么多年,扬扬的品性你不清楚?又没说离婚,为了孩子为了家,她怎么会干那种事?”
看着顾钧仍然满不信任的神色,我的心凉到了极致,连婆婆都能想明白的事,素来逻辑极好的理科博士,竟然想不通,看来恋爱真的会让人智商为零。
顾钧根本听不进婆婆的话,说起离婚,他又来了劲:“你不是一直要离婚吗,我成全你,离。”
我的脑子轰的一声,离婚!
婆婆又去捶顾钧:“瞎说什么?离婚是随便提的吗?暖暖怎么办。”我的眼泪止不住落下来,真的到了离婚这步,我的心很痛。
顾钧不反抗也不躲闪,一步步向我走近声音极大:“收起这套吧,动不动哭哭啼啼的真他妈烦。刚找你的时候笑呵呵的挺上道,现在瞧瞧你的样子。再说你报复了我,该笑啊,你笑啊。”说着又冲我伸手,我扭身躲开。
看着顾钧那副酒精作脑耍混的样子,男人骂老人哭孩子嚎,我再也受不了,努力保持平静对婆婆说:“妈,您今晚先照看着暖暖,我去清莲那呆一晚上,等明天他酒醒了再说。这么闹左邻右舍都看笑话。有事打我电话。”说完拎起包冲了出去。
婆婆要来拉我,被顾钧扯住,我只听得他的大声吼叫:“让她滚。”
走出门给姚清莲打了电话,带着哭腔:“你在哪儿?”
“我在外面应酬呢。怎么了?”那边很吵,清莲的声音很大,清扬你怎么了?声音怎么囔了?
“我去你家等你。”我匆匆挂了电话,打了个车到了清莲家。清莲果然还没有回来,我疲累不堪,就着门口的台阶坐下等着。
微有凉风徐徐吹来,身体的痛此刻才火辣辣的回过了味儿,我把头埋在膝盖里,再也不想动弹。六年的情感,四年的婚姻,败给了青春逼人的第三者,只给我留下了剥皮蚀骨的痛。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了上楼夹杂的脚步声,和清莲试探的声音:“清扬?”
我抬起头,看到清莲焦急的脸,居然身边还站着赵以敬,看到他依然挺拔修长的身影,我心里忽然翻江倒海说不上的滋味。想着自己的狼狈相,忙低下头匆匆跟着清莲进屋。
清莲开了灯后向赵以敬笑道:“我这就去给你拿水。”说着向厨房走去。想来赵以敬是借口喝水上来的。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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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狈之时又见他

我顾不得多想头也不抬向卧室走去,却被赵以敬一把揽过肩膀转了过来,他用力抬起我的脸,我不知道自己是副什么鬼模样,以至于能让他一怔,眸子有种碎裂的疼痛,是震惊?是怜悯?我辨识不清,只用力挣开他的手。
清莲很快接好水出来递给赵以敬,这才细细打量我,发出一声惊呼:“清扬,你怎么了?”用手摸摸我的脸:“怎么肿了?”忽然反应过来似的,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在赵以敬面前的形象了,暴跳起来:“哪个贱人打你了?顾钧还是贱三?”
又看到我脖子上的淤痕,眼圈红了:“怎么回事?那对奸夫淫妇要杀人啊?”我看看赵以敬铁青的脸和额角的青筋,推开清莲的手,“我自己磕的。”说着向卧室走去:“我太累了。先去睡了。”
清莲在后面暴叫:“你眼睛长在脚后跟啊,能磕成那个熊样?”我用力的把门关上。
赵以敬一把把门推开,声音不容置辩:“去医院看看。”姚清莲也紧跟着劝道:“别拧了,快去看看吧。”说着连推带拽的把我扯出了屋。
到了赵以敬的车前,我抢先坐到了后排,清莲犹豫了下,同我坐到了一起。刚坐好又迫不及待的问我原委,我始终没有开口,只是在她猜测是顾钧打我的时候点了点头。那晚赵以敬的车开的飞快,我只觉得头晕。
到了医院挂了急诊,检查了一圈没什么大碍,医生开了些外用散淤的药和内服的消炎止痛药后,折回了清莲的家,赵以敬没再上去,只嘱咐了句“好好休息”就走了。
到家后我终于忍不住啜泣着向清莲讲了始末,清莲一听就炸了:“绝对是那个贱三干的啊,为了让顾钧下决心和你离婚,她什么干不出来。”
从理智上,我认可清莲的推测,从感情上却很难接受,她不是爱顾钧吗,爱一个人为什么要以害他为代价来得到他?
清莲冷笑:“要是男人都知道二奶的爱就这个境界,这世界就太平了。”
这副样子也没法上班,第二天索性请了假,给婆婆打电话,知道顾钧又去南方出差,有个项目需要去驻地验收。便回了家。
婆婆一个劲的和我说是顾钧糊涂,她会劝他回头。我没有吭声,这样的婚姻,也不用再纠结了,只等他回来离婚就好,这个家要房没房,要钱没钱,只是女儿的抚养权还需要和他再谈谈。
婆婆的脸色很不好,苍白的厉害,我以为是昨晚生气的缘故,让她休息休息。但是躺到下午还是腹胀腹痛,这种状况有一阵子了,我有些担心,把暖暖交给于大姐帮忙带着,带婆婆去了附近的三甲医院。
医生询问了症状后,建议第二天一早来做个肠镜检查。我和婆婆都没当回事,但是肠镜的结果一出来,医生的表情有些沉重,把我留在了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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