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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包养一只土豪 by莫晓贤-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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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三可瞧不出对方正强忍着脾气,他还沉浸在自己的悲愤中。
他气祁爱白分明对自己有意,却偏偏摆出一副无意的样子,连自己有喜欢的女人也不在意,这不摆明了就是玩弄吗?却没想到那些有意其实全是自己的误解。
乙三将剩下的白米粥一干而净,然后便起了身,朝客栈外走去。
“易兄。”祁爱白在后面道,“我们是不是该开始谈谈我们的合作了?”
乙三回过头,有点两难。如果可以,他并不想放弃那个骗取祁爱白钱财的计划……然而他又再度下意识地想要远离祁爱白,尤其是在发现他对自己并非真心实意之后。是玩弄也好,是确实无意也罢,总之他觉得自己果然还是不应该再呆在祁爱白身边。
祁爱白发现了他的挣扎,笑了一声,努力平静地问道,“你真的不愿意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确实没什么。”乙三犹豫许久,最终一咬牙,“至于我们的合作,我想,还是算了吧。”
本来他也没有抱什么好心思,就这样放弃了,倒算是行了一桩好事。当然这点祁爱白并不知道。
但祁爱白也没再问为什么,很快便点了头,“好。”
他如此反应,倒是唬得乙三一愣。
紧接着就见一个瓷碗照着乙三的脑门飞来,却是祁爱白将那晚海鲜粥给直接砸了出去。

☆、第12章 深夜危机

那瓷碗乙三一侧身便躲过,只被溅到了一点粥水。
祁爱白气仍未消,抬手便去掀桌子。然而他力气不够,桌子只被抬起了一只脚便落了回去。
“易衫!”祁爱白大喊道,“你究竟什么意思!”
乙三看着盛怒的对方,有点懵。
从他第一次见祁爱白开始,祁爱白便一直是一副乖巧模样,从未有过如此暴怒的时候,以至于他完全不知道对方原本其实有着一副多么骄纵的性子。
说实话,若不是祁爱白的性子如此骄纵,他也不会在初见肖灵的时候那样惹恼对方,甚至于在发现了自己的心意之后也不曾改变,不知该如何讨好对方,只会不断惹怒。等到知道这样不行时,他已经远远落后于自家师兄,再也无望追回。
因此祁爱白一直十分后悔,后悔自己为何任性,为何嘴欠,为何迟迟不愿坦陈自己的心意。于是在后来的两年里他一直在改,拼命地改,努力想要做个招人喜欢的人,努力不要再因为自己那可恶的性子而后悔。
然而在骨子里,他到底还是骄纵的。
“我忍了你一次又一次!”祁爱白抬不起桌子,便将桌面上的碗碟一个又一个地抓起来,连着里面的食物一起,通通朝着门口砸去,“你昨晚上就莫名其妙,我给了你解释的机会,我也信了你的解释!结果你今天却给我变本加厉!”
乙三躲过几个,想了一想,又故意被砸中了一个。
祁爱白没想到真会砸中,当即愣住。
这一下刚好砸中乙三的额头,虽然他并没有令自己伤得太重,但血液还是淌下来不少,看起来颇为恐怖。
“消气了吗?”他问。
“我……我……”祁爱白喃喃片刻,然后一咬牙,终究没有说出道歉的话来,“你活该!”说这三个字的时候,他反倒是红了眼眶。
乙三叹了口气,颇为无语。更无语的是,现在分明是对方在对着自己撒气,连血都给砸出来了,然而自己看着对方那泛红的眼眶,为什么会反而觉得好像是自己错了,是自己欺负了对方呢?
祁爱白没有再砸东西,只依旧瞪视着,“我不会再听你的解释。”
乙三无所谓地摇了摇头,转身继续向外走去。
“站住!说清楚你究竟是什么意思!”祁爱白又开始在后面叫嚷,“你这样反反复复的,难道是在故意戏弄我吗?”
分明是你在玩弄我!乙三豁地回过了头,却没将这句话吼出口,只是问道,“你不是不听解释?”
“你……”祁爱白被这个反问给堵住,一肚子的火都给憋回了心里,狠狠咬着牙。是,虽然他那样说过,在心底里却确实想要求得一个解释。然而眼前这种情况,他又怎能老实出口请求?
祁爱白一拳砸在桌上,又猛地将半桌的东西都给扫到地上,而后愤愤地转身回房。
“这剩下的……”店小二看着满地狼藉,有点犯难。
祁爱白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那些被糟蹋大半的吃食。
而乙三也正看着那些吃食心疼:这得多少钱啊?
于是祁爱白那些刚消下去一点的心火,不知为何便又全冒了出来。他朝着店小二大声吼道,“通通拿去喂狗!”
随后他也不准备回房了,转而怒气冲冲地向门口走去,路过乙三的身侧时故意拿手肘撞了他一下,将他给撞到一边,却又始终故意不去看他,自个随便挑了条道走去,头也不回。
乙三哭笑不得地看着对方孩子气的背影,摇了摇头,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祁爱白无目的的满街乱窜,直到许久之后,才感觉自己心中好受了些。
他回头看了一眼。之前出客栈时,他并没有想好自己该去哪,只是凭着一股子气埋头瞎走,现在气消了,他却依旧没想好自己究竟应该去哪。
祁爱白在原处站了片刻,然后按了按自己的肚子,叹了口气。
刚刚真的是气晕了,都忘了自己只喝了半碗粥……
一开始后悔,祁爱白便悔得不能自已:他又搞砸了……明明知道自己得忍住那副臭脾气,明知道发脾气除了能将事情越弄越糟糕之外什么用都没有,最终却还是没忍住……
他想起自己在乙三头上所砸出的那道伤,先前那些被愤怒所压抑住的愧疚也涌了上来。
祁爱白的心情忽然又低落起来。他慢慢地走到一处集市,看到一个卖煎饼的摊贩,刚好肚子又开始叫唤,便懒得再挑三拣四,顺手就买了一张。
他边啃着煎饼,边想着待会该如何和乙三道歉。
就算对方出尔反尔在先,自己若是再多点耐心,也未必不能好好解决吧?
也是该他们有缘,就在祁爱白这么想的时候,刚巧便望见一个人影从斜对面的店门口走出,正是乙三本人。
“易……”祁爱白既惊且喜,想要唤一声,又觉得有些尴尬。他想着乙三之前也就吃了一个馒头一碗粥,便转身再多买了一个煎饼。
他有些忐忑地想:只是一个煎饼而已,对方应该不会再度拒绝……吧?
然而当祁爱白再度朝那家店看去时,乙三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祁爱白怔怔在原地站了好半晌,又转头四顾,然而怎样也没法再度找到。他只得一个人低落地咬着煎饼,将另一个煎饼在手上包好,继续沿着街道走去。
片刻之后,迎面却是又走来了一个熟人。
“祁兄?”这人很高兴地打着招呼,“前些天有人说在这儿见过你,我还当你去了玄剑宗,原来却是还留在江陵。”
祁爱白点了点头,没有显得太过意外。
要知道他虽然没有几个知心朋友,酒肉朋友却是一堆一堆的,偶尔遇到个把实在再正常不过,眼前这个郑司帆便是其中之一。
祁爱白又看了看对方身后哗啦啦一排跟班。
此人排场不小,身份自然也不低,正是江陵恭亲王府上的公子。他哥哥郑司纾前两年对祁爱莲很是上心,费力追求过许久,连带着祁家和恭亲王府上也多了不少来往。只是祁爱莲对郑司纾始终不冷不热,祁爱白和郑司帆倒是相熟起来。
郑司帆见祁爱白情绪不高,明白他遇到了烦心事,也不开解,只笑着问道,“我们家最近新来了一批优伶,会许多不错的歌舞,要不要过来瞧上一瞧?”
祁爱白再度四处看了看,依旧没有找到乙三。他又一时没想到其他的事情要做,便同意了郑司帆的邀请。
恭亲王府建在江陵城东,那批优伶却是被养在城西的别院,据说都是被人从西域小国买下送来的,不同于大雍国内的风味,别有一股新鲜感。
说到这个名为旻迦的西域国家,领土不大,一直声名不显,近些年却很有些风雨欲来的意味。老国主已经年迈,下面几位王子都不太安分,据说其中甚至有哪位已经将手伸到了中原,想要勾结大雍国中的势力。
然而小国毕竟是小国,想来也不可能真对大雍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更何况祁爱白和郑司帆都是纨绔子弟,对于这种事情自然更是全不上心了。
他们只管听听曲看看舞,间或斗点蛐蛐,时间过得飞快,祁爱白的心情也变得大好。
接近傍晚时分,郑司帆命别院里的下人去端几坛子好酒过来。
当那几个下人从酒窖里将酒搬出时,天色刚刚擦黑。有一抹身影跃过高墙,悄悄滑入了别院之内,谁也没有注意到。
等到那几个下人搬着酒离开,来人才从院角那颗树上才探出身来——正是乙三。
乙三摸了摸兜里的银票,不用数也知道,那是整整五千两。
这还是数月前,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祁爱白甩给他的那五千两。由于银票带着编号,这么长时间了,乙三一直将这五千两给揣在兜里,不敢用出去,摸着烫手,直接全部扔掉吧又舍不得,甚至就连留在住处里都要时时担心万一被人发现了可怎么办,只好随身带着。
而今早和祁爱白爆发出了那一场矛盾之后,他忽然觉得这笔银票越发烫手起来。然后他终于下定决心,要想办法将这笔钱变现。
如何变现?自然是找个地方,直接偷偷摸价值五千两银子的东西出去,再留下这五千两以作补偿喏。
他打听清楚了,这个别院是恭亲王家二公子常来的地方,金银珠宝一定不少,防卫也比不上真正的恭亲王府森严。
这样既让自己手上有了可以用的钱,又转嫁了这笔银票被人发现的风险,甚至于还将受害者的损失也给降到了最低。先不说恭亲王府上差不差这五千两,就算他们想要将这笔银票变现,祁家也不能指着他们说他们绑架过祁爱白不是?乙三觉得这个点子简直绝妙,忍不住自己给自己点了个赞。
他沿着院墙悄悄游走,远远看到一个亭子。过了这个亭子,便是这别院内的一处库房了。
亭内,祁爱白正和郑司帆靠在一起,对着月饮着酒。
乙三差点一下子从院墙上跌下去。
他远远看着祁爱白,忍不住揉了揉眼睛:不是吧,这样也能遇到?
乙三定下心神,默念一百遍“这不是缘分,只是孽缘”,默默绕了个远路。
等到他终于到达那处库房时,天色已经全黑,月光藏在云层里,星星也瞧不见一颗,正是办事的好天气。唯一遗憾的是库房内的存货不太令他满意,缺乏体积重量价格都合适又不担心被人认出的东西。
乙三想了想,决定还是要摸去郑司帆的卧房里看看,根据经验,他认为在那里找到符合自己要求的东西的几率比较大。
而在这个时候,祁爱白刚刚喝下了半坛子酒,整个人晕了晕,随即趴在了亭内的石桌上。
“祁兄?”郑司帆拍了拍祁爱白的脸,见祁爱白已经不省人事,不禁笑道,“你的酒量怎么一下子退步这么多!”
郑司帆同样喝了不少,这时候也不太清醒,于是喊来下人将祁爱白扶走,自己也在后面跟着。
他们刚刚靠近那片房屋,就听到房顶上一声异响,抬头却什么也看不见,只得猜测是老鼠。
乙三趴在房檐另一侧,心中郁闷。
好在郑司帆并没有领着祁爱白回自己的房,而是和祁爱白一起进了边上的客房。
乙三松了口气,继续轻手轻脚地在房顶上移动。
片刻后,郑司帆将扶着祁爱白的下人从客房内赶了出去。
乙三看到这一幕,正在移动的身子忍不住顿了一顿。他觉得有一点儿不对,具体哪里不对也说不上来,就是心里不痛快。其实之前看到祁爱白在亭子里靠郑司帆身上时,他心里就已经有点儿不痛快了,只是想着自己和祁爱白到底并没有太大关系,便将那不快给压了下去。
现在这不快又涌了上来,并且颇有些压抑不住的趋势。
脚底下就是郑司帆的卧房。乙三想了想,觉得稍稍耽搁一下也坏不了事,便又退回到那间客房的顶上,悄悄揭开一片瓦。
房内,祁爱白已经被搁在了床上,郑司帆则正坐在桌边出神。
乙三瞧了好一会,房内始终什么动静都没有。他暗道是自己太多心了,便打算将手中的瓦片放回原处。
就在这个时候,郑司帆突然笑了一下。
乙三的手不禁一顿。
郑司帆站起身来,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祁爱白的脸。
乙三险些将手中的瓦片给直接砸下去,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
随后郑司帆伏在祁爱白的耳边说了几句什么,又在他脸旁轻吻了一下,接着拉开了他的衣襟,将手伸了进去。
是的!
将手伸了进去!
乙三冷静不了了。
这混蛋打算对祁爱白做什么!

☆、第13章 吻

乙三很快就下了决断:就算祁爱白是个禽兽,自己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别人禽兽!
他到底还是将手中那瓦片给直接砸了下去,正砸中郑司帆的后脑勺。
“什么人?”郑司帆被伤的不轻,意识却还清醒,吓了一跳后连血都来不及止,慌忙便抬头向上望去。看到房顶被人揭去了一片瓦,他心中更加仓皇,张嘴就想要大喊。
乙三却是已经趁这个时候翻身下来,踢开郑司帆背后那面窗,一跃而入。
郑司帆站在床边,与那窗口间仅仅有一跃的距离。在他出声之前,甚至在他听到动静回头之前,乙三已经贴到了他的身边,站在他的身后,伸出手狠狠掐住了他的咽喉。
房内变得一片寂静,只有郑司帆喉间的“嗑嗑”声,合着轻微的骨骼摩擦声,清晰可闻。
这声响令乙三皱了皱眉。
他忽然松了手中的力道,用另一只手狠狠击中对方的后颈,令郑司帆晕死过去。这倒不是他良心发现,想起眼前之人罪不至死来,只是因为他尚未开始在中原立足,不想过早背上麻烦的命案。
虽然……就算只是敲晕对方,这个麻烦也不算太小了。
乙三叹了口气,将郑司帆甩到地上,上前两步走到床边,看向仍旧不省人事的祁爱白,俯身探了探鼻息。一凑近,就嗅到一阵酒味。
不等乙三再有动作,屋外便传来了人声,估计是王府别院的下人。他又回头看了看郑司帆,皱眉思索片刻,随即干脆将祁爱白扛在肩上,从屋后的窗子溜了出去。
这种时候,其实将祁爱白留下会比较好,毕竟原本乙三并没有留下任何能将郑司帆受袭联想到祁爱白身上的证据,带走他反而容易令人起疑,从而惹祸上身。但若要真将祁爱白留下,乙三又觉得自己无法忍受。
直到背着祁爱白离开了那整处别院,乙三还在暗骂自己冲动。
虽然他未必惧怕恭亲王府,但本来想着拿点东西就可以走的人,最终非但什么都没拿到,还惹下这种麻烦,心中总是难免郁闷。
更郁闷的是,他还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否值得。
在最开始弄晕郑司帆时,乙三还觉得自己的行为十分正当。但仔细一想,自己并不知道郑司帆和祁爱白之间究竟是个什么关系,就算郑司帆当时看起来确实禽兽,也保不准其实只是一种情趣而已。说不得祁爱白醒后还会怪罪自己。
乙三暗道:本来祁爱白就是个轻浮的家伙,有几段露水情缘也不奇怪,郑司帆确实很可能就是其中之一。
一想到这点,他就烦躁得要命。
若真如此,自己妄作小人倒没什么……重点是心里不爽啊!
乙三看着距离那处别院已经够远,便停住脚步,随便找了个屋顶放下祁爱白,咬牙盯着他的脸看。
这么一瞧,乙三忽然瞧出不对来。
祁爱白周身的酒味依旧浓烈。但乙三曾经见过祁爱白饮酒,他知道这小子的酒量,就算喝醉,也不是一个这么容易醉死的人。
难道被下了药?
乙三翻开祁爱白的眼皮,仔细看了看。不像是被迷晕的样子,应该只是单纯熟睡。
熟睡?
乙三想起昨天晚上,也是在天色将将擦黑的时候,眼前这小子忽然就睡得不省人事,怎样都弄不醒。
果然不对,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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