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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青楼邪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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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厅内的众人那看似平静的心湖,被牡丹那只拍在桌面上的手搅乱。

一时间,座上的各位纷纷交头接耳,吵杂的议论之声不绝于耳。

“对啊!雪姨!我们几个虽是歌舞伎,卖艺不卖身,但展示歌艺舞技的,也需要气力啊!这么吃下去,连唱个小曲都难,别说舞起水袖了!”

“是啊!以前的翩然院虽称不上第一,但好歹也能挤进都城青楼乐坊的前十!自从妈妈病后,这翩然院没个能主事的人,这生意虽说每况愈下,但我们在各自房中陪着客人,每顿还不是好酒好菜的。现下妈妈去了,改了规矩,让我们上厅内用饭,就算不能像先前那样大鱼大肉,但好歹也得让我们见点荤腥吧?不能把我们当兔子养了!”

落年年的脑中刚开始描绘兔子进食的画面,这边的牡丹已想要对这次诉苦餐会做个总结。只见她微微抬了抬下巴,手中的罗帕一挥,四周的喧嚣之声居然渐弱。

牡丹的自信心也跟着众人的反应涨了一涨,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拔高了声音道:“雪姨!虽说我们是卖身给翩然院的,但好歹顾念着我们还给院里挣着银子,吃食上也不能太亏了我们吧?要想马儿跑得快,这草料断断是不能少的!我们也没想着天天能鸡鸭鱼肉的,但好歹得让我们吃饱,有了个把子力气,我们才能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接客的接客!”

说话间,牡丹那双灵活的眼,已在落年年和雪姨之间打了一个来回,目光停驻在落年年身上时,略带些不服,而转而看向雪姨时,却带着些许敬畏。

这一来一去,却让落年年把这翩然院的权利走向观了个透彻。这翩然院现在真正拿权管事的正是眼前这位雪姨!要服众,必得先收服雪姨!不过这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这里三餐不是米糊就是稀饭,实在不是久留之地!她包袱都打好了!正准备寻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开溜呢!

厅内众人的议论之声又渐渐高涨,落年年的太阳穴隐隐跳动,身子微微向前倾了倾,准备离座之时,一声尖锐的声音刺入耳中。

那是椅凳摩擦地面发出的声响……

她一怔,朝那个站立而起的身影看去。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雪姨!

雪姨淡然地看着众人,一遍扫视之后,厅内鸦雀无声。

“新院主刚接手翩然院,自然有些地方顾及不到。我相信用不了多久,翩然院就能恢复几年前客似云来的光景!”说话的语气略带谦卑,笃定信任的眼神一直定格在落年年的脸上。

落年年的嘴角抽了抽,脑中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正是雪姨那番励志言论的主角,身旁又响起一个满是鄙夷的声音。

“啧啧……院主才年满十四,比这里的众位姐妹都要小!只怕院主年轻识浅……要辜负雪姨的厚望了!”

丫的!她这辈子什么都不怕,就怕人家挑衅!说她年轻识浅?哈!她还不走了!定要把翩然院搞个风生水起,亮瞎你那双狗眼!

落年年怒了,那颗包裹在萝莉外表下的御姐心再也不能淡定了,蹭地站了起来……

 必输之赌

“牡丹姐,你似乎对我的能力有所怀疑!”

相比胸内的火气翻腾,落年年出口的话语倒是略显平静。

牡丹睥睨她,并不答话。

她的眸光在牡丹的脸上顿了顿,又道:“都说这楼中,恩客最多,生意最好的要数牡丹姐。听说牡丹姐已经存够赎身的三百两银子,不如……牡丹姐就用这三百两银子和我打个赌!”

牡丹勾勒分明的柳叶眉一蹙,“赌什么?”

“就赌我——落年年在一年之内,让翩然院成为都城最大的青楼乐坊!”

此话一出厅内哗然,她满意地看着众人脸上的惊诧。

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在一年内让翩然院成为都城最大的青楼乐坊?”牡丹的声调显然高了高。

她眉目含笑,“是,要是赌个十年八年的也显不出我的本事,我们就以一年为限如何?”

“一年?”还未落座的雪姨闻言脸色骤变,“在一年之内让翩然院成为都城最大的青楼乐坊?院主,这恐怕……”

劝止的话并未说完,就被一脸窃喜的牡丹截了下来,“好!这可是院主你说的!各位姐妹做个见证,一年之后,要是院主做不到,可要愿赌服输,离开翩然院!”

“那是当然,同样,到时候若是我赢了,牡丹姐可别心疼银子啊!”话音一落,她偏了偏头,斜斜地瞟了牡丹一眼,不失气度地缓缓从厅内而出,走到拐角无人处,方才轻舒了口气,把汗津津的手心往衣衫上擦了一擦。

这个赌,在旁人眼里可算是必输之赌!容易到手的东西,又岂能激起她的斗志!要赌,就赌的霸气,即便是输也要输的豪迈!这才是她的性格!

不过,因为一时意气,和别人打个必输之赌,并不符合她的个性!也不是她会做的事!

快步回房,翻箱倒柜地找出一件男装换上,唤来小香帮忙梳了个男款发髻,提上钱袋就匆匆出了门。边走边不禁在心中暗暗祈祷,今早踩着醉步从牡丹房里出来的李员外口中嘟囔着的话,不是醉话!

按照那个李员外所说,她此时出门,正好能赶上这都城一年一度买卖人口的黑市。听说那里的奴隶被卖主像货物一般,论价出。售。而她要去买几个皮相不错的男奴隶回来,来做这全都城唯一的女客生意。

这个灵光乍现的主意,灵感来源于传说中日进斗金的牛郎店。如果能把这路客源拓展出来,用不了多久,翩然院就能名满都城!

她沿途询问,好不容易摸到隐秘的黑市时,已是日落西斜。

诺大的市场只剩下寥寥几人,看着那拿着抹布、笤帚,勤快打扫的小厮们,一种精密计划全盘落空的沮丧之感,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把她那原本环绕心间的些许胜算一点点冲走。

她沉痛地抬头,颓然无望的眸光,却在触到端坐在二楼的男子时,闪亮了起来……

 样品牛郎

那是位身着玄色衣衫的男子,柔软顺滑的衣料上绣着同色系的繁复花纹。漆黑乌亮的发随意披散着,缕缕发丝随着他手中纸扇的摇摆,轻轻拂动。看似慵懒不羁,却带着凌厉的气势。

在各类传说中,以这种气度坐在二楼包间或是雅间的男子,一般都大有来头。在武侠传说里,一定是位身怀绝世武功的大侠。在爱情传说中,必是位出身显赫的王爷。

但此地只是个买卖奴隶的黑市,那眼前的这位,她顶多只能推测成,江湖经验丰富、在黑道颇有些地位的帮派大哥。而这位大哥戴在着这张只露出眼睛的银质面具,多半是为了遮住某条充满故事的伤疤。

嗯……一定是这样的!

她如同检视货物般的目光越过这位帮派大哥,朝他身后站立着的四个男子看去,左边的这两个轮廓分明,右边的那两个眉清目秀,风格迥异,却都看着甚为顺眼,正是用来撑起门面的‘样品牛郎’的上佳人选。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此时不买,更待何时!

她的眼睛亮起精光,提起衣摆快速步上阶梯,来到二楼。循着方才看到的方位,找到了右侧最靠里的那间包间,撩开挡在门上的门帘,直直地闯了进去。

“你……”笑容还停在嘴角,那个用于打招呼的‘好’字却卡在了喉咙中。她对着站在另一侧窗口旁的白衣男子咽了咽口水。

所谓貌似潘安大抵就是如此了吧?能在天然的环境中,长得这么精致的男子,的确让人惊艳!‘镇店之宝’四个大字自脑中悠悠晃过。

白衣男子勾唇浅笑,那让百花也为之失色的笑容,让她有些晃神,愣愣地看着那好看的双唇缓缓开启:“姑娘有何事?”

嗯……声音都这么好听!极品!极品!!不对!他说什么?姑娘?!

她一怔,低头检视自己胸前的平原,诧异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姑娘?”

白衣男子和煦温暖的目光在她身上又打了一个来回,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只听‘啪——’的一声轻响。

那柄描绘着青山秀水的纸扇在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中瞬间闭合,颀长的手指灵活一动,扇柄就轻轻扣上了椅子的扶手。

又是个被表象迷惑的俗物!

慕容离冷然的眸光掠过门口,她眼中对公孙邈毫不掩饰的赞赏,让他心生厌恶,偏过头看了看临窗站立的公孙邈。

“邈,我们走!”他起身离座,包间内其余几人随即跟随在后。

六人行至门口,却纷纷停住了脚步。

“等等!”她张开双臂扒住门框,把他们挡在门内,“你的奴隶还没卖出去,怎么就急着走?”

慕容离深沉的眼眸眯了一眯,“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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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店之宝’

这男人还真高!不行!讨价还价最忌讳示弱!身高不占优势,那气势上就绝对不能再被比下去!

她抬了抬下巴,“他们几个什么价钱?”

“价钱?”银质面具后传出一声轻笑,那隐含的嘲讽让人听着很是火光。

她皱了皱眉,傲然地看着那张泛着银光的面具,掂了掂提在手中的钱袋,“这五个我都想要,你开个价!”

她可是把这几日翻箱倒柜找出来的银钱都带了上,就不信买不下他手上的几个奴隶!

她居然以为公孙邈他们几个是奴隶?!这个新身份,玉面神医公孙邈只怕是难以认同吧!

慕容离眸中掠过一丝玩味,看向了身后的公孙邈。果然看到了他的俊脸上满是尴尬,脚微微前移,急于解释:“姑娘,我们……”

一柄纸扇挡在公孙邈身前,制止了他前进的脚步,也把他未出口的话语化于无形。

她的视线沿着握着那柄纸扇的手往上移,再次落在那张银质面具上,“你看都收市了,黑市一年才开一次,这几个人你带回去,要是再养他们一年,得费不少米粮,不如便宜点卖给我!”

银质面具挡住他的整张脸,表情本就难辨,再加上他此刻的沉默。以她多年在市场杀价的经验,这个情况很是不妙!如果不先声夺人,那这四个样板牛郎和那个‘镇店之宝’就会变成浮云,一飘而过。

“你看这两个瘦不拉几的,走路都带喘!”

她一脸嫌弃地一一点过五人,“那两个虽然看着强壮,但你看他们的脸颊泛着潮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内虚的症状。还有穿白衣服的这个,脸色惨白,明显的血气不足。你养这五个中看不中用的,一年里光替他们看病的钱,都得贴进去不少银子,明年你再来也不一定能卖上高价,不如便宜点卖给我,省得你亏了米粮钱和药钱!”

话毕,四人并不友善的目光齐刷刷地向她这边聚集。她淡定地用无愧的眼神一一回敬了回去,眸光转至公孙邈的俊脸之上,发现他的原本白皙的脸又白了一白。

砍价不都是这样的!要把货物贬得一文不值,才好杀价!这些人忒没见识!

这丫头倒是有意思!谈价钱的嘴上功夫倒是伶俐!黑市已收,还有要紧的事要办,不便与她多做纠缠!

慕容离的口微微启开,正要说出拒绝的话语,锐利的双眼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从门边一闪而过的人影,垂眸略想了下,忽然改变了主意,“嗯……姑娘说的似乎有些道理!是有可能倒亏银子,这五名奴隶便便宜些卖于姑娘……姑娘觉得什么价钱合适?”

要她说,自然是离谱的低价喽!

她伸出右手食指晃了晃,“嗯……一两!”

话音一落,慕容离身后四名男子的身子抖了抖,公孙邈的身体亦颤了颤,五人竟都同时求救似地看向了他……

 七日使用权?

算了!暂且应下来!出了市场再做道理!

“好!”慕容离的右手微微一动,用扇柄轻叩左手的掌心,这个动作让身后的五人大大松了口气。

赚到了!这是她前后两辈子加起来,砍得最有水平的一次价!

落年年不禁暗自雀跃,迅速把手探入钱袋之内,摸出一两银子拿在手中。

“喏……一两,把他们的卖身契给我!”

“他们没有卖身契!”

“没有卖身契?不会是黑货吧?”她讶异。

他不解,“黑货?”

“就是你偷……呃……就是来历不明的货物。要是他们原来的主人找到我这里,我岂不是很麻烦!”她权衡利害,做出了艰难的抉择,“算了!还是不要了!”说话间,就把手中的银两放回了钱袋。

这丫头还挺精明!今日要跟着她走出市场,还得费上一番唇舌!

他看了看她手中提着的钱袋,“姑娘放心,他们自小就跟着我,没有其他主人!”

她狐疑地看着他,“你说是这么说,万一过两天有人找上门,被人告上官府的,可是我!”

他顿了顿,耐着性子道:“那依姑娘,当如何?”

她低头沉思许久,终于想出两全其美的方法,“嗯……你和我一起回去,在我那里待上几天,要是真的没人上门要人。我就把银子给你,你留下这五个奴隶,我们银货两讫!”

说完又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妥,黑亮的眼珠转了转,又道:“你住在我那里,吃饭也需要银两,让你倒贴钱,你肯定不乐意!这样吧……你出让你的使用权给我,正好抵销你在我那里吃饭的费用!”

“何为使用权?”他皱了皱眉,又是一个他听不懂的词。

“就是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和他们一样!”她的眸光往后瞥了瞥,“嗯……也不用太长,就七日吧!”

“七日?使用权?”他略显低沉的声音带着些许犹豫。

她怕他反悔,赶紧补充道:“你也别觉得亏!我把你的奴隶一起包圆了,这么大批量的买卖,一般卖家都会给点赠品,你就当你的‘七日使用权’是赠品,额外送给我了!”

“赠品?”他的唇角勾了勾,淡淡道:“好!就七日!”

她的眼睛晶亮,右手往前一伸,“那……我们击掌为定!”

他抬起的手,在虚空中略顿了顿,就轻轻合上了她的掌心。

“啪——”的一声轻响,带起手心一阵酥痒,她反射似的收回自己的手,五指合拢,被他掌心的薄茧碰触而过的感觉似乎还在。

她不自在地别过了眼,“那个……我叫落年年,你叫什么?”

他垂下了手,看着她的眸光深沉莫辩,“离!”

 好吧!阿离!

“呃……好吧!阿离!”

落年年想起了某本漫画上绘画的小动物。

“咳咳……”公孙邈似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左手合拢在嘴前,极力压低咳嗽的声音。

“不能这么叫吗,邈邈?”叠字的名字比较容易让人记住,‘镇店之宝’的名字果然又好记又特别!

“咳咳咳咳……”公孙邈再也抑制不住,剧烈地咳了起来……

怎么这个表情?这个名字不好听吗?

她郁郁地收回目光,耳边却掠过赞许之声。

“嗯……邈邈这个名字甚是亲切……”

哈……这个‘赠品’很有眼光!

出了黑市,落年年带着这几人招摇过市,直到街上行人寥落,她才拖着疲乏的身躯,走入离翩然院最近的小吃店。用酸涩的腿勾了勾椅腿,坐了下来,身子向前一倾,趴在桌上。看着一黑一白两个身影,飘落在两旁的座位上。

那柄惹眼的纸扇被轻放在了桌面上,纸扇主人略带戏谑的声音在她头顶盘旋:“既如此疲累,为何还要带着我们满城游走?”

她有气无力地抬起手,向后指了指如木桩般戳立在身后的四人,“我要让全都城的人都看到他们!”

“为何要让全城的人都看到他们?”

疑惑的询问并非从银质面具后传出,她侧了侧头,看向了坐在另一边的‘准镇店之宝’。

“这是……”她勾了勾唇,眉眼中漾出一个笑,正要和他解释广告宣传的概念,注意力却被站在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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