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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青楼邪妃-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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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地不会有事,他都……”话未说完,就被秦夫人强行拉出了院子。

秦轩满脸含笑,轻轻拍了拍慕容离的肩膀,也跟着出了院子。

少了这三个人,院子里一下子出奇安静。

一阵微风拂过,桂花的花瓣落了下来,扫过了慕容离保持着锁喉姿势的手。

他的手轻轻动了动,一根一根的松开了手指。

大量新鲜的空气涌入喉间,落年年贪婪地吸着气,“咳咳……咳咳……”

慕容离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她顺了顺气,甩开了他的手,愤怒地瞪着他,准备开口大骂他这种害命的行为,双唇动了动,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却不是出自她的口中。

“尝到死亡的滋味了?”

她一听就怒了,抬起手毫不客气地朝他那张面具脸招呼了上去。

毫无悬念的,她的手在半空被他握住,他更加冰冷的命令也跟着落了下来。

“落年年,从今往后,收起你那些与生俱来的英勇,不许你再做这种不顾自己性命安危的事!听到了没有!!”

她怒不可遏……

 缠绵的情愫

落年年怒不可遏,瞪着他从牙缝里一个一个挤出了字,“没——听——到!”

“没听到我就再说一遍!”慕容离缓慢清晰地重复:“从今往后,收起你的那些与生俱来的英勇,不许你再做这种不顾自己性命安危的事!”

她嗤了一声,“不许?你凭什么不许?我今天是替你挡了刀子,你不感谢我就算了!居然还敢在这里和我大呼小叫地数落我!我不觉得我今天见义勇为、舍己救人的行为有什么错!”抬起并未被他牵制的那只手,直戳他的胸膛,“我没记错的话,刚刚差点要了我命的人是你!”

他抓住了她的手,用力一甩,“你记得就好!这次只是给你个小小的惩戒,如若你以后还敢做这么危险的事,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

沉色的眸中闪过一丝疑惑,真的做得到吗?如果狠得下心,刚刚早就已经结果了她了汊!

她吼了回去:“你莫名其妙!你凭什么给我惩戒!我爱救谁,喜欢替谁挡刀子,关你什么事!”

是啊!就是莫名其妙!莫名其妙的担心,莫名其妙的心痛!而他又凭什么呢?

他沉默了,半晌,眼中的戾色缓缓散去,化出一声幽叹:“答应我,以后不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嗯?朕”

同样一个意思,换了一个神色语气,从同一个人的口中说出来,效果居然会如此的不同。

她沉溺在他眼波中的柔色里,愣愣地点了点头,点完头方才觉得不对劲,便低头避开了那干扰人心的目光,才终于忆起在他说这句话之前,自己好像正在和他争执,这么容易就答应了,未免显得自己有些随便。

于是她抬起了头,想再说些不让自己显得那么随便的强硬的话语,嘴刚张了张,他的手又伸了过来,这让她当即又忘了自己将要说的话,呆呆地看着他的手绕上了她鬓边的发丝。

一丝类似欣喜却又比欣喜更柔软缠绵的情愫从心底慢慢环绕上来,布满了她的眼眸,模糊了她的神思……

“公子!”

御风的声音在院内响了起来,像是故意似的,他叫的又大声又响亮。

慕容离的手微微一颤,往后一缩,一缕青丝旋转着从他指间撤去。

落年年迅速理了理鬓边那抹弯曲的发丝,略显慌乱地眼朝院门望去,刚好看到御风踏入门口,下意识地挪了挪步子,和慕容离拉开了两三步的距离。

御风快步向他们走去,越过落年年时,压不住心中郁气,剜了她一眼。

办完主子交代的事,他们几个前后脚在回翩然院的巷口遇到,御风有些庆幸自己快走了几步,要是让公孙邈看到主子和小妖女这般亲热,还不知道该怎么想。

若是以前,他一定会闷不作声,等着公孙邈他们一起进门,让公孙邈看到这妖女和主子的暧昧不清,就算不能立即让公孙邈对这妖女死心,也能让公孙邈和妖女之间生出嫌隙,就算只有些许,这对即将和公孙邈成婚的长公主都是有利的。

但,时移世易。现下太子杀了主子好几个心腹,又夺了兵权,还听说太子正在暗中部署要把墨羽堂和烈焰堂连根拔除。这种情况下,主子能早一日回云国,就少一分危险,而偏偏这次任务是主子的父王——云国的国主私下授命给主子的一次考验。通过考验,国主就会重新考虑继位的人选。完不成,不但会让主子丧失了一个大好的机会,更会让国主对主子的能力有了质疑,说不定自此就和储君之位永诀。

万事以大局为重,这个时候他不能再给主子制造任何麻烦,更不能让公孙邈和主子之间产生任何嫌隙,从而阻碍计划的完成,拖缓了主子回程的脚步。

“公子!”5FA198CE98949996FF0C7AD957284E8661555BB979BB76848EAB4FA7FF0C663E5F978C2653516709793C3002

慕容离的目光往御风身上一落,又快速地扫过院门,淡淡问道:“他们几个呢?”

御风抬起了头,却依旧垂着目,用眼角偷瞄了瞄慕容离的神色,见神色淡然,才安心回答道:“我快行了几步,他们就在后面……”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脚步声,落年年循声往院门望去,刚好看到公孙邈和小三他们几个前后脚跨进了院子。

落年年心里咯噔一下,心跳略有些快,就仿佛刚做了什么对不起公孙邈的事情一般,无意识地转过头看向了慕容离,和慕容离平和的眸光一碰撞,心再次剧烈一颤,心虚地调转了目光又望向了公孙邈。却见公孙邈,神色怪异地和她对视了一眼,就迅速地垂下了目光,行进的步子也跟着慢了下来。

她疑惑于公孙邈的异常,但想到昨晚的那个吻,心下当即释然,用理解的目光看着他缓缓朝她走进。

小三他们几个走至慕容离身旁,同时躬身行礼,“公子……”

慕容离的眸光扫过众人,碍于落年年在场,不好询问各人的任务进展,便淡淡道:“你们几个都先回房吧!”

“是!”御风他们四个异口同声,再次颔首行礼后快速退回了各自的房间。

而慕容离关于‘你们’的命令,从来是不包括公孙邈的。公孙邈自然也就没走,留在了院中,默不作声地站在慕容离身旁,满脸的沉静。这让落年年和慕容离都略感不适。

气氛一下子尴尬了起来,慕容离想离开,却一时又寻不到合适的借口,这么忽然一走又显得太过突兀,正在犹豫之间,小香气喘吁吁地跑进院里。

“小姐!不好了!”

怎么又是这句!落年年眉心微微一蹙,调转了在慕容离和公孙邈两人之间来回飘移的目光,望向了小香,“怎么了?”

小香急急跑到她身旁,喘着气道:“小姐……一舞……一舞公子来了!”

“来了就来了呗!干嘛这么……”‘大惊小怪’这个词还没说出口,她自己却惊了,猛地一拍了下脑门,“糟了!我忘了交代你,把听雨轩收拾出来给一舞住!”

“啊?”小香吃惊地望着她,结结巴巴地问道:“小……小姐您……您让一舞公子……住……住听雨轩?”

她费力地听完小香断断续续的话,点了点,“是啊……一舞身边的那个小童子叫……叫茗儿的,来了没?”

小香怯怯地点了点头,“来了……”

她略想了想,安排道:“你先把一舞请去前厅奉茶,然后带着茗儿去听雨轩的厢房,再让招财他们几个去听雨轩帮忙收拾!”

小香咬着唇站在原地,“小姐……”

她轻轻地推了推小香的后背,“快点去啊!”

小香被她一催,不但没走,反而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小姐!小香有错!还请小姐责罚!”说话间眼圈开始泛红,眼看着泪水就要滑落。

她慌忙扶起了小香,“这是怎么了?你做错什么了?哎……别哭啊!慢慢说!”

小香吸了吸鼻子,“今儿一大早,那个茗儿就来了,说是一舞公子让他来收拾屋子的,还问一舞公子住在凌香阁的哪一间厢房?”边说边抬起袖子抹了抹眼角,“小香见小姐睡着还没醒,想着即是这么问,一定是小姐先前和一舞公子说好了的,就自作主张地让茗儿随便挑了一间……茗儿就挑了明月姑娘隔壁的厢房,当时茗儿进进出出收拾,明月姑娘也看到了,也没说什么,虽知方才一舞公子一来,明月姑娘见了,提着包裹就要走……”

听到这里,落年年心一提,着急询问道:“明月已经走了?”

小香的头摇得和拨浪鼓一般,“没有!没有!一舞公子拦在了厢房门口,不让明月姑娘出门,明月姑娘气急了,现下正拿着包袱坐在房里。”

“走!我们去看看!”

她拉过小香的手,急急而走,却突然被公孙邈叫住。

“年年你别急,等我回房换套衣衫,和你一起去!”

她停下脚步回头,这才发现公孙邈的鞋上满是泥泞,便点了点头,公孙邈提了提嘴角,对着她淡淡一笑,转过身快步回了房。

看着那抹背影,她的心间温暖满溢,就如同一个人默默在路上行走,独自一人面对风霜艰险,忽然有一天,一个同伴出现在了她的身边,所有的问题都可以一起面对,手牵着手一起往前走,这种不再孤单的感觉真好!

她的唇角不自觉地上提,欣喜的笑容还未完全绽放,就听到公孙邈的厢房内骤然响起椅凳倒地的声音……

 与众不同

落年年的唇角不自觉地上提,欣喜的笑容还未完全绽放,就听到公孙邈的厢房内骤然响起椅凳倒地的声音。

砰的一声,让人的心猛然一颤。

她无意识地看向了慕容离,却只捕捉到慕容离冲入公孙邈厢房的背影。心间隐隐升起不祥,便快走了几步进入了厢房。

抬眸见到纠缠在一起的那两个人时,脑子当即一片空白,视线也跟着模糊重影。

狰狞扭曲的面孔、泛着冷光的银质面具,在她眼里纠缠晃动,晃得她头晕目眩,索性低头不再看那两个人影,目光下移却被满地血色吓得呆愣在了原地汊。

跟在她身后进入厢房的小香似乎也被眼前的情景吓到,惊呼了一声。尖利的声音就响在她耳畔,震得她耳旁嗡嗡作响,也让她猛然醒了过来。

她眨了眨眼睛,混沌的神思和模糊的视线才得以清晰,惊诧地看着慕容离一个手刀劈在了公孙邈的脑后,公孙邈脖子一歪,就闭上眼失去了意识。

“阿离!你干什么!朕”

她大惊失色,几个箭步来到慕容离身旁,却只得到他淡淡的一瞥。

“邈太激动了,只有这个方法才能让他暂时安静下来。”

慕容离越过了她,架着昏厥的公孙邈进入了内屋,她想跟着进屋,却被慕容离出声制止。

“你别进来了,我替他包扎下伤口,换身干净的衣衫,你跟着来反而碍事!”

一句话说得合情合理,她点了点头,止步于分割着内外屋的隔断旁。

屋内一下子安静了起来,只听到了药瓶轻微碰撞的声响。

小香的手搀在了她的手臂上,扶着她转了身。

她低垂的目光扫过地上的腥红,心又是一颤,大着胆子凝神细看,才发觉那原来只是一地沾了血的碎瓷片,一口气松缓了下来,抬眸往碎瓷片的上方看去,正是案几的位置。

目光定格在案几的右侧,那上面空无一物。

一个插着白色小花的粗陶瓶赫然划过脑海,当时她就觉得一眼难忘,果然就在记忆里留下如此深的印象。

她的目光在案几四周细细探寻,终于在案几下方的一角,找到一朵枯萎的小花。瞬间就让她明白了这一地碎瓷从何而来。

她抬手轻轻划开了小香搀扶在她臂上的手,径自走向案几,屈膝蹲了下来,小心地捏起一片碎瓷片细细端详。

不规则的碎瓷片上沁着血珠,这让她联想到了公孙邈那双满是血腥的手,和他那身溅满了鲜血的白色衣衫。

白色的衣衫纯净洁白,让人看着平和安详,但浸染了鲜血之后,却不想变得如此刺目狰狞。

她闭上了眼睛,强行切断了思绪,放下了手中染血的碎瓷片,余光一扫,又瞥见了案几右下角的那个长方形的小木盒。

木盒的盒盖已经偏离了原来的位置,露出了盒内物件的一角,细长的一根,是属于植物的绿色根茎。

她几乎下意识地就觉得,那木盒里面应该是一支盛开的白色小花。拿起盒盖一看,果然就是那支清新脱了俗的白色小花,饱满的花瓣尽情舒展着,花瓣上还沾着晶莹的露珠。

所有的线索在这一刻连接成了一个完整的故事。事情的起因归结于那个挥舞钢刀、一脸怒色的秦将军。秦将军查看每间厢房的时候,不小心打碎了公诉邈房中的粗陶花瓶。

而另一个起因应该是,原本插在粗陶瓶中的花朵枯萎,公孙邈采集了新鲜的花朵准备替换。

接着两个起因一碰撞,就产生了现在的结果。公孙邈回房见到粗陶瓶碎落满地,心下着急之间,起身捡拾碎瓷片,才会割破了手,弄得满手鲜血。

花朵、粗陶瓶这两个物件在她脑中环绕飞旋,就快把她绕得思绪打结之际,慕容离从里屋缓缓而出。

她腾地站起身,焦急上前询问:“邈邈他怎么样了?”

慕容离放下了略微折起的袖管,平静道:“还睡着,换了衣衫,手上也上了药!”

“我去看看他!”

她起步欲走,却被慕容离伸手拦了下来。

慕容离低头看着一脸焦急的她,提醒道:“邈没事!你现在还有更重要事情要做!”

“更重要的事?”

她愣了愣,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时小香蹭到了她身旁,暗暗拉了拉她的袖子,贴着她的耳朵,轻轻道:“小姐,凌香阁……”

“对啊!”她轻轻捶了捶脑袋,“一舞和明月还在凌香阁里呢!”

她的步子往前挪了挪,又猛地往后一退,转过头不放心地望向了内室。

心下犹豫间,又听到了慕容离淡然的话语。

“邈手上的伤看着吓人,实则只是被瓷片割了几道伤口而已,伤口并不深,敷上了他自己配置的伤药,三日内必会伤愈痕消。”

他看着她紧拧的眉心,双眉也跟着一蹙,顿了顿又道:“先去凌烟阁,留住明月!你要是忧心邈,过一会儿再来这里照看便是了!”

“好!”她明智地听从了他的建议,偏过头对着小香吩咐:“小香你留在这里照看邈邈!我劝了明月就马上回来!”

小香皱了皱眉,颔首应允:“是!小姐!”

她正准备提起了裙摆小跑而去,放在裙裾间的手却被慕容离兀然握住。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他掌心的热力传递而来,带起心间一异样的情愫,她不自在地抽回了手,“你要和我一起去?”

他的五指拢向空落的掌心,“明月性格执拗,你一个人劝不了她的!”

你怎么知道明月性格执拗?她疑惑询问:“你认识明月?”

他的神色淡淡的,“有过一面之缘!”

一面之缘就能知道明月性格执拗了?!姐姐我不但面了,还聊了好一会儿,怎么就没发现呢!

她撇了撇嘴,在心中泛酸的嘀咕之际,慕容离的目光已经移到了房门口,对着门外大声地唤了一声,“御风!”

几秒之后,一个如风的身影就闪入了厢房,对着慕容离颔首行礼,“公子!”

慕容离指了指满地的碎瓷片,“把这里收拾一下,恢复原状!”平淡的声调在说出‘恢复原状’这个四个字的时候,明显高了高。

“是!公子!”

御风自然会意主子的意有所指,郁郁地看了一眼地上染血的碎瓷片,不用说!那个‘小白脸’的宝贝花瓶又碎了!这是第二次了!既然这么重视这个花瓶,那就弄个盒子好好保存起来!何必山高路远的随身携带,还偏偏要放在这么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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