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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青楼邪妃-第37章

小说: 青楼邪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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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对了!”花解语的嘴角弯起浅浅的弧度,“今晚你让我带你来这里,是为了重温旧梦?”

重温旧梦?!他话尾刻意放慢语速说出的四个字,砸入她心口,像一把重锤,砸得她的心又惊又颤。舒蝤鴵裻

她有些后悔自己不理智的举动。心里的这点小盘算,似乎根本瞒不过这朵善解人意的‘解语花’。仓惶地别过脸去,她知道此刻自己脸上一定是青白相间,又惊又诧。

他别有深意的眼波滑过她的侧脸,那个仰望星空的姿势,拉长了她脖颈的线条,月光下如白玉般莹润光洁,却掩不住她的慌乱无措。像是很不习惯如此安静的她,故意为难似的,又调笑着继续追问:“他住在那间别院之内?”

她的喉间浅浅地波动了一下,像是把话咽了下去。黑亮的眸依旧追随着夜空的皓月,像是打定了主意,要把假装没听到他说话这件事,进行到底了澹。

他唇角的笑纹又深了深,“是那晚进入你房里戴面具的那个人?”边说边伸手快速捏住了酒壶的壶口,轻易地从她怀中夺走了酒壶。

一个比一个犀利的问题、出其不意的动作,终于逼得她偏过了头,和他对视。

他拿着酒壶的手,往身后一放,把酒壶安然地卡在屋顶瓦砾之间,得意地看着她一直紧抿的唇,缓缓启开幻。

“花解语……”她神色复杂地看着了他,轻唤了一声。

“嗯?”

他满意地视线从她嫣红的唇向上移去,对上了她的那双满是犹豫的眼眸,静静地等待着她声调软糯的讨饶,嘴角高挂起的得意,却僵在了她下面的话语里。

他居然听到她说:“我能亲你一下吗?”

他没有回答,半眯的眼上下打量着她,似乎在考量她话中玩笑的程度。

她鼓足的勇气在他那样的注视中一寸寸退却,短短的几秒几乎要消弭殆尽。

不!来都来了,现在放弃,岂不是前功尽弃!

她深吸了口气,坚定而明晰地重复问道:“我能亲你一下吗?”

他依然没有回答,依旧半眯着眼看着她,和方才几乎一模一样的姿势,却反倒让她坦然了起来,也许方才的紧张纠结都已经随着刚刚问出的问题一起消散了。

她定定地回视着他,没有躲避,也没有回闪。答案无非两个,他如若拒绝,她不会感到意外,而他如果答应,她亦不会感到欣喜。

虽然是同样的地点,相同甚至加倍的醉意,但她很清楚这不是昨晚在某人面前的‘借醉索吻’,更不是为了重温什么旧梦,而是为了证明心中某种不可捉摸,她不甚明了的感觉。

但,再充分的心理准备,永远跟不上现实中突然的变化。她的不意外、不欣喜,都没有如她意料中那般到来,而是变成一抹诧异掠过她的脸庞。

“落年年,我是谁?”

他的脸色一正,收起了打量的眼神,眸光中的不确定化成了犀利的探寻,直直地刺入她双眸中。

她怔了怔,虽然不知道为何他答非所问地、反问了那么一个听上去似乎完全和‘求吻’这个事不搭调的问题,但看着他郑重的神色,还是认真地回答道:“花解语!”

“你认得就好!”似乎很满意她的答案,脸上的凝重顷刻间被唇角的浅笑替代,语气也跟着恢复了柔软,“亲吧!”

她慢了一拍,才把方才轻飘飘从他口中吐出来的这两个字和她刚刚的询问联系在一起,略显迟疑地眸光从他那双又现出媚态的眼眸中抽离,往下滑到了他的双唇间,上上下下打了好几个来回,直到眼睛泛酸,视线模糊,她依然没有找到要下嘴的角度。郁郁地抬起眼,却对上了他那双黑亮深邃的眸。

皎皎月色仿佛碎入他眸中,瞳仁中异光点点,晃得她心更加心慌意乱。

她瞪着他,声音轻颤道:“你……你闭上眼!”

他含笑不语,徐徐合上了那双流光溢彩的眼眸。

所有让她紧张的因素都关在了他闭合的双眼内,月光清朗,面前的人俊逸非常,她还在别扭什么呢?!

她深吸了一口气,一鼓作气地把头凑了过去,快速的速度却在距离他的脸将近十公分的位置,无意识地慢了下来。

十公分……九公分……八公分……七公分……

如精准的机械一般,在心里倒数,一点一点地凑近,全部的心思都集中在他那双柔润的唇上。莫名的紧张涌了上来,压得她全身僵硬,无法动作。

他的唇角越提越高,即使闭着眼,他也知道她此刻的紧张慌乱,耳边掠过她吞吐间紊乱的呼吸声,清晰绵密。迎面喷洒而来的是属于她的温热气息,带着酒气却不让他生厌。他知道她在做着亲吻他前最后的调试。

不知道人是不是对不能把握的事物,都存在着些许好奇。至少他肯定此刻自己胸腔内跳动的那颗心脏,跃动的速度比平日里快了一些。而他此刻的心情也似乎比平日里好了一些,他似乎对她这个吻,不只好奇,还有些期待。虽然他知道,她此刻亲他,并不是因为爱慕他,但那又有如何呢?!这样的月色景致,和一个世间‘独一无二’的姑娘亲吻,何尝不是一件美事!

在他闭眼含笑的思忖之间,她已经调试结束,并找到了彻底根绝她紧张的方法,偏移了目光向他身后看去,紧张果然缓解,凝神准备继续动作,那个突然跳入眼帘的物体却让她呼吸一窒。

那是个瓷白的酒壶,在屋顶黑色的瓦砾间,是如此突兀显眼。她的手就那么不由自主地伸了过去,握在酒壶的壶口上。

柔和月色下,壶口釉色泛出的光泽,流转在她指间。浅浅淡淡的,一如壶口的温度,淡淡的冷,不刺手,却能让人感觉到,那么真实,让人不能忽视。

慢慢地,她的掌心贴了上去,贴在壶身上,清冷的感觉就在手心蔓延开去,略略减退了酒气催出的热度。让她温热的脑袋,褪去了些许醉意。握着酒瓶的手不自觉地往后一缩,而身体在同时十分配合地做了一个往后仰的姿式,把自己和他拉回了安全距离以内。

她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心却慌慌的,似乎前功尽弃,什么都没有证明,但似乎又什么都证明了。思绪在这一刻又纷繁了起来,乱麻似的一团,缠在脑子里,堵得太阳穴突突跳动。

她把握着酒壶的手,往心口处靠了靠,抬起另一只手去揉发痛的太阳穴。揉了半天,疼痛略减,才抬起眼,忽地撞上了他不知何时睁开的双眸。

她的心不由得颤了一颤,小心地打量着他,只见他的唇角依然噙着那抹淡笑,妩媚妖娆的一双桃花眼里,却分明多了些什么,似乎有些恼怒,又似乎有些嗔怨。

“算了!我不亲了!”

她把揉太阳穴的那只手移了下来,落在胸前的位置,有气无力地摇了摇,理智地、彻底地放弃了心中那实行起来困难重重,且让心理压力山大的念头。

他抬了抬眉,“不亲了。”

她摇了摇头,“不亲了!”

他的眼眸一眯,“不亲了?”

“嗯……”她点了点头,“不亲了……”

他轻笑一声,笑容随着话语慢慢收敛,头却缓缓地凑到了过来,“年年,我花解语虽是不入流的采花贼,但一向也言出必践!”

“言出必践?!”她看着他骤然冷凝的神色,头微微往后退,“你……你什么意思?”

他的腾地攀到了她的后颈处,阻止了她的头继续往后的撤退,“方才是你问我,能否亲我一下。我既答应了,那就是我们双方约定好的事,即是约定好的事,那就定然要做完!”

“啊?!”她的眼睛圆了一圆,此刻的心情复杂了起来。好比路过一个烤鸭店,看到刚出炉油滋滋、香喷喷的烤鸭,就舔着脸和店家商量要免费咬上一口,而店家居然同意了这个白让她占便宜的无理要求,还乐呵呵地把烤鸭递了过来,而正当她要下口之时,却又突然发现自己不想吃了,于是把烤鸭还给了店主,本以为店主会心生喜意,但没想到店主还不乐意了,非得让她占这个便宜不可!是这店主的脑袋是被门挤了?还是这个世界玄幻了?!

“呃……花花……刚刚我就是随便问一下,其实我……唔……”

她剩下的话音没入他口中……

 色。狼?

落年年剩下的话音没入花解语口中,那一刻她觉得,想象中那只还给店主的烤鸭,起死回生地飞了起来,张开鸭嘴一口咬在了她的嘴上。舒蝤鴵裻那是多震撼人心的一咬,头皮发麻,呼吸凝滞,心脏差点就此麻痹过去。

好在落年年这具身体到底年轻,各个部位的‘零件’运行能力良好,异状出现的短短几秒之内,就自行排除了故障。她急速从震撼中清醒了过来,最本能的反应就是伸手推开这只‘咬人的烤鸭’。

原本被她抱在怀中的酒壶掉了下去,在屋顶的瓦砾间翻翻滚滚,到底还是没有逃脱‘粉身碎骨’地命运,滚下了屋檐,直直地落了下去,坠地的一声脆响,响彻夜空。

花解语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她的反应,扶住她后颈的手并未用力。她这用力一推之下,不但把自己推离了他的禁锢,更是让身体的重心发生偏移,身子往旁一晃,眼看就要循着酒壶的轨迹落下房去。

天上的月色成了仰视的角度,几乎让心脏麻痹的感觉再次袭来,可以预见的,从这个高度以这样的姿势摔下去,这世的落年年大概要和那个酒壶一样,神形俱销了濡。

求生的本能让她伸手在虚空中胡乱抓着,左手一无所获,右手却很幸运的,抓到了她手旁的长条形的物件。

触手间顺滑冰凉,结实却又柔软,正在诧异这怪异的手感之际,右手就已顺着那细腻冰凉滑了下来,虽然减缓了掉落的速度,但心中的恐惧却如高涨的潮水,刹那间冲到了顶端。

眼中的朗月繁星跟着晃了几晃,不祥之感也跟着晃了出来。她只怕是要滑到那长条形物件的末端了曝。

果真,两秒之后掌心脱离了那顺滑冰冷,以五指微曲的姿态现在虚空中。

她心中一声哀嚎,认命地闭上眼,却骤感手背一热,接着就有一股力量把她拉了回来。双眼随即睁开,眸中的皓月星空再次狠狠晃了几晃,身子重心归位,视角也跟着恢复正常。入目的美景是他黑亮的眸和根根分明的羽睫。

她眨了眨眼,神思呆愣,但好歹反应过来自己此刻显然已经脱险,便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太近的距离,口中吐出的那口热气喷洒在他脸上,也温热了她自己的脸庞。

她一怔,终于彻底清醒了过来,猛地往后一退,身体的重心再次陷入摇摆之中,危危险险地左右晃了晃,吓得她的左手再次往前一伸,就在她的手搭上他右肩的同时,她的腰上倏然一紧,他如画的眉目又一次清晰地跳入她眼中。

饶是她刚刚才脱困,受过惊吓的反应比平日里迟钝了些,但也感到些许不同寻常,仓促地扫过他的脸,眸光往下一落,终于完整地看清了,此刻自己和他共同完成、并保持着的姿势。

这个上半身的特写像极了两人正准备起舞的姿势,让她很是尴尬,慌忙收了搭在他右肩上的手,掌心从他那质地顺滑的衣衫上滑落,终于搞清楚了方才那手感奇异的长条形物件是何物。是他在衣袖包裹下的手臂!虽然此刻并不是注意这些乱七八糟的细节的时候,但不得不承认,这个花解语的身材的确和目测的差距甚大,看似纤瘦,实则相当有‘料’,啧啧……这手感,只怕腹部的……

她别有深意地目光在他的腹部转了转,继而往上探去,对上了他似笑非笑的眸,神色一正,敛起了眸中的八卦,垂目轻咳了一下,原是想调节下此刻沉闷又怪异的气氛,岂料这一声轻咳,倒是让她咳出了恼怒。

前因后果立时闪过脑海,她抬眸瞪他,“你……你干什么……我……我都说了……不亲了!”

因为不知慢了多少拍,这气势自然弱了许多,再加上她轻颤的嗓音,一句质问居然勾出了他唇角的笑意。

他松了她的右手,环在她腰际的手却没有放,“我也说过我言出必践!”

“你……你言出必践关我什么事!你怎么能……能……”越说越激动,她奋力动了动,身子颤巍巍地轻轻一晃,就让她心也狠狠跟着颤了两颤,不由得住了声,稳住了身形,便学乖地不再妄图脱离他手的‘协助’,松了口气抬起眸,却又被他脸上那理所当然的神色,激起了怒火。

她张口想接着厉声斥责,双唇颤了颤,却愣是说不出话来。

其一是因为斥责这件事,和行军作战一般,一声令下,队伍猛力冲了出去,半途强制让奋力奔跑的队伍停了下来。顿了一顿之后,却再次发令让他们继续冲锋陷阵,别说军心溃散了不说,这气势上也弱了一大截。其二就是,她好死不死的索吻在前,即便后来被狼。吻,也似乎有点活该的感觉。

斥责的话说不出来,他覆在她腰上的狼。爪,她又不能拍掉,只能瞪得他,激愤地抬起右手用力擦了擦唇,以期用这个小小的动作能卸去心中的怒火。

片刻之后,右手垂落身侧,心中激愤依然,身上却被他抬起的食指的指尖激出了如针刺般的疼痛。

“你干什么?”说这话的时候,她习惯性地挺了挺腰,却赫然发现自己无法完成这个简单的动作。

“你说我做什么?”他如水的眸中像被什么东西激起了涟漪,一层层荡漾开去的水波没入眼波的深邃里。

她下意识地想抬起双手,却发现连指头都没有勾动,恍然明白了方才身上针刺般的疼痛是什么。

她恐怕是遭遇到传说中的点穴了!

直视向前的眼眸看着带着淡笑的花解语,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有些害怕。

“你……你……你快解开我!”

他盯着她现出惧色的眼眸,神色极像一只把猎物按于掌下的猛兽,微扬的嘴角一点一点上提,唇边噙着的笑意如徐徐绽放的花朵,绚烂耀眼,却让她心惊胆寒。

“解开你?”他轻轻摇了摇头,“一会儿我办事的时候,你又调皮乱动!”

她咽了咽口水,“你……你要办什么事?”

“自然……是方才我们未完成的那件事?”

说话间,他左手食指的指腹轻轻擦过她的双唇,从上至下居中的一划,几乎没用丝毫力气,却犹如一块重石,一下子掉入脑中,把所有的思绪都压在了一起,让她无法正常思考。

一时间想不出动听的婉拒之语,只能直白地拒绝道:“我……我说了,不用了……”

几近恳求的语气自然是毫无半点阻喝的作用,她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头越靠越近。

“那可不行,怎能有头无尾呢?”他的唇角还是勾着那抹该死的笑意,随话语而出的热气萦绕在她双唇间。

只有几毫米的距离,他就那么近地看着她,似乎在享受她眸中了然的惧意。这让她想起了抓住老鼠的猫,以前听人说过,猫抓住了老鼠并不会马上把它吃掉,而是把老鼠掌控在爪下,肆意玩弄一会儿,享受那老鼠临死前惊惧害怕的神情。她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那只被猫抓住的老鼠。

“什么有头无尾!你放开我!”

自然是没有放开她,他的唇贴了过来,极轻极快地擦过她的双唇,又退回到了那相距几毫米之处,像是即将进行一场大战,而刚刚的这个不过是战前小小的热身。

她终于骂了出来,“花解语,你无耻……你浑蛋……”话一出口,她悲催的发现,自己的粗口爆的得不但没有气势,而且根本没有力度,咬了咬牙,愤恨地补上了句:“你个死色。狼!”

“色。狼?”他眸中异光一闪,像是被激起了兴趣,用唇再次缓缓地擦过了她的双唇,大概不到两秒的时间,却让她的从头顶麻到了脚尖,又从脚尖麻回了头顶,神思也差点跟着这一来一回一起麻痹的时候,她听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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