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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青楼邪妃-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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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舒欤珧畱”

“卖力?”他的唇角提了一提,“你是说,陪那些女客?”

“嗯!”她轻轻点了点头。

他的眉心微微一动,嘴边的笑意依然,“你想让我陪女客过夜?嫜”

加重的‘陪女客过夜’这几个字,仿佛意有所指,让她的双眉跟着一蹙,来不及细想就本能地反驳道:“什么想不想的,这里是青楼,陪客人过夜不是很正常嘛!”

他唇角的笑纹又漾开了一层,“你真的,想让我陪女客过夜?”

本来正常的问题,在他两次重复提问下,变得怪异仁。

“你……”她的心底升起一波异样,轻轻摇了摇头,切断了这怪异的感觉,“总之,没还清一千两银子之前,你不能离开这里。”

“这里?”他的眼睛眯了一眯,透亮的眼眸中生出了些许暧昧。

她慌忙纠正,“不是这间厢房,是不能离开翩然院!”

语毕,不知道是怕再对上他那双让她莫名紧张的眼眸,还是截断已然脱离掌控的氛围,她就在屋内的柜子里一番找寻,终于幸运地找出了笔墨纸砚,在桌上摆放整齐后,快速磨了墨,把蘸了墨的笔递给了他。

“写!”

他接过了笔,来到了桌边,瞥了眼桌案上空白的纸张,偏过头问她,绵软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写什么?”

她的头不由得往后缩了缩,“就……就写:欠落年年白银千两。”

他的唇角又晕开了一抹笑意,眼底带着几分玩味,却还是低下头,提笔在纸上快速书写起来。

龙飞凤舞的字体落满纸上,她用手在最下角点了点,“这里签上名字。”

执笔的手悬置在纸张上方,他再次偏过头看着她,眸中闪过几许异光。

她以为他反悔,着急地用指尖点了点纸张的最下角,催促:“快签啊!”

他的神色忽然一正,“慕容离!”

她愣了一愣,“什么?”

“我叫慕容离,记住了!”他的声音清晰而缓慢,像是宣示着什么。

“哦!”她愣愣地点了点头,心思全在他的笔端上,全神贯注地看着他签上了名字,手一伸,快速从他悬空的笔下抽走了那张‘欠条’,宝贝似的护在胸前。

“要是你敢偷偷逃走,我就拿着这张欠条上官府!”

她眯着眼,状似威胁,却引来他一声轻笑。

他搁下笔,一双似笑非笑的眸瞟着她,“这里的官府可管不了我!”

她挑了挑眉,又皱了皱鼻子,用目光完整而傲慢地说完‘我才不信,咱们走着瞧’后,才缓缓地把‘欠条’对折,小心地塞入腰间的荷包内,又用手轻轻拍了拍荷包,大大地呼出了一口气。

他在她孩子气的动作中,明然一笑,皓白的牙明晃晃地对着光线,很是耀眼。

两双眸子就那样对视着,难得有的祥和宁静,却被‘砰——’的撞门声乍然截断。

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了房门处,只见一个衣衫凌乱,发丝更凌乱的女子,哭得梨花带雨,抽噎着从房门处飞扑向了落年年。

“小姐……呜呜呜……”

落年年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此刻抱着自己,哭得凄风苦雨的人是小香,慌忙拍了拍小香的背,“小香,怎么了?”

小香把脸埋在了落年年胸前,抽抽噎噎的只是哭,“小姐……呜呜呜……”

落年年顺了顺小香后脑的黑发,放柔了声音道:“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小香闻言抬起了头,用那双哭得通红的眼眸怯怯地看着落年年,咬着唇不说话,泪水却顺着眼角汹涌而下,让人看着揪心又心疼。

落年年用袖口,替小香拭着泪,轻声哄道:“你先别哭啊,告诉我怎么了?”

小香吸了吸鼻子,“邈邈公子他……他……”颤着声吐了几个字,又咬住了唇。

一旁的慕容离看着状况异样,忍不住问道:“邈他怎么了?”

一直沉浸在悲伤情绪中的小香这才注意到屋内有另外一个人,心猛地一抖,惊恐地瞟了慕容离一眼,又把脸埋入了落年年胸前。

落年年立即转头,瞪了慕容离一眼,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说话。

他皱了皱眉,倒是颇为合作地抿着嘴,把视线调向了别处。

落年年这才又低了头,边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小香的后脑,边低声猜测:“是不是邈邈的病加重了?”话问出口,不由地担心了起来,刚想再次询问确定,就感到埋在自己胸前的头,轻轻摇了摇。

落年年放了心,用手继续顺着小香后脑的发,想等着小香哭够了平静下来,好好问话。斜光一瞟,身边忽然没了人影,一慌,忙抬头,却赫然瞥见了坐在不远处的椅凳上,悠然喝着茶水的慕容离。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把茶杯送到唇边,一双眼却定定地看着她,把她这短暂的心慌摄入眼中,贴着杯沿的唇微微挑起,轻轻抿了一口杯中的冷茶,心情跟着飞扬起来。

落年年被他看得慌了,便低下了头,专注地顺着小香后脑的发,做着安抚的动作。

好半晌,小香终于止住了哭声抬起了头,撑着一双如杏核般肿胀的眼看着她。

落年年轻轻叹了口气,有些不忍,但还是柔声再次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好吗?”

“邈邈公子他……”小香话语又是一顿,眼底褪去的潮汐又再次泛起,缓缓地闭合了微启的唇,卷起了左手的袖管。

落年年往小香那卷起袖管的手臂上一瞧,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那点让她印象无比深刻的暗红已荡然无存。

落年年吃惊地询问,“手……手臂上的守宫砂呢?”小香委屈地含着泪,颓然地放下了袖子,哭声再次凄厉地口中溢出。

落年年不可置信地再次看向了小香那袖管掩盖下的左臂,替小香说出了一直不敢言明的事实:“是……是邈邈……”

小香缓缓地点了点头,咬着唇,想压抑着哭声,最终还是压制不住,“小姐,小香不想活了!”

这一句话哭喊了出来,仿佛所有的委屈都到达了顶点,小香像着了魔般,冲向了窗口。

幸好,这次落年年反应极其之快,一把拉住了小香的手腕,谁知这时候的小香力气大得惊人,根本拉不住,反而拖着她径直向窗口走去。

“你别冲动,失个身而已,没什么的大不了的……”被小香行进拖拽之间,口不择言的劝慰,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看着距离窗口只有几步之遥,她慌乱间,转过头,向在座位上闲适喝茶的人求救。

“你别喝了,赶紧帮我拉住她!”

他闻声放下了杯子,一直看着落年年的双眼中,意味不明。

这让她更为焦急,不由得冲着他大喊:“快点帮我拉住她!”

话音未落,只觉得一股冷风迎面而来,在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拖拽着她行进的小香,忽然身子一歪,倒在了慕容离的怀抱里。

落年年眨了眨眼睛,看着他怀中的小香,刚想开口询问,只见凌空抱起小香,快速地越过了她。

她只能闭合微启的嘴,紧紧地跟着他身后,来到了床榻边,“你把小香……”

“我点了她的昏睡穴!”

未等她问完,他便做了回答,俯身把小香轻放在了床榻上。

她‘哦’了一声,贴着床沿坐下,伸手拉过被子,轻轻替小香盖上,偏过头看他,双唇刚动了动,又听到了他淡然的声音。

“过两个时辰,她就会醒来!”

“哦!”她又低低地应了一声,这才放心地转过头,细致地目光凝聚在小香那张憔悴的小脸上。苍白的颜色,睡梦中依然紧蹙的眉心,让她不由地伸手抚向了那紧拧处,轻轻地抚了抚,终于缓缓地舒展开了,她的心却腾地酸楚起来。

许久,她吐出了一口气,却疏散不了心中的自责:“都是我引狼入室,害了小香!”

 引狼入室

许久,她吐出了一口气,却疏散不了心中的自责:“都是我引狼入室,害了小香!”

“邈并不是贪色之人,小香方才说的并不清楚。舒虺璩丣事实到底如何,还得等她醒来,再细细查问,才能知晓。”

耳边飘散着他平静的话语,她腾地有些恼怒,激动地偏过脸驳斥:“什么事实?我自己亲眼看到的,难道不是事实?”

说着就掀开被子,抓住了小香左手臂,略显粗暴地撸起袖管,指着原先点着守宫砂的那处,气愤道:“这里是我翩然院所有女孩子,点守宫砂的位置!守宫砂有什么作用,不用我告诉你了吧?现在这里什么都没有了?你倒是告诉我,邈邈和小香有什么事实,才让这颗守宫砂没有了?”

他看着她满脸怒气的脸,平静理智地分析:“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相,就算是邈邈所为,也未必就如你想的那样,也许是……嫦”

话语骤然被她打断:“是什么是!你别告诉我,是小香投怀送抱,自己送上门的,要是这样,她干嘛还哭成这样?”

不容他回答,她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告诉,小香只是我的婢女,可不是翩然院的姑娘,一直是个本本分分,规规矩矩的女孩子,待人做事都极有分寸,平日里就算是翩然院里的小厮,如果不是我的吩咐,连话都不会和他们多说,更别说是陌生男子了。你觉得,这样的女孩子如此不顾世俗礼教,做出这种自荐枕席的事?清白对她来说,可是比什么都重要!”

他耐心地听她说完,才悠悠开口:“那方才谁说,失个身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燃”

像是调侃,其实是他心里在意的问题,这个时候以这样的方式问出来,自然是得不到她的回答。

她白了他一眼,“你别岔开话题,那是我说的,不是小香说的,要是没什么大不了,她干嘛寻死觅活的!”

他似乎不肯放过,满是轻蔑的眼神往床榻上熟睡的小香身上略略一瞥,又缓缓地看向了她,很有些挑衅地味道。

“有其主必有其仆,你的清白,昨夜给了我,此刻你可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分明就是不在意。”

她果然再次被挑起了心火,激动地站了起来。

“谁说我不在意,但是没都没了,我总不能揪着你的衣领,让你负责吧?再说了,就算我让你负责,你就会负责吗?”

他的眼睛眯了一眯,“如若我会呢?”

骤然认真的眼神,郑重的语调,让她心神一晃。

只一瞬,她轻轻摇了摇头,自嘲地轻轻一笑,便清醒了过来。

“会又怎么样,顶多就是把我娶回去,也许你家里已经有了好几房老婆,我过去也不知道还会排到第几,就算你没有娶亲,我排了第一,你还不是会二三四五的往家娶,到时候还不是落得一个独守空房的下场。”

他的唇微微一颤,似是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紧紧地抿住了。

一抹失望不可抑制地在心中散开,她低下了头,断开了对那张带着银质面具脸庞的注视,又在床边坐了下来,伸手给小香掖了掖被角,看似专注的目光定格在小香熟睡的脸庞上,却愣是盯了许久,才看清楚小香脸上的憔悴疲惫。

半晌,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小香以后怎么办?本来我还想着等我和邈邈成了亲,就给她也找个好人家嫁了,过着和相公恩恩爱爱的幸福日子,可现在……”

喃喃的话语落入他耳中,他居然生出一丝喜悦,吸了口气,敛起了别样的心神,看似淡然的眸光扫过床榻上熟睡的小香,又落在了她身上。

房内的光线明亮,把她坐在床边满是愁容的侧影照了个清楚明晰。

他的心不由得揪紧,再揪紧……心内的不适感让他快速下了决断:“年年,此事我定让邈给小香一个交代!”

她轻哼一声,有些不屑:“交代?什么交代?怎么交代?让邈邈娶了小香?如果邈邈是这种对女孩子强来的衣冠禽兽,小香即便跟了他,又有什么幸福可言!”

他耐心劝慰:“邈并不是你口中的衣冠禽兽,更不可能会对一个姑娘家用强的,你先别妄下断论。”

她抬眸,固执地看着他,“怎么不是,不是用强的,小香会哭成这样?”

他直直地看着那双含着怒气的倔强双眸,声音平缓而理智:“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何事,外人是很难知晓的。就像你我,如若我说昨夜你对我用强的,你可信?”

‘轰——’

这个消息彷如响雷般炸过她的脑海。

难道,她真那么没有品,把他给强了?!

脑海中赫然出现了她扯去他的衣衫,霸王硬上弓的场景,真实得就如同原本的记忆一般。

她的脸烧了起来,明智地规避了这个问题。

“我……我和你在这里争论什么,我去找邈邈问个清楚,怎么也不能让他白白欺负了小香!”

她边说边急急起身欲向门口走去,左手的手腕被他的右手牢牢扣住,以为他要制止,便恼怒回头瞪着他,一副你要是敢拦我,我就和你拼命的架势。

他的唇角微微挑起,骤然抬起的左手抚向了她紧蹙的眉心。

“脾气真真像个孩童,没说几句就急了。”

她的头往后一缩,躲开了他的手,正要发作反驳,他的手却又落在她的头顶上,修长的五指伸展开,轻轻地揉着她的发。

“我们一起去!”

像安抚炸毛的小动物一般,轻柔的动作,轻柔的语调,却有着让人出乎意料的效果,怒气跟着他揉着发的手一点点消退,她缓缓地点了点头……

步入邈邈厢房的时候,她有些意外,如常的素洁,并不是像来时路上想象的凌乱不堪,好不容易积蓄起的兴师问罪的底气,霎时减弱了不少。

她下意识地站住了,回过头看向了身后的慕容离。

半步之遥的距离,和他一前一后的来到这里,她忽然有些犹豫该不该进内屋。

那里会是怎么样的一番景象?她该如何面对邈邈?是大声怒斥?还是冷静地坐下来商谈?

她问着自己,一时间做不了合宜的决断,询问的目光投在他脸上,却得到了唇边若有似无的淡笑。

他轻柔带着抚慰的声音跟着落在了她耳边,“进去吧,一会儿我来问他!”

“嗯!”

烦乱的心绪似乎一下子被抚平,她轻轻点了点头,跟着他进了内屋。

一抬眼,跳入眼帘的是公孙邈背对着他们,临窗而立的身影。

月白的衣衫连衣带都没有系好,松松散散地套在身上。漆黑的发披散在肩头。

想象中的凌乱在他身上寻得,她有些意外,正想偏头看向身旁跟她一样停住脚步的慕容离,一声幽叹却从窗边传了过来。

“年年,你来了!”

说话的人没有回头,像是早就知道她会到来一般,低低的声音中透着了然。

“嗯!”

她轻轻应了一声,视线从窗口收回,掠向了身旁的慕容离,看着他沉静的脸,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站在原地。此刻,太近的距离显然已经不合适她和公孙邈了。

公孙邈的脸无意识地往旁侧了侧,但很快理智就让他把头转回了原处。

终究……还是无法面对!

公孙邈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却舒不散心头的郁气,声音依旧幽幽的:“小香去找你了吧!”

“嗯!”

身后传来了她清晰的应答声,听不出什么情绪的平静,他的心却起伏了起来。

是不在意吗?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一点都不在意吗?是大度地不在意他和小香有了这样的事,还是根本就不在意他这个人呢?

他莫名地紧张了起来,“年年……你……还愿意和我……”

“不愿意!”

试探性的话还未讲完,她决然的回答就湮灭他心中残存的希冀。

他对天苦笑一声,“呵……是啊,事已至此,我怎能还存此奢望……”

满是失落的声音骤然而断,站在窗边的他的身子猛地晃动了一下,仿佛不堪重负随时会倒下一般。

也许真的像阿离说的,事情的经过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

她看着如此的背影,心中忽然生出一丝不忍,不由得低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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