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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大汉]卫子夫重生-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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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窦婴捉拿归案。”
廷尉看看张汤,又看看站在一旁面容严峻、带着怒气的平阳,闭了闭眼,然后回头:“来人,去把窦婴追拿归案。”
“好。”围观的百姓突然齐齐发出了这么一声。
皇宫长乐宫
“你说什么?平阳竟然把事闹到了廷尉衙门,她还要不要脸面啊?她是打算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当了寡妇了吗?”窦太后扔下一个杯子,杯子落地摔的粉碎,但这也表明了窦太后的怒气,但其实她的怒气并不在于平阳要不要脸面,而在于这次竟然动到她的头上了。
“太后息怒,”窦威可是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就连忙进宫了,“只是,这件事究竟该怎么办?”
“怎么办?”窦太后想了想,“现在窦婴怎么样了?”
“回太后,窦大人已经被廷尉衙门的人抓起来了,据说现在正在被审问关于他的手下去平阳公主府刺杀的事,而且据说那个叫张汤的人还拿出了一些残酷的刑罚。”窦威低着头回答着窦太后的问题。
“张汤?”窦太后的手动了一下,稍稍握紧了些,“是太子的人?”
“是,张汤算是陪在太子身边的四个人里的其中一个,这次让廷尉下定决心下令抓人的也是他,因为他说杀人者死是高祖在世时就定下,任何人都不得违抗,即使是皇上也不例外。”他们窦氏一族既然姓窦,那么与窦太后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皇太后才是他们最大的支柱。
听着窦威的话,窦太后冷笑:“我说呢,谁那么有出息,原来是太子的人,不过那只是以前而已,现在太子死了,他就什么都不是,等皇帝出殡之后再处置他,窦威,你听着,去把平阳公主请到宫里来,就说我这个老太婆想跟她叙叙旧,都是寡妇,老的也是,年轻的也是,这下好了,三代都成了寡妇。”
曹驸马死了,对于窦太后可是一点影响都没有,她做了那么多年的寡妇,现在多出两个人来陪陪她倒是挺不错的,只是可惜了窦婴了。
窦威离开,中间又过了许久,平阳就已经到了宫里,只是她身上那身装扮却是一点都没有变化。
窦太后看到平阳此时的样子,连忙站了起来,粗糙的手拉着平阳的手,眼中尽是心痛:“哎呦,平阳,这小手怎么就这么冷呢,脸色也那么苍白,告诉祖母,出了什么事了,祖母替你做主。”
“皇祖母……”平阳呢喃着,就好像失了魂一般。
“真是心疼死我了,这孩子,”窦太后伸出手轻抚着平阳的头发,拍拍平阳的背部,“告诉皇祖母,出了什么事了,怎么又穿上孝服了,你父皇出殡时间还没到呢,穿着一身白的多不吉利啊。”
窦太后的话真诚且恳切,就好像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平阳低着头,泣不成声:“皇祖母,曹寿死了,平阳守寡了,平阳要陪着皇祖母和母后守寡了。”
“哎呦呦,怎么回事,”窦太后抬起平阳的脸,“曹寿前几天不还是好好的吗,怎么这会儿就出事了,说,是谁干的,皇祖母替你做主,真是可怜的孩子,年纪轻轻就守寡了,这可怎么是好!”
“皇祖母,平阳知道凶手是谁,”平阳咬着下唇,“我已经让廷尉把那个人抓起来了,这次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让他给曹寿陪葬,父皇尸骨未寒,这个时候又出了这种事,平阳现在身上带着两个孝,就算是再坚强的人遇到这样的情形也会崩溃,但是我不要,我要让那些人一个个都不得好死。”
在平阳看不见的地方,窦太后眼神变了变,随即又变得充满怜悯:“告诉皇祖母,那个人是谁?竟然害得你这么痛苦。”
“是窦婴,皇祖母,这一切都是窦婴在背后指使的。”
“窦婴?”窦太后一愣,随即态度一转,“哀家没有想到竟然养了这么一条白眼狼,竟然害死了一个驸马,平阳你放心,皇祖母一定会给你做主的,这件事你就包在皇祖母身上吧。”
平阳缓缓跪了下去:“多谢皇祖母,平阳在此就先谢过皇祖母了,但是平阳相信廷尉衙门一定会给平阳一个交代,只是不知道在窦婴身后到底还有没有人指使他,要是有的话……”说到这里,平阳单手握成拳在地面上狠狠敲了一下,以表达她的愤怒。
“好了,平阳,你是好孩子,”窦太后扶起平阳,“女孩子家家的还是不要多管了,你也说这件事交给了廷尉衙门,那么你就应该相信廷尉衙门,我看你也累了,不如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是,平阳这就先告退了。”平阳转身离去,但是隐藏在宽大的袖子里的手却仍然紧紧握着。




☆、27第二十六章 畏罪

平阳公主府
大堂被纯白代替了,公主府也被纯白代替了,身着孝服的平阳跪在棺材旁,一盆火在燃烧着。
“公主请节哀。”
“公主节哀,驸马已经去世了,想来驸马也不希望公主看见公主痛苦的样子。”
来来回回的人很多,有平时与曹驸马关系略好的也算真心为曹驸马的去世而感到伤心,也有平时几乎没有来往一脸漠然的,更甚者却也有幸灾乐祸的,这一批人就当属某些窦姓之人为甚。
平阳面无表情,烧着冥币。
就在这时,窦威从外面走了进来,站在平阳身边鞠了一躬:“公主,皇太后懿旨,请公主进宫商议皇上出殡之事。”
“走开,”平阳淡淡地开口,“你挡着我看着曹寿的视线了。”
“公主,”窦威欲言又止,窦驸马去世这件事真的让他们窦氏所有人都觉得很无奈,可能是因为凶手是窦婴的缘故,平阳对任何姓窦的人都没有好的态度,“微臣只是奉旨行事,请公主不要为难。”
“我没有为难你,”平阳抬头,“我现在跪着的是我的驸马,你站在我前面是觉得你受得我一跪?当然,如果你也死了的话我也不会吝啬的。”
听着平阳淡淡的话,窦威突然觉得有一股寒气从心里出来,连忙移开身子拱手道:“请公主恕罪,只是这进宫一事,不知道公主当如何?”
平阳又抓了一把冥币扔进火盆里,头也不抬:“你回去告诉皇祖母,宫里那个是父皇,我尽孝也是应该的,但是在公主府里的是驸马,我也要尽妻子的责任,等我这边弄好了我自会进宫。”
“可是如果这样的话太后那里我该如何说是好?”他来这里的目的很明确,这件事是绝对不能让平阳继续闹大的,所以现在才会来这里找平阳进宫。
低着头,平阳头上乌黑的头发散开,已经接触到了地面:“我听老人说这拜祭之事是绝对不能断的,如果我这就进宫了曹寿不知道会怎么样,窦威,不如你替我跪在这里吧。”
窦威知道平阳是骄傲的,性子也并不缓和,可是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平阳,后退了一步:“公主说笑了,我与曹驸马的关系还没到替他守灵的地步,无妨,臣这就回宫禀告皇太后。”说着他就匆忙离开了。
平阳那张被隐藏在阴影中的脸上突然又出现了冷笑,喃喃道:“曹寿,是我没本事,只是对方是皇祖母,即使我想恐怕也做不了什么,但是曹寿你相信我,你绝对不会白白死的。”
天色渐渐暗下,来祭拜的人也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平阳一个人跪在黑暗的角落,而在她面前,时不时窜起的火苗总会掠过她的脸,让这个原本就阴森的灵堂又多了另一份的诡异。
卫子夫拿着饭碗走进灵堂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场景,只是对于她而言,这倒是没有什么值得害怕的,走过去蹲在平阳身边,卫子夫柔声道:“公主,吃一点吧,你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东西了。”
“不用了,子夫,我不饿。”
卫子夫就知道平阳会说这么一句话,继续劝道:“公主,身体才是最重要的,曹驸马在世的时候就总是说公主你,只要一有事就不吃饭,这不是一个好习惯,而且如果不吃饱的话,又如何跟……她斗。”那个她是谁两人都很清楚,那是一个喜欢把权力都握在手里的人。
“子夫,”平阳突然伸出双手抱住卫子夫,“我斗不过她,不管怎么样我都斗不过她。”边说着平阳的眼泪就落了下来,有的时候痛苦的地方就在这里,明明知道幕后黑手是谁却丝毫没有办法。
“公主,你虽然斗不过,但还有太子不是吗?太子以后是皇上,只要太子可以强势一点,那么不管对手是谁恐怕都没什么问题。”卫子夫从前世就知道,刘彻是一个喜欢自己控制全局的皇帝,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前世是这样,今生又怎么可能变化,这一世的刘彻比前世图谋更大。
“对,还有弟弟,”平阳也好似想通了,“只要有弟弟在,什么事都可以解决,对了,”她擦去脸上的泪水,“子夫,你去告诉弟弟,恐怕父皇出殡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姐姐这一点我知道,”刘彻从暗处走了出来,跪在曹寿的尸体前面,“所以我的计划已经开始了。”
平阳被刘彻的行动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打算扶起刘彻:“弟弟,你怎么出来了,还跪着,快起来。”
“姐姐你不用管我,”刘彻移开平阳的手,“归根究底,姐夫也是因为我而死,就让我跪一下吧,是我的缘故,让姐姐你变成了寡妇。”
“彻儿……”平阳喊了一句,其实她从来没有把错误推到刘彻身上过,“这事跟你无关,曹寿是为了救我而死的,你不必……”
“好了姐姐,就这样吧,你也好好保重自己,让姐夫能够去的安心,来,子夫,把碗给我,”刘彻左手拿着碗,右手拿着筷子,“姐姐,小时候你总是喂我吃饭,现在就让我喂一次吧。”
“好……”坚强如平阳,在经过刚才一次崩溃之后又遇到现在刘彻的体贴,眼泪再一次落了下来,虽然她死了父皇,死了丈夫,但是却也不是一无所有,她还有弟弟和母后。
就这样一个喂,一个吃,平阳很快就把饭全部都吃了下去,卫子夫接过碗,少有的给了刘彻一个满意的眼神。
平阳守灵守到天亮,刘彻也陪着跪了一夜,天色慢慢白了起来。
“不好了不好了,公主,出大事了。”卫青从外面跑了进来。
平阳一下站起来,可能因为长时间跪在地上,一下还站不稳,幸好刘彻和卫子夫就站在她身边,扶住了她,卫子夫看到卫青毛毛躁躁的样子连忙安抚:“青儿,你慢慢说,不要急。”
“怎么能不急啊,也好,你们三个都在,我就不用一个个说过去了,”卫青缓了一口气,继续道,“早上大街上都在议论纷纷,说是杀害曹驸马的凶手窦婴昨夜在牢里面畏罪自杀了。”
“畏罪自杀?怎么可能?”平阳第一时间不相信,“你不会听错吧?”
“怎么会听错,大家都是这么说的,还说他是很早就偷偷带了毒药在身上,然后在昨夜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就受不了廷尉衙门的酷刑了,所以就自杀了,而且他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墙上写了什么所有的事都是他的错这样的话。”卫青有的时候虽然不怎么通世故,可是在叙述这件事的时候还是讲的很有条理。
廷尉衙门的酷刑几乎是众人皆知的,一般人都不希望进那里,一旦进了那里,就算不会死也会少半条命。
原本窦婴在的话还可以给窦太后一个下马威,让她有一种担忧的感觉,可是现在窦婴死了,唯一一个可以指证窦太后的人死了,这样的话这个案子也只能不了了之。
刘彻气的握紧了拳头,在离他最近的柱子上直直打去:“我就知道她不会让这么大一个破绽露在我们面前,所以先下手为强了,窦婴,他一死窦氏一族的人只会把源头指到公主府,而不会想到竟然是自己人下的手,如果一旦我登基,未来窦氏一族对我的桎梏也会更大。”
而对于平阳而言倒是没什么了:“死了好,虽然窦婴并不是幕后的人,可是也算是凶手了,如果不是这样,恐怕窦婴也不会这么容易死。”
“我知道不甘心啊,这样一来就不能给那个老太婆迎头一击了。”
“太子,那个人并不知道我们手上是否掌握着关于她的把柄吧?”卫子夫提示一句,她跟刘彻的事是一回事,两方对立却又是另一回事,私事和公事卫子夫还是可以分得很清楚的。
“对,子夫你说的不错,窦婴不死我也不能因为这件事让那个老太婆伏法,还不如就这件事给压下,时不时在她心里戳一下,这可是一根很好用的针,子夫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说着刘彻就打算抓住卫子夫的手。
卫子夫手往后一缩也没能让刘彻得逞:“请太子注意言辞举动。”
刘彻面色愠怒,但也没有说什么,反过去安慰平阳:“姐姐,你还是节哀吧,那个人,弟弟帮你解决。”
“好,”平阳点头,“父皇的事,曹寿的事让我对她已经没有感情了,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但是母后那里,我们要不要去说一下?”
“千万不要,姐姐你也知道母后的性子,如果母后知道了肯定又会反过来跟我们说以和为贵,但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姐姐你放心,我有我自己的想法,母后那里我也会努力坚固,不过既然父皇就要出殡了,我想我需要去找一次李广将军。”
刘彻刚刚讲完就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不在他的身上,而是看着他的身后,等他转过去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跳,这个人,怎么就出现在这里了,真是令人头痛。




☆、28第二十七章 金屋

从门口进来那人一步步缓缓走到刘彻身边,眼中噙满了泪水,等到离刘彻一步之遥的时候,她突然扬起手就给了刘彻一巴掌,怒吼道:“你这个混蛋,我真的以为你出事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刘彻原本还对这个人饱含愧疚,但是对方一句话不说就给他一个巴掌这件事让他心中升起了怒气:“其实我原本也没有一定要告诉你的理由,不过既然你说有,那就有,但是你这一巴掌把我由于瞒着你而产生的心里所有的愧疚全部都打散了,从今往后我们两清。”
“不要……”来人伸出手触碰着刘彻的脸颊,“我错了,我不该什么都不问你就这样对你,你打我吧,啊,彻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难道忘了‘金屋藏娇’的故事了吗?你说过的,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这个人自然就是“金屋藏娇”的主角陈阿娇小姐,刘彻抓起陈阿娇的手,嗤笑道:“我不需要一个蛮不讲理的皇后,我的皇后要知书达理、要足够宽容、要能够容忍,这些你都能够做到吗?”
“我可以的,”陈阿娇连连点头,“我也可以做到通情达理,我会是一个一直站在你身后的皇后,只有一点,”她表情变得狰狞,“你只能有我一个女人,只要你做到了这一点,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
“呵,”刘彻冷笑,“跟我讲条件吗?我告诉你,就凭你刚才那一巴掌就注定这件事是不可能的,还有,我的生活绝对不可以被人控制,任何人都不可以。”
“我没有控制你,”陈阿娇辩解道,“我是为你好,我以后也会为你好的,而且我们的婚事是先皇在世时就定下来的,你不可以反悔的。”
“是吗?要我娶你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一旦你进宫了,我会给你单独一个宫殿,到时候我再也不会见你,你觉得这样可以吗?”刘彻浅笑,他很清楚,依陈阿娇的个性,如果再让她当皇后,那么前世的事一定会再次重演,既然重活了一次,那么刘彻就不会让自己迁就。
“不行,不可以,”陈阿娇摇着头,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看上别的女人了,所以就不要我了?告诉我,是哪个狐狸精勾引你,我要让她不得好死。”边说着,陈阿娇的表情就变得越来越狰狞,就好像随时就会爆发。
刘彻皱眉:“你的性子一点都没变,算了,以后再说吧,我现在有重要的事,懒得跟你吵。”说完刘彻就推开陈阿娇,就打算走出大堂。
陈阿娇一把拦住刘彻:“你不准走,你还没有说清楚,就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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