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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指富为婚-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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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这小院,良辰整个人这才放松了下来,随即一脸抱歉的对易婉说:“易婉姐,方才是我冲动,顶撞了公主,还连累了你,我——”
“良辰,我知道你是气不过才替我出头的。这都不怪你。沁怡公主她是皇宫里出来的金枝玉叶,难免有些傲气,骄纵了些。若是惹不起,咱们便躲着。总之,切勿吃了亏才好啊。”易婉说着,面色平和,似乎对方才那样的事情,早就已经司空见惯了。
陶易岚闻此,也跟着应和道:“沐良辰,我二姐说的话你可要记得,我救的了你一回,不见得次次都赶得急救你。若是哪次你再惹了沁怡公主,她把你剁手跺脚扔出去喂狗,可就没人救的了你了。”
听了易岚的话,良辰只觉的跟这个在陶府里很吃得开的三少爷,搞好关系肯定是没错的,于是赶紧点头应了下来。
易婉闻此,不禁问道:“五弟,你是怎么知道我和良辰在沁怡公主那边的。”
“是洛水跟我说的。”易岚说着,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放才我去二姐你那边想把你落在马车上的东西送还。洛水便将玥茼婶和含贞那丫头吵嘴的事儿跟我说了个大概,我便知道这沁怡公主定是会刁难你们的,所以便赶紧过来看看。没成想,还真是叫我猜中了。”易岚说着,眼中带笑的瞥了良辰一眼,看的良辰浑身都不舒服。但却不知怎么的,心里却依旧觉的暖暖的,至少在这世上,还会有人为她的安危担忧,这种存在感,真的已经消失了好久好久了。




☆、第十一章古怪的庶母

陶易岚一路领着良辰和易婉往北院走去,说是要一道去给自己的娘亲请个安。
但良辰分明从陶易岚的眼中看出了些许的忧愁与不屑。只暗自猜测,这陶易岚与他母亲的关系并不算亲密。
比起沁怡公主的院子,这陶府二夫人的院子却华丽讲究了很多。走在院中小路上,只望着这满园的牡丹花,姹紫嫣红,形态万千,实在是让人有种叹为观止的感觉。
话说这牡丹花在这启瑞国一般是栽种于皇宫之中,供宫内贵人们赏玩的尊贵花种。虽说民间大户人家也多有种植,但是如此规模的,还真是稀有。单从这满园的各色牡丹花,便看的出,这陶家还真是富甲一方的世家大族呢。而这陶家二夫人也应该是个别有情趣的贵妇人了。
易婉望着这满园的牡丹,不禁轻声念叨了一句:“庶母院中的牡丹还是如此娇艳,倒是比我出嫁前还壮观了些呢。”
陶易岚闻此,不禁冷哼一声说:“除了赏花玩乐,她还能做些什么?”
听易岚这口气,易婉也没再说什么,便随着易岚去了前厅。良辰也赶紧加快了脚步,跟了上去。
三人刚一入前厅,正靠在榻上打盹的玥茼婶便被惊醒。于是赶忙从榻上爬起,抹了下嘴角隐隐流下的口水,快步迎了上来,笑了笑说:“没想到小姐和少爷这么快就从公主那边过来了。奴婢什么都还没准备,这就去后院找夫人进来。”
“玥茼婶你不用忙。”易婉说着,拦住了玥茼婶,“我既是来给庶母请安,便要有些诚意,这会儿自个去后院就成了,你就去忙你的吧。”
玥茼婶闻此,赶忙应了下来,只在前边引路。
良辰一路安静的跟在易婉身后,虽然一脸的波澜不惊,却小心的留意着每个人的表情和话语,只在心里告诫自己一定要慎重少言,切勿向方才那般冲撞了谁。虽然有易婉在身边,但这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担忧的。
三人在玥茼婶的带领下,进了后院。一入后院便听到了一阵悠扬的箫声。这箫音婉转而低沉,柔情的音调中透着淡淡的寂寞与惆怅。隐隐夹杂着一丝的怨恨,让人听了之后,心里难免又有些莫名的沉重。
陶易岚听着这首曲子,脸色顿时变的很难看,不等易婉他们几人反应,便大步上前,一把夺了二夫人手中的萧,一脸嫌弃的说:“我不是与你说过,往后再也不准吹奏这曲子,否则——”
这二夫人正投入,被猛然夺去了乐器,显然是被吓住了。半晌才回过神来,见是自个心心念念的好儿子。也来不及生气,眼泪就在眼眶中打转,于是慌忙从怀中掏出了一方帕子,边抹泪边说:“我的岚儿终于回来了,可知娘亲这些日子有多想你啊?”二夫人说着赶忙起身,上前就要去拉陶易岚的手。
陶易岚见此十分厌恶的往后一躲,让二夫人扑了个空。随即抬眼,一脸委屈的望着陶易岚刚想说些什么,便听陶易岚抢先一步说道:“行了,我二姐来了,你就庄重些,不要让人看了笑话。”
二夫人闻此,这才侧身向易婉这边望了望,赶紧整理了下衣裳,温和的笑着。
易婉见此,只唤了一声“庶母。”
良辰也赶紧向那个有些古怪的二夫人微微欠了欠身子,便安静的站在一边,自始至终都没有做声。只暗自觉的这位陶府二夫人虽然生的美艳,又精于装扮,却少了一种名门贵妇的气度。虽然笑的温和,却隐隐的透着一股难以名状的寒意。
“我的好婉儿。”那二夫人望着易婉,边喊着边快步走到易婉身前,还未站定便一把握起易婉的手,那神情可是跟方才见了易岚时是一个模样。
“我的好婉儿,可是瘦了,是不是在夫家受了什么委屈。唉,也难怪,刚出嫁一年便死了丈夫,也难怪夫家那边不给好脸色呢。”那二夫人说着,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良辰闻此,心里纳闷的很,实在不知这二夫人是心疼易婉还是厌烦易婉。虽说这疼惜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只是这漫不经心的话语,却句句刺在易婉的痛处上,就连自个听了,都觉的有些许的刺耳。
“能再回陶府,已是上天对我的眷顾,心里并无委屈,庶母您就放心吧。”易婉说着,脸上扬着淡淡的微笑,似乎并没有被二夫人方才的话影响了兴致。
良辰只觉的这二夫人虽口气温和,但是话语犀利,只将易婉最不愿意面对问题,硬生生的推到她的跟前,这不是把人往绝路上逼么。良辰心里着急,正想着为易婉说句话,便听那陶易岚冷哼一声,满口怒气的对那二夫人说:“母亲若是不会说话便不说,二姐涵养好不与你计较,你就适可而止吧。”陶易岚说着,上前一把扯开了二夫人紧握着易婉的手,侧身对易婉说:“二姐这会也该累了吧,既然安已经请过了,便回去休息吧。”说完又对良辰说,“良辰丫头,还不陪我姐姐回去?”
二夫人被易岚这么一拉,顿时变了脸色,却依旧是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站在一边,有些幽怨的望着易岚,脸上满是不解。犹豫了半晌才开口问道:“怎么,为娘说错了什么?我——”
二夫人正说着,易岚便回身,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二夫人见此便不敢再多言,只对易婉说:“是啊,婉儿还是赶紧会去歇歇吧,等晚些时候你大哥回来了,咱们再说说这些事。”
易婉闻此,虽然心里烦闷,却依旧平静的与那二夫人告了别,便领着良辰匆匆离去了。
眼见易婉走了,那二夫人才长叹了口气对易岚说:“我的傻儿子,你怎么就不让为娘将话说完,你可知这陶易婉回来,对咱们可是大大的不利啊。”
“娘,你还是适可而止吧。当年若不是你出手陷害,二姐会在宫中采选之时忽然卧病,不得入宫吗?如今四姐代替入宫,你是荣耀了,可是二姐却是让你毁了。眼下二姐惨淡的回来,你就不要再赶尽杀绝了。”易岚说着,口气愤怒而决绝。
“你这孩子,让娘怎么说你呢。”二夫人说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望着易岚,低声说:“你和你四姐都是娘亲生的孩子,不如他正室夫人生的嫡出少爷和小姐金贵。若是娘还不为你们筹谋,你们还如何在这陶家立足?如今你四姐不争气,入宫都一年多了,还只是个采女。所以眼下娘也就只能指望着你出息些了。往后可别总跟着你二姐混在一起,也要跟着你大哥去铺子里学些东西,毕竟你也是这陶家名正言顺的小少爷,也是这信安当铺的东家啊。”
听了二夫人的话,易岚满是不屑,不禁反驳道:“娘亲你还真是好没良心。嫡母在世时,从未刻薄过我们母子一丝一毫,还视我如己出。如今大哥虽然对我严厉,却是为了我好,我虽不听,但心里却明白。而二姐只是一介女流,温婉娴静,实在看不出有何害人之心。反而是你,将你那青楼里的一套用在了我们陶府。还真是可恶的很。”
闻此,那二夫人脸色顿时变的苍白,指着易岚问道:“你说什么?你再给为娘说一遍。”
易岚闻此,并不想与娘亲在这里争吵,于是转身便要走。
“岚儿,你可知娘亲从一个青楼卖艺的歌妓到如今陶家二夫人有多么不容易。你大哥和二姐虽然待你好,但到底不是同胞兄弟姊妹。人心隔肚皮,你父亲早逝,在这陶家你唯一能信的便是为娘——”
“住嘴。”易岚说着,脸色变的更加阴郁。“在这陶府之中,只有你时时刻刻在提醒你自己,也在提醒我,我们低贱的出身。除此之外,没人在意。知道为何嫡母去世之后父亲没有将你立为正室夫人吗?”
二夫人闻此,望着易岚,满眼的迷惘。
“因为你不配。”易岚说完,没再看二夫人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离开二夫人的小院之后,易婉一路上都没有说话。良辰见她精神恍惚的样子,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安慰她。所以也只是安静的跟在易婉身边。猛然觉的自己是误入了一个麻烦的是非窝。
在这陶家,夫人不像夫人,少爷不像是少爷。总之一切都是怪怪的,让人浑身都不舒服。
回到易婉的住所之后,洛水已经从账房那边回来了。眼见自家小姐神色不对,便将良辰拉去了一边。良辰只说方才两人去了沁怡公主和二夫人那边请安,洛水心里便有了数,自个也不好多嘴说什么,只是给易婉倒了杯热茶,便张罗下人们烧洗澡水去了。
良辰陪着易婉在屋里坐了不多时,那个叫顾怀青的小管家便来求见,说是已经将原先四小姐的卧房收拾妥当,请良辰过去看看。
易婉心里烦闷,也没什么兴致,但心里依旧害怕怠慢了良辰,便要起身一起过去。
良辰见此,看出了易婉的心思,只觉的易婉姐对自己已经够好了,不想再麻烦她,只交代她好好歇息,自个一会便回来,便匆匆的随顾怀青出去了。




☆、第十二章丫头刁蛮

顾怀青虽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但举手投足之间却有着超乎年龄的沉稳和老练。
良辰随顾怀青往西边的院子走去,一路上与他详谈甚欢。甚至到了西园之后,两人还是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沐姑娘,这院子本是我们二小姐未出阁时的闺房。自打二小姐奉旨入宫之后,就再没有旁人住过了。先前二夫人每日都差人打扫,倒也舒服干净,沐姑娘随时都可住进来的。”顾怀青说着将芳尘迎进了院子,四处张望了一下,似是在寻人,嘴里也忍不住念叨着,“映兰那个丫头,又不知道跑去哪里偷懒了。”说着眉头微皱,心中似是有气。
良辰闻此,也没在意,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没有多言。
顾怀青见半天没人出来迎接,只觉的有些尴尬,只怪自己教导无方,才会出现如此情况,于是有些微怒的迈着大步要往后院去,边走还边喊着一个叫映兰的姑娘名字。方才的淡然和沉稳也瞬间荡然无存。
到底还是个孩子,良辰笑着摇了摇头。
待顾怀青喊了数声之后,便听屋内一个慵懒的女声响起,十分不耐烦的吆喝了一句:“是谁在叫姑奶奶我啊?”
良辰闻此,颇为诧异,好一个嚣张跋扈的小丫头,心中顿时对这姑娘好奇之极。
那映兰声音刚落,顾怀青便转身,也没空在意芳尘的反应,便一个箭步冲去了门口,用力的推开了屋门,就见一位身着青衣的娇俏女子,正站在门边,抬手准备推门。
眼见门被大力的推开,映兰立刻变了脸色,好不容易定下神来,见是这大管家在此,声音自然抵了个八度说:“是顾管家您啊,这么大火气,不知是谁招惹您了。”
顾怀青闻此,微微皱了皱眉,紧盯着映兰的脸,轻笑一声回道:“我在这陶府多年,都不知这西园里竟然住了一位姑奶奶,不知您是这府里谁的姑奶奶?”
良辰见这顾怀青一脸的玩味,心里紧张的很。因为比起愤怒的破口大骂,这种笑里藏刀的质问可是要渗人许多。
眼见这映兰脸色越来越难看,良辰虽然也不喜欢这丫头嚣张的态度,却不想因为自己的到来,横生事端,刚想要出口劝说,那映兰却不识时务的小声嘀咕道:“哼,我在这府里当差的时候,你还只不过是个奶娃娃而已呢。我们小姐进宫做了娘娘以前可是答应过我,等她做了贵妃以后是要接我进宫享福的。眼下你叫我一声姑奶奶也没什么不妥吧。”
良辰听这映兰虽说的轻巧,但神色却是慌张的,明显是在硬撑,只觉的这姑娘真是愚钝之极,何必逞一时口舌之快,陷自己与不利之地呢。
顾怀青闻此,不怒反笑,只淡然的回道:“既然你是要进宫享福的人,留你在这府里当差可真是委屈了,映兰你就赶紧进屋收拾了行装,去账房将上个月的月前结了,赶紧离开这里吧。”顾怀青说完,不等映兰反应,便侧身对良辰说:“沐姑娘,顾某管教无方,让您笑话了,如今这丫头已不是咱们陶府的奴婢,我一会便挑一个懂事知礼的丫环送过来伺候您。”
见此情形,良辰着实尴尬。只是僵在那里,一副无所是从的样子。只觉的自己真是背,怎么一来这陶府就撞上了这样的事情。
映兰见此,这才真的怕了,虽说如此,却依旧不愿意示弱,于是大步迈到顾怀青跟前,厉声质问道:“你顾怀青只是一个小小的管家,有何权力撵我出去。况且我怎么说也是陶家的远房亲戚。你如此待我,就不怕二小姐怪罪下来,要了你的命?”
顾怀青闻此,丝毫不为所动,只回道:“我既是这陶府的管家,这家里的所有家仆便由我管理。若是你不服,便去大少爷那里告状去,看看大少爷是会立刻赶你走,还是扣了你的工钱再赶你走。”
听了顾怀青的话,映兰立刻面如死灰,只呆呆的望着顾怀青,心里忐忑不已。方才的嚣张跋扈也瞬间荡然无存,只强打起精神来,不让眼泪掉下来。
良辰见事情闹到如此地步,自己也是有推不掉的责任,虽说眼前这个叫映兰的丫头确实有些过分,但也不至于顶几句嘴就断了她的生路,于是赶忙开口劝到,“这天干物燥,火气都旺得很。今日的事情,我看只是个误会。眼看着映兰姑娘已经知道错了,顾管家便放她一马,就这么算了吧。”
闻此,那映兰斜眼望了良辰一下,没有说话,眉宇间透着淡淡的不屑,一副嫌弃的样子,似乎是在嫌良辰短管闲事一般。
顾怀青看出良辰有意替映兰解围,只觉的过门是客,不愿意悖了良辰的意,于是颇为恭敬的回道:“沐姑娘不用忧心,咱们陶府向来是家规森严,家仆们各司其职,从来不养闲人的。若是有人觉的委屈,自然可以反驳,若是觉的自个错了,认错领罚,我也不是个赶尽杀绝的恶人。”顾怀青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映兰一眼。
映兰了解顾怀青的手段,心里深知若是错过了这次的机会,自个一定会被赶出陶府,虽然心中依旧不屑,但眼下也只好妥协,所以只望着顾怀青说:“不就是认错领罚吗,我受的起,要怎么罚你说吧。”
顾怀青闻此,倒也不客气,直截了当的说:“罚扣半个月的月钱,另外再守一个月的夜,还有今晚不准用晚饭。是要好好的去去你的火气。”
听了顾怀青的话,映兰心里自然觉的不公,却也看清了局面,知道自己眼下是没有胜算的,于是把脸一斜,回道:“只当我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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