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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远古之不要追我 作者:沈暮归-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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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翮轻轻抵着她的额头,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在沈陌看不见的角度丢给不远处的紫羽美男一个得意的眼神,惹得后者脸上的郁郁之色顿时破功,气急败坏地跳脚。

“嗯?”沈陌觉得自己薄薄的面皮有点烧。

“我、爱、你。”这几个字,他是用汉语、一字一顿地说出来的,听上去就像外国人学说中国话,音调怪怪的,很是别扭。

沈陌顿时怔住了。

她只在他面前提过一次这三个字的意思,还是以开玩笑的方式说起的,并非有意教他说这句话。因为她知道,兽人的骨子里缺乏浪漫细胞,他们不懂言语的艺术,他们只会用实际行动直接表明自己的心意。

而她所看重的,也是这份朴实无华的实际行动,更甚于蜜语甜言。

当然,不是说她完全不期待甜言蜜语,大多数怀春少女的心中多向往过浪漫的爱情,她是个俗人,自然也不能例外。

所以这一刻,她的心已经被铺天盖地的惊喜和感动所笼罩。

如果有一个男人,他会主动记住你所说过的每一句话,那么就证明,他真的是爱你爱到了骨子里。

“翮,谢谢你……”她伸手回抱住翮,踮起脚凑近他的耳边,轻声道,“还有,我也爱你。”

话音刚落,翮小男的脸色顿时犹如春光普照大地。在沈陌姑娘猝不及防的惊呼之下,他一把将她拦腰抱起,迫不及待地冲入洒满了漂亮的鲜花和羽毛的他们的新房。

身后,兽人们善意的笑声为这美好的夜晚增添了更多旖旎的色彩。

夜色正浓。





☆、春宵一刻

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翮小男虽不懂这句话,却深谙这个理;所以他刚把沈陌放到床上就火急火燎地开始撕她的衣服。

没错,的确是用“撕”的。

只听“刺啦”一声,沈陌为了今晚的宿合仪式而特意新做的兽皮衣就这样凄凉地身首分离了。

下一秒,又是“刺啦”一声,翮小男把他自己身上的兽皮裙也给撕成了两半。

然后,他欢乐地往沈陌身上一扑;像一只挨饿许久的小狗见到了一根香喷喷的肉骨头一般,伸出略带几分粗糙的舌头把她的一张脸舔得满是口水。

还记得某男刚才喝了一大碗生鹿血的事情么?虽然有后来的“神圣之水”冲淡了部分血腥味,但还是残留了些许味道在口中,而这些许残留的味道此刻正不可避免地通过翮小男的口水转移到了沈陌姑娘的脸上。

不过;素有轻微洁癖的沈陌此刻已无暇关注这一点,因为她的注意力全被被某一亮瞎眼的物事所吸引——

在翮那两条古铜色的有力大腿之间,一根巨大的棒子正随着他的动作而上下震荡,目测尺寸绝对是她的口口的两倍还要多啊有木有!

而且,这只鸟目前还没有完全飞起来呀喂!

一定是她“观赏”的角度不对!

沈陌不自然地吞咽了一口口水,面色有些发白。

早听说过女性的第一次会感到疼痛,如果被眼前的这根棒子捅一捅,恐怕就不只是感到疼痛那么简单,而是直接被捅坏掉了吧?

呜呜,她可不可以选择临阵退缩呀……

“翮、翮!那个……门帘!门帘放下了吗?”沈陌推了推压在身上的人,急促地说道。

翮小男动作微顿,随意想了一秒钟,“放了!”然后继续欢乐地舔|舐。

“嗯……啊——对了!我们还没有生火!”她又想出了一个理由。

对方疑惑地偏头:“陌,你冷吗?可是现在是春天呀。”

沈陌一滞。

对呀,她怎么忘记了……现在是春天不是冬天啊,夜间生火取暖什么的早在几天前就断了。

怎么办怎么办?莫非老天真的要亡她?!

蓦地,脑海中又闪过一道灵光,沈陌银牙一咬,红着脸问道:

“那……那个,翮啊,关于这个事情,你——是不是没有经验?如果没有……”

“这个事情?”翮小男不解地重复了一遍,随后恍然大悟。

哦——陌指的应该是他们俩现在正在做的这项有爱的运动吧?

他咧嘴一笑,诚实地回答:“我没有,陌,你也没有吗?”

“本姑娘当然没有!”哦不对,这不是重点,“啊太好了,你也没有!那么我们今晚暂时先不——”

“但是我问过族长大人了!”翮小男欢乐地打断了她的话。

虾、虾米?

沈陌僵硬地抽了抽嘴角。

兽人雄性之间还真是无话不谈啊……连这种私密的话题也大喇喇地交流。

“可、可是——唔……”她垂死挣扎,话未说完就被两片略带血腥气的唇封住了口。与此同时,下|身猛地传来一阵钻心剜骨的、撕裂般的剧痛。

“啊——!”沈陌忍不住惨叫出声,余音袅袅回荡。

天杀的!怎么可以没有前|戏?!

这叫做问过了吗?这叫做问过了吗!

春宵一刻,还真的只有“一刻”啊……

新婚之夜过后,沈陌在床上躺了整整五天才勉强能够下地,只是动作稍微大一点就会牵扯到下|体的伤口,引发一阵钻心的痛楚。

对此,翮小男觉得很愧疚,那晚,当他看见沈陌的下|体涌出温热的深红色液体时,他整个兽人都慌了,急忙把止血的药草一股脑儿地往那个流血的地方塞进去,惹得沈陌姑娘又是痛又是囧。后来还是沈陌心软安慰了他几句,他才勉强相信:她不会因为这样而死去,只是某个地方暂时坏掉不能用了而已……

不过,还是很愧疚啊……

于是他主动做了十几天的乖宝宝,没有碰沈陌一下。但是,食髓知味的毛头小伙子怎么可能一直这样清心寡欲下去呢?

终于,在沈陌下|体的伤好全了之后,自制力宣告全线瓦解的翮小男开始蠢蠢欲动了。

而沈陌,则在放松了这么多日后,开始警惕了。

于是两人的日常生活中常常出现如下情景:

——沈陌姑娘:“哎呀!不好,脖子好像扭到了!”

——翮小男:“别动别动,我来帮你揉揉!”

——揉着揉着……

——沈陌姑娘“啪”地挥出一掌:“喂!你的手在往哪里摸?!”

——翮小男一脸无辜+遗憾地缩回手。

又如:

——沈陌姑娘:“翮,去洗澡。”

——翮小男眼睛一亮,迅速把自己脱光跳入浴桶。

——“哗啦哗啦”的水声……

——沈陌姑娘一回头,就见一只把自己刷得干净又香喷、浑身上下□的luo男正一手支着头、侧躺在床上,朝她眨巴着堪比小鹿般纯真可爱的眼睛。

——沈陌姑娘嘴角微抽,心中默念“卖萌可耻”一百遍,随手扯过一张宽大的兽皮毯子朝luo男身上一丢,把他从头到脚罩了个严严实实。

再如:

——沈陌姑娘:“翮,变狮子玩吧!”

——翮小男:“吼——”迅速变身。

——沈陌姑娘在狮王毛茸茸暖烘烘的宽大背上滚啊滚、滚啊滚……忽然感到屁股上好像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她狐疑地转过头:诶?没有东西,嗯……应该是错觉吧。

——继续惬意地滚来滚去……

——数秒后,她下|体的某个部位感受到了和刚才相同的触感,而这一次,她清楚地看见:一根粗大的棍子正在她的两腿之间销魂地左摇右晃。

——沈陌姑娘炸毛:“把你的东西给——我——收——起——来——!”

……

日子就在这种日与不日、压与不压中和谐地度过……

岁月静好。

这日春光明媚,翮小男照例一大早就出门打猎去了,“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雄性不打猎”这种美好的梦想在“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沈陌姑娘的坚决抗拒之下暂时无法实现……

沈陌慵懒地躺在部落空地中央的平坦大石上晒太阳,视线随意地四处移动,蓦地顿在了某一点上——

咦?是她眼花了吗?

不远处的树丛里,怎么有一棵小树在……走路?

她揉了揉眼睛。

——好像那棵树又不动了。

应该是幻觉吧?

她一面这样想着,一面移开视线,但是眼角余光还是不受控制地频频往那个方向瞥去。

然后,她又一次顿住。

——诶?!那棵树又动了一下!

这一次,她肯定自己没有眼花。

这是怎么回事?

莫非——那是一棵食人树?像某些食人花一样具有移动能力的食人树?

还是——

沈陌的眼睛警惕地眯起。

——有人在恶作剧?

“小雌性,你在看什么?”大概是沈陌盯着同一个方向太久,神色变化得太明显,在旁注意许久的一个雄性兽人忍不住问道,她记得他叫“阿树”。

“那棵树好像有问题,我看到它在走路。”沈陌指了指那棵树的方向,回答。

阿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眉头微蹙,眼底流露出一丝困惑,还有一丝下意识的警惕。

“你呆在这儿别动,我去看看。”他丢下这句话,朝那棵奇怪的树走去。

一步……两步……三步……

不过是几步的距离,沈陌却莫名地觉得好似慢动作回放一般,心脏不受控制地渐渐收紧。

不要去……

心头隐约浮上一丝熟悉的危机感,她下意识地想要喊出这句话,然而此刻,阿树已经走到了那棵树的跟前。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阿树挺拔的身影在她的视野中缓缓地倒下,那棵奇怪的“树”摇身一变,褪去满身的枝叶,变成了一个陌生的高壮雄性兽人,同一时刻,从林子的左右两边分别蹿出了另外两个陌生的兽人,三兽人齐齐地朝沈陌扑来。

“来——”那个“人”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她就感到后颈一痛,意识顿时坠入无边的深渊。





☆、幕后黑手

沈陌晕乎乎地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被那三个陌生的雄性兽人中的其中一个抗在肩膀上,急速向前奔跑;这个令人无奈的姿势顿时令她回想起第一次遇见翮时被他一路抗回部落那段不怎么愉快的经历。

她没有奋力挣扎,因为她清楚以自己那点儿力气绝对挣不过强壮的兽人。所以她只是静静地趴伏着保持体力,默默忍受胃液翻滚的不适。

那三个兽人见她醒来后不吵也不闹,遂打消了再次打晕她的念头。心中对她的感觉除了雄性对美丽雌性与生俱来的好感之外,还添了一份敬佩——映象中,传说中的人形雌性应该是很娇弱的才对;没想到眼前这只在被劫之后竟然还能表现得如此镇定。这份定力,即使换做某些雄性都不一定做得到。

兽人们又默不作声地猛跑了一阵儿,大约觉得已经安全地远离了沈陌的部落,终于在一棵参天大树前停下脚步;稍作休憩。

沈陌被扛着她的那个兽人谈不上温柔却也不算粗野地放下,她难以抑制地干呕了几声,抚着胸口缓了片刻,总算得以音调正常地开口说话。

她所说的第一句话是:“阿树——就是刚才你们在部落里碰到的那个雄性,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三名兽人闻言,互相对视了一眼,均在彼此的眼中看见了一丝诧异。

他们原以为这个小雌性开口所说的第一句话不是“你们是谁”就是“放我回去”,没想到她首先关注的不是自身的处境,而是那个被他们打晕的兽人。三人的心里顿时生出一丝奇异的感觉,在他们的部落中,族人之间鲜少有这样的关怀和情谊,比较常见的是冷漠和恃强凌弱,更不用说地位高者对地位低者的态度。

“我们没有伤害他,只是把他打晕了。”其中一个兽人——估计是这一“特别行动小组”的组长兼发言人解释道。不知为什么,他不希望沈陌对他们产生误解,虽然作为劫持者,他们在沈陌心中肯定已经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还好……

沈陌闻言,暗自松了一口气。如果不是因为她,阿树不会注意到那棵奇怪的“树”,也就不会被兽人偷袭。而且,这三个兽人的目标只是她一个人,阿树完全是被她连累的。如果他真的出了什么事,她一定会愧疚不已。

“你们是谁?”沈陌的第二个问题才是兽人们预料中的那一个。

“我叫‘泉’,他是‘风’,他是‘沙’。”“特别行动小组”发言人依次指了指自己和左右两边的兽人,介绍道,“我们来自草原上的部落。”

沈陌姑娘的脑海中瞬间囧囧有神地冒出了一句经典台词:你是风儿我是沙……

这两个五大三粗的肌肉男莫不是……

八卦之火熊熊燃烧,她以一种极其微妙的目光在名为“风”和“沙”的两个兽人之间游移。那两只纯情的孩子从来没有感受过异性如此“热情”的注视,不禁纷纷红了脸。

不过——实在是不够美型啊……

沈陌姑娘略带遗憾地撇撇嘴,继续刚才的话题:“草原?”森林的外围不仅有大海吗?

“嗯,离这里很远。顺着这片森林一直往西走,要走好几天才能到。”这三个兽人倒是很诚实,问他们什么就回答什么。

“你们是怎么知道我的存在的?”她没有问“你们为什么抓我”,因为答案不言而喻——他们一定是看重了她这个稀有的人形雌性的身份。她只是好奇,在这个通讯技术不能再不发达的世界里,她在兽人族A的消息是如何传出去的?

“是另外一个人形雌性说的。”

另外一个人形雌性?

沈陌眸光微闪。

“她是不是叫安婧?”

“是的,她说她来自你们那个部落。”

沈陌的面色一点一点地沉了下来。

安婧,安婧,为什么所有不好的事情里都有你的存在?驱逐出部落的惩罚对于你而言果然还是太轻了吗?

于是,在沈陌的要求之下,“特别行动小组”发言人有条不紊地道出了整件事情的经过。

(安婧视角)

距离被驱逐出部落那日已经过了整整五天了。

在这五天的时间里,安婧深深地体验到了此前的人生中从未经历过的艰难。本不算长的五天对于她而言,就好似五个年头那样漫长。

不知道为什么,近几日森林里的动物们对他们三人的态度十分之不友好,常常主动袭击他们。好在阿桑和阿叶的实力还不错,每一次袭击的动物数量也不是很多,应付起来并不困难。

只是,这种不知何时就会出现的突袭让他们不得不时时刻刻绷紧了神经,尤其是安婧,几乎整日提心吊胆,惶惶不可终日。离开部落的时候,她因为出言不逊而被原部落的兽人们揍得浑身上下肿大了一倍多。经过了这几天接连不断的惊吓和艰苦的生活条件,她迅速消瘦下去,体积倒比被揍之前还要小一些。

尽管自尊和面子不允许她这么做,但是安婧不得不承认:她有一点后悔了。

如果,她没有被嫉妒蒙了眼睛,没有对沈陌做那件事,那么现在她一定正舒舒服服地躺在柔软的兽皮床上,享受众星捧月的感觉。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犹如一条丧家之犬,东躲西藏……

丧家之犬……

她想着想着,恨意渐渐爬上了脸庞。

沈陌,都是因为沈陌!

如果那时她愿意帮自己说一句话,哪怕只是一个求情的眼神,自己就不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沈陌,我不会忘记你的……

斑驳的树荫下,红肿的面庞配上恨意森然的神情,显得格外狰狞可怖。

安婧三人本打算在林子里、兽人族A和B的领地范围以外找一处安全的地方长期住下,但是动物们的频频“捣乱”让他们很快就悲伤地意识到:只要是在这片森林里,对于他们而言就没有一个地方是“安全”的。

于是他们不得不改变原定的计划,首先,必须要先离开这片偌大的森林,然后,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的兽人部落接纳他们。据阿桑和阿叶所知,在兽人大陆上远不止兽人族A和B两个部落,只是各部落之间相距很远且几乎不怎么往来,所以彼此都不知道各自的方位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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