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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嫡妻不好惹-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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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大抵可以对的上。”

“……你,你……”女儿说的坦坦荡荡,吴敬仁倒是不知该如何教育了,说她错,可她是为了救哥哥。

“那你怎么知道满春丸服药忌讳的?”暇玉在穆锦麟的盘问下,说的头头是道。

“这个,是我有一次在后院里偶然听伺候过祖父的丫鬟们说的。”脑海里响起丫鬟们的对话‘老头子吃了药,半个月内不能折腾咱姐妹们了,否则的话立即归天。’‘我宁可他召咱们去伺候,他一命呜呼,咱们也解脱了,现在活脱脱是他续命的药引子’

吴敬仁无语。这时就听女儿说:“所以,如果穆同知想结案,就应该去查齐御史服完药后的活动,而不是拷打盘问大哥。”

吴敬仁道:“那依你看,穆锦麟打算结案吗?”

“我相信他内心已经有答案了。他听我说完,说了一句‘看来这药,正常人还真吃不得’,可见他至少有几分赞成齐御史服药后乱性致死的结论。”暇玉低垂眼眸,把自己的分析说给父亲听:“不过,我隐隐觉得他似乎并不想结案……爹,三叔那边有消息吗?我哥在狱中怎么样了?受刑了吗?”

“据说连夹棍都没上就晕了,泼了冷水弄醒,问什么说什么。”

“晕倒是对的,免得受苦。这么看的话还好……”哥又不是宁死不屈的忠臣,犯不着和锦衣卫硬碰硬。

“爹今天叫你来是因为……”看到二房家的美玉又病倒了,害怕女儿担心哥哥安危,伤了身体,本是打算安慰女儿的,不想女儿比他还冷静。吴敬仁道:“家里的事儿,你不用担心,保重身子就是了。等你哥哥这桩事解决完,也该为你准备婚事了。好了,你回屋去罢。”

“是。”



许氏族弟的朋友正是穆锦麟奶妈罗氏的儿子李苒。几杯酒下肚,吹嘘起和穆锦麟的关系毫不含糊,按照他的说法,穆锦麟做的桩桩件件坏事,都有他的相助。俩人关系极为要好,连他李苒补的这个锦衣卫校尉用的三十两银子,都是穆锦麟帮他出的。

既然关系这么好,约出来吃个饭,自然不在话下。很快,李苒派人告诉吴家,说初五晚上穆大人有时间,场所他都帮着想好了,就邀月楼。能私下见到从三品的锦衣卫高官,吴家千恩万谢,就是地点真选在月亮上,也得照去不误。

吴敬仁和吴敬信早早到了邀月楼,把整个三楼都包了下来,有名的歌姬点了四人,就等贵宾到场。比约定的时辰晚了足足半个时辰,一身便装的穆锦麟才姗姗来迟,坐下便笑道:“吴太医,客气了不是。约晚辈出来说话,何必这么大排场。”

吴敬仁是个本分的太医,平素只懂看医书研究药材,人情世故多有不通。这时瞠目结舌,哑口无言,忙看向三弟敬信。

敬信则赔笑道:“大人在上,为国操劳,我等致敬是应该的,穆大人才跟我等客气了。”穆锦麟轻笑声,摸了下鼻梁:“我今天不想谈公事,最好谈些别的,当值是公事,离开卫所还是公事,任谁也受不了。”

不谈公事,不谈澄玉的事,那请你出来干什么?!敬信面上温笑道:“我等理解,大人一路而来,怕是该饿了,我吩咐传菜了。”穆锦麟轻轻点头:“也好,就是不知我今晚胃口如何。”

那几个歌姬随菜品一起入室,得了许可,朱唇轻启弹唱起来,曲子唱的缠绵悱恻,不过听惯了这些曲子的穆锦麟只觉得这些女人黏黏答答,油油腻腻,远不如前几日在吴家见过的吴暇玉清爽干净惹人怜爱。不,不对,眼前这几个女人的姿色哪配和暇玉比,根本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施粉脂的釉白色无暇美人岂是浓妆艳抹的庸脂俗粉能齐肩的?

“吴暇玉……无暇美玉……原来是这个意思……”

李苒离他最近,听他嘴里念念叨叨,便瞥向敬仁和敬信,那意思是你们知道大人在说什么吗?吴敬仁早骇出一身冷汗,听他念叨自己女儿的名字,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只好装作听不懂,端起半杯酒,咬着杯沿,战战兢兢的看穆锦麟。

“吴太医,我听说迟代山的孙子身体不大好,没几天活头了,你把女儿嫁给这种人,是怎么想的?”穆锦麟漫不经心的问。

“这……其实小女身体也不大好,稍受惊吓就会大病几日。我这个做父亲的,历来不敢深说,养成了刁蛮的性格……所以许配给迟公子,或许是我们吴家对不住人家。”

“是吗?可那天她见了那阵仗,依旧能应答如流,我可看不出半点羸弱来。”

“穆大人一身正气,小侄女当然不怕了。”吴敬信赶紧岔开话题,端起酒杯:“来,穆大人喝酒……”穆锦麟推开他的酒杯,对吴敬仁道:“你把好端端个女儿嫁给短命鬼,有你这么做父亲的吗?!”

吴敬仁尴尬的说:“穆大人说的是,只是婚约早在五年前就定了……”

李苒在旁边笑道:“哈哈,大人今个说不说公事,果然不说公事,偏挑人家的私事过问……”干笑了两声,被酒水醉倒的头脑清醒了不少。穆大人是个天塌了都不管的人,除了他自己,什么时候关心过旁人的幸福。便立即懂了,端着酒杯摇摇晃晃的走到吴敬仁身边,拍了怕他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咱家大人这么关心你的女儿,你该知点趣,就把婚约消了罢,另寻个好丈夫疼她。”






☆、深夜拜访

话说的如此明白了,可吴敬仁仍然不想听懂:“李校尉说的有道理,是该为女儿选门好亲事。可是太医院同僚中有儿子孙儿的,只有迟院使的孙子年龄合适。”

李苒道:“怎么,就打算在太医院一棵树上吊死了?”

吴敬信眼看事态失控,朝那几个歌姬使了个眼色,莺莺燕燕们立即放下琴具,笑盈盈过来斟酒,有个眼尖的,拉过李苒劝酒。他是个见漂亮女人就走不动步子的人,立即笑嘻嘻的等着那歌姬给他斟酒。

这时就听穆锦麟冷笑一声:“真是个不识趣的老东西!”筷子一甩,起身就走。李苒惊的嘴巴微张,当即瞪了吴敬仁一眼,道了声:“不识趣”也急急的跟上了穆锦麟的步子。坐在屋内的吴家兄弟,就听一行人将楼梯板踩的咣咣响,不多时便彻底安静了。傻愣愣坐在椅上的吴敬仁,侧头看了眼弟弟:“该怎么办?”

暇玉是哥哥的女儿,吴敬信无论如何也说不出献出侄女给禽兽这种话。吴敬仁呵呵傻笑了两声,突然起身,朝楼下奔去,到了酒楼前,正见穆锦麟准备蹬马离开,忙上前拽住马缰,大声说:“定是这里的酒菜不合大人胃口,如果大人没尽兴,不如到我宅上继续畅饮。”

穆锦麟仰着下巴,淡淡的说了句:“既然你有心,那好吧。”然后对身后的随从们道:“你们可以先回卫所了。李苒,你跟我一起去。”李苒乐呵呵的应道:“是。”这时吴敬信打楼上下来,听到这番话,心里不是滋味,但是既然大哥允许了,他这个做弟弟的只能奉上笑脸,欢迎穆锦麟夜入吴家大宅。

夜已深,吴家都准备休息了,突然听说吴敬仁和吴敬信兄弟把锦衣卫同知穆锦麟这个时候弄到家里来了,全家上下立刻重新穿衣戴帽,在大厅站好,拜见穆大人。穆锦麟扫了圈没看到想见的人,脸端的老长,李苒心领神会,皱着眉朝吴敬仁使眼色。

吴敬仁到了家,看到一家老小,刚才那股冲劲,消退了大半,这会冷静了,后悔起自己的莽撞来的,这大晚上把这尊瘟神请到了家里,要是不满足他的无理要求,如何送的出去。手心手臂都是肉,这世上哪有为了救一个孩子把另一个孩子搭进去的父母。

“吴太医不是请我来吃酒的么,那有什么好酒好菜都端上来罢。”穆锦麟意兴阑珊,懒洋洋的说。吴敬仁骑虎难下,只得到硬着头皮命令厨房热菜端酒。等酒水来了,穆锦麟小抿了一口,就把酒杯搁下了,看样子是味道不满意,不打算再饮了。然后撑着下巴盯着吴敬仁看,看的吴敬仁满头冷汗。

此时穆锦麟悠悠的说:“令郎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说大,毕竟齐御史拿了药方是准备献给皇上的。吴太医想必知道,他这个人,平时最爱鼓弄丹药,曾献过药方给孙阁老,使孙阁老‘洗之复起’,上面对他关注的人不少。他死了,死的蹊跷,死因多少人盯着呢。可巧你们吴家背运,好心办错事,惹上了这门官司。说小,他不按照令郎的吩咐,服药后行房自己找死,他的死和令郎关系不大。”

李苒在一旁附和:“调查清楚,出了文书,令郎即刻出狱。不过,啧啧,调查不清,就说不定了,在诏狱里关了十几年二十几年的大有人在。”

吴敬信试探着问:“调查这案子,有劳锦衣卫诸位了,缺查案的银子,大人只管直说,吴家一定会倾其所有全力协助各位。”

穆锦麟冷笑一声:“我们缺你家那几两银子花?”

既然不要钱,那肯定要人。事已至此,就算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明显手背的肉掐起来更疼些。吴敬仁心虚的说:“大人不如喝杯清茶解解酒,小女存着几种香茗,叫她挑个大人喜欢的,为大人沏茶可好?”

穆锦麟终于展露笑颜:“极好。”



暇玉原本已经睡下了,半梦半醒间听到有人叫门,便坐起来,让浮香去看看是谁。浮香拖着烛台到门口,打开门一眼,见是夫人,立即请进屋内。暇玉则披了件衣裳,坐到床沿边问道:“娘,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

难道想和自己说,爹养外宅的事情?

方氏看着无辜的女儿,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口。暇玉越发奇怪了:“娘,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诏狱里传来不好的消息了?”这么一说,自己竟也怕的心脏漏跳了半拍似的。

叫已经卸簪批发的女儿大半夜的见陌生男人,自己的行为有失为人母的资格,越想越哀凉,她跌坐在椅子上:“叫我怎么说的出口,哪有我这样做母亲的。”

暇玉皱眉:“到底怎么了?您不说,我更担心。”

“穆锦麟在府上,你爹叫你去给他沏茶。”

暇玉脑海里就三个字‘不能去’。哪朝哪代也没这样的事儿,大半夜的叫醒未嫁的女儿面见陌生男子。暇玉回答的干脆:“娘,我不能去,这种事传出去,咱们以后怎么抬头见人啊。”

方氏一阖眼:“可不是。”须臾起身对暇玉道:“好女儿,你把门关好,娘就说你身子不好,已经休息了,断断不会叫他今夜见你。”

这番话说的,根本像家里闯进了一个暴徒。送走了母亲,暇玉将门关牢,没心思再睡,过了许久,不见母亲折返,才忐忑的重新上床躺下了。

穆锦麟从小到大,只要刚做的事情挂上了心头,就一定要达到目的,不管是三伏天吃冰,还是三九天看花,只要想,一定得满足他。本来想见的心思还没那么强烈,但他们如此藏着掖着,反倒激起了他的兴趣。吴暇玉,他见定了。

这时吴敬仁得到丫鬟从夫人那边带来的消息,说小姐不舒服已经睡了。他又失望又轻松,如实跟穆锦麟说:“穆同知,小女身子不适,已经休息了。不如明日罢,明日等她身体好了,我带她来给大人请罪。”

穆锦麟一肚子的火,但面上却笑的灿烂,只捏紧手中的薄胎白瓷酒杯,道:“明天?好,那本官就等明天。”转头问李苒:“现在是什么时辰?”

“回大人,是亥时。”

“离我去卫所还有三个时辰,我等的起。”说完,当真端坐在椅子上,等待起来。李苒心里暗骂吴家不会办事,这不是成心调戏穆锦麟呢么,把人勾来了,说了句女儿睡了,便想推辞过去。他走到吴敬信耳边,抿了下唇低声道:“你要是想让吴澄玉活着出诏狱,就别拿咱们大人的心思不当回事!”吴敬信也不知事情怎么就到这一步了,左右为难,只得低声说是是。吴敬仁急的一后背的冷汗:“我再派人去,把暇玉叫醒。”

“不用,我等她醒就是了。”

吴敬仁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得和穆锦麟等天亮。好在两拨人,一批是熬夜抓人审讯的锦衣卫,一批是习惯夜晚出诊配药的大夫。四人就大眼瞪小眼,竟真的熬坐到了天明。

寅时刚到,吴敬仁立即派人去把女儿暇玉叫来。当时暇玉也迷迷糊糊的醒了,听人说穆锦麟在家中待了一夜,吓的不轻,赶紧梳洗干净换了身体面的衣服去见他。

“小女子参见穆同知穆大人。”

他一笑:“你今天长进了,知道参见本官了。”他记得清楚,第一见面时,她只拜了自家长辈,对他熟视无睹。

暇玉浑身不自在:“因为小女子,那日不知道大人官职,怕莽撞中说错了话,反倒开罪了大人您。”不管理由站不站得住脚,总比没有理由强。

“那现在你知道我是谁了?”

“是。”

“说说看。”

“您是锦衣卫同知穆锦麟穆大人。”

穆锦麟道:“你应该知道的更多,毕竟和你以后的生活休戚相关。等我走了,叫你的父母细细跟你说说我的事。”

暇玉心说人说你干过的坏事吗?她对锦衣卫这个职业没看法,却对穆锦麟本人很有看法,她对他这样没深没浅,嚣张跋扈的人实在没好感。

“是。”嘴上老实的回答。

穆锦麟淡笑着问:“听你父亲说,你通茶道?我想讨一口吴小姐沏的茶喝,不知吴小姐肯不肯赏脸。”

暇玉死的心都有了,她哪里懂什么茶道,不过是平日喜欢冲泡些花茶喝,只为养气补血。但现在只得对穆锦麟说:“请大人稍等。”转身出了屋子,不多会硬着头皮泡了盏茉莉花茶,并奉给他。

泡开的花茶带来满室馨香,穆锦麟本就对暇玉有好感,此刻只觉得这抹清雅的淡香和她的气质相得益彰,越看眼前的美人越是可心。

“虽无艳态惊群目,幸有清香压九秋。”穆锦麟由衷慨叹。

吴敬仁见穆锦麟笑眯眯的看女儿,心如刀绞,在心中安慰自己,他说的这句诗赞美的肯定是茉莉花,而不是女儿暇玉。

穆锦麟想了想,问:“茉莉花是胡人从西国移植到南海栽种的,在咱们这种北方可不常见。吴小姐是怎么得到这花的?”

“京城有人用鲜花窖养殖鲜花,所以此物并不少见。”

穆锦麟的询问还未完,小抿了一口道:“这花茶是你自己的做的吗?”

暇玉不知不觉按照被审讯的态度,认真的回答起来:“闲时无聊时,我会自己做花茶,因为工序简单不复杂。去年夏天,我在花窖摘了些半含半放的花朵,去掉枝蒂,用瓷罐一层茶一层花放满。今年初春取出来用汤煮一下,等凉了用纸封好,放在火上烘干……”说到这里,有些醒悟过来,抬头正对上他一对风流笑眼。

他只是想听她说话的声音而已,听她轻柔的声音娓娓道来,活像一根羽毛撩在心尖,痒的很。见她不愿意再说话了,他便挑剔起茶壶来,端看了下,一边摇头一边说:“茶是好茶,只是茶具差了些。我那里有把闲置的‘供春壶’。都说那把壶沏上茶,从内看,内胎像碧玉,外面如紫玉。我不喜欢鼓弄茶具,我看送给吴小姐,正合适。”

暇玉不想和他扯上关系:“茶具不在新奇,用的顺手……”话没说完,就见穆锦麟手臂一扫,把桌上的茶壶推地上,摔的粉碎,淌了一地的茶水。

他便笑道:“赔吴小姐一把,总该能收下罢。”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穆锦麟微微颔首:“那我一会就派人送过来。时辰不早了,我今天还得把吴澄玉的案子结了,就此告退。”

暇玉怀疑自己听错了:“今天就结案?”此话一出,屋内的人都盯着穆锦麟看。

“齐霄不听吴澄玉劝告,服药后与女子同房,害了自己性命。我今日就结了这案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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