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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太子无耻-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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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姐姐,就让敏敏姐姐讲吧。禾苗不会说出去,现在旁边连个宫女都没有,敏敏姐姐你就说吧。”

威敏敏则是撇了撇嘴,而后拍了拍衣裙。很是爽朗地说了起来:“骆儿妹妹,这事皇宫里头的老嬷嬷老太监都知道。也不是啥秘密了。既然听到了那箫声,说到了二皇子。那我且说说二皇子的生母,容妃。”

此时,杜雅依低着的头倏地抬了起来。神色不禁严肃了起来,沈骆看到杜雅依如此神情后,总算是明了。杜雅依欢喜的是二皇子,却是被皇帝棒打鸳鸯指进了东宫。如此看来,蔓清还是不要嫁给二皇子的好。沈骆心中打定主意,日后不管蔓清如何求她,她也不会安排蔓清和二皇子见面。

“容妃已经驾鹤西去,容妃身死之时,正是二皇子出生之日。所以,二皇子从来不为自个儿庆生。也就是在容妃去世之日,万贵妃,将自个儿关入了昭阳宫,闭门不见皇帝。”

沈骆身子一顿,皇帝竟也有这般心酸事?月翔高高在上的帝皇,竟被妃子关在门外。

许久不说话的杜雅依此时开了口:“敏敏郡主,为何皇上待二皇子这般不好?”威敏敏摇了摇头,“我哪知道,帝皇心思难猜啊。估摸着,皇上欢喜的是万贵妃,万贵妃和容妃情同姐妹,容妃之死,是因为皇上。如此,万贵妃将罪责全都推在皇上身上。”

沈骆听着听着也疑惑了起来,若是万贵妃当真和容妃情同姐妹,那为何不对自个儿姐妹容妃的唯一的儿子好些?反倒任由二皇子被冷落呢?沈骆心里饶是疑惑,也没有出声问。皇上和他的妃子的事情,委实不好说。只有皇上,万贵妃心里头明白。指不定,二皇子也明白。

“不过,殿下这点可不像他父皇。我小时候也经常跟着爹爹进宫玩耍,那时候,雅依你也在呢。当时的殿下,你我都清楚。一股未来国君的威仪模样,做事快准狠。哪像皇上这般拖拖拉拉,看上眼的,不管使出啥手段也要得到。”威敏敏一边摇头一边笑着说道。

沈骆初次听闻宇文尚小时候的事,原来他那个霸道性子从小就展露无遗。委实是,看得上眼的就要马上得到手。她都不知道宇文尚为何欢喜她,何时欢喜她的时候她已经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了。

禾苗此时连连娇笑了起来,“殿下小时候委实有趣,依姐姐,骆姐姐。二十日教习过后,你们都要进入东宫呢。不如,在这东西厢房就多说说话,到了东宫走得也亲近些。殿下这么个

性子,怕是一个人应付不过来呢。”

禾苗看上去不经意的一句话如同一根寒针直接戳上了沈骆的心,杜雅依不欢喜宇文尚,她那里,沈骆自是不担心。那孙淼呢?一个娇弱的女子千里迢迢进入皇宫,孙淼的性子到底是如何的?

“禾苗,还有那淼小主。你万万不可忘了她,再者,二十日后能不能进入东宫还不一定,要经过皇后和太后的首肯后才能入主东宫。这事,不是你想得如此简单的。”杜雅依冷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威敏敏往沈骆脸上看去,看到沈骆平平淡淡的模样,心里头松了一口气。这禾苗,说话柔柔软软的,但是仔细斟酌一番,哪个字哪句话不带刺。

“别在这儿瞎琢磨了,殿下若是看上了,还怕皇后和太后不肯么?我看这皇后和太后不过是按着规矩来看看我们这些秀女的教习,背后不还是要看殿下的意思。”威敏敏说罢后,坐起了身子,拍了拍沈骆的右肩。“骆儿妹妹,怕是教习的时辰要到了。我们快些去北侧屋子吧,里头有好东西。”

威敏敏说的好东西,沈骆心里清楚的很,欢喜佛,各种姿势交|缠的欢喜佛。若是换做以前,沈骆见着了这些欢喜佛定当惊讶羞涩不已。可是经过了芸芸的教导和宇文尚的亲自上阵教导,在这一方面,沈骆比其他一众秀女都要来的熟悉。

“这便走吧,时辰过的真快。”沈骆轻轻说着,然后对着禾苗和杜雅依点了点头,随着威敏敏一道走了。

凉亭中只剩下禾苗和杜雅依两人,禾苗扯了扯杜雅依的衣裙下摆,小声地说着:“依姐姐,你怕是不想入主东宫,而是对那华竹殿心向往之吧?”杜雅依身子一顿,而后扭过头正眼看着一脸笑意的禾苗,心里头暗自冷哼。禾苗一味地接近自个儿,心里头定是存了番心思。现在,挑明了讲反倒好些。

“这么几日的相处,你定当知道我的性子,不妨直说。”杜雅依冷冷地看着禾苗,出口的话也仿似是抹了冰渣子。

“依姐姐,哪里的话,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你向往那华竹殿,我向往那东宫。只是,我们却被指派到了相反的地方。不如……”禾苗凑近杜雅依的耳旁,唇瓣开合了几下。最后,退离杜雅依的耳侧,脸上如同绽放了一朵花般地笑着。

杜雅依不曾想到,禾苗平时总是一脸笑嘻嘻的神情,竟会想出如此狠招来。

“禾苗,你当真要这么做?”

“依姐姐,你若是不想入主华竹殿,就当今日禾苗不曾说过这话。”禾苗依旧是笑着,杜雅依的神色在禾苗的笑意中越发衬得万分冷然。

“我杜雅依不使那些见不光的法子,你就当今日你未曾说过这话。”杜雅依瞄了一眼禾苗后,起身离去。到底是博学多才,博古通今杜太傅的独女,周身透着股清冷傲气。

坐在凉亭石凳上的禾苗嘴角噙着抹笑意看着远走的杜雅依,想到昨儿个娘亲给自个儿写的那封书信,禾苗双手蓦地抓紧。

一刻时辰后,四位小主已经来到东西厢房北侧最中间厢房的内室。看着各色各样的小巧的金色佛像,就连早已熟悉此事的沈骆看了也不由得红了脸。

耳旁只有徐嬷嬷缓缓的严肃的声音:“还请各位小主仔细看着,若是在闺房上不能让殿下和二皇子尽兴,即便是荣登太子妃和二皇子妃之位,以后也会被其他个侧妃给抢了荣光。依小主,不得低头。”

被徐嬷嬷点了名的杜雅依只得红着脸抬起头来,沈骆往杜雅依脸上看去。哎,今儿的教习属杜雅依最是别扭不自在了。一向独处深闺饱读诗书的太傅之女,却要将这几尊欢喜佛仔仔细细地瞧着。

这欢喜佛打制的很是巧妙,身上某个具体的部位都栩栩如生地展现了出来。比如,徐嬷嬷手正指着的这两个欢喜佛,一个抱着另外一个,左手按着上面那处,右手按着下面那处。这姿势并不奇怪。奇怪的是旁边那一个,这个姿势,她和宇文尚还未试过。

“骆小主,请不要看其他的欢喜佛,仔细看着这尊。”徐嬷嬷的话音刚落,威敏敏止不住的笑声便响彻在内室之中。徐嬷嬷的话倒还好,反倒是威敏敏的笑声让沈骆登时红了脸。徐嬷嬷倒是个较真儿的人,听不到沈骆的回话便不再教授下去。
无可奈何,沈骆只得红着脸应道:“徐嬷嬷,沈骆知晓了,请继续教授下去。”
徐嬷嬷听罢后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说了起来。
听到后面,饶是对房|事很熟悉的沈骆,也越来越脸红。一旁站着的杜雅依,威敏敏与禾苗脸红得仿似熟透了的果子一般。
而此时东宫书房里头,听到小福子的话后,宇文尚的唇角不禁高高扬了起来。“欢喜佛?”
小福子弯着身子,恭敬地答道:“殿下,是欢喜佛。”
“欢喜佛,有趣。”宇文尚抬眸看向了窗外,小福子看着殿下越来越明媚的俊朗脸庞,心却是颤了起来。难不成,今儿个他又要为殿下守夜了?殿下又要通过密道往东西厢房去了?殿下,您可注意着点。如此不节制,大婚之前,骆小主就有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作者有话要说:小福子:殿下,奴才刚从闻香大人那回来。闻香大人说,说。。。
宇文尚:说了甚?
小福子:晋|江近来严打,闻香让奴才转告殿下,夜里头小心行事。
宇文尚:怕甚?丢些银子给晋|江那些专审便可。
小福子:殿下,恐怕不妥。这些专|审看似盯上了闻香大人
宇文尚:那本殿的大婚,洞房花烛,闻香可熬得到和谐期结束?
小福子:这。。。这委实不好说。
宇文尚:告知闻香,若是敢委屈了本殿,提头来见。
此刻的闻香正在咬帕子中。。。




58
一直到酉时一刻,四名秀女才从厢房内室中出来;前头走着脸色淡淡眉宇严肃的徐嬷嬷。

来到东西厢房中庭;四名秀女站成一排低头听着徐嬷嬷今日最后的教导。

徐嬷嬷轻咳一声;而后缓缓地说道:“四位小主,今儿个学习的站姿坐姿,望各位小主再好好想想。对于这闺房礼仪;到了明儿下午,老身请各四位小主不要太过娇作,这是顶顶重要的事;请四位小主好生严肃看待此事。今儿个就教授到这;小主可以到御食房用膳了。”徐嬷嬷说罢后摆了摆手,低头站着的四名秀女纷纷说是。

待徐嬷嬷刚走到东西厢房院门口时;一声娇唤声自院门口传来;惊了正要往御食房走的沈骆。

沈骆回转身子,往院门看去。只见受罚回来的孙淼跪在了地上,两只小手紧紧地拽着徐嬷嬷的衣摆,小脑袋抬着,嘴巴开开合合不知在说些什么。片刻后,徐嬷嬷一手将孙淼的手给扯落,孙淼身子娇弱又受了罚,敌不过徐嬷嬷的这番大力,一下子被甩落在地上,头也对着地面重重一磕。

一旁站着的禾苗惊呼出声,威敏敏则是紧紧皱起了眉头。沈骆瞅到徐嬷嬷不管孙淼的伤势径直走出了院门,身子很快消失在了东西厢房。而孙淼,此刻正趴在地上身子在颤抖着。

“骆儿妹妹,我们去吃晚膳吧。”威敏敏皱着的眉头松了开来,双手在沈骆眼眸前摇了摇。

沈骆点了点头,看着远处的那团小身子。罢了,她还是别管孙淼了。就在沈骆转身之际,一旁的禾苗迅速地往东西厢房院门口走去。威敏敏看到禾苗亲自搀扶起孙淼替孙淼拭泪时,轻轻一笑,而后对着沈骆和杜雅依大声说道:“原来禾苗无论对着谁都跟个亲人似的。”杜雅依瞄了眼远处的禾苗,嘴边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来,然后恢复常色率先往御食房去了。

“敏敏,莫说了,多说了反倒惹是生非。”沈骆拍了拍威敏敏的肩,随即也往御食房去了。

而东西厢房院门一边,孙淼发丝凌乱,身上头上疼痛难当,看到搀扶起自个儿的是同为秀女的禾苗的时候,脸上露出惊讶来。自个儿今儿受了罚,徐嬷嬷定是要回禀太后和皇后的。如此,其他秀女肯定对自个儿避之不及。

“多谢……”孙淼还未说完便被禾苗打断,禾苗抬手为孙淼整理起了发丝。柔柔说道:“孙淼,说这些也太见外了。我是京城县令之女禾苗,我爹虽说是个京城县令,但和其他三位秀女的身份比起来,真真是芝麻大的官。看到你今日如此模样,心中自是不忍。”孙淼看到对自个儿展露笑颜,如此温柔细语的禾苗,感动地双眸里直泛泪花。

“哭啥?孙淼,你今儿多大了,几月生的?”禾苗说话的时候弯起的双眸露出浓浓的笑意。

孙淼抬起衣袖一边擦着泪一边说着:“十五了,六月生的。”禾苗一听,立刻握住了孙淼的手,“你比我小呢,以后你我姐妹相称吧。姐姐好心告知你,里头的三位秀女都是不能得罪的,杜太傅的千金杜雅依,殿下的青梅竹马。威敏敏,是外姓郡主,虽说她爹爹战死沙场,可这功勋响当当的,再者,威敏敏的二伯是威震威爵爷。最后一位,月翔首富沈家长女,身份更加不得了了。好妹妹,这些都不方便在这里说,我将你搀扶回屋子,你好好歇息着。等身子好了后,这些姐姐再与你慢慢说来。”

孙淼连连点头,反手紧紧握住禾苗的手。颤声说着:“苗姐姐,孙淼是从偏远小县来的,好些人都看我不起,指派下来的两名婢女也没有好脸色。孙淼在这皇宫里头活得很是累,我不想进入东宫。只想回家,回到远山县,侍奉爹爹。”

禾苗摸了摸孙淼的头,叹了口气:“姐姐看你在这皇宫确实生活的不易,你那两个婢女交给姐姐,姐姐定当好好将她们惩治一番。以后,你在这皇宫,别人的话不能尽信。”

孙淼重重地点了点头,“苗姐姐的话孙淼谨记在心,孙淼自个儿回屋子。不需苗姐姐搀扶,若是苗姐姐对孙淼太过亲近,怕是其他秀女对你……”

禾苗摇了摇头,“姐姐敢上前搀扶起你,就敢将你送回屋子。”

正在御食房用膳的沈骆自是不知道禾苗对孙淼说的这些话,看到满满一桌子菜的时候,沈骆招了招手,唤过一旁候着的徐嬷嬷安排下来的不苟言笑的宫女。“这么多菜吃不完也着实浪费,等下将这些没有动过的菜端到孙淼和禾苗小主的屋子里头。”宫女对着沈骆点了点头,随即再次退到旁侧。

“骆儿妹妹,真真是个好心肠的人。”威敏敏放下筷子接过宫女递过的帕子擦了擦嘴后对着沈骆笑眯眯地说着。沈骆并未回答,一旁一直不出声的杜雅依倒是开了口:“好心肠的人可要留着个心眼,不要被人害了都不知道。”杜雅依说完后,径直坐起了身子,接过宫女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嘴,而后看都不看威敏敏和沈骆一眼径直往自个儿屋子里头去了。

沈骆看着杜雅依走了出去,随即疑惑地看向了威敏敏。威敏敏则是耸了耸肩,无奈地说道:“别去管她,她小时候就这样。”

沈骆了然地点了点头,而后放下筷子,接过宫女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嘴。然后,和威敏敏一同走出了御食房。因着今儿个太累,沈骆并无和威敏敏再多聊一会儿就回了屋子。

床上的被单被褥连带着枕头都已换了,沈骆扬起头伸了伸胳膊,而后又大幅度地猛抬了下双腿。脖子也酸疼地厉害,左扭一下右扭一下。

霎时,沈骆后背一暖,摇摆的身子也跟着一僵。耳边一阵湿|热,熟悉的男子气味袭来。

“骆儿,你太投入了些。我推门进来你都未曾发现,今儿个教习可是着实把你累坏了。”宇文尚双手抱住沈骆的腰,将她整个给反身抱进了怀中。沈骆没有看向宇文尚,反而透过窗户看外面的日头。随即连连拍打着宇文尚箍紧她腰的双臂说着:“今儿怎么来这么早,日头都没落。”

“骆儿,别乱动。”宇文尚制止住沈骆扑腾的身子,沈骆看着瞬间变了脸色的宇文尚,登时不动了。她刚才挣扎的时候没有撩拨宇文尚,怎地宇文尚双眸中升起一丝丝那种神色呢?过了好一会儿后,宇文尚才放开沈骆。沈骆踮起脚来小心翼翼地拍了拍宇文尚的右肩。“你刚才是怎地了?”

宇文尚一把拉住沈骆的小手,淡淡地开口:“现在无事了,骆儿,你真想知道你刚才蹭到哪里了?”沈骆眼皮子一跳,马上抽|出被宇文尚握在手里的小手。摇了摇头,“你别告诉我,我不想知道。”沈骆说话的时候眼眸偷偷地瞄向了宇文尚身体的那处,唔,那处的情况很正常。

“骆儿,看来,得好好赏赐徐嬷嬷一番了。将我的骆儿教授得如此之好,在那方面,一点都不是以前那般木楞了。不需我点破,便知道我说的是哪里了,哦?”宇文尚步子往后退了几步,就这么挑着眉毛将沈骆从头到脚给打量了个遍。

沈骆被宇文尚这么一说,竟红了脸,听到宇文尚低低的笑声和那挑着的打趣的眼眉后,禁不住小声地说着:“哪里是徐嬷嬷教授地好,明明是你这个无耻之徒把我给带……”沈骆连忙捂住自个儿的嘴,不说话了。
“骆儿,知晓自个儿也无耻了是不?”
沈骆真恨不得拍几下自个儿的嘴巴,这下好了,宇文尚竟说她无耻了。
“骆主子,长公主有请骆主子到怜宫去赏夜景。”
屋门外响起碧叶的声音,沈骆神色一变,随即看了宇文尚一眼,而后朗声对着朝着屋门说着:“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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