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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太子无耻-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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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尚就这样如狼一般看着自个儿,沈骆知道,她和宇文尚大婚了。洞房花烛夜,肯定要做那事。以前也做过好几次,可是今晚特别紧张。
“骆儿,该喝交杯酒了。”宇文尚说罢后,将沈骆手中握着的平安果拿去,而后走到桌前放下。转身的时候手里头已经多了两只黄金酒盏,里头盛着的酒在昏黄烛光的照耀下也仿似暧昧火辣了起来。
右手和宇文尚的右手交缠,沈骆仰着头将交杯酒给喝了下去。酒刚刚下肚,黄金酒盏便被宇文尚给一把夺了去,只听砰啪一声,两只黄金酒盏落地。
宇文尚不说话,只是抬手轻轻为沈骆除去头上发钗。随即将各色发钗放到一旁的矮桌子上,“骆儿,这桃花簪委实丑。”宇文尚取下沈骆头上的桃花簪,指腹轻轻摩挲着上头刻着的沈骆二字。
“哪里丑了,我觉得好看的紧。”
沈骆轻轻的一句话登时让宇文尚笑了开来,将手中的桃花簪放在矮桌上后,宇文尚双手抱住沈骆的腰,头轻轻蹭着沈骆的脸庞。故意将鼻端喷出的热气全数洒在沈骆的脖颈和耳根子上。沈骆的心跳得越发厉害了。
“骆儿。”宇文尚轻轻唤着沈骆的小名而后双唇捕捉到沈骆的粉嫩唇瓣,双手也跟着开始动作了起来。
两件大红衣裳轻轻飘落在地上,紧接着是女子的火红肚兜以及男子的里衣里裤。床上的两人瞬间坦诚相见。宇文尚扶着沈骆的腰让她轻轻躺下,待沈骆平躺下后,宇文尚双手握住沈骆双手,跪在床上,唇角噙着抹邪恶的笑意,眯起的双眸将沈骆从头到脚仔细地打量了个遍。

沈骆的心跳得越发厉害,以前饿狼般将自个儿吃干抹净的宇文尚动作竟慢了下来。沈骆越发猜不透宇文尚的用意,心里头越发紧张。

“骆儿,今晚我要以另一种法子吃遍你全身。”宇文尚低哑着嗓音缓缓唤道。沈骆不明所以,刚要开口问宇文尚,宇文尚却是光着身子走向了床。待重新上床来时,手里头多了一只小巧酒壶。

“你……”沈骆瞪大了眼睛看着宇文尚将一小壶酒全数洒在她身上,手上居然还沾了点酒滋往她身下cha去。一阵阵刺激袭击沈骆各个部位,沈骆难耐地拱起了身子。

宇文尚的双唇从上至下地舔舐着沈骆的身子,故意在那红mei处停留了番,长舌一圈圈地在红mei处流连。时而重时而轻,右手已然cha进沈骆下面mixue,时轻时缓。浓浓的酒香味伴着阵阵旖旎味道在东宫寝殿蔓延开来。

“骆儿,酒流到你那里去了,为了不浪费……”

脸上泛着红光的沈骆此时更添了分妩媚诱人,因着刚才那阵刺激而眯起来的眼睛如猫一般看着宇文尚。沈骆本想要阻止宇文尚,却发现自个儿出口的声音是如此软糯娇羞。宇文尚动作太快,那温热软shi的长舌在体nei一出一进,沈骆的头立刻高昂了起来。破碎的shen吟止不住地溢出,身子猛烈地颤抖了起来。

宇文尚一把将沈骆的双腿高高抬了起来,更加卖力地xi吮沈骆ti内的酒渍。沈骆的双手不受控制地紧紧抓住了宇文尚的头发。

“啊……”沈骆一阵阵尖叫,随后身子里头汨汨冒出了shui来,宇文尚长舌立刻再次出动,将那shui尽数吃了进去。

果真是吃遍你全身啊,颤抖过后,沈骆双腿一下子落了下来,全身仿似水一般毫无力气。

“骆儿,打起精神来。”宇文尚说罢后抬手就往沈骆的白嫩pi股上一拍。沈骆双腿从宇文尚头上一跨过,随后往宇文尚身上一踢。他倒是说得轻巧,她一天都没有吃饭,有精神也没力气了。

因着沈骆刚才的动作,宇文尚将沈骆shi漉漉的xia身实打实地看了个遍。宇文尚此时又步下床来,手里拿着一块桂花糕。

沈骆懒洋洋地接过桂花糕,慢慢地咬了起来。偏头往一旁的柜子上一看,那边摆着个白底黑纹的花瓶。瞬间,沈骆想到了头顶花瓶露出八颗齿的模样。

沈骆眼珠子一转,而后带着几分讨好几分娇羞看向宇文尚。“宇文尚,还记得以前我答应与你做对假鸳鸯时,你答应我的条件吗?第三个条件我至今都未说。”

宇文尚沉思片刻,是有这么回事,但是……假鸳鸯?!

“骆儿,你我已经大婚了。哪里来的假鸳鸯?”宇文尚低头看着沈骆不断开合的小嘴,只盼佳人能够早点吃完,他xia面已经涨得疼痛了。

沈骆一听,立刻嘟起了嘴。“你去将那白底黑纹花瓶顶在头上,然后站直了身子,露出八齿微笑。不然,我就慢慢吃桂花糕。”沈骆一边说着一边坐了起来,因为要戏弄宇文尚,此时的沈骆浑身来了劲。

看到宇文尚脸上一阵犹豫,沈骆故意分开了大腿,将那处彻底露了出来。唇舌故意绕着桂花糕在慢慢舔舐。这次为了戏弄宇文尚,她可真真是下了血本了。
宇文尚xia面越发疼痛,无奈之下,只得走向衣柜边,咬了咬牙,将黑底白纹花瓶给顶在了头上。
“站直身子,八颗齿微笑。微笑,让你微笑呢,傻笑作甚?”沈骆忍住即将溢出唇的笑意,这会的宇文尚可是光着身子头上顶着个大花瓶露出八颗齿在笑啊,瞧那白皙的脸蛋,瞧那微微上扬的唇瓣。
纵使宇文尚做得很到位,沈骆还是会挑刺。
“笑的太过僵硬了,要自然。”沈骆太过关注宇文尚顶着花瓶淡笑的模样,以至于不知道自个儿现在的样子是多么妖娆。
烛光下泛着淡淡粉色的大腿交叠,隐隐露出那方丛ling,右手撑着脑袋,雪白的双ru中间露出了一条深,沟。宇文尚看的心痒难耐,立刻将头上的花瓶给扔了。
砰啪一声,精美的花瓶被摔了个粉碎。沈骆看到一脸严肃大步迈来的宇文尚,再往他双tui间望去。这…这怎么会突然这么da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沈骆连忙丢了手中的桂花糕,迅速爬下床,却是被宇文尚一把握住腰,整个身子被抛到了床上。沈骆被宇文尚压在身下,脸上露出讨好的笑意。“夫君,你轻点,奴家会疼的。”
啪的一声,宇文尚又在沈骆pi股上打了一记。“刚才戏弄地我很是开心是不是?吃饱了,现在有力气有精神了吧?”
沈骆连连点头,“有一点点力气了,夫君,你可千万得轻点。”沈骆很是不放心,再次出声强调了一遍。
宇文尚喉咙间溢出一声冷哼,随即指了指自个儿的xia面。“娘子,我是想要轻点,可是你问我没用,还得问问我的那里才行。”顺着宇文尚的手指,沈骆再次看到了宇文尚双tui间的cu大。
此时的沈骆真想翻个白眼然后假装昏睡过去,可是这显然行不通。宇文尚当机立断将沈骆的雪白右腿给抬了起来,知道沈骆xia面足够shi润,遂,宇文尚抬起身子,毫不留情地一探到底。
饶是那里已经shi润非常,沈骆还是抑制不住抽了口冷气。双手拍打着宇文尚的手臂,娇唤出声:“qing点呀。”
宇文尚难耐地低哑出声:“骆儿,这次我要一发即中。”沈骆被窘地登时不说话了,一发即中……片刻后,沈骆突然想到若是怀孕了,自个儿就可以很长很长时间不和宇文尚做那事。
沈骆再次来了劲。故意将双腿张得大了些。一边娇媚地唤出声来一边主动迎向宇文尚。
宇文尚兀自冲撞着,沈骆的身体在床上跌宕起伏,那妖娆细腰如波浪般勾画着诱人的曲线。因着丰富的ai潮,两具身体在激烈的撞击中发出“咕吱咕吱”的诡异声响。
一声声娇吟自东宫寝殿传出,守夜的太监宫女无不红了脸。心里直叹道,殿下真真是勇猛无敌。太子妃如此娇弱,哪里承受得住。只有小福子知道,太子妃绝对承受得住。因为太子妃早就被殿下给磨练出来了。






72
宇文尚和沈骆在床上耳鬓厮磨了好一番,直到弄的沈骆娇喘连连才肯罢手。最后还是在沈骆的不断催促中才去金銮殿上早朝。
碧莲知道今儿太子妃要早早起床分别前往慈宁宫和泰禾殿给太后和皇后奉茶;是以;天边还未翻起鱼肚白的时候碧莲便起了身;熬起了红枣粥。医书上说过;女子早膳最适宜喝红枣粥。
“碧莲,这粥熬地刚刚好,花了好些心思;委实是辛苦你了。”沈骆将红枣粥全都喝完,末了还砸了几下嘴。碧莲低着头小声地应着:“奴婢不辛苦。”
沈骆摸了摸今儿自个儿挽的发髻,碧叶不在;东宫里头除了自个儿带过来的碧莲外没有其他任何宫女。碧莲在药材膳食上略懂一些,可是对于挽发髻那就委实……沈骆往碧莲脑后的发髻看去;而后心里头叹了口气。
“碧莲,随我一同去慈宁宫。”沈骆站起身来一边说着一边抬手帮着碧莲整理起了发丝。碧莲两眼瞬间睁大,一边摇手一边急的连连后退。小身子也跟着颤抖了起来,“太子妃,您的手金贵的很,怎能帮奴婢捋发呢?”
沈骆嬉笑着上前一把扯起跪在地上的碧莲,“瞧你说的,之前,碧叶在长公主那吃了亏。若是我一味亲近你对你好,万一宫里头的人把你给害了怎么办?以前我是秀女,保不得你周全。现日不同昔日,你不必如此战战兢兢。”碧莲呆呆地看着太子妃如花的笑意,脑海里响起了闵御医说的一句话,骆小主必定为太子妃,且这太子妃很是与众不同。
“奴才小福子参见太子妃。”小福子在屋门外行礼跪地向沈骆请安。沈骆松开拉着碧莲的手,对着小福子抬了抬。“小福子,不必多礼。”说罢后沈骆抬眼向外头瞧了瞧。此时天已经大亮,要快些去慈宁宫和泰禾宫了。
而慈宁宫内的太后今儿也起了个大早,吩咐刘嬷嬷准备了好些桂花糕和清茶。可是,太后没有想到的是,皇后竟也一大早就跑到慈宁宫来了。
周后脸上带着浓浓笑意,偏首看到了一旁矮桌上的桂花糕。随即笑出了声来。“太后,您对您孙媳妇真真是好,当初,儿媳给您奉茶的时候,你还未这么好呢。”太后瞄了周后一眼,无事不登三宝殿,皇后今儿来定是有话要与她说。她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皇后还在和她绕弯子。
“皇后,今儿来有何事?估摸着骆丫头马上就要来了,有什么话直接说。”太后冷冷淡淡地开了口。周后脸上顿时没了面子,但是依然走上前伸手给太后揉捏起了肩膀。“太后,也不是什么大事。怜儿惹她父皇生气了,万贵妃这几天身子骨好多了,皇上连着好几天都歇在昭阳宫。怜儿禁足了好些时日,也该解禁了吧。太后,您找个时候与皇上说说可好?”
正在此时,外头太监的声音响了起来。“太子妃驾到。”太后听到后,本是冷然的脸上立刻散发出光彩,忙伸手将周后揉捏她肩膀的手给打落。周后身子一僵,随即整了整衣裳,一脸笑意地看着屋门。
沈骆看到慈宁宫里的周后时,心里惊讶了一番。片刻后,恢复常色,福身分别对太后和周后行了一礼。一旁的刘嬷嬷立刻端来了一个托盘,里头放着青花茶盏和白瓷茶壶。沈骆缓缓站起身来,执起茶壶在青花茶盏里倒茶。倒茶的手势极为讲究,茶水入盏的声音不能太响,茶水必须以一道极细的清流倒入茶盏中。
轻轻拿着一只茶盏,沈骆脸上透着淡淡笑意露出八颗齿来到太后身前,随后缓缓跪了下来。低着头,双手捧着茶盏递送到太后身前。“孙媳给皇祖母奉茶,望皇祖母体态安康。”

太后脸上的笑意越发浓厚,接过沈骆的茶盏后,太后空出的一只手将沈骆给扶了起来。两只老眼望着眼前清秀如水的沈骆,越看越满意。“真真是个好孙媳妇,皇后,泰禾宫离慈宁宫有些远,不如让骆丫头在慈宁宫给你奉茶。这样省得骆丫头顶着大日头到泰禾宫去,哀家可是惦念着孙子,骆丫头的力气还是留着服侍尚儿的好,皇后你说是不是?”

站在一旁的周后心里头十分不乐意,可耐太后说的合情合理,若是自个儿不答应,反倒没了皇后的大体。遂,周后只能点了点头。看到周后点头后,太后连忙示意沈骆再次奉茶。沈骆低着头缓缓拿起托盘中的白瓷茶壶在另一只青花茶盏中倒茶。和先前一样的姿势,给皇后奉了茶。

太后有很多话要与沈骆说,不过这话不能当着皇后的面说。奈何皇后一直在慈宁宫丝毫都没有走的意思。不得已,没有过多久,太后便挥手示意沈骆离开。并且将先皇曾经送给她的玉萧赏赐给了沈骆。沈骆接过玉萧,道了声万安。而后退出了慈宁宫。沈骆走后,太后瞧皇后是越看越不顺眼了,本来好好的一盘棋,全给皇后给搅黄了。

最后,太后不耐烦地对皇后挥了挥手。“你也别和哀家绕弯子了,当真是为了怜儿吗?分明是你怪责皇上接连几日在昭阳宫。你是皇后,皇上的后宫总共只有你和万贵妃二人,现在万贵妃也不耍性子了,你这个做皇后的理应体贴大度。”

被太后狠狠训斥了一番,周后心里头气,脸上还是要陪着笑。最后,周后也不愿意在慈宁宫多待了,和太后说了几句客套话后,也出了慈宁宫来。一出慈宁宫,周后就黑沉了脸。而后马上召来吴嬷嬷,急急询问她贺兰的病情。
相比周后的恼怒和不甘,出了慈宁宫的沈骆可谓是轻松快活不已。原本她还以为奉茶很是累人,没有想到居然这么快就完事了。今天的日头不是很大,沈骆猛吸了几口气,十分有兴致地来到了御花园欣赏起了美丽景致来。小福子和碧莲紧紧跟在沈骆身后。
御花园里头开满了各色各样的花,有纯白色的像银铃一样的花,也有五彩的如同花蝴蝶一样的花。御花园有一个大池塘,里面种满了粉色荷花。一朵朵淡淡粉色荷花如妙龄少女一般站在碧绿色的大荷叶上。
当看到亭子里头站着一位穿着一袭白色衣裙的女子时,沈骆不禁问着身旁的小福子。“池边亭子里头的是谁?”
小福子一看,立刻低声回答:“太子妃,那是昭阳宫中的万贵妃。”
沈骆哦了一声,随即往亭中走去。万贵妃她只见过一次,当时她穿的是明黄色的衣裙,裙身上绣了好几只粉色大蝴蝶。今日的穿着委实朴素了些。小福子和碧莲并没有跟上去,主子间的谈话奴才是万万不能听的。她们要做的便是,仔细看着周围有无可疑欲要偷听主子谈话的人。
“原来是太子妃。”沈骆还未开口唤万贵妃,万贵妃便转过了身。沈骆笑着对万贵妃点了点头,万贵妃今日脸色红润多了,第一次见到万贵妃时,她的脸色是苍白的。
万贵妃低头看到了沈骆手中的玉萧,“这玉萧是太后她老人家的吧?”沈骆轻轻地点了点头。万贵妃叹了口气。“岁月不饶人,这把玉萧我见过两次。第二次见到时,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了。”说罢后,万贵妃又看向了那一池粉色荷花。

今日的万贵妃有很重的心事,沈骆很想问但又怕问得过多让万贵妃过于悲伤。遂,沈骆只得静静地站在万贵妃身边陪她一同看一池粉色荷花。过了会儿后,万贵妃倒是自个儿与沈骆说起了话来:“尚儿做事果断不像他父皇这般犹豫不决,嫁给了如此男子,骆儿你真真有福之人。”
万贵妃唤了她一声骆儿……这一声骆儿拉近了沈骆与万贵妃之间的距离,遂,沈骆终是把心中的疑惑给问了出来。
“万贵妃,您今儿可是有心事?不见外的话,可否与骆儿说说。有个人分担,心事去的也快些。”沈骆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着万贵妃的后背。
万贵妃摇了摇头,没有应答。此时,凉亭外突然响起了脚步声,沈骆回头去看,看到了一脸明媚笑意的宇文尚。万贵妃伸手拍了拍沈骆的手,而后对对着宇文尚说道:“尚儿,这天也要越来越热了,你和你父皇说说,让我去京外避暑。这皇宫,很是沉闷。”
沈骆明了,万贵妃和皇上好了几日后又回到老样子了,不理睬皇上。这下直接跨过皇上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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