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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帝凰:名门庶女-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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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威胁?
真的是天大的笑话!
他支了额,看着书桌上酣睡的小妖,想起当时的情况。
报信的人来通传韦弗的宣战,说给他一天的时间,退出魏州,自缚到高平请罪,否则就把南宫明月凌迟处死,再烧成灰烬!
风离听完愣了愣,自己还没想到为什么,就哈哈哈地狂笑起来,笑得报信的人毛骨悚然,张梓他们莫名其妙,而魏州的巡抚知府不知所措。
除了张梓这些亲信,巡抚他们是从来没见过风离这样大笑的。这位先皇的皇子,当今圣上在他们眼中一直是冷冰冰的一个人,有礼,有能力,睿智,冷酷,除了少点人情味,几乎是很完美的帝王之相。
他会笑?还这样猖狂,实时出乎预料之外啊,根本与他的本性不负!
众人受惊难免,风离却是笑完后心中明镜一片,心情极好地扬唇冲着来人说:“朕知道了,你回去告诉韦弗,冲着他这份威胁帮朕解决了一个疑惑的份上,朕绕他不死。如果他肯现在带兵过来自请其罪,朕既往不咎,他还是朕的将军。如果他想顽抗到底,朕……奉陪!”
信使是受了范谋士一番训练的,知道什么问题该怎么回答,什么时候又该强硬。
“皇上不怕将军将南宫明月凌迟?”信使强硬地问道。
风离薄唇绷紧,说:“韦弗将军不知道吗?朕的皇后是龚皇后,南宫明月只不过是朕休了的王妃,一个下堂妃,就要朕自缚陪上江山,是韦弗将军太看得起她,还是太看轻这天下?”
信使倔强地抛出最后一张王牌:“皇上既然不在乎南宫明月,那么请皇上明晚来高平看烟花吧!明日十五,月神会高兴看到活人祭祀的!咱们就看看是烟花漂亮,还是烧死妖孽的火花漂亮……”
不能不承认这信使很有胆色,当着银发的离皇讽刺地吐出‘妖孽’二字,无视众臣脸色大变,猖狂地笑着离开了。
“妖孽?”离皇看看小妖一头银发,再想到高平城墙上被架着等火烧的妖孽,邪魅一笑:“我们原来真的是一家人啊!难怪人家会用她来威胁我,原来只是我不知道,天下人都知道我们是一家人……”
哈哈哈……这就是韦弗的功劳!
一个威胁就释了风离的怀疑!
尽管他还没想起自己和明月之间的纠葛,却被这个威胁打开了心中的疑窦。一人两人之词可以不信,一双手可以遮住他的眼睛,能遮住天下人的眼睛吗?
真相只有一个!
那就是他的王妃一开始的确是南宫明月!
龚紫雪已经为自己辩护过了,他只想听明月是怎么说的!
威胁?从决定上京为自己讨公道的时候他就发誓今生再不会给人机会威胁自己,韦弗以为一个女人就能威胁自己的话他就大错特错了!
“小妖……不为父皇的尊严,只为你,朕就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的娘亲!”
风离手指轻抚过小妖吹弹得破的脸,将目光转向了深邃的夜空,他此时想的是那女人,被绑在木桩架在木柴上的她是什么样的表情?在期待他救她?还是在想小妖?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她喜欢什么?她讨厌什么?
风离真的很想知道!也很想知道自己一边充满了自信,另一边却不安地想着如果韦弗真的用刀一点点凌迟她,自己会怎么做?
想象着那女人睁着倔强的眼睛看着他,韦弗拿刀走近她,拉开她的衣襟,雪亮的刀尖划破她的肉,风离一瞬间觉得自己心如刀割,似乎看到了血泊中的她,那种再不想经历第二次的绝望让他狂叫起来:“不……不要……小月儿……任何惩罚都可以,除了这一件……”
手一空,就急速坠下了深渊,绝望心痛全袭来,宛如地狱里的酷刑拉扯着他,似乎不将他扯碎就不会罢休!
他挣扎着,猛地睁开眼睛,惊出了一身冷汗。眼前昏暗跳动的灯光慢慢拉回他的视线,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睡着了,刚才只是一个很短的梦!
真是梦吗?真实得似乎曾经发生过,心还在痛,他抹着额上的冷汗想起五台山主持大师的话:演若头非失,镜中认起乖。
迷头认影是佛学中一个典故,比喻众生迷失本心,执着妄相,如同痴人照镜子,贪爱镜中头影,反以为自己的真头已经丢失,狂奔乱走急寻找,把妄相当真相。
迷悟无别,真妄不二,妄相也是真相的反应,求真相也是求妄相,明心见性,只要停止狂妄的执着,遵循本心的引导,就能见到真正的头相……
风离起身,抱起被他惊醒的小妖,走了出来。
“去高平。”他简单的命令立刻就得到了执行,没人说他冷酷质疑他没将明月的生命放在心上,他也不屑解释,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行了。
大队人马在魏州城门被一个女子堵住了去路,风离没坐轿,抱着小妖骑在马上,黑色的大麾银色的头发,还有那面威武的‘离’军旗帜让人一眼就看到。
他也一眼就看到这女人,陌生中透着熟悉,站着,有些皱纹的脸上却是平静无波,面对侍卫的斥责,大军的威严没有一点畏惧,似乎她就只想站在这里,就算大军铁骑从她身上踏过,只要她没做完她想做的事就如磐石任谁都移不走一样稳重。
风离一举鞭子,四周都安静下来,他静静看着这妇人,心平气和地问道:“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我是江姨,小妖是我的小宫主,我的外孙。我要和你们一起去高平。”
江姨说的理所当然,一点也没想风离相不相信,径直伸手:“小妖给我,你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风离怔了一下,低头看看怀中似乎听到江姨声音开始扭动的小妖,一侧身跳下了马。
他高大的身材不管站在谁身边都会带去压力,何况还全副武装,江姨却感觉不到似地,低头就冲小妖笑了笑:“小妖,想婆婆没?”
她伸手在那嫩嫩的粉脸上轻弹一下,小妖咯咯笑着伸出双手抱着她的手。
江姨接了过去,风离连阻挡的机会都没有,眼睛一黯,这女人身手不错,他的确能放心将小妖给她。换了别人可能还会怀疑这突然冒出来的女人身份,可是风离不会,小妖的笑和举动已经说明问题。
他这个儿子,就算在襁褓中也是狡黠无比,能精准地分清谁对他好谁开他玩笑谁想骗他,不是他喜欢的人,别说抱他,就算让他笑都是很难的。这女人一来小妖就又笑又亲热,足够说明问题。
“给她一匹马!”风离吩咐张梓,不出意料,张梓亲热地叫道:“江姨好久不见,身体还好吗?”
风离斜了一眼张梓,上了马,这些兄弟亲信他都有帐要和他们算,原来一个个都在瞒着他啊!
最初的确是很愤怒的,被欺骗的感觉让他连出京都没和铁纯说,更没一点暗示啥的,直接让莫公公送了封信给铁纯,让他伤好自己到兵部领罪。
他是要治他罪,无辜打死一个士兵不是小事,就算是自己的兄弟,陪自己打下江山的开国元勋也不会例外。就算被世人骂他过河拆桥,忘恩负义他也不在乎。
铁纯是什么人他清楚,自己是什么人相信铁纯和他的兄弟们都清楚,能理解的还是兄弟,不能理解的就是兄弟之外的人,他不在乎这样的人会怎么想他!
他风离做事就是我行我素,不求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
风离的大军出了城,围观的百姓慢慢散开,只留下中间的的几人,为首的白衣少年美得让人惊艳,眉间那一点朱砂痣红的妖艳,斜挑了唇,挂着笑。美丽的眸子却似蒙了一层雾,看不清里面是什么表情,就这样看大军远去一言不发……   




☆、最后的审判

    
听了龚紫雪假扮的神秘人士的指点,韦弗取了明月的血去给自己家人服食。毕竟有些疑心妖孽的血到底能不能救人,韦弗在三个患者之间选了一个对自己不是那么重要的人……自己的夫人。
韦老夫人是娘亲,年纪又大,有什么意外的话他损失不起。
儿子韦贺是香火,韦家的希望,他也损失不起。
韦夫人和这两者相比就没那么重要了,毕竟自己除她之外还有三个小妾,她就算出事,自己还能接受……
人的劣根性在这时候做出的选择都是有理的,站在自己的立场,谁都会选择对自己有利的方法,韦弗一边告诉自己韦夫人这也算是为自己的儿子和自己尽孝,一边给韦夫人喂了血。
已经高烧昏迷的韦夫人,如果真的可以选择,她一定会自愿为自己的儿子试药的,可是如果是被当做牺牲的对象,那么她任是逆来顺受,就没有自己的想法吗?
可惜,昏迷的她无法选择,也不知道自己是被当做牺牲品试药的,血很腥,她糊糊涂涂也吞咽下了。一盏茶功夫后,不知道是这些日子被灌的药有效还是明月的血真有效,韦夫人竟然奇迹般地降下了热度,还睁开了眼睛。
韦弗大喜,来不及和夫人诉说离别之情,拔起脚来就往墙头冲,还想再去取明月的血来救自己老娘儿子。
只是韦弗才出家门,刚到社台旁边就看到自己的士兵们在追二个小孩,他远远看到两个小孩一身血污,赤身***地跑着。一人一边,边跑边哭叫,自己的士兵像老鹰一样嬉闹着围堵两个小孩。
周围很多百姓围观,有些愤怒,有些嬉笑着看热闹,都碍于士兵手中的剑无人上前阻拦。
韦弗蹙眉,这也太过了,当街这样扰民成何体统,不说别的,现在自己的队伍吃住在高平镇,惹恼了这些百姓,终是不好。
韦弗停步,让自己的副将去阻止他们继续闹下去,副将过去,还没开口,一个小孩看到韦弗,突然就撕心裂肺地哭叫着:“爹”,就朝他冲了过来。
有士兵阻挠,那小孩狠狠地抓住他的手咬了下去,又往韦弗这跑,边哭着大叫:“爹……爹,我是巧儿,我是巧儿……”
韦弗的心一瞬间如磐石压制,似乎喘不过气来瞪着跑过来的小孩,她用手拔着自己的头发,那依稀熟悉的面孔,还有名字让韦弗精神恍惚,奇怪地想,怎么这么巧,这孩子的名字和自己的女儿一样。
他同时娶妻纳妾,家里孩子一男四女,岁数相差也就上下几个月,巧儿是抓周时赐的名字,丫头什么都不爱就抓了刺绣得名。小小年纪聪明伶俐,除了不是男子,任何地方都让韦弗满意,四岁就开始教识字,其他孩子还没学会,丫头一教就会。
韦贺虽然是男儿,备受宠爱外资质却没生得巧儿的头脑。让他经常感叹,这丫头要是生成男儿,他韦弗就后继有人了。
“爹……”撕心裂肺的叫声唤回了韦弗的神志,定眼看去,被士兵扯住了手臂的小孩的确是女孩,虽然身上一块干净一块脏,那干净的白玉般肌肤,纤细的身材无不说明她是个女孩。
赤着足,裸露的长腿上血迹斑斑,继续向上,似乎还有血顺着下身腿往下滴,韦弗心一颤,落在丫头肚脐拇指大的一块胎记上,脑袋突然嗡地响了一下,周围的一切都在眼前模糊了。
当时巧儿出生是正月初一,算命的说这是皇后命,可是母亲在看到这胎记就不屑地说:“什么皇后命,有这胎记就什么都没了,以后别给人卖到青楼就好……”
“巧儿……”韦弗心在抖,声音也在抖。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一路看着自己的士兵怎么为非作歹的将军,韦弗怎么可能不明白赤身***的她身上那些血是怎么回事!
可是……可是……
他茫然地看着她,再看看她身后那些扭着她,却因为她的称呼而惊疑不定、不敢有下步动作的士兵……
这已经够震惊的,可是还有更震惊的,那往另一个方向跑的小孩似乎听到了这边发生的事,也冲着跑了过来。围堵她的士兵举着剑,她没防备一个踉跄就撞到了剑尖上,那剑将她小小的腹部戳了个洞,很多很多的血从那小小的腹部里流出来,瞬间就惊呆了所有人!
韦弗觉得自己耳朵一定出了问题,要不然怎么又听到有人叫他‘爹’,他瞪着那小孩,一地的血,小小的身躯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血流,难道她也是妖孽,要不然怎么会把脸变得像自己的另一个女儿金儿……
自己一定是在做梦!
韦弗抱着脑袋拼命摇晃,那些嘈杂的声音忽地又钻入他的脑海,而且不肯放过他地追逐着他的理智,他从来没这么敏锐地听到周围的喧哗咒骂声,像马蜂一样无孔不入地不漏过一条。
“太没有人性了,这样的小孩都不放过……”
“那真是他女儿吗?把自己的女儿送给自己的士兵凌辱,这样的将军还真少见……”
“有什么样的士兵就有什么样的将军,谁知道他是不是就喜欢这样啊?”
“对,说不定他比这些士兵还没人性,他刚才还去弄那个妖孽的血喝呢!说人家是妖孽,也许自己才是真正的妖孽。不是恶魔,又怎么做得出恶魔才会做的事呢!”
韦弗追逐着声音一个个看过去,没注意在敌人的刀剑面前都没有露出惊恐的自己脸上是怎样一种恐慌的表情。
弄错了,大家都弄错了,他的孩子都逃难去了,眼前的人不是他女儿,他只是在做一个梦啊,为什么要这样说他!
啊……啊……
韦弗突然凄厉地狂叫起来,他的声音如困兽一般凄惨悲恸,让听者无不动容,社台旁所有围观的人和士兵全都静了下来,都看着他。
韦弗看着巧儿,那双眼睛里都是期望,大大的眸子不如往日清澈,混沌中混着血丝,小小的脸青紫红肿相间,倔强中透着委屈。他的目光移到远处,金儿抽搐着,那双布满了血的手向前抓着,不肯放弃地要向他爬来似的……
“你们不是巧儿,金儿……你们都是妖孽变幻来害我们的……”
韦弗突然狞笑着,抽出了自己的剑向巧儿劈去:“我杀了你们啊……”
那扭着巧儿的士兵见他挥舞着剑恶魔般凶狠地扑过来,都吓得松开了手,害怕被凌厉的剑锋所波及。
剑砍在了巧儿的脖颈上,那声‘爹’断裂在垂下去的头颅中,巧儿惊恐的双眼瞪得大大的,当场就断了气。
周围又是一片寂静,连那些一路以折磨凌虐百姓的残暴士兵都惊呆了,任谁都从刚才韦弗的表现中看清这巧儿的确是他的女儿,他怎么连自己的女儿都杀?
“我杀了你们这些妖孽,看你们还害不害人!”
韦弗的剑从巧儿脖颈中收回,半空就劈向了离巧儿最近的士兵,人头飞到了半空,洒下来的血点如血雨一般落到了附近士兵百姓的脸上身上,热乎乎还带了粘稠的感觉烫伤了众人的思维,眨眼间一个接一个倒下的尸体终于让人清醒过来。
韦将军疯了……
韦将军妖孽上身了……
韦将军在为家人报仇……
无数的猜测谣言随着四下逃散的人群疯狂地传开,谁也无暇弄清韦弗到底是恼羞成怒地报仇,还是自己两个幼女被凌辱刺激得失去了理智才展开了屠杀,只是顷刻间高平镇就成了屠杀的战场……
闻讯赶来的韦弗亲兵和那些半路加入的士兵互相厮杀,国仇家恨私怨甚至平日口角的不满都在这厮杀中没有理智地发泄。
没有人去想为什么杀,也没有人想要得到什么,只知道都杀红了眼,提了刀剑出来不撂倒对方,对方就要撂倒自己。血流成河不管,只顺应着本能在这血河中为活着而挣扎!
分不清敌人是谁……被压抑的恐惧和纵容出来的疯狂或许等待的就是这一刻,发泄,然后是最后的审判……
死不可怕!活着没有希望才是最可怕的事!
瞪着眼倒在血河中,反而安心了,天堂进不去,地狱吧,洗清了罪孽,下一世再不为人。
做人,太累!




☆、以牙还牙

    
“他们在做什么?”
看着城墙上重新吊起来的人,风离蹙眉。马在高处,他目力又极好,能看到架在下面的干柴,也看到了那被吊上去的人。长发遮了脸,看不清面孔,却能看到那身血迹斑斑的衫子搅着长发随风飞扬。
张梓和旁边的将领面面相窥,谁也回答不出风离的问题。
而一旁的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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