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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凰后天下-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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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儿身穿红妆欢快的跳着,道:“春儿姐,怎么知道她会来?”

秋儿脱去黑衣,捡起落叶飞镖,道:“春儿姐,怎么知道她会进来?”

春儿从门后缓缓走出,轻道:“快将她扶到床上。”

白衣女子此时全身无力,动弹不得,口不能语,眼不能眨,只能呼吸,当然,耳朵能听到声音。

冬儿拿起白衣女子的剑,叹道:“天啊,这把剑真重。”

春儿道:“剑放床榻下。”

春儿把木窗打开,将房中的蛊香吹散,又取出两粒蛊药。

躺床榻上的白衣女子怒意丛生,竟然栽她们手里,她发誓会让她们死得很惨!

冬儿好奇的道:“她整天戴着斗笠,终于能看看她长得什么样了。”

秋儿道:“她整天神气十足,还凶巴巴的,很嚣张,样子肯定见不得。”

春儿走到床榻前,很轻很轻的去掀白衣女子斗笠下的面纱。

白衣女子紧张的额头溢出汗,她的容貌绝不能让别看到,绝不能!但她现连手指也不能弯曲,俨然成了鱼肉。

春儿缓缓的掀起面纱,露出了尖巧的下巴、红润的唇、鼻子、杀气四射的双眸,春儿吓得跳开,面纱又落下。

看着一向很淡定的春儿竟然说不出话,冬儿上前,喃喃道:“真的长得很丑吗?”

冬儿猛得将面纱掀开,她愣了半晌,才艰难的说出四个字:“的天啊。”

秋儿凑了上来,惊讶的双目圆瞪,随时可能昏过去。

白衣女子的容貌究竟怎样,为什么让三个漂亮的女子如此的震惊又害怕呢?

当然,白衣女子眸中的杀气,很让胆惊,但是她们血腥残酷的场面见得多了,用不着吓成这样。

这已是过去了片刻,她们仍旧身体僵持着,说不出话。

白衣女子不丑,一点也不丑,很美,相当的美,美到三位貌美如仙的女子都觉得,这张脸是她们见过的最精致、最完美、最美丽的脸。她比锦雪的美丽中还多了几分脱俗和温柔,比韩珺瑶的美丽中还多几分高贵和妩媚。

她们震惊是应该的,谁看到她的容貌后都会震惊,因为她有着一张让女看了后也会窒息的美丽的脸。

但她们还害怕,怕的是什么?

见过淳晏的都知道:若是有女子能及淳晏七分的美,定是绝色倾城,谈笑间便能颠倒众生。

而她的容貌,有淳晏九分的美,另一分就是属于女性的神态。

她的确是有淳晏九分的美,因为她的容貌与淳晏有九分的相似。

半晌,冬儿才喘过气,喃喃地道:“是太子殿下?”

秋儿小心翼翼的将手伸了过去,伸向她的胸前,摸了摸,再猛得缩了回手,道:“她是个女的。”

春儿上前,覆过白衣女子的眼帘,合上她的目。

白衣女子心道:绝不会放过们的!

春儿暗想:这个白衣女子怎么跟淳晏长得几乎一模一样?龙凤胎?

但是,皇后只有淳晏一子,这是众所周知的,那么,她是谁?

现如今,春儿也管不了许多了,依白衣女子的武功,杀了她们易如反掌,只得按原计划行事,让她的武功暂时尽失。

春儿道:“冬儿,取杯水来。”

冬儿将水捧来,春儿坐床榻前,扶起白衣女子,将一粒蛊药放入她的口中,送水服下。

秋儿道:“春儿姐,这是什么蛊?”

春儿道:“服下这种蛊,她会像普通的女子一样,手无缚鸡之力。”

白衣女子脑袋‘呯’的一声炸了,她五岁开始习武,十五年了,竟因这次粗心而…。

春儿又将另一粒药放入她的口中,送水服下,道:“这是不孕药,不管明哲对怎样,将永远都没资格撼动韩珺瑶公主的位置。”

白衣女子恨得喘着粗气,所有疯狂而恶毒的想法和话语都她的脑中闪过。

春儿将她平躺床上,轻道:“体内中有蛊香,二日内除了呼吸、心跳和听觉,什么也做不了,当然还能思考,用脑子。”

如果可以用拒绝呼吸的办法能自杀,白衣女子此时肯定会毫不犹豫。

春儿又道:“秋儿去前院留意着涵王,如果他来了,及时告诉。冬儿门口守着,虽然遣退了所有的侍女,但还要以防万一。”

秋儿和冬儿出去了,关上了门。

春儿熄灭着烛,仅留下一盏烛光。

回到床榻前,春儿解她的衣衫,轻道:“洞房花烛夜,新娘不见了,徜若是明哲追究起来,就不好收场,为了两国的友好,就由来做一次贡献了。”

白衣缓缓的被褪去,白衣女子因愤怒而不断的喘着粗气。

春儿轻声安慰道:“知道今晚肯定会来,过来看看,至于看什么,也说不清,因为,喜欢明哲,不是吗?”

不是!白衣女子如果能说出话,她肯定会用最大最大的声音,说:不是!

乳白色的胴体发着莹洁的光,她的躯体和她的容貌一样,美得无可挑剔。

那一盏离床榻较远的烛光昏黄而暗,床上躺着的女子,面容看上去朦朦胧胧。

秋儿进来了,轻道:“春儿姐,涵王正朝着洞房而来。”

春儿将白衣女子的衣服放了床榻下,为她盖上被子。

静心去嗅,确定房中的蛊香已殆尽,春儿关上了窗,逐又点上香薰,慢慢的,房中芳香清幽。

春儿轻说:“多有得罪了,希望能让一切都顺利,如果不想武功尽失,因为只有有解药。”

春儿走出洞房,关上房门。

白衣女子很安静的躺着,任何紧张不安都是无际于事了,所有的懊悔和愤怒也没有用了。

白衣女子希望明哲不要进来,她真的不愿意明哲进洞房里来,为什么?她也不知道,只是,越想这些,她的心竟隐隐作痛,她就越发的想要把韩珺瑶杀掉。

明哲来了,轻推门而入。

有一股很奇特的香味,明哲迟疑了一下。

春儿欠身行礼,轻道:“韩珺瑶公主临睡前,总喜欢点上香薰,松缓神经,如果涵王不适应,春儿这就将香薰撤下。”

明哲道:“无妨。”

窗前案上,香薰,薄烟袅绕,香味四溢,耐寻味。

关上门后,明哲停顿了片刻,他才缓缓的向床榻走去。

明哲的脚步声越近,白衣女子的心跳得越快。

他来了,站床榻旁,看了一眼。

她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她拼命的想说话,拼命的想跳下床,但是,她唯一能做的就闭着双眼用耳朵听着他将仅有的一盏烛光熄灭,然后,他回到榻前,缓缓的褪着衣服,轻轻掀起被子,坐床上,躺下,躺她身旁。

他们的中间隔有空隙,他竟是很安静的躺着,她的呼吸声早已错乱。

片刻,明哲侧个身,面朝着她,很羞涩的说:“其实…一直都很想跟温存一番,但知道现应该有点累,所以才这么着急的躺下休息。”

她暗想,他一直这样的风流好色,那些夜晚,她就屋外。

过了片刻,他又很温柔的说:“今晚,们的洞房,们……可以吗?如果不愿意,就告诉,们可以等到明天。”

她又羞又急,心中有一丝的喜悦,和一丝的苦涩。喜悦是没有缘由的,而苦涩却是原因的,她现是‘韩珺瑶’,怪房中太暗,他一定看不清她的容貌。

他试探性的缓缓的向她靠近,轻拥着她的蛮腰。

她心中一颤,很酥,从没有过这种感觉。

他忍不住移身,将她抱怀里,她的身体很柔很冰,但却很乖很安静,他能感觉到她身上因兴奋、激动、紧张,而泛起的粒粒麻点。

他梦呓般低语道:“知道不好意思说,但的身体已经告诉了,它说它跟想的一样。”

她的心跳得很快,他的也是。

她觉得呼吸很困难,他也喘着粗气。

他的手,忍不住开始缓缓的游走,将头埋她的胸前,她的肌肤竟是甜的,像山涧山泉般的。

他很温柔的呢喃着:“别怕,会很轻很小心的。”

她心中的柔情被他挑拨得似清水般的温顺,身体本能的渴望被他唤醒着,变得很强烈,她虽是一动不动,但身体很热,呼吸中有情。原来,这么多年的坚守,只为了成为他的女。

就那一刹那,她真的很想环抱着他。

她,柔若无骨。他小心翼翼的对她,揉合了灵魂中最极致的温柔和最灼热的深情。

她一直很安静、很诱,他一直很热情、很疯狂。

烟花夜空中浅唱轻吟,充满着欢愉。

春宵一刻,色授魂与。

他们彼此燃烧,融为一体。

夜,静了。

他们相拥着,他抱得她很紧,生怕她会一不小心溜掉。

她他的怀里,暗想着:如果此时床上是韩珺瑶,他应也这样的…。

不知怎的,他们的心,都猛得一疼。

他她的耳畔轻语:“知道今晚很害羞,有点不知所措,所以才会这样的矜持,以后,慢慢的就好了。”

他又说:“对上瘾了,怎么办?”

他说的情真意切,她听的苦涩难堪,他对怀中的女说,可是怀中的女是谁,他知道吗?

她的冰冷,竟是没缘由的被他温暖了。

夜,沉了。

呼吸声均匀,他抱着她,与她十指相扣。

天已破晓,他醒了,他很轻很轻的移开身,很温柔的俯身轻语,道:“现要去书房了,想让记住,以后的每晚,如果没有跟一起,就是书房里,想了,就来找,想做什么,都陪。”

她记住了,很快,她就想把它忘记,因为,他的话,应该本是说另一个女的。

明哲翻身下床,穿衣,趁着朦胧的光亮,出了卧房。

明哲刚出去,春儿就进来了,她坐床榻边,很郑重的道:“谢谢!”

秋儿和冬儿抬起一只木盆出来,花香飘溢,烟雾袅袅。两将白衣女子抬入木盆,为她沐浴。

冬儿窃笑道:“春儿姐,为何现给她沐浴,难不成他一会回来,还要?”

秋儿昨晚洞房外守的夜,她坏笑道:“他还有体力?昨晚,他肯定一点体力也没有省。”

白衣女子听着,又羞又恼。但一想到昨晚,她的心中有甜有暖。

正沐浴时,明哲回来了,春儿忙迎上前,道:“给涵王请安。”

明哲深情的朝里看了一眼,她乌黑长发如瀑,垂木盆外。冬儿手捧浴袍立一旁,秋儿为她轻拭着玉臂。他嘴角含笑,微微颌首,轻道:“这么早起沐浴,有点意思。”

说罢,明哲就走了出去,回到书房。

春儿若有所思的道:“他不会放心,肯定会回来看看的。”

秋儿问:“不放心什么?”

春儿道:“不放心们。”

秋儿不解的问:“不放心们?们还会把她杀了?”

秋儿当然不明白明哲不放心什么,但她没有再问,因为她想,这个女子的肌肤怎么会这么有弹性而细腻紧致。

夏儿进来了,道:“春儿姐,韩珺瑶公主已回府。”

春儿道:“快去告诉主子,让他可以放心了。”

冬儿看了一眼白衣女子,问:“她呢?”

春儿道:“沐浴后,更换床单,让她这张大床上,继续休息。”

冬儿眨了下眼,笑得很诡异的道:“主子还没起床呢,不如,把她塞进主子的被窝里?”

书房中,明哲看到了从窗外经过的韩珺瑶,她一袭红裙,热烈的像火,打扮得花枝招展,像是一朵凄艳的红牡丹,迎风而飘,高贵的不可一世。

明哲快步走出,喊道:“王妃。”

韩珺瑶不得不站住,背对着他。

明哲轻道:“一个时辰后,们一起进宫给父皇和母妃请安。”

韩珺瑶微扬着下巴,转过身,道:“知道了。”

明哲沉思道:“王妃现要出府?”

韩珺瑶温情的迎视着明哲,很轻很淡的说:“的行踪是否都需要向涵王汇报?”

明哲笑了,道:“一切,全由涵王妃。”

 77第77章 他是太子

太子府;正殿。

青苔奉茶退下后;殿中只有淳晏和韩珺瑶。

韩珺瑶身穿的红裙;让她原本苍白的脸;映耀的更苍白憔悴。

淳晏等着;等着她开口说话。

韩珺瑶漫不经心的饮着茶;上好的峨眉山茶,韩贤宇很喜欢的,她也喜欢。

韩珺瑶微扬着下巴;盯着淳晏的双眸;略带笑意的问:“前天;耳边说的一句话,是‘爱’,是吗?”

淳晏双睫一眨,眉头微微一皱,突然很想笑,但他还是忍住不笑。

片刻,他正色的道:“不记得了。”

他的确不记得了,他只记得,前日,荷花池旁,他快步的奔到她的身边,不由分说的就将她紧紧的拥怀里,她的耳畔很轻很淡的说完一句话后,就点了她的睡穴,她身子一软合上了双眼,他把她抱起,放寑宫的大床上,他一直默默的坐旁边的木椅上,直到,韩贤宇把她带走。

韩珺瑶暼了他一眼,温热的茶水似是突然变得冰冷,喝得她浑身极不舒服。

韩珺瑶缓缓的走向淳晏,不可否认,淳晏能感觉到她带来的压迫感,她总有能力让他不知所措,也只有她有能力。

韩珺瑶得意的笑着,嘴角上扬,像是炫耀,缓缓的说:“昨晚,洞房花烛,明哲表现得很好,他比温柔,比疯狂,比威猛,比让消魂。”

淳晏胸闷得紧,连忙转过身,背对着她,双睫眨着,深吸了一口气,轻道:“涵王妃,这么早来府上,有何正事?”

涵王妃?是的,她现是涵王妃了,该注意身份了。

昨晚,洞房花烛,满城烟花,她去了他们初次相遇的那片荷花湖,花与叶仍旧和去年一样的稠密,只是荷叶没有去年的绿,荷花没有去年的艳,吹拂来的风,也不如去年那般的惬意舒心。她穿着红妆荷花丛中跳舞,跳了一夜的舞,舞姿比去年的凄美,可是,事过境迁了。

韩珺瑶轻笑了一声,绕到淳晏的对面,寻着他的双眸,一字一字的说:“能帮,对付明哲。”

淳晏看着她,很茫然的看着她,就像是看一朵开荷叶上牡丹花,他双睫一眨,微微一笑道:“不需要。”

韩珺瑶一怔,道:“不需要?”

淳晏正色的道:“是的,不需要。”

韩珺瑶道:“明哲是一个有野心的男,比谁都知道。”

淳晏道:“他现是的夫君。”

韩珺瑶道:“但并不爱他!”

淳晏道:“但嫁给了他!”

韩珺瑶微扬着下巴,迷着双眼,不以为然的笑道:“是为了。”

淳晏的双睫眨了眨,轻叹道:“不必为做任何事。”

韩珺瑶的心中冷冷的一笑,行宫刺客的事件,如果不是她息事宁,想必淳晏也不知会怎样了,那天,锦雪给韩珺瑶的纸条上写着:如果不同意庄文妃的建议,淳晏会有危险。

韩珺瑶浅笑道:“那就帮他,对付。”

淳晏轻叹了一口气,凝视着她,眉头微微一皱,也笑了,道:“那就来吧。”

韩珺瑶微扬着下巴,道:“害怕了,分明害怕。”

淳晏正色的道:“不,不害怕,只是觉得遗憾。”

韩珺瑶问:“遗憾?”

淳晏道:“对,很大的遗憾。”

韩珺瑶笑道:“因为嫁的不是?”

淳晏的嗓子有点紧,他双睫一眨,道:“涵王妃,如果没有别的事,要进宫给父皇和柳贵妃娘娘去请安了。”

韩珺瑶端饮着茶,手指颤抖,心中酸楚,难道,她他的眼里,真的就一无是处吗?

那些回忆就真的成为了过去?然后永生不得翻身了?

可是她爱他啊,爱得发疯了。

她正自杀,慢性自杀,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岂非就是一种自毁灭?

淳晏看着她的背影,她颤抖,巨大的悲痛时,才会有的颤抖。

半晌,韩珺瑶放下茶盏,趾高气扬的说:“可以求,说能收回刚才说的所有的话,便不去计较,然后仍旧可以帮,对付明哲。就算是,为了的太子之位,的性命,的,女。”

韩珺瑶冷笑的嘴角泛些许苦涩,道:“韩贤宇会皆尽全力的帮明哲,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韩珺瑶喘着粗气,像是极力的故作镇定,又道:“只要求,只要说求,就可以帮,不要回报的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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