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伪萝莉钓大叔-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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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刚进酒铺,立马有店小二上来招呼,“几位客官,想要买什么酒?我们这有高粱酒、米酒……”
还没数几种,就被骆老爹咳咳两声制止,听得骆老爹声音低缓严肃道:“你们家掌柜呢?”
店小二忙答道:“我们家掌柜正在后厢接待贵客呢!不知道客官找我们家掌柜有什么事?”
骆老爹正要道出来意,这时,后厢帘子掀开,露出一个胖脑袋,竟是骆菱湘那日以为是刘方洪的圆球。
圆球一见三人,当下面上露出惊讶之色,却很快收敛下去,转成弥勒佛般的憨厚笑容,热情地喊道:“骆老爹,您怎么来了?来之前怎么也没让人通报一声,小侄我好去接您大驾啊!”
说着几步来到三人面前,又冲骆老爹身后的骆菱湘和大山分别笑了笑点头示意。
骆老爹依旧扁着手,故作生气道:“方涛啊,你爹呢?怎么,见我来了不敢出来见我?”
刘方涛忙摇头:“怎么会呢?我爹是在后厢陪客人挑酒呢,实在是一时半会儿忙着走不开!他要是知道您来了肯定高兴得不得了!要不这样?您先在这屋里坐一会儿,等我爹忙完了我马上让他来见您?”
听了这客套话,骆菱湘心里翻了翻白眼:想赶我们走就直说,还来这套?
忙抢在骆老爹说出‘好’字之前开口道:“不必了,我们今天也是来挑几坛好酒的,既然刘伯伯在陪客人挑酒,想必也不介意多我们几个一起挑吧?”
刘方涛眼中现出一丝惊讶,却还是笑呵呵地将三人带进后厢,只见厢房内一张雕花桌旁,坐着一名发福的中年男子,其身旁站着一名身材干瘦的高个子,嘴边还有两撇小胡子,便是那刘高汤了。
只听那刘高汤正一个劲儿地跟那发福男夸赞桌上那几坛酒有多珍贵,口沫星飞,好生热络。
刘高汤正说得起劲,突地见帘子掀开走进几个人,正要冲那为首的刘方涛责怪两句,却听刘方涛喊道;“爹,骆老爹来看您来了,还要选几坛好酒。”
刘高汤这才见看清刘方涛身后的几人是谁,干瘦的脸上挤出一副笑脸,迎上前来:“原来是骆老弟来了,怎么没提前告知一声,老哥我也好抽出时间去迎接你的大驾啊。”
骆菱湘撇了撇嘴,心道:这父子俩果然就是父子俩,连说的话都是一样的。只是刘老头这么个瘦高个究竟是怎么生出刘方涛这个圆球的呢?这个,难度有些大啊!
骆老爹客气道:“不敢当不敢当,刘老哥你生意兴隆,日理万机,哪儿抽得出时间来接老弟我?”
刘高汤听了却是点点头,捋了捋那两撇小胡子:“那倒是,这生意做大了也有做大的烦恼!骆老弟你是明白不了啊!”
“那是,那是,老弟我的小本生意跟刘老哥的大生意自然是没办法比的,所以才来参膜参膜刘老哥的铺子,好取点经。”骆老爹一个劲儿地给刘高汤戴高帽子。
刘高汤显然很是受用这顶高帽子,发出摩擦般的尖锐笑声,故作谦虚道:“骆老弟太过自谦了,不过,既然来了老哥我这,老哥我自会指点你一二,别的不说,一个月多赚个上百两银子还是没问题的。”
骆老爹自是拱了拱手连声道谢。
刘高汤这才引着骆老爹来到桌旁,向那发福男引荐道:“张爷,这位是我老家来的一位骆老弟。”
又给骆老爹介绍道:“骆老弟,这位是张爷,是洛阳城张府的大管事,张府院内一切日用采购可都是张爷一句话说了算的!”
骆老爹听了忙冲张爷躬了躬腰,笑道:“没想到今日一行能见到张爷,骆某真是三生之幸啊!”
张爷只摆了摆手道:“骆老弟客气了,不知骆老弟在哪里高就啊?”
骆老爹忙答道:“老弟之前在平城经营着一家米铺,最近刚搬来洛阳城,这几日正筹备着在洛阳城开几间铺子。”
“哦?不知铺子选在哪儿了?何时开张啊?”张爷问道。
“铺子就选在中正街,后天就开张,到时还望张爷您能大驾光临。”骆老爹说着从怀里掏出两张骆记米铺的请柬,递给满面惊讶的张爷和刘高汤。
刘高汤一看请柬,地址果然是在中正街,而且是中正街最好的地段,那里便是他托了好些人也租不到一间,这骆古松是怎么弄到的?
张爷倒是很快就从惊讶中恢复过来,面上也换上了笑容,语气也热络许多:“没想到骆老弟如此财大气粗,竟能租到中正街的铺子,老哥我到时定会去给你捧场。”
刘高汤这会儿也忙附和道:“不错,那中正街的铺子可是不好租,时隔三日,骆老弟果真是令人刮目相看,老哥真是为你感到欣慰啊!”
骆老弟心下偷笑,租?那三间铺子的房契可都在我手中攥着呢,面上却只殷勤笑着:“有张爷和刘老哥的捧场,老弟我那铺子定会蓬荜生辉啊!”
骆菱湘听这几人说话绕来绕去,听得烦闷之极,忙插嘴道:“捧场可是要带贺礼的!”
骆老爹听了忙一记瞪眼扫过去,这才向张爷和刘高汤道歉道:“小女不懂事,让张爷和刘老哥见笑了!”
张爷却摆摆手,笑呵呵道:“童言无忌,不碍事。正好我今天在刘掌柜这儿挑酒,骆老弟待会儿便从中选一坛上了年份的好酒,就当是老哥我提前给的贺礼吧!”
骆老爹还没来得及拒绝,就听骆菱湘抢先道:“那怎么好呢?刘伯伯拿给张伯伯的酒都是好酒,我还是自己去酒窖选一坛普通点的酒吧。就当是张伯伯和刘伯伯共同的贺礼了。”
说吧,直奔酒窖口走去,这酒窖口可是经过她好一番勘探才发现的,许是刘高汤刚刚才从酒窖里取过酒,所以那窖口并没有锁上。
众人俱是没料到骆菱湘竟真的说到做到,忙跟随骆菱湘一起下到酒窖中。
骆菱湘来到酒窖中,见窖中有好些排架子,架子上摆满了酒,不同的架子上标着不同的年份和类别,年份从五年、八年、十年直到五十年。
骆菱湘一排一排地扫视,边看边摇头,最后来到五十年的架子旁,见上边只摆了六坛酒,忙上前一一闻了闻,却摇摇头又离开了。
这下直奔远处一个偏僻的角落,角落处放着两个土坛子,很是破旧,无甚卖相,不注意看还以为就是俩破坛子。
身后刘高汤见其直奔那两坛子酒,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忙叫道:“那两坛子是今年酿坏的酒,就扔在角落里了。没啥好看的!”
骆菱湘却依旧直奔到角落里,低下头,嗅了嗅,一股土气传来,土气中却夹杂着一丝清香,完全不同于之前所闻的那些酒,当下心里乐开了花,却面不改色地直接抱起一坛子便往回走。
刘高汤见此忙上前阻拦道:“菱湘啊,这酒没酿好。这样吧,伯伯我今天大方一回,送你一坛五十年的酒,怎么样?”
骆菱湘天真的大眼睛看了看刘高汤,一脸正经道:“那怎么行呢?五十年的酒值好多好多银子的,菱湘怎么舍得让刘伯伯和张伯伯破费呢!反正这酒酿坏了也卖不了,干脆就送给菱湘当贺礼吧,既算是两位伯伯的一番心意,又能为两位伯伯省下一笔银子,难道不好吗?”
一旁张爷听了这话,点点头赞赏道:“小姑娘小小年纪就如此懂事,知道为长辈省银子,骆老弟,你真是教女有方啊!”说罢,又转向刘高汤劝道:“刘掌柜,既然人家小姑娘都同意为你省一笔开销,你还有什么不乐意的?”
刘高汤心里有苦说不出,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骆菱湘将那一土坛子酒给抱出酒窖,带离酒铺。
忍住想哭的冲动,刘高汤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脸送走张爷几人,回到酒窖,一张瘦脸抽个不停,两撇小胡子也直抖。
一旁刘方涛忙关心道:“爹,你没事吧!”
刘高汤终于有了泄气的对象,拧住刘方涛的胖耳朵,狠狠道;“你这臭小子,谁让你把骆家那个臭丫头给放进来的,这下好了,我刘家祖传的百年女儿红就这么没了!你知不知道那一坛酒值多少银子,啊?酒窖里所有的酒加起来也抵不上那一坛子酒,你知道吗?”
刘方涛耳朵被捏得生疼,忙道:“那不是还剩下一坛吗?”
“剩下一坛?总共才两坛子酒就剩下一坛,你还好意思说?”刘高汤三角眼怒瞪着刘方涛。
“那,那她都拿走了,也,也没办法了啊?”刘方涛支支吾吾道。
“谁说没办法?只要她进了刘家,那坛子酒不就回来了?”刘高汤松开刘方涛,三角眼中闪着精光。
“可是,您已经解除了她跟方洪的婚约啊!”刘方涛一脸疑惑。
“那臭丫头,怎么配得上方洪?”刘高汤小胡子吹了吹,瞥了眼肥头大耳的刘方涛,哼声道:“配你,倒是还凑合!”
大街上,抱着酒坛子正一脸得意的骆菱湘突地连打两声喷嚏,抽了抽鼻子:谁在骂我?
☆、第二十六章 离疯子不远了
“你确定是在这儿?可是这儿啥也没有啊!”
“应该在这儿啊,我记得就是在这儿的!怎么会没有了呢?”
城郊树林里,大山正驾着马车缓缓前行,车内探出一颗小脑袋,正是骆菱湘。
二人来来回回寻了几遍,还是没有发现任何桃花林的踪影,真是奇了怪了,偌大一个桃花林还能凭空消失不见了?
骆菱湘心里不信邪,跳下马车,在记忆中桃花林的范围里走来走去,探了个遍,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难道那天发生的事根本就不存在?只是我凭空想象出来的?不对啊,我确实是被小图图给送回来的啊,那祁鼎殊送给我的玉笛也还在呢。
想到玉笛,骆菱湘赶紧将怀里的玉笛拿出来看了看,还好还好,玉笛还是真的。
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让那么大一个桃花林就这么没了呢?
骆菱湘正沉思着,突听得身后传来大山的喊声:“菱湘,要不算了,咱们回去吧。”
“不行,我一定要把请柬送到。”骆菱湘说着,转回身,脚尖没留意踢到一块石头,不远处的大山竟突地消失不见,周围也由树林变成桃花林。
只不过这桃花林与那次见到的不大相同,还记得那夜桃花林中花瓣纷飞,艳丽如锦,再配上鼎叔叔清幽的笛声,是那么的惊艳爽目。
眼下这桃花林也是花瓣纷飞,却透着丝丝凉意,艳丽非凡,却透着嗜血红意,没有笛声,却有低低的风声,凌气逼人。
骆菱湘虽然被吓了一跳,却还是镇定下来,向记忆中的小楼的方位行去。
谁知,才走不到三步,四周的桃花树竟突地挪动方位,混淆了骆菱湘的方向感。
骆菱湘心下大惊,难道遇上传说中的桃花阵?那自己该如何破解?古代的什么八卦阵她可是丝毫不熟悉的呀。
苦思无解,骆菱湘决定无视桃花树的挪动,按照自己之前的方向向前继续走。
没想到一步踏出,面前的一颗桃花树便直冲面门,骆菱湘忙收回步子,向右迈去。
这一来,面前的桃花树倒是不动了,右边的桃花树又来了。
于是,骆菱湘就这么前后左右躲闪起来,躲着躲着,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么高深的阵法,怎么可能让她这个一点武功都不会的小姑娘这么轻易的躲闪开去?倒像是,有人再跟她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难道是鼎叔叔?不,鼎叔叔那么温柔,怎么可能这么做?是小图图?谅他也没那个胆!
当下也不猜测了,停下躲闪的脚步,任由身后一颗桃花树冲自己撞来。
她就不信了,那操控桃花阵的人真敢伤她?
果然,那桃花树在离她一公分的时候,堪堪停住。
骆菱湘见此心里冷哼一声,口中却大喊道:“是谁?给我出来!躲在树后边欺负我一个小姑娘算什么正人君子?出来!”
此话一出,桃花林彷佛瞬间陷入平静,没有风声,甚至连花瓣也不再飘落。
终于,骆菱湘面前的一片桃花树突地分出一条道来,一名青衫男子缓缓从道路那头走来。
明明感觉男子步子很缓慢,但是没两步男子已然走到骆菱湘面前,自然平常。
青衫男子来到跟前,骆菱湘才注意到男子生的剑眉冷峻,棱角分明,黑眸深邃。却又给人一种化冷峻为温和,化棱角为平和,化深邃为浅和的错觉,一切归结于一个‘和’字,就彷佛一把利剑伪装成一支豪笔,有一种矛盾的深意。
不知为何,骆菱湘竟觉得眼前这噙着温和笑意的青衫男子有些面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正要开口问询,却听见男子沙哑磁性的声音响起:“小姑娘?正人君子?只可惜,我不是正人君子。你也不是小姑娘,而是一个小奸商。”
听到最后一句话之前,骆菱湘只想骂娘。但是听到最后一句话,骆菱湘却只翻了翻白眼,她可不记得至今为止讹了多少人的银子了!
当下双手往腰上一叉,眼睛一斜,嘴巴一撇,道:“我讹你银子了?啥时候讹的啊?讹了多少啊?”
青衫男子听了只轻轻笑出声,摇了摇头,道:“你没有讹我银子。不过,你讹了我一把折扇。”
骆菱湘眼睛一瞪:“什么?一把折扇你在这磨磨唧唧的,你还算个……”
话说到一半,骆菱湘心道:折扇?难道是那把?
忙将后边那句吼骂吞回肚中,从袖里掏出那把折扇,伸到男子面前,道:“你说的是这把?你就是当日粥馆里的那位客人?”
男子只笑着瞥了一眼骆菱湘手中的折扇,道:“折扇确实是这把。不过,是不是你口中的那位客人我就不知道了。”
骆菱湘一边打量青衫男子,一边在心里腹诽:这就是轩辕疯子那个生死相随的大哥,还以为是个有故事的人呢?没想到离疯子也不远了,就为了把破扇子就说我是奸商。
再说了,又不是我非要他拿扇子出来当赌注的。认赌就要服输,这么高的个子连把破扇子都输不起,出来混个毛啊?
真是没见过我奸商的真模样。有机会我让他输得连裤衩都不剩。
青衫男子见骆菱湘便打量自己边露出各种不屑鄙视的神情,很是有意思,当下也不多话,只沉默着任由骆菱湘打量着。
最后终于在骆菱湘的目光定在自己的那处时,才忍不住开口道:“本来以为你真的是小小年纪就有真才实学,心生佩服才留下那折扇的。没想到那日从头到尾不过是你与那小掌柜合作演的一出戏,而你才是那家粥馆的幕后老板。你说,你不是小奸商是什么?”
骆菱湘听了却没有半分不好意思,只依旧撇着嘴,道:“你这话说的奇怪,我从来没有说过我不是粥馆的老板,也没有说过自己有真才实学,更没有否认过我不是奸商。恰恰相反,所有的这些都是你们自己先入为主想象出来的。”
顿了顿,瞥了一眼男子,继续道:“而我也一直以奸商为荣,那日粥馆的一场戏不过是我做生意搞宣传中最普通的一场。你连这个都看不出来,事后还如此介怀,真不该说你是孤陋寡闻呢,还是小心眼呢?”
青衫男子听了倒是直拍手赞叹:“不错,说得好。”
这自损的行为自是惹得骆菱湘一阵扫视,心道:果然是离疯子不远了。
☆、第二十七章 房客
却听男子又道:“你之所以能如此理直气壮地承认自己以做奸商为荣,敢按自己的方式出牌,就是因为不在乎世俗眼光。”
顿了顿,接着道“而我也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是正人君子,也没有说过自己见多识广心眼宽,所以我因为介怀而用桃花阵逗一逗你也不足为奇,你又为什么如此介怀生气呢?是孤陋寡闻呢,还是小心眼呢?”
好家伙,竟然以我之道还我之身,真是不能小觑啊!
骆菱湘心里暗骂,正要再反驳,却听青衫男子道:“你是来找这桃花林的主人的?”
骆菱湘这才想起来这的正事,忙道:“没错。你知道鼎叔叔在哪儿吗?”
“鼎叔叔?”男子默念一遍,又摇了摇头,道:“我来的时候这里已经没人了,小楼里只留下一封信,信上写着菱湘亲启。这菱湘,应该是你吧?”
骆菱湘忙点点头,这才跟着男子去往小楼取信。
“为什么这桃花林会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