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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侯门嫡女-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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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也该敲打两句。” 

关白泽闻言忙道:“母亲说的是,儿子都明白。母亲身子不好,儿子却还叫母亲担忧甚多,是做儿子的不孝。儿子瞧着母亲这两日气色有些不好,听闻那日请了太医院的卢医正来瞧过,姜嬷嬷只和儿子回报说都是些积年的老毛病,体虚了些多补补便是,怎这两日瞧着像是瘦了些,这脸色也……” 

定国夫人闻言笑着打断关白泽的话,道:“不过是天热,人有些恹恹的,没什么胃口,说了这一会子我也是累了,想躺躺,你也自忙去吧,不必担心我。” 

关白泽闻言便站起身来,亲自扶了定国夫人躺下,这才又吩咐了姜嬷嬷两句,轻步退出了屋子。姜嬷嬷将他送出去,回屋却见定国夫人睁着眼睛瞧着床幔出神,面色在暗影中显出一丝灰白来,那满头的银丝也越发显眼起来,姜嬷嬷不觉眼眶微红,快步上前,见定国夫人面带忧心,便道:“老太君快别想了,养好身子才是正经,卢医正也说不叫您多忧虑伤身,这样病才不致侵至骨髓。” 

定国夫人这才回神,笑着道:“左不过也就是一两年的活头了,能有什么不可思不可想的。” 

姜嬷嬷闻言视线便模糊了起来,忙道:“”老太君且莫要说这些话,老太君长命百岁,还要瞧着三爷生子呢。 

定国夫人便道:“卢医正的话你也是听了的,既已无治,便就要看的开。这病在心肺本就难医,当年舒云还活着我便身子不大好了,如今拖了这么些年,能瞧着锦奴建功立业,娶了可意儿的妻室,我这心也算放下了,也该去陪老头子了……” 

姜嬷嬷哽咽了下这才道:“老太君真不愿告诉老爷和三少爷,这将来岂非是叫他们愧疚难过。” 

定国夫人摇头道:“这病既已转成痨病便是没得治了,也没必要叫他们都跟着伤心难过,长痛不如短痛,可我却知这孩子的性子,若是将人装在了心里,那便比别人来的更真,实是个重情的,早年心想着我若去了,这孩子只怕是要越发孤僻冷情,如今有了安娘,瞧着锦奴一日比一日更见笑模样,我便是去了也放心的下了。” 

姜嬷嬷闻言拿手帕子压了压眼角,这才上前道:“老太君且莫说这话,叫老奴听了心中不舒坦。老太君既知三少爷是个最重情的,便也知道纵使有了三少奶奶,那也是不能替代了您的您了,您便是为了三少爷也是要好好爱重自己的身子才是,三少奶奶家中已没了长辈,这将来她为您添了重孙,还得您多看顾教寻些呢。” 

定国夫人闻言便也笑了,安抚地拍了拍了姜嬷嬷的手,道:“是,是,都听你的,我还得等着抱大胖重孙呢,是不是又该喝药了,扶我起来吧。” 

姜嬷嬷见定国夫人精神好些,这才笑着又宽慰了两句,自出屋子端药去了。 

翌日却是慧安请各府夫人小姐前来赏花的日子,席面设在花园中,六月正是赏荷的时节。 

关府的花园虽说不大,但是因早年仿的江南庭院而建,故而花园中多水榭湖泊,多养荷花。荷花色多,品种也多,在京城各府邸中却也是极为出名的。如今园子里白、粉、深红、淡紫色,后是间色花朵竞相盛开,单瓣复瓣交杂层叠,花艳池清,幽香远溢,吐红摇翠,凌波绿盖甚为美丽。 

慧安天不亮便起了身,梳洗打扮。她今日穿了一套甚为清爽的翠绿色宽袖夏裳,明丽的绿色缎面起银丝暗纹底子,墨绿的绣线在袖口,襟口和裙摆处绣满了层叠的荷叶,下摆从八幅,走动间像是一地池清波荡漾,莲叶浮动。方嬷嬷给她梳了个简洁大方的流云髻,前头额发全都梳了上去,额间系着一块银链翡翠滴泪坠儿,那额间的泪型翡翠清透地如一汪滴在荷叶上的雨珠。发中吊着镶蓝宝石的步摇,缀着一副猫眼玉石耳坠,只右手上套了个成色极好的羊脂玉镯,又化了淡妆,越发映的唇红面粉,眉目艳丽,似极了一朵娇俏俏盛开在一捧绿色荷叶中的美睡莲。 

慧安收拾齐妥,早膳早已在厢房摆上,她进了厢房却见关元鹤一身宝蓝色儒袍束着玄金腰带,已坐等着她,见她进来目光闪过惊艳,慧安笑着在他身旁坐下,便听他道:“你穿这绿色倒也极是好看。” 

慧安闻言挑眉,上下打量了关元鹤两眼,一身亮眼的颜色将他本就俊美的五官映的更加张扬,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清贵之气也越发彰显出来。慧安不觉抿唇点头,接着用同样的口吻和目光回他道:“爷穿这宝蓝色却也不错。” 

关元鹤见她目光晶亮亮,隐含着戏谑,不觉失笑,道:“我向来不喜穿亮色衣裳,今儿这般和你这一身倒也相称。一会还有的忙,快些用膳吧。”


(本章完)



第165章 关府赏荷会

用过早膳,天才蒙蒙亮。慧安刚出了厢房,便见院外隐约过来几人,她在廊下站定,片刻就见小丫鬟奔了过来,笑着道:“少奶奶,是云姑娘唤您一块去福德院给老太君请安呢。” 

慧安闻言一笑,这才举步迎了出去,便正好瞧见白容扶着云怡的手下了轿子,慧安望去不觉一愣。但见今日的云怡打扮得极为精致,一身烟紫色的绫罗长裙,裙摆遍绣怒放的海棠花,紫红色的棉纱小袄,衣襟口袖口绣着粉蓝色海棠花骨朵,明紫色纱缎束腰,衬得身姿窈窕,肌肤白玉剔透。也不知是上了淡妆的缘故,还是被这一身鲜亮的衣裳给衬得,整个人倒是比之平常更加美丽动人,容颜焕发,叫人瞧地移不开眼。

慧安见云怡今日显是特意装扮过,额发尽数梳了上去,露出薄施粉黛的精致小脸来,心中不觉一诧,片刻才上前拉住云怡的手,道:“今儿这是怎么了?我倒是第一回见妹妹做此打扮,真真是美的紧。都说女为悦己者容,莫不是妹妹心中装着什么人了?若是上回在东宫好巧的邂逅了什么人,却独独瞒着我,将来叫我可是饶不过妹妹的!” 

云怡听慧安打趣自己,心中微苦,面上倒是一笑,道:“嫂嫂又打趣妹妹了。嫂嫂今日也精神的紧呢,妹妹瞧着嫂嫂倒是更衬这绿色,穿在嫂嫂身上这颜色越发是像活了一般,叫人瞧着生动,浑身都是朝气呢。不像是我,总叫人瞧着病怏怏的。” 

慧安闻言便拍着云怡的手,道:“又瞎说,我瞧着你这身便是极好,倒是比平日多了几分娇俏。时辰不早了,咱们快过去给祖母请安吧,一会子只怕客人也该相继到了。” 

慧安和云怡坐着软轿进了福德院,早有丫鬟报了一声,打起了帘子,两人说笑着携手进了屋,却见屋中二夫人、三夫人早已经带着几位姑娘到了,正陪着定国夫人说话。今儿因是关府设宴,又是为了庆祝关元鹤封侯,故而关府的夫人姑娘们都是要到的,连长房庶出的两位姑娘也在。可崔氏和关礼洁却是没在,慧安见此不觉挑了挑眉。 

崔氏虽说还在禁足,那关礼洁又被罚前往别庄,但今日终究是关府的大事,若是崔氏和关礼洁不在,难免会惹人猜疑。加之昨日的事关礼洁也算是无心之过,关白泽太不给崔氏留情面也不妥,慧安本以为今日关白泽会特允了两人出席,倒没想到竟没有。这么瞧着,只怕昨日关白泽提出要她接掌府中中馈的事不只是随口一提便罢了…… 

慧安这边想着,那边众人见她和云怡过来便一起看了过去,不觉皆是眼前一亮,但见二人一绿一红,一个容颜艳丽,一个貌态清雅,倒是一般的美丽,直叫人瞧的挪不开眼,定国夫人不觉上下打量了两人几眼,这才拉着云怡的手,笑着道:“年纪轻轻的是该多穿些这喜庆的颜色,你平日里穿的太过素净了。”她说着便转头冲身侧的姜嬷嬷道:“去将我那只双喜如意的点翠步摇拿来。” 

姜嬷嬷闻言应了一声片刻便托着一个檀木盒奉于定国夫人,定国夫人打开,却见里面躺着一支极为亮眼的步摇,赤金打造指盖大的红宝点翠间,流光溢彩,瞧的慧安也是眼前一亮。定国夫人那簪子取出来亲自给云怡插在了头上,笑道:“这簪子是我的陪嫁之物,不想倒是和你如此相称,真真是好看……” 

定国夫人说着不觉面露追忆,见云怡一脸过意不去,抬手便想取下来,定国夫人忙拉住他的手,道:“别取下来,如今祖母也戴不了这花哨的东西了,留着平日糟蹋了东西,只这样式总归是老了些,你不嫌弃便好。” 

云怡尚未开口,倒是一旁的二夫人笑着道:“这簪子可是老太君心爱之物,同样的簪子睿敏太后也有一只,皇上大婚时赏给了皇后娘娘呢。” 

二夫人口中的睿敏太后却是贤康帝的生母敏太妃的谥号,云怡闻言一惊,忙道:“如此贵重的物件,云怡实不敢受……” 

定国夫人却是忙拉着她道:“当年母亲打了一对一模一样的步摇分别给了我们姐妹做嫁妆,原也不是什么多好的东西,只是寄托了情意这才显得珍贵了起来,故而一直舍不得予人。祖母喜欢你,瞧着你戴上这步摇祖母就高兴,祖母愿意你戴着它,你便没什么不敢受的。你是个好孩子,祖母惟愿你以后的路多些平顺,少些坎坷,先苦后甜。” 

云怡闻言目光微闪,半晌才微笑着福了福身,道:“多谢祖母。” 

慧安总觉今日定国夫人对云怡的态度有些奇怪,仔细瞧了瞧两人的神情却也看不出什么端倪来,便笑着道:“祖母便只疼云妹妹了,瞧把五妹妹的眼睛都瞧红了呢。” 

关礼彦正盯着云怡头上那流光溢彩的步摇瞧,闻言忙收回目光,面色一红,瞪向慧安,嗔道:“祖母待云姐姐好,我瞧着是极眼红呢,只我怎么闻着这屋子里还有一股子酸味,似是从嫂嫂那里飘过来的呢。嫂嫂也眼红,却偏拿妹妹说事,这可不成。” 

众人闻言皆笑,又说了几句话,便听外头传来巧萍的声音,“老太君,顾小姐给您请安来了。”

说话间帘子被挑起,巧萍引着一个穿豆蔻色广袖束腰纱衫,藕荷色碧纹湘江长裙身段窈窕的姑娘绕过屏风走了进来,慧安尚未瞧清楚那姑娘,关礼珍已咯咯笑着起身迎了上去,拉着那姑娘的手,道:“顾姐姐好久不来,都想坏人家了。”慧安瞧去,但见那姑娘梳着小流云髻,乌黑的发上数朵珊瑚绿松石蜜蜡的海棠珠花缠绕其上,除此之外通身上下竟再无其它装饰,可一举一动却自带一股清贵之气,那面容更是清丽艳俗,高雅温婉,正是顾妤馨。 

瞧着她和关礼珍拉在一处的手,慧安不觉心一紧,便见关礼彦也站了起来笑着迎了上去,顾妤馨安抚了关礼珍两句,这才笑着上前给定国夫人盈盈地福了一礼,定国夫人忙唤姜嬷嬷扶起她,又拉到了身边笑着问道:“怎来的这么早,又是你独自一人的。” 

顾妤馨便笑着道:“舅母这两日身子有些不爽利,两位姐姐要在一旁侍疾,只馨儿是个不孝的,只想着出来寻妹妹们作耍,舅母想着我是到太姑母这里来,也不是别处,便允了我独自出门。近来我正跟着舅母学理家,舅母拘的严,故而没能常来看望太姑母,我心中实在惦记,想着晚些只怕客人一多,就不能和太姑母好好说话,故而便来得早些,只太姑母莫要嫌我一早便来烦您清闲才好。” 

定国夫人闻言笑着点了点头顾妤馨的额头,道:“你这丫头倒也学会和我贫嘴了。” 

顾妤馨这才笑着冲二夫人三夫人见了礼,又瞧向慧安,福了福身,道:“自打上次国子监一别已有两年余,那时没机会能和嫂嫂深交,馨予一直遗憾,倒不诚想如今竟成了亲人,却是更该多亲近了。” 

顾妤馨的祖父和定国夫人,睿敏太后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故而唤定国夫人为太姑母。顾妤馨常年养在京城外祖家中,故而一直和关府极亲近,和关家姐妹也算一处长大,定国夫人对她也是多有宠爱。慧安见她笑着冲自己行礼,忙上前扶起她,笑着道:“妹妹说的是呢,以后妹妹可要多到我那院子走动才是。” 

因顾妤馨到来,大家免不了又陪着她和定国夫人说了会话,定国夫人见天色已是不早,这才吩咐慧安带着几个姑娘往园子里去,而二夫人和三夫人却是留在福德院中,一会少不得有相近人家的夫人带着小姐过来给定国夫人请安,却是要两位夫人作陪的。 

慧安带着云怡等人到了园子,园子中已收拾齐妥,片刻童氏和许氏一起到了,慧安迎了两人,笑道:“舅母说的几位小姐今儿应是都会来,一会子舅母可要睁大了眼睛好好瞧瞧。。二哥哥可是来了?”童氏便乐得眉开眼笑,道:“自是来了,正在前头和姑爷说话呢,一会子少不得你安排一二,叫他见见那三姑娘才好。”

慧安便凑近童氏道:“舅母放心吧,一会子姑娘们来了也都不拘着,是要一处游玩的,既是要赏花,免不了要游湖,到时候我叫下人留意将三姑娘安排在一条画舫上,令丫鬟将那画舫开到湖心岛的东面。那边男客也要自由走动的,舅母只叫二哥哥早早候在那湖心岛东面的镜心亭中便好。我已托四少爷一会子陪着二哥哥,到时候便说在亭子中躲清闲,待姑娘们上了湖心岛便能碰到,既不显得刻意,又能瞧地清楚仔细,还能说得上话,却是极妙的。” 

童氏闻言一喜,连声道好,慧安又和她说了两句,便叫冬儿亲自引着她和许氏去给定国夫人问安,慧安却留在园子中接待客人。 

早来的多是平日便和关府走的近的亲朋故交,男客便直接前往了前头花厅,女眷则由丫鬟引着往园子中来,其实京中各府所办上花宴,品茶宴,斗草宴等等都大同小异,皆是相识的夫人小姐们一处聊天笑闹,吃酒戏乐,也无甚新奇的。作为主人只需保持完美的姿态,仪态端方地迎来送往便可,倒也称不上什么难的。 

慧安作为女主人,只站在园子中待瞧见丫鬟带了客人过来便迎上去,说上两句客套话,夫人们自是要前往福德院拜见定国夫人的,慧安便唤丫鬟将人带过去,再将小姐们引荐给关府的姐妹招呼,那些年轻媳妇们拉着手脚上两句,她们便自会寻了相熟的一处嬉闹,倒也不用费心招呼。只是便是这样也极累,片刻功夫,待园子中欢声笑语四起时,慧安已是口干舌燥,笑的面部僵硬。 

见慧安好不容易得了片刻清闲,冬儿忙端了碗凉汤,慧安饮了,又移步水榭拿冰帕子压了压额头,这才觉着舒服极多。 

那边水榭关礼珍见顾妤馨依着栏杆向慧安这边瞧,不觉抿了抿唇,这才道:“顾姐姐瞧什么呢?”顾妤馨闻言才回过头来,见关礼珍睁着一双晶眸瞧着自己,不觉笑着道:“瞧你嫂嫂呢,真是好看的紧,也难怪三哥哥会那般珍爱。”关礼珍见顾妤馨笑容微有苦意便忙拉了她的手,道:“我瞧着顾姐姐才是真好看呢!”顾妤馨闻言便摇头失笑,复又瞧向那边水榭中正和冬儿和秋儿笑闹的慧安,道:“你这丫头惯会哄我开心,你和你三嫂嫂相处的好吗?” 

关礼珍听她如此问,想着那日慧安在廊下对她说的话,又想着昨日在园中和慧安一起笑闹的情景,只觉对慧安的好感与日俱增,此刻想起却又觉着极对不住顾妤馨,她不由便有些面露赧态,半晌才支吾着道:“反正我更喜欢顾姐姐。” 

顾妤馨听罢便又是一笑,接着才拉着关礼珍的手,道:“她是个至真至性的好女子,早先听她的琴声我便极想和她深交。既她做了你的嫂嫂,你便该好好和她相处,莫要因我之故再生出他念来。早先我只顾着自己的心情,倒是忘了叮嘱你一二,感情之争最是不能勉强,你三哥哥无意于我,我虽心中难过,但亦有几分傲气,虽心伤却也不愿无端憎恶她人。瞧着她和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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