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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侯门嫡女-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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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淳王坠楼之事 

关白泽夫妇和关元鹤离开以后,定国夫人翻来覆去的都睡不着,便又在姜嬷嬷的服侍下起了身。姜嬷嬷是定国夫人自娘家带来的陪嫁丫头,后来在定国夫人的做主下配了个关府的店铺管事,婚后又回到关府做了管事媳妇,她极得定国夫人器重,一家早已被赏了恩典脱了奴籍,如今姜嬷嬷在外头也是有儿有孙,有家有业,只她伺候了定国夫人一辈子,虽是脱了奴籍却还是留在老太君身边伺候,是关老太君身边的第一得力人。 

如今她扶着关老太君坐起身来,见她面色沉肃,怎会不知关老太君在计较什么,当即便劝道:“儿孙自有儿孙福,那沈小姐既是三爷自个儿瞧上的,自是差不了。老太君先还为三爷的亲事担心,如今这眼见着就要水到渠成了,这可是一件大喜事啊。老太君既然已经应下了这事,又交了大夫人去操办,怎还不高兴起来了?” 

关老太君闻言一叹,道:“按理说,锦奴自己瞧的便没有不好的道理,只是到底是不若妤馨那孩子知根知底,只上次瞧了那一眼到底也看不出个究竟来。秋兰,你说会不会是锦奴那孩子知道了我派人到襄阳拿了馨丫头的庚帖,他心里不愿意,这才找了这沈小姐来?这孩子是不是心里怨我老太婆自作主张啊……”

姜嬷嬷见她满面担忧,便劝道:“老太君多虑了,奴婢瞧着三爷那样儿,却是真心喜欢这沈小姐的。何况老太君也是怕大夫人真发了狠心,随意给三爷寻亲,这才去取的庚帖。此事便是三爷知道,也只有感念祖母一片疼爱之心的,哪里还能怨怪您。再来此事便只奴婢一人知晓,三爷又怎会知道的。老太君快别多想了,您若是实在不放心那沈小姐,奴婢可打发人去多瞧瞧,再者沈小姐年龄还小,离三爷大婚只怕还得个三两年,便是您瞧着真不满意,订了的亲也未必就真能成的。” 

定国夫人闻言便点了点头,指着床头的酸枝雕仙鹤的多宝格道:“你把那盒子拿来。”姜嬷嬷闻言忙快步过去,在最后头靠里的格子中取了个紫檀雕绘藤草鸟虫花样的盒子递给关老太君。老太君打开却见里面叠放着一张红纸,上面写着的正是顾妤馨的生辰八字。最近崔氏忙着在给关元鹤说亲,也不知她用了什么说辞竟说动关白泽将关元鹤的亲事全权交由了她。 父母在,便是嫡亲的孙子,那婚事也是轮不到她这个祖母来插手的。故而她担心崔氏真给关元鹤娶回来一个不讨喜的,这便悄悄叫人到襄阳走了一趟,去取了顾妤馨的庚帖。想着趁这两天便将这庚帖交给关白泽好最后拍案的,只没想到会发生今日的事。 

她将那庚帖瞧了又瞧,终是叹了口气,合上盖子,道:“罢了,你改明儿将这庚帖遣人送回去吧,就说两个孩子到底是无缘,八字不合。哎,只愿别再因此事叫两家再生疏了……”姜嬷嬷接过那盒子,又劝慰了她几句,这才将人扶着躺下。

祥瑞院中,崔氏亲自伺候关白泽躺下,这才悄步出了内室坐下,由着赵妈妈给她卸去头上朱钗,通开头发。赵妈妈见她面色沉重,蹙着双眉便劝道:“夫人放宽心,三爷娶那沈小姐倒也不见得是坏事,总比再迎进来一个顾家女要来的强,老太君的意思可一直想叫三爷娶那顾氏嫡女呢。再者说,此事老爷做了主,夫人也已经应下了明儿去鼎北王府走动,这会子却也是没别的法子了。” 

崔氏闻言还是面色不悦,她蹙眉想了又想,目光微闪,却道:“方才我依稀听到卓哥儿是不是说,在朝阳楼那沈家的小姐以身帮秦王殿下挡住 了受惊的大虫?这才救了秦王殿下一命?你说这沈小姐和秦王殿下会不会……” 

赵妈妈听崔氏有此怀疑微微一愣后,还真觉得这事确实蹊跷,若然真清清白白的,一个娇滴滴的小丫头怎敢如此以身涉险,她正着便听崔氏道:“你现在就去,想个法子叫秦王知晓我关府欲到凤阳侯府求娶沈小姐之事。” 赵妈妈点了点头,却道:“此事到底是不是捕风捉影也未可知……” 崔氏却道:“是不是捕风捉影都是要试一试的,你快去吧。事不宜迟,若然能不叫这个沈小姐进门,我总是要赌上一回的。” 赵妈妈听罢点了头,这便快步而去。 

而今日注定是一个不眠夜,皇宫之中受伤的淳王已是在太医的诊治下晕睡过去,贤康帝回到养心殿,便见三个儿子在殿中跪得笔直,面色皆有不同。 

他面色沉肃地在龙椅上坐下,目光锐利在泰王、平王和秦王面上扫过,泰王已是最先开了口。却见他猛地磕了个头,抬起身子红着眼睛瞧着皇帝,颤声道:“父皇……不知……二弟伤势如何……可有……大碍?” 

皇帝见他眼眶发红,一脸关切沉痛,一急之下说话越发不利索,心里到底是心疼这个儿子的,便面色稍缓,道:“他已经无事了,你们三个谁来说说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 

“儿臣瞧的……清楚……不知二弟说了什么,五弟的面色……就变了,突然抬手,便把……二弟推下了楼,还请……父皇为二弟做主。” 

朝阳楼上所发生的事贤康帝自然早已弄了个清楚明白,此时他问起几人也只是为了看看他们各自的反应罢了。想到这事他便心中怒火高涨,更是心伤、失望、矛盾……各种心情齐涌心头,艰涩难当。

此事竟起源于一名官妓,大辉并不禁止官员狎妓,但如淳王皇子却也不会公然出入青楼场所,遇到府中设宴为个情趣,也会接了官妓到府上跳舞唱歌助兴。大辉的官妓只陪酒,陪舞,却不能陪睡,若有官员违反轻则打几十大板,重了却是会丢官弃爵的。但想想那温玉在怀的场景,血气方刚的男人面对鲜灵活现的美人儿,哪有不嘴馋的?故而,官妓与官员之间就总上演无数风流韵事,风险是有的,但也刺激地跟着水涨船高,故而大辉官员包养官妓的事儿却也不算稀罕。而淳王便瞧上了一名官妓,此女名为易红,以长相美艳、舞姿不俗而闻名。自她到淳王府上跳了一支舞后便被淳王暗中养了起来,这事儿其实不少人都知道,也都心照不宣,遇到府中设宴自不会去请了淳王包养的女人。只这名易红姑娘在前两日平王设宴王府时,因有大臣说起这易红姑娘舞姿不俗,只可惜再无缘得见了,言语中免不了或激或捧的想叫平王出面接着易红姑娘一舞。平王还真被说动了,当夜就强迫着易红到了平王府,其实也就是跳了支舞便把人放了回去,只这事却在昨夜被淳王质问。 所以两人便在朝阳楼上争执了两句,接着淳王不知哪句话惹恼了平王,致使平王当众将他推下了楼。 

这是贤康帝在侍卫口中听到的事实,对此事他心中怎会没有想法?平王便是再有怒,他也不会当众如此,做出这种事和痴傻无脑有何区别?故而贤康帝见泰王发难平王,心中着实痛心失望,又见平王跪着一声不吭,到底也是自己的骨血,他心中怎不两难? 

他本有意叫淳王上位的,为此更是含辛茹苦地为他筹谋, 只无奈如今瞧着竟是烂泥扶不上墙,这叫他怎能不伤心失望。想到自己的发妻,贤康帝心中真是又愧又痛。 当年他求娶崔氏时已有两个嫡子,崔宁贤以疼爱唯一的女儿为名,说什么不忍女儿育下子嗣生而便生冷落,只愿低门嫁女,好叫女儿一生平顺。崔宁贤是个什么意思他怎么会不清楚,若要争取到崔氏一门的支持,在当时情况下联姻是最好的法子,只崔氏若嫁女,便等于要卷入来日的皇子争位战中。他已有两个嫡子,为了保全崔氏所出皇子的尊贵和正统,崔宁贤便强逼他不追封高氏,当年他迫不得已答应此事,却一直对泰王、淳王这两个儿子心存愧疚,着意弥补。为此事他不光心中倍感愧疚,也知将来必会因此事遭受史书谩骂,这事是他作为皇帝的耻辱。这耻辱更逼着他欲立淳王为太子,如今他大位稳坐,而崔氏也因崔宁贤的过世和他多年的打压不复从前之景,前年他便提出追封高氏之事,只可惜偏遇江南四郡遭遇洪灾,崔氏便以此为借口阻了此事。 

只怕也是因此事,使得泰王、淳王越发心气不平,这两年来动作频频,行事越来越偏狭!贤康帝想着这些,心中又痛又恨,目光在泰王和平王面上来回扫视,最后却只摆了摆手,道:“平王留下,你们两个先下去。” 

泰王闻言还欲再言,贤康帝目光凛冽地扫了他一眼,他心中一吓,面色微变,这便和李云昶一同退出了大殿。 

两人离去,贤康帝这才问道:“为何推你三哥坠楼?” 

平王抬起头来,却是满面泪痕,半晌才磕头道:“父皇莫再问了,儿臣恳请父皇册立三哥为太子。嫡长子承袭祖业实乃正统之道,儿臣既为嫡又非长,高母妃乃父皇发妻,此乃不争事实,大哥早夭,二哥因口舌之病不能为储,如此算来三哥便是父皇的嫡长子,实乃储君不二人选。还请父皇早做决断,册立三哥为太子。儿臣愿保举三哥为太子,今后必事事以东宫为尊。” 

贤康帝见他如是,心中一震,瞧着他半晌,这才突然道:“若父皇有意立你为太子呢?” 平王闻言面露惊惶,正欲推辞,便听贤康帝又道:“父皇想听实话。” 

平王这才正色道:“若儿臣幸得父皇看重,册立为太子,儿臣愿服下绝子之药,待来日儿臣死后,必传位与三哥之子。儿臣句句实话,还望父皇明鉴。” 贤康帝听罢,面色大变,接着瞧着躬身跪着额头紧贴地面的平王,只觉心中怜悯非常,半晌才道:“你下去吧……” 

平王心中剧跳,闻言握了半天的手,这才勉强自己未再抬头瞧贤康帝的面色,躬身退出了大殿。 

今日在朝阳楼上,若非淳王突然自袖中拿出一把尖锐的匕首直向他腰际捅来,他又岂会入套?只怕明日这京城中便会传遍平王嗜好女色,不尊兄长,暴虐弑兄的流言来,淳王这一招虽是漏洞百出,但百姓最是好哄骗,却也不失为一招毒计。唯今自己也只能以退为进了,只父皇英明神武,此事只怕心中早有定论,方才父皇的话倒也能瞧出一二。也许此事对他来说,并非坏事……







第103章 一波三折亲事议

李云昶出了皇宫便坐上了往秦王府的马车,马车之内铺着上好的熊皮毯子,车身四周都是绫罗绸缎做成的软垫,车中尚且安置着一张小几,上面摆放着掐丝珐琅的小香鼎、正燃烧着上好的贡品西莲香,李云昶闻着这香气瞧着这满车的富贵物件,不由讥讽她勾了勾唇。

身为皇家子,挣的、拼的可不就是这滔天的富贵和权势嘛,那皇位触手便似能够碰到,坐上龙椅就能一跃成为天子,便可为所欲为,掌控生杀予夺大权。生是皇家子,长是好男儿,岂能无志,又怎有不争不抢的道理?更何况有时候也不是你说不争说不抢便可以的,生在皇家身不由己啊。三皇兄争位何尝不是被逼所致,父皇的疼爱对他来说便是一把直逼心窝的利刃,不争不抢便是死路一条,又岂容他退缩?

只他看来,三皇兄实非帝王之选,父皇却一心欲培养其为储君,这才使得他和二皇兄越发才恃无恐,争权夺利,结党营私。经这几年三皇兄办事多暴其短,这其中一来是有心人给他下绊手、误导所致,再来也是父皇从小的偏疼使得三皇兄本就骄纵易欺,他连连办差失利,这才将心思又动歪了,如今行事也是越来越偏激。只怕经由马场平王坠马和将才的朝阳楼坠楼两件事,父皇心中也该有最后的决断了,只父皇一世英名,先捧三皇兄,如今却又放弃了他,不知二皇兄和三皇兄心中当做何种滋味。也不知是该叫他叹一句可怜天下父母心,还是该道一句帝王之家无家事了……

想着这些李云昶便又忆及方才在朝阳楼下发生的事,忆及了慧安只身挡在自己身前那一幕,那漫天的火光,那扑来的猛兽,和她纤弱却无畏的身影。脑中回想着那一幕,李云昶只觉冰冷的心在惭惭复苏、加快、蕴热,他紧紧抿起的唇角,也禁不住弯了个柔和的弧度,猛的踢了脚挡板,马车这便停了下来。侍卫李明已快步闪到了车旁,只听车中李云昶沉声道:“改道,去凤阳侯府。”

李明闻言一愣,瞧了瞧天色不由出声道:“王爷,今日天色已经不早了,若是王爷有意去谢沈小姐,不若明日天亮再……”

“改道。”

他的话尚未说完,却已被李云昶打断,李明再不敢言,忙应了一声,吩咐马车改而向东快驰而去。

临近凤阳侯府,李云昶已叫了停,他推开车窗瞧了眼沉睡在夜色下的凤阳侯府,见府中红灯高挂静谧无声,想到慧安便在那数栋墙后,不由勾了勾唇角,瞧向李明,道:“可知沈小姐住在府中那边?”

李明本还想着是不是请示了王爷前往叩门,听闻李云昶的话一愣,真真弄不明白王爷这是要干什么,难不成竟要做回那梁上君子?只王爷也太高看他了,这事他怎能知晓?只他也不敢直接回自己不知道啊,何况他是主子近卫,主子要他的命他也是毫不眨眼的,现在主子莫说是要做梁上君子了,便是要做回那采花贼,他也是要做那从犯的。

李明想着便吞了吞口水,这才回道:“一般府邸嫡长女的闺房都设在内宅的东面,不若王爷稍等,容属下去瞧瞧绣楼所在,便能窥探一二。”

大辉各府的绣楼都建的大同小异,大辉有一种草名曰“灵心草”,各府绣楼四角必会以灵心草为装饰,寓意心灵手巧。一般女子的绣楼多建在闺房后面,而一般府邸为了显示嫡长女的尊贵,多将嫡长女的绣楼加高一层,故而李明才会有此一说。

李云昶闻言一愣,接着倒是自嘲了的笑了笑,却道:“不必了,将马车停到府墙东面去便可。”

李明听后心中着实松了一口气,待马车驶近凤阳侯府东面府墙,李云昶却未在发话,只靠着车壁闭上了眼睛。其实他到此来自己也不知是何故,只是方才心寒之下想到慧安,接着便迫切地想要离她近点,似乎这样便能叫他好受一些,便能压下心头的那股骚动难耐。只他如今呆在这里那种感觉却非但未有消减,却更加熊熊的烧了起来。他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压下躁动的心,脑中又将和慧安不多的几次相处回放了一遍又一遍,这才自嘲一笑,放下窗帘,道:“回府吧。”

李明只觉今日的殿下有些莫名其妙,但他也不敢多做猜测,揣度主子的心意,忙应了一声,马车便咕噜噜地滚动着,又向皇城的方向而去。

李云昶回到府中直接便进了书房,书房中迎面立着数个红木书架,上面堆满了文册书稿,书架东面靠窗置着他的长案,西面却是四张太师椅,每两个之间都置着一个小茶几,此刻正有一个身穿布袍,戴着书生头巾的年轻人,正生在那里,一手端茶一手执书,瞧的津津才味。

许是听到了声响,他抬起头来,见李云昶进了屋,慌忙的放下方才的茶盏和书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跪拜礼。 

此人瞧着不过三十,正是李云昶的谋士姜琪,李云昶见他跪地忙上前扶起他,这才大步往长案后走,笑着冲他压了压手,道:“坐,说了多少次了叫你不必如此,怎就是不听呢?”

姜琪闻言却正色道:“若王爷无心高位,棋自当遵命。王爷志在高位,棋亦当以身做那警钟,时时警醒王爷勿忘其志。” 

李云昶闻言不由浑身一震,目光炯炯的瞧了姜琪一眼,这才大刀阔斧地坐下,道:“难为你了。”

姜熟忙道:“不敢,”接着才道:“朝阳楼的事棋已尽知,此计得成,淳王在皇上心中必一落千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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