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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醉清莫负情-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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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你来晚了。”似是抱怨。
萨楚日勒笑道:“得,我错了还不行吗?现在什么都看不到怎么办?”
“知错认错不算晚,有办法。”胤祯诡异一笑,在萨楚日勒没有反应之际,拉着她走了十几步。
疑问尚未出口,胤祯上前拍了下排在最外围的三个并肩男人,男人们回头,正是跟在胤祯身边的小太监。先是给两人行礼,然后其中一个小太监拍了他前面并肩的三个人,并肩的三人回头行礼,依次再拍前面的三个人,依次而行,直到第一前排,并四排三列。
看得萨楚日勒目瞪口呆,胤祯得意地打个响指,先是四排三列人中最中间的四人出来,然后并两列,分别相向而转,分为两队,生生给胤祯和萨楚日勒让出一条路。
他们的举动使许多人往这边看,萨楚日勒气呼呼地瞪胤祯一眼,越是不想惹人注意,他越要出现得标新立异,简直成心和她作对。萨楚日勒只好硬着头皮走到第一排,胤祯满脸无辜地跟着。
不过只是个小插曲,众人注意力再次到台上,比赛规则已经讲明,摔跤快开始了。
沅溪看到萨楚日勒赶紧走到她身边,佩服道:“你们的方法真好,下次我也用,省得像被缠住离不开地儿。”
胤祯听到夸奖,更是骄傲,一脸‘我聪明吧’的表情,立即把刚才萨楚日勒的瞪眼抛到九霄云外。
“谁参赛?”萨楚日勒懒得纠结。
胤祯一愣,道:“刚才尽等你了,没注意。”
沅溪倒是清楚:“我们这边有三等奉国将军蕴著、信郡王德昭、纳喇元永、太子爷家的弘皙阿哥、恒亲王爷家的弘升阿哥、裕亲王家的广善阿哥、简亲王家的永谦阿哥、内苏肯,嗯?好像没了。”
“弘皙?弘升?广善?他们才多大?”虽说古代人早熟,他们能够独挡一面了,可心里还是担忧。又问:“蒙古呢?参赛的人多大?”
“不知道,他们说的蒙古名我都没记住几个,好像有什么台吉、什么辅国公的,反正听不懂。”沅溪摆手。
胤祯道:“勒表姐,你猜谁会赢?”
还真难说,萨楚日勒无言。她不知道蒙古人参赛者的实力,对满人的实力同样一知半解,可是单凭年龄来看,局势堪忧。且在她看来蒙古人比满人更擅长摔跤。
胤禩胤禟明茜靠近,没理会胤祯,明茜对萨楚日勒道:“放心,我保证咱肯定赢。”
不知她哪来的信心,萨楚日勒忽然狡猾一笑,道:“我好像是蒙古人。”
“啊?!”
果然在场几人皆讶然,他们早就自然而然的把她看作满人,归为一体,从未想过和她还有满蒙之分。萨楚日勒倒不多想,她还是汉人呢,反正谁赢都是她赢。
“不管你是什么人,都和我们一队。”胤祯攥紧她,生怕她找到蒙古同伴。
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未出嫁的女子被男人拽着,有失礼数,作为现代人的萨楚日勒心态正常,但是毕竟多年潜移默化,不能失了皇家颜面。她把手从胤祯手里抽出来,轻拍胤祯肩膀,以示安抚。
摔跤比赛已经开始,首先上场的是弘升和海勒金,当两人一上场,立刻有了旗鼓助阵的声音。弘升今年十七岁了,身材偏瘦,所以从小就强加锻炼,力气不小。上场的蒙古人海勒金,他看样子有二十四五,中等身形,应该很擅长摔跤。
“苏勒放心,弘升能赢,蒙古的海勒金不会输太惨。”胤禩扯出一抹笑,矛盾通过书信解决了,这是他和萨楚日勒矛盾后第一次见面,略显局促。
萨楚日勒担心道:“弘升?他体力真的行吗?”
她和自己说话!原来信里都是真的!胤禩现在才完全肯定。他甚至没听清萨楚日勒说什么,只顾高兴呆愣着。
胤禟为免明茜怀疑,接话:“弘升看着不行,实际劲儿大着呢,是吧八哥?”撞了一下胤禩。
胤禩回过神道:“嗯,马上就见分晓。”
开始海勒金很占优势,大多数人更是认为他必会一举得胜。然而僵持许久,两人汗流浃背,海勒金竟慢慢处于劣势,而弘升越战越勇,直到......
“赢了赢了!”沅溪看见倒在地上的海勒金,开心大叫。
胤祯下意识地要和萨楚日勒相顾欢喜,结果被明茜沅溪捷足先登,人家三个女子已经相拥在一起。幸好,萨楚日勒没忘记他,两人相视而笑。
胤禟还好,可是胤禩却觉得,他和萨楚日勒似乎有了隔阂,再回不到从前。正在他黯然伤神时,和胤禟击掌后的萨楚日勒冲他眨眨眼,瞬时,他迷茫了,难道真是自己多想?
第二场,由信郡王德昭和伊仁台参赛。两人上场后,满蒙两族人助阵声都消失了,校场上静下来。郡王爷德昭居然是个十三四岁的瘦弱少年,而伊仁台已经二十□岁,体格健硕。
伊仁台先是提出异议,他认为如此对决是欺凌弱小,不屑和德昭比赛。德昭原本有些顾忌,但被伊仁台的话所激,还偏要上场,宁输的光明磊落,不当那怯场的缩头乌龟。因为德昭的坚持,伊仁台觉得给过他机会,便不再多言,全身心投入比赛。
“信郡王没机会赢。”
“用得着你说?方才我们就该换人。”
。。。。。。
听着旁边人的议论,萨楚日勒唇角微翘,校场上的胤礽正往她这边瞄,两人目光相对,同时发笑。
明茜叹道:“信郡王小小年纪真有骨气。”
“有骨气如何?害群之马,输定了。”胤禟看的是大局。
“九哥,你莫要长别人志气,若是他连挑战的勇气都没有,才是害群之马,让我们满人脸上无光,敢于上场,信郡王德昭即便输也输得磊落。”胤祯赞叹地看着德昭。
萨楚日勒表示赞同:“嗯,胤祯讲得好。”
“十四弟是你教出来的,你当然夸他了。”胤禟不以为然地撇嘴。
校场上德昭弱于伊仁台,从刚上场就处于下风,但他似是早就做了必输的打算,并未因此沮丧,反而越战越勇。伊仁台虽占优势,却没有放松得意,完全不给德昭机会。
沅溪非常热衷于比赛结果,相反萨楚日勒心态平和,她看了一会儿觉得索然无味,弃场了。胤禩正愁找不着机会和萨楚日勒说话,看她挤出人群,他跟出去,盼的是仍能如从前般自在。
“勒表姐你去哪儿?”
“陪郭罗妈妈。”
有胤祯的形影不离,胤禩竟感觉自己碍眼,他们之间或许比他和她更亲密吧?胤禩自嘲一笑。
“咦?八表哥,你怎么也不看了?”萨楚日勒奇道。
胤禩未作隐瞒,苦笑道:“想和你说说话。”
萨楚日勒一顿,不知该怎么接口,挺简单的一句话,由胤禩说出来,听着会有些许心酸,她难解其因。胤祯心中郁闷,八哥和勒表姐?艰难地选择。
“走,咱去郭罗妈妈那儿聊,我更想同你们好好唠会儿嗑。”萨楚日勒甩开纠结思绪。
到太后的地方,他们没机会单独相处,胤禩此刻顾不得胤祯在场,郑重问萨楚日勒:“苏勒,你当真不气我做的事了?”
萨楚日勒微怔,她本以为废太子之事信上已经说通,未料他依然耿怀于心,安抚地微笑:“事情揭过去休要再提,我说不气便是不气了。”
“但你始终没问过妙颜的事。”胤祯插嘴。
原来他们都在揣测她的心思,萨楚日勒无奈道:“妙颜和你们不同,她,与我相识,即是骗局。”
见两人陷入沉思,萨楚日勒故作轻松道:“好啦,别小家子气,顺便告诉胤禟和胤礻我,以后不准提此事。”
胤禩胤祯对视一眼,心中的石块算是真正重起轻落,舒畅不少。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来了


☆、三人

直到比赛结束,萨楚日勒都没再去看,结果自有沅溪四处讲说。应该算是平局吧,先是两队比赛,蒙古人以五比三形式胜出;后是个人比赛,满族内苏肯获得满蒙摔跤比赛第一名。本来就是友谊赛,特意设为两种比法,不禁令人怀疑其中蹊跷,可能根本就是内定的平局收场,目的在于促进满蒙友好交流。
沅溪将画面手脚并用描绘出来,据说那个蒙古小格格欧格登极不服气,当宣布内苏肯夺第一时,她跳出来硬要和人家摔跤,弄个贻笑大方。沅溪学她最是到位,语态中含着为萨楚日勒出气的痛快。
胤礽和胤禛很晚才抽出时间去拜见端敏,两兄弟和二十年前一样与端敏亲近,可是随着时间推移,他们之间渐渐失去了以往的情分,剩下的,是同桌吃饭各自修行。
“我还以为你们俩没空看我老太婆呢?”端敏对他们一如既往。
胤礽笑道:“姑爸爸还年轻,怎能贬低自己?”
端敏亲切地拉着他们坐下:“就你嘴甜,你看胤禛从来不说虚的。”
“太子二哥此言有理,姑爸爸确实不老。”胤禛道。
“唉,我今儿清早应该看看太阳打哪边出来的。”端敏看着侄子,心底高兴。
胤礽胤禛陪她说了会儿话,没见着萨楚日勒,两人想问端敏,又因对方还在,难以开口。其实是他们心虚而致,若是他们如胤祺胤祥等人对萨楚日勒感情纯粹,与情爱无关,定会像闲话家常般询问。
端敏见他们开始和她聊得很好,后来便左顾右盼,心下暗笑,继而隐生担忧,萨楚日勒被这样两人爱着、记挂着,究竟是祸是福?
“额娘,您回来了么?”萨楚日勒进来没看情况就开始叫人,声音中不无疲倦。
“你郭罗妈妈躺下后我就回来了。”端敏笑着将婢女倒的茶递给她。
萨楚日勒接过茶杯,感觉有人盯着自己,转头之下,惊的差点摔了杯子,杯里的茶水溅到手上,好在是温水。
端敏看着女儿的冒失样,拿帕子给她擦手道:“你是大姑娘了,怎么还一惊一乍,没的让哥哥们笑话。”
“大晚上的,人家都睡了,我哪料到两个表哥会过来。”连胤祯都被她赶去睡觉了,谁知道最忙的两个人现在居然悠哉的在这儿喝茶。
胤礽宠溺道:“不欢迎吗?我可是难得抽出时间。”
“欢迎欢迎,二表哥能来,我和额娘热烈欢迎。”萨楚日勒赔笑,看到被自己忽视的胤禛冷着脸,急忙道:“四表哥能来,我和额娘热烈欢迎。”
胤禛莞尔:“一句话反复说,没个新鲜的,成天扎书堆里瞌睡去了?”
怎么没新鲜的?她是不用!萨楚日勒横他一眼。胤禛对她的横眉竖目很受用,心情愈发好了。
萨楚日勒见端敏打呵欠,道:“额娘,您去休息吧。”
端敏想着没外人,便点点头:“你们聊,我先去睡了。”
胤礽胤禛目送端敏进营帐寝间后,坐下继续和萨楚日勒叙话。气氛变得有些诡异,早已不知从何时开始他们三人相处的心态变了。
二十几年的时间,胤礽的太子之位经过废而复立,胤禛从阿哥到贝勒再到雍亲王,萨楚日勒完成答应太皇太后的使命,摆脱了皇宫的约束。期间,他们生命中来来往往过许多人,历经太多事,永远回不到从前。
胤礽干咳两声,道:“怎么就没话说了?”无论沧海桑田,他始终是她的二表哥,他足矣。
“呃。。。。。。我正奇怪呢,咱们。。。。。。咱们怎么就没话说了。”萨楚日勒尴尬地笑着。
胤禛回了句:“怎么就没话说了?”与其说问别人,不如说在扪心自问。
萨楚日勒抿嘴,片刻后,她试着开口:“二表哥,四表哥,你们要珍惜身边人。”
珍惜身边人!胤礽胤禛俱是心中一震,萨楚日勒说得认真,定是因为一连串的死亡让她有此感慨。可她殊不知,身边人,他们最重要的身边人便是她,她珍惜自己,便是他们珍惜身边人。
“放心,苏勒,你在孝顺姑爸爸的同时,莫要委屈了自己。”孝顺端敏可能委屈自己,胤礽的话或许令人费解。
但是萨楚日勒和胤禛明白他的意思,萨楚日勒今年已经二十八岁,在整个大清,她都属于大龄老姑娘,可以说像她这个年岁还不嫁人的少之又少,一般只有身有残缺的人才会如此。端敏最大的心愿就是萨楚日勒早日觅得良人,胤礽更怕她为了让额娘安心,随便找人嫁了,毁掉一生幸福。胤礽不奢求能够和萨楚日勒共度今生,却日日期盼萨楚日勒寻得有缘人,幸福一辈子。
萨楚日勒笑道:“我是会委屈自己的人吗?其实我可佩服玛嬷了。”她说的是苏麻喇姑。
胤禛皱眉道:“你甭想些有的没的,不切实际。”他羡慕胤礽的放手,却做不到那般潇洒的放手。
萨楚日勒笑道:“谁说不切实际,玛嬷是成功的典范。”她忽然心思百转,暗暗下决心,道:“不过,我怎么可能不嫁人做老姑婆?草原上有个年轻人对我很好,不出意外的话,我会嫁给他。”
确实有那么一个人,只是萨楚日勒绝不会嫁他,不喜欢人家何苦祸害人家。然而萨楚日勒却在考虑是否真要找个和她一样为了成亲而成亲的人嫁出去,她必须要让胤禛放弃自己。他们对彼此有着非同寻常的感情,但是不适合在一起,因为他们都有自己的追求,自己放不下的东西,自己必须坚持的底线,这些,足以阻挠他们。
也曾想过委婉地拒绝,终究她没那个勇气说出口。淡淡的爱,二十几年来一点点渗入生命中,淡得刻骨,要如何去残酷对待?如今,趁着有胤礽在,倒可以先给胤禛提个醒。
胤禛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仅仅听她说,他已经受不了那种即将失去的痛苦:“苏勒。”他的声音很低沉,似乎在极力压抑自己的感情。
萨楚日勒立即将话收回来:“咳!额祈葛的丧期未过,先不谈这些。”她害怕明确拒绝伤害胤禛,现在把话一说,再借助班第的事收回来,让他心里有个底,或许会降低伤害。
这般明显了,胤礽当然看得透,故而心中惆怅不已。胤禛,并非萨楚日勒的好选择,且,以萨楚日勒的人生信念,是不会和胤禛产生情爱交集的,除非,胤禛能有超出人理解能力的付出,除非,萨楚日勒能够走出自己的执念。
当然此时不适合谈情,他解围道:“行了,你是作比,成真与否是个未知数。”他解围的同时给萨楚日勒的话留悬念,以便让胤禛仔细斟酌,做好日后打算。
胤禛面色凝重,陷入沉思,胤礽和萨楚日勒两人继续叙话,谈的内容无不可对人言。少顷,胤禛从深虑中醒转,天色很晚,见胤礽和萨楚日勒的谈话内容索然无味,却完全没有回去的意思,知他有事要单独和萨楚日勒讲,他识趣地先行离去。


☆、探望

待胤禛走后,萨楚日勒也不耽搁,为了避嫌,她留下两个口风严密不懂汉语且信得过的人,然后命令其他奴才退下。
胤礽直入主题道:“这是我最后一次被冠太子名号与你交谈。”以后我会将自己禁锢。
闻言,萨楚日勒一愣,转瞬平静,在一次次伤痛中,她的接受能力已然提高,她知道,胤礽是要主动放弃太子之位,退出夺嫡大战。她竟有些庆幸,有些如释重负。
胤礽此话之于别人,定会心中横生无数枝节。
可是,萨楚日勒笑了:“若你决心如此,我选择支持并祝福。”
“日后得闲你要来看看我。”他怕的是见不到她。
萨楚日勒点头应允:“咱俩去京郊策马。”
胤礽涩然道:“没机会了,我的下半生只能在咸安宫度过。”
萨楚日勒笑容不在,她怎么天真地忘了这茬,废太子,多大的文章可做!有些事,身不由己,非他想结束便能轻易了结,还在乎他人信否。莫说是否相信,想利用此事借题发挥的人就不在少数。
“太子之位经过两立两废,咸安宫未必安稳。”想到胤礽接下来的处境,萨楚日勒脸色苍白几分。
胤礽自是明白此理,好在他和康熙的父子之情难以磨灭,如果在天下面前,君父对他彻底失望、愤怒、绝情,那么,事情的影响力会相对减小。
未等他作出解释,萨楚日勒又道:“你想同纳克出商议?”可能吗?
胤礽笑道:“出宫前我同皇阿玛深谈过一年有余,几个月前,他老人家终于答应了。”
萨楚日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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