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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三聘糟糠妻 作者:阳光晴子-第15章

小说: 三聘糟糠妻 作者:阳光晴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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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在她养伤期间,这里就由你张罗,有什么事,再差人来叫我。”

“那左爷呢?”对方忽然变得好说话,令他反应不过来,傻愣愣的问。

“当然是好好的陪在薰仪身边,早早摆脱你!”他拍拍潘修贤的肩膀,牵着儿子转身上了马车。

好像没事了!左承希掀开车帘将注意力移到马车外那一堆看着他,又叽叽喳喳的谈论他跟娘事情的三姑六婆,“这些人都没事做吗?”

“没关系,让她们说吧,同情的言语可以让殷王爷失了面子主动退了婚事,也可以让你顽固的曾爷爷低头,这就是流言的可怕。”

他趁机再教儿子“曾参杀人”的故事。

听完,左承希马上看着爹,“那我们再下马车,去街头巷尾绕一圈吧,爹。”

左斯渊皱眉,“你脸不疼吗?”

他用力点头,“有些疼,但爹不是说了,同情的言语可以让殷王爷主动退了婚事,那娘不就可以跟爹在一起了,不是吗?”慧黠的眸子闪闪发光。

“聪明的孩子,那咱们再去绕一圈吧。”



于是,两人换了个地方又下了马车,左承希很会演,一看到人就紧紧依偎在他爹身边,圆亮的大眼充满恐惧,显然一副被吓坏的模样,引得众人含泪上前安抚。

而他的稚气话语,更让人听得不舍——

“你们说我惨,可我娘被她打得更惨,根本下不了床,甚至我都快认不出我娘来了,她被揍得像鬼,我好怕,所以只能到处黏着爹——”说着说着,他又伤心的抱着他爹大哭出声,抖动的双肩可以看出他有多么难过跟害怕……

“天啊,这大娘若进了门,这孩子还有好日子过吗?”

“没想到凌小姐竟然真的那么心狠手辣,连孩子也下得了手。”

“就是啊,孩子是无辜的,她的所做所为真令人发指,听说老太爷还犯糊涂,不想退婚呢!”

“那得劝劝啊,像那样的女人,难保不会为了保自己正室的位置,加害他人,届时连曾孙都没有,就欲哭无泪了。”

众人议论纷纷,同仇敌忾时,左斯渊已经带着儿子上马车,待马车驶离时,他才看着古灵精怪的儿子道:“娘被揍得像鬼,这话你也说得出来?”

他狡黠一笑,“既然要说,就说得严重一点嘛。”

在父子俩回到左府后,听到奴仆说,殷王爷已亲自登门道歉,并愿意退婚。

果真,左斯渊来到厅堂就见到凌平站在那儿,而爷爷正指着他拼命数落。

“我眼巴巴的等曾孙等了多少年,好不容易盼到希儿来,”左尚霖说到这里,就见到宝贝曾孙进来,连忙将他拉到殷王爷的面前,气呼呼道:“看,这是我的宝贝曾孙,看看他被你女儿打成什么样子!更甭提他的娘此刻仍躺在床上,被揍得像鬼似的,躺了几天,还是连房门都出不了……”

左斯渊听着爷爷连珠炮似的骂着,他微笑的眼跟儿子对上后,点个头,便自头越垂越低的凌平身侧走过,气定神闲的往里院走去,他知道,一切都否极泰来了。

只是否极泰来的代价要让韩薰仪来付出,左斯渊还是很不舍的。

她闭目躺在雕花大床上,模样颇惨,也的的确确下不了床,然而,原因是她当母狮子护卫幼狮时,不慎扭伤了足踝。

她小小的脸上有一些抓痕、瘀青、红肿,但离儿子及爷爷说的像鬼还很远,事实上,情人眼里出西施,她在他的眼里,仍然美若天仙。

丫鬟端了汤药进来,他示意丫鬟退下后,轻声一唤,“嘿。”

见韩薰仪睫毛动了动,他俯身轻轻的在她唇上印上一吻。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看到是他,直觉的回以一笑。

左斯渊温柔的将她扶坐起来,“吃药了。”

他拿起桌边盛了乌黑的汤药碗,舀起一匙替她吹凉了,再喂着她。

“可以不喝了吧?喝了好几天了,我有点怕。”她喝了几匙就连忙讨饶。

“还说呢?这药能让你的伤快点好,别忘了,那天我抱你回房,发现你昏厥过去时,差点没将我吓坏。”

“我知道,可大夫不也说了,只是太忙了,身子较虚,再加上过于激动,一松懈才会晕过去的,就算是补身的也够了……”

“你现在就像个不想吃药的孩子。”他温柔的将药碗放到一旁,坐上床,拥着她,让她将头枕靠在他肩上,“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烦恼的事都已圆满解决,凌府退婚,爷爷点头取消婚约,所以,我刚刚可以亲你,现在可以抱你了。”

她嫣然一笑,但忍不住问:“凌茵茵呢?”她是一个那么偏激的人,她怕她不会善罢甘休,也怕她做出什么傻事。

“我知道你要自己幸福,又担心别人不幸福,只是,幸福并非唾手可得,要懂付出,才能心安理得的拥抱幸福。”他语重心长道,才说了凌茵茵的现况,而那也是他跟希儿特地去外面绕了一圈的原因,但没想到,有些事发生得比他想象的更快,希儿带伤游行显然是白走了!

凌茵茵早被她娘带到江南去,算是避避风头吧,听说会在那里找个人嫁了,她在京城的名声太臭,根本没人敢娶,而凌平得不偿失,不仅女儿被退婚、拿不到赔偿,多名小妾还收拾包袱走人,奴仆也全离开了,贪得无厌的下场就是一无所有!

“还有另一件事,你让很多人变成富翁,因为下注押小妾扶正的城中百姓竟然有九成,赌金高达千万两,庄家惨赔!”

“天啊!”她简直不敢相信。

“那么多人都认为你该是我的妻,所以,好好养伤,尽量休息、睡觉,等你脚伤好了,你的店就可以准备开张了,然后嫁给我,不过——”

“不过什么?”

他将阴魂不散的潘修贤跟他的对话复述一遍,看到她感动得泪如雨下,他又吃醋又舍不得,“只能把那家伙当哥哥,明白吗?”

韩薰仪红着眼一笑。

“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嗯。”

“一件很公平的事。”他说。

她仍然困惑的看着他。

“我一直忘了告诉你,在你昏厥在我怀里之后,回到房间,是我帮你脱下衣服的,而且,外头有阳光,所以,不必等天亮——”

“不听了!”她别开脸,粉脸涨红,羞涩的看向窗外,却发现外头下起了蒙蒙细雨,“下雨了。”

“不用担心,很快就会雨过天青的。”左斯渊托起她的下颚,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后,深情的送上一吻。



尾声

一年后

韩薰仪开的小餐馆内,座无虚席,客人进进出出的,让她财源滚滚,不过一年,她就不仅将开餐馆时赊贷的金钱还给左斯渊,还用赚的钱买了一间小而美的四合院,将她爹接来京城住,连照顾她多年的潘姨也一起接了过来,两个长辈目前也帮着她一起经营这家餐馆。

“唉,看这人潮,你就算付上千金也难买回自称为糟糠妻的小丫头了。”左尚霖站在门外看着里面忙碌的韩薰仪,忍不住对着孙子道。

“也是,她自己都赚大钱了,没丈夫,日子也能过,她还警告我说,若要来个无三不成礼的第三次下聘,聘礼可得好好琢磨琢磨,免得又被她退聘了。”左斯渊说得轻松,因为他已经有对策了。

“这丫头怎么老是这么拗,不成,我跟她爹谈去。”他直接进门找站在柜台后方的一个长相斯文的中年人。

那中年男子在看到女儿前去与左家酒坊来交货的何总管笑着交谈时,那双历尽风霜的老眼充满疼惜与愧疚。

“我说韩老爹,你女儿到现在还不嫁给我孙子,简直太过分了嘛,我已经退让了,从两个妻妾,到只剩她一个孙媳妇人选,她还摆姿态?”

韩老爹看着衣着华贵不俗的老太爷,“她不是那样的人,这丫头是那样善良,其实她大可不要我这个没尽过父职的爹,我也不敢有任何怨言,可她却处处替我想……过去,我没有支持她,现在,只要她做的决定,我都支持。”

“算了、算了,我找另一个老太婆说去……”左尚霖气得吹胡子瞪眼。

没想到,山上下来的人都很有“主见”。

潘姨也说:“孩子的事,让孩子自己去解决嘛,反正你都有希儿这个曾孙了,看看我儿子——”她指了指开心招待客人的傻儿子,“我连媳妇儿在哪儿都不知道呢。”

嗯,他好像有被安慰到,是啊,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左尚霖顿悟的笑了。

此刻,左斯渊已走到韩薰仪身边,看看何昆又看看心爱的人儿,“真是的,左家酒坊的事问我就成了,何必每回何总管来,你就问他一大堆问题?”

还说呢!她粉脸羞红的瞪他一眼,“问何总管不必付出‘代价’,当然得多问点。”

“那该怪谁?你一直不点头答应成亲,我就只能用商人的手腕要点福利了。”

他也很可怜,好不好。

面对这样的对话,何昆已经很习惯,笑着拱手,先行上了马车离去。

这一对璧人随即避开餐馆内的客人,绕到后门,进到她专门用来做帐或小憩的房间,将门给上了栓后,他立即拥着她,汲取她身上的馨香,她也放松自己,轻轻依偎在他胸膛,感受此刻相依相偎的温馨。

“又问到什么好情报了?”他笑问。这女人做生意竟做出兴趣来,而且还对酿酒有了兴趣!

她甜甜一笑,“是问到了,像是酿酒时序多在晚秋及冬天,再来就是旧历的二月,宜寒不宜暖。”

“还有?”他又问。

“说左家酿酒的水是特别从易州、沧州运来的,因为易州的水清、而沧州的水虽浊,但河底有暗泉,水质特别,不过——”她离开他的怀抱,笑说:“他特别提醒我,来回运水的成本太高,而你特别在那里设了酒坊,就地生产,减少麻烦,不只如此,无锡的惠泉酒同样是因水闻名,所以你也在那里设了酒坊。”

他明白了,有人没提供情报,而是在说好话。

“左家酿的酒,不仅供应给皇家,也卖给富商名流、文人雅士,连一般百姓也喝得起的,左家酒坊能有如此规模,可全是你的功劳……”她笑看着卓尔不凡的他,“但我要说,要我也对你表现出无上的崇拜,那是绝无可能的,因为我不想你太高傲。”

“无所谓,那种眼神太多,应声虫也太多,但像何昆那样的人还是可以多一些,”他笑看着她,“至于你,我就爱这样的你,诚实、坦白、率性。”

他说他爱她?她眼眶微红。

“佛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能换得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古谚亦云,十年才能修得同船渡,百年才能修得共枕眠,如此深切的缘分发生在我们之间,你应该不忍心拒绝我的第三次求亲吧?”

那张俊美的脸上,那双深邃眼眸里,有着令她无法忽视的深情,“但是求亲总要下聘吧?”她俏皮的反问。

“我准备好了,也带在身上了。”他笑说。

她一愣。他就一个人,哪有啥聘礼?

“这是第三次下聘,但却是重复的聘礼。”他从袖口内,拿出第一次送给她的雕龙玉佩。

韩薰仪一愣,“怎么可能?这块玉佩我明明卖掉了……”她好惊讶,见到代表两人回忆的玉佩,内心不禁一阵激荡,眼眶发热。

“我派人到处去找,费时费力,好不好容易才找到,虽然给你的时候很匆忙,但是,那时的我和这时的我一样,绝对真心。”

她眨眨泪眼,似乎捕捉到什么重要的话。

“如果你答应了,我可否温习一下那天的事……”他俯身在她耳边说着八年前的那天,他是如何如何的爱她——

她虽曾经因生气而脱口说出过往,却并未详述细节,他竟完全知晓,所以……所以……

她眼眶湿润但嘴角含笑,“天啊,你记起来、记起来了?呜呜呜……”

“是,在三个月前,一些片段画面猛地从我的脑海中跳了出来,慢慢的,画面越来越多,越来越清晰,拼拼凑凑后,忽然就发现自己全想起来了,并不需要来一记狠狠的敲头或猛踹,知道吗?”说到后来,左斯渊还是有点恨得牙痒痒的。

她忍不住噗哧一声的笑了出来,而下一瞬间,他的唇吻上了她带笑的樱唇,接下来,就如同分离的那一天,这个吻变得热烈而激狂,然后一点一滴、一寸一寸、完全仿照那一日,两人重温昔日的恩爱缠绵,春意浓浓,夜色也渐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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