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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重生之嫡女狂妃-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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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果子吃。
“锦屏,你做事麻利,府里我最看重你,你年纪也不大,为什么有次想法,难道是嫌弃月俸太少了?”玉自寒浅笑道,就见锦屏脸色一僵说:“姑娘若还留恋奴婢,就随意给我指个奴才就是了,奴婢只是想找个归宿,好歹比孤老了好。”
“瞧你这话说得,就跟我欺负了你一般,是否这几日我有什么不是?你尽可说。”锦屏那张细致温柔的面孔上泛出一种淡淡的苦笑,这举手投足见绽放着一种迷人的诱惑,她已是女人最好的时候,若再不嫁是要耽误了。
可是锦屏不能嫁给奴仆,也不可嫁给外人,不如嫁给堂哥,堂哥虽然自幼多病,但温润如玉,且已经死了妻室,只有一个带病的儿子,住在北院,虽然奴婢们已然很细心的照顾了,但是堂哥的身子一直不见好,而且堂哥每次看着锦屏就有些奇怪的依恋。
玉自寒心里明白,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就好像六爷曾经那样对她,再回头她还是最爱六爷,那又能如何呢?谁爱了谁就欠了谁,谁爱得深,谁就欠得多一些。
“姑娘,奴婢就是奴婢,奴婢自然要全听主子的。”锦屏咬着牙说,这锦绣做过什么谁都知道,这锦绣虽然已经是侯爷夫人,但是她害了不少人,害了自己的主子,这无非也是因为爱。
当年自己那个智计不凡的大姐,和自家主子当年也是情同姐妹,可是那又如何,要害人的分明是七小姐,这六小姐偏生不相信大姐,大姐为了活命也只好出卖她,而后害怕玉家报复,就让她化名锦屏到玉家伺候,监视玉家的动静,可是几年来,锦屏发现根本用不着她动手,那桂平母女已经动手了,所以她就决定静观其变。
“既然如此,我就把你许配给我堂哥玉清寒了,他的正室已经不在了,你正好做如夫人,堂堂正正的嫁过去,以后做夫人,也好过没个名分。”玉自寒浅笑道,锦屏心中一暖,她自幼就是个明白人,她知道六爷虽然比堂少爷不知好了多少倍,可是堂少爷喜欢她,六爷只喜欢姑娘。
“一切由姑娘做主,但奴婢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一切从简,奴婢嫁过去已经是福气了,所以奴婢希望不要折了福气,还请姑娘成全。”锦屏低声道,她垂目眼观鼻鼻观心,额头的细汗已经缓缓流下,在鬓角上落下一层烟雾,到让玉自寒有些歉疚于是轻声说:“锦屏,你若不愿意,那你就好生想想,过些日子咱们再说。”
“姑娘不用想了,这奴婢愿意嫁给堂少爷,因为奴婢也喜欢堂少爷。”锦屏浅笑着说,背脊的冷汗渗透了她的褙子,她感觉到有些心冷,因为她很想得到姑娘的厌恶或者漠视,从而找机会离开玉家,可是姑娘似乎带着一种难得的冷酷仁慈,一直对所有人都不错。二月初三那天,锦屏由丫鬟翠竹伺候着穿上嫁衣后有些心神恍惚,今个她就要出嫁了,心中突然有些寥寂,因为大姐一直很内疚,一直觉得对不起自家主子,但生死存亡之间,她当然选择活下去,有时候狠毒不是性格而是命。谁然大姐的主子太美太得宠。
这些日子以来,她发现六爷和姑娘都失了分寸,这几日跟姑娘相处发现她的一些弱点,倒是和玉家过去的主子一样,爱则极爱,恨则极恨,终是不知道藏拙,和避其锋芒,只怕在这样下去对姑娘不利的很。
那紫檀银竹屏风后闪出一抹丽影,三足紫砂玉鼎里放着顶级白沉,精致的羊毛雪毯上站着一双玉足,就见玉自寒翩然而入。
“今个真漂亮,真的要青衣小轿走?”玉自寒苦笑着问,就见夜无痕浅笑着道:“这已经不错了,三叔公起先还不准呢,锦屏这个身份,能做个如夫人也就不错了。”
“六爷说的是,你还要在云城盘横多久,可否近日送我上京?”玉自寒巧笑嫣然,她在想这六爷追她的目的无非是六姑娘的身份,如今瑜伽已经立了大功,如是也就不用担心兰妃陷害,是时候摆脱六爷了,因为不管怎么说,这六爷的心她还是看不透的。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夜无痕浅浅一笑说,也许是情到浓时无怨尤,最初见到她只觉得容貌般般好,又是老八喜欢的人,便想抢了去,一见钟情不过是一种心动,可这些日子,他反倒不知道怎么去追,怎么去接触,只知道纵着她,她高兴就好。
“那六爷我们回京吧,回京之前,你要不要见见六姐姐,或是带她一同上京?其实六姐姐没有病,只是我妒忌她貌美,才这样说,其实那一日我有些事瞒了六爷,我玉自寒自认不是良人,心机叵测,但此事我也只与你一人说。”玉自寒浅笑着说,那明眸中泛出万种风情琉璃色,就如同水墨江山中一道恒古难描的美景一般,让夜无痕百看不厌。
她站在那里巧笑嫣然,宛若千古奇葩,钟灵毓秀,自带一种妖娆国色,许是这一生他也忘不了,她的笑容已经比往日暖了许多,让他深深地陷入其中,难以自拔。
“你什么都别告诉我,我只当不知道,我们说些旁的,你这身雪缎琉璃裙,上面缀了八十八颗明珠,却有披着雪狐大氅,怕是身子有些坠吧?我给你了一件蚕丝褙子,你穿上必然又轻巧,又暖和。”夜无痕一笑道,手里陪着一件宛若蓝宝石一样的云锦蚕丝褙子,这物件绣着富贵花开牡丹图,这袖口缀有七彩琉璃玛瑙珠子,串成丹凤朝阳的滕图。
玉自寒触手摸过那云锦褙子,就觉的柔软细腻,温暖馨香,却不知是什么香,只觉得这六爷选的衣服,比她过去穿过的都好看。
“我不喜欢,宫里那种带着箭袖流苏的褙子,总觉的穿上去像霞披,于我而言这辈子你穿一次给我看,我就此生无恨了,再没什么多求的。”夜无痕浅浅一笑,便亲自为玉自寒脱下了那大氅,换上这宝蓝色的褙子,玉自寒一惊,却也不好拒了,可是这种亲密她总觉得有些生硬,总觉的不该那么贴的近。
“这怎使得?”玉自寒苦笑,过去跟他争来斗去,也许就是觉得,六爷虽然不好,但六爷对她不错,即便万般心机,也未有算计过她,虽然利用她算计了天下。
“怎么就是不得,我是甘心伺候你的,怎的你到嫌弃我轻薄了,你还在乎这些个,你玉自寒难道也不过如此。”夜无痕僵了她一句,而后就后悔了,他明明知道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这话对女子不公平。其实,近之则不孙,几乎是人际关系的一个规律,并非只有女子如此。太近无君子,谁都可能被惯成不逊无礼的小人。但是他愿意惯着她,也愿意承受她的一切。
可是看见她整个人都被吸住了,再也逃不掉,心跟着她动,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
在两人的交往中,必有一个适合于彼此契合程度的理想距离,越过这个距离,就会引起相斥和反感。这一点既适用于爱情,也适用于友谊。也许,两个人之间的外在距离稍稍大于他们的内在距离,能使他们之间情感上的吸引力达到最佳效果。形式应当稍稍落后于内容。
但做起来很难,难得就好像一道永远真不脱的网,对于她他不要距离。
“六爷,我总觉得我们离得太近,反而难以长远,你也知道玉家和兰妃的关系。所以我觉得有些事,还是要告诉你,免得你对我的心太重。”玉自寒低声道,而后把她自个栽赃二太太,诋毁玉寒烟的事情说了一遍,自打夜惊华回京以后,玉自寒越来越不想呆在云城,因为她很依赖那张任性,却毫无心事的脸,她和六爷的心事都太重。
“就这些个事呀,我一早知道的,便是故意说出来看你演戏,因为你那时不哭不笑的,让我觉的我在你眼里什么都不是,你哪怕对我横眉怒眼的,也好过那段日子的样子。”夜无痕笑笑说道,就见玉自寒苦笑道:“那些日子,家里的事多,我的性子的确是皱了一些,这些日子要赶着下田播种,六爷你随我去看看农耕如何?”
“嗯。”夜无痕一笑道,终于有机会是两个人的世界了,这一路山高水长的可以耳鬓厮磨的日子必然不少。
就听玉自寒说:“六爷,过一段时间,我想组织一个农业会。这个农业会打算开办在殷都,所以我们上京以后,我要尽快回云城,所以我们今个就起程吧?”玉自寒一笑道,这些日子以来,她吩咐钟离涛进行,小麦,稻谷,玉米的杂交,通过和北魏的良种杂交,准备种植新的品种,这件事就要由锦屏帮着支应,所以一大早玉自寒便来见锦屏,谁知六爷也跟着到了。“嗯,那我去收拾行囊。”夜无痕温吞地一笑,这些个日子,他已经把玉自寒的脾气摸了个透,简单说这丫头吃软不吃硬,爱听好听话,喜欢华衣美服,玉器古玩,和一般的女子没什么两样,可她又是特立独行的,在这众女子中带有一种特别。如是他决定宠着,哄着,纵着,他就不信,这玉姑娘是铁石心肠。
玉自寒送夜无痕出去,就听锦屏叮嘱道:“姑娘,不要让人妒忌你,不要让人恨你,也不要让人欺负你,你得把握好了,进退不可失据,否则必招祸端。”
“你就省点心吧。是不是忘了今个是什么日子,大喜的日子你就不要管我了。”玉自寒苦着脸说,就听见,门外停了轿子,她亲自送锦屏上轿,心中有些不悦道:“怎的连喜乐都没有?这也太欺负人了。”
“小姐,你会吧,若是没有您在,奴婢只怕连轿子都没有,如今奴婢已经知足了,姑娘早些嫁人吧,也可少些是非,毕竟做女子给人争不是好事情,第一影响名声,第二浪费感情。”锦屏低声劝道,这她希望姑娘早日觅得如意郎君,自此过往恩怨进城尘埃。
——
进入盛京那日已经是阳春三月,本来一日半就可到,谁知那新制造的热气球坏在路上,没奈何只得换了马车,于是辗转一个月,他们才回到盛京。
玉自寒住进玉家主宅的时候,就看见五姐姐一人出来迎她,再有就是一些丫鬟婆子,玉自寒明白这皇上是软禁了她的父母。
夜无痕把她送到大宅以后,返回皇宫已经有三天了,这宫中已经没有诏她入宫的消息。
墨染一早过来伺候她,可是这几日她宁可让别的丫鬟伺候,也不愿意看着墨染,于是就找下人叫了桂平到大厅。
她寻了一个名目,让墨染嫁给三管家的儿子玉瑾,桂平跪下哭着说:“姑娘,您开恩吧?墨染年纪尚小,奴婢还指望她能多伺候你几年。”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也不知道玉自寒为什么突然这样对墨染?难道她知道了什么事情?
“这说的什么话?到了该出嫁的时候,总要出嫁的,总不至于错了年华,这般,只能让墨染后悔,你且下去吧,我是不会亏待了墨染的,去把桂圆莲子羹给我端过来。”玉自寒冷声说,她却也不敢强迫桂平嫁女儿,但这是抓出当年谋害她的真凶的最佳时机。
只不过这婆子在府里沉溺甚久,如若用强的,只怕会一击不中反遭其害,所以还是该找个靠山再动手,所以她先说婚事,看这婆子的动静,她若听命,便是还没有绝对的控制府内,若是不听,这老宅子就是也给人控制了。
“姑娘,奴婢这就去。”那桂平不动声色轻描淡写的回了,尔后慢慢出去,看她的样子,玉自寒不由得有些心惊,那额头上的汗珠子不由得滴落,心道:这婆子一准有了靠山,她背后的主子是谁呢?
玉自寒踌躇间,瞥见四周的丫头,不知为何都匆匆自行散了去,闺房内就剩下她一个人,她感觉这空空荡荡的宅院内有些阴霾。
今个是清明,院子里飘满了焚烧过的灰白色碎纸屑沫子,给人一种十分诡异的感觉,她顺手端起青瓷莲纹茶碗,用那略微泛着清白的唇抿了一口,也不知怎么了,这阳春三月里,这么热的茶,灌进她的嘴里为什么还是这么的冷?
手心的汗珠子顺着她那葱白的手指流下来,一滴滴落在鲜红亮丽如同玫瑰的红色地毯上,一丝声音也没有。
骤然间一股子异香传进鼻孔,这玉家造香享誉六国,她虽然不是行家,可也大多知晓,这香不是她平日里用过的任何一种。
此香并非出产于玉家的香料,所以玉自寒略微有些奇怪,那香味沁入鼻孔幽香中带着几丝炽烈,她感到浑身酥软,翩然欲醉。
“美人,我等你很久了。”一双手从后揽住了她的腰,却见那人一身淡红色的华衣,翩然透出几许烂漫,举手投足见,自有一股女子也难得的风情。那双宛若桃夭的澄清眸子,自带一种邪魅的笑意,那双手手指宛若春葱,这人是谁?为何在她房里?
“你…是谁…?”玉自寒感觉到心中一荡,却见那人邪魅的说:“你连我都不认识了,还真是薄情。”
他的手迂回在她的腰间,手指带着一种奇异的热流,让她浑身上下都带了一团火,但玉自寒确定她并不认识这如同桃花妖一样的男人。
此人是谁?为何在她房里?她仓惶的睁开眼睛,就见那人略微粗喘着,蜜色的肌肤已经半裸于她的眼前,她确定自己并不认识这个人。
玉自寒一惊,就听见吃吃的笑声,宛若玉珠滚落一般,那人桃色的华裳已经落在那白玉镶翠贵妃榻上,她的身子似也跟着软在那贵妃榻上,整个人身子一僵,那人双手顺势滑进她的亵衣。
双唇碰在一起的时候,玉自寒就听见外面喊:“三爷,您真不能进去,姑娘吩咐了,却是不能进去。”桂平的传进玉自寒的耳朵里,她想要挣脱束缚,可是就背着双手牢牢抱住,耳边就听见如同呢喃一样的声音:“你对我可真好,自那日后我便忘不了你,这胭脂阁所有的客人里,只有你是我忘不掉的。”
门‘吱’的一声打开了,夜无伤惊喜的看着这一幕,很显然这玉自寒是故意如此,她估计已经听闻被下诏赐封太子妃的事情,所以故意用这一招,于是夜无伤冷声说:“这女子行为不端,应先压入刑部大牢,容圣上亲审。”
玉自寒惊呼一声:“三哥,我没有,我不认识这个人。”
夜无伤冷声说:“且不要听她切词狡辩,先把此女用寒铁锁了。”他说话间提刀横着劈了过去,就切下了那人的子孙袋,冷冷的说道:“拿出去检验一下,此人是否和玉自寒这贱人有染。”
那那男子惨叫一声,整个人似若痉挛一样倒在地上,那鲜红的血渐在地毯上,他惨叫道:“大人…,我是…收了姑娘…的银子…才来…伺候她的,我…。”
“你休得胡言,我根本不识得你,你休要污蔑与我。”玉自寒看见夜无伤不是一个人来的,后面还跟着不少礼官,这事情传扬出去,只怕她的名节就不保了,过往她对名节一物看得很淡,有也罢没有也罢,她自逍遥去,不过两片嘴唇一碰,还能碰出天下,但就在临死那一刻,她方知道人言可畏。
夜无伤暗道:出了这等风波,若不如此,玉姑娘怕是贞洁难保,所以还得下点功夫,于是他吩咐侍卫将玉自寒和这男子一同压入刑部大牢。
夜宿青楼在大周法典上对于未婚女子判的是充做军妓的重型,所以夜无痕有点开始怀疑布这个局的不是玉自寒了。
——
四周蔓延着一种无尽的黑,和一种发霉的腐臭味,玉自寒进到里面有一种呕吐的感觉,那稳婆已经把她陈设在一个堆着枯草的草垛上,她的感觉到一种诡异的危险,就听那稳婆说:“姑娘已非完璧。”
这句话如同刀子一样扎进玉自寒的心中:‘已非完璧’四个字可是随意说的,是谁要陷害她。
“你说什么?”夜无伤大惊,失去贞操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接触青楼男子,那不成这玉姑娘真的接触了这人?
这事情可就大了,这辈子玉姑娘就没有后路了,除非有个男人出面承认这件事,可是谁会承认这种事情呢?
玉自寒呆在那里,跪地抓着稳婆的裙裾说道:“我跟你无冤无仇,你因何陷害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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