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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清心游-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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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把纸条子烧了,好吧,至少,弘普是个得用的,小小年纪,不但不添乱,还很能帮着做点儿事儿,这不,他好玩儿弄的那个‘卅守’还是很不赖的,居然能收集到消息了,不错。也是老八自己找的,下作的,居然连玉儿的孩子也利用,招得弘普把人全安排了盯老八的梢,寻他的不是。
老九也没落着好,铺子里现在还闹蛇呢。
四阿哥的嘴角抽了抽,弘普这孩子臂上那个居然是条蛇,这么些年,他见天儿挂手上,自己还一直当那是个绿玉翡翠呢,居然是个活的!那小蛇长得,真是好看,不但不给人以狰狞之感,还让人觉着乖巧,真是条有意思的蛇,比那只雕看着还讨人喜欢,上次老十在火铳上雕了只鹰送给弘普,莫若……
火铳……
四阿哥一个激凌,昨天,太子那儿拿出一个新火铳,说是比以前的更好用,改进了好些,明明皇阿玛那儿也没有那般远射程,那般小巧易携带的。
四阿哥在书房里快步转了几圈,又停了下来,不,太子不是那样的人,就算再暴躁他也不会起那个心。太子便是嘴上抱怨几句,心里却也极是爱戴皇阿玛的。
四阿哥虚脱一般倒回椅子上,父子是纲常,君臣是纲常,太子只是压力太大,却非本性恶毒,自己怎么会想到这儿来?
乾清宫里,皇帝拿着一个火铳摆弄着,“太子那儿送来的?”
“是,太子说这是昨儿新得的。”
“下去吧。”
皇帝眼神深沉地看着火铳半晌,叹口气,着李德全收了起来。




☆、为子

甲午;上谕兵部鸟枪等火器;祗当用于搜猎行阵之间。此外一应旗下民间不得擅用,著严行禁止。
弘普摆弄着手上的火铳;想得有些出神。
啪!
身上突然的一巴掌,惊得弘普打了个哆嗦。
“儿子;又在琢磨什么呢?你老子我来了都不知道起身问安。”
弘普无奈起身。
“阿玛安。”
雅尔哈齐搬了把椅子放在弘普的椅子旁边;一手搭在弘普肩上,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弘普身上。
“来,儿子,说说;有什么想不明白的,阿玛告诉你。”
弘普挣了挣;无奈人小体弱,对上五大三粗的雅尔哈齐,无异于蜉蝣撼树,什么作用也起不了,无法,只能开口求饶:“阿玛,你好重,你坐好,要不我一会儿去告诉额娘,你又欺负我。”
雅尔哈齐听了这话,恼了,使劲儿往弘普身上一压,压得弘普“叭”一下趴在了桌子上,看着儿子脸贴在桌上被压扁的样子,雅尔哈齐觉着满意了,方才在椅子上坐正。
“臭小子,打小就只知道告状。”
弘普从桌子上爬起来坐好后看他阿玛一眼:“告状好用。”
雅尔哈齐看着眼气,啪,又照着弘普的背拍了一巴掌:“先前在想什么?”
弘普的脸抽了抽,这一巴掌,比先前那下可重,小心眼儿的阿玛,仗着力气大欺负儿子的厚脸皮阿玛……
“儿子?”
弘普无奈,父亲的关爱,他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
“儿子在想火铳的事儿。”
雅尔哈齐听到儿子提火铳,眯了眯眼,“怎么?皇上不让在旗下民间使用,你还是可以用的嘛。咱是什么人家,这点儿特权还是有的,这有什么可想的?”
弘普道:“我在想,八堂叔得了那么精致的火铳,为什么不献给汗玛法,却转了好些弯,送到太子手里?他自己献给汗玛法,汗玛法肯定高兴,这也是孝心不是,怎么倒送到了太子爷手里?八堂叔打的什么主意?”
雅尔哈齐摸摸儿子的小脑袋:“你对于人心,还是知道的太少。今儿阿玛和你说说吧。”
弘普正襟危坐,表情端肃,等着他阿玛给他上课。雅尔哈齐看着儿子的神情跟四兄倒似一个模子出来的,一时生气,一巴掌又把儿子拍歪了。
“行了,别成日学得跟你四堂伯似的,看得人累得慌。”
弘普的嘴角抽了抽,“儿子这样坐着舒服。”
雅尔哈齐一手按在儿子肩上,一手拍着儿子的背:“腰,腰别这么僵,唉呀,这成日绷着,多累呀,来,你的腰可以跟别人一样弯一下嘛,对,对,对着你老子我,你还敢硬骨头,怎么,表现你的傲气还是傲骨?到了你老子面前,你是儿子,你就得,对,行,就这样。”
弘普想哭,这个找着碴儿欺负他的,是他的阿玛,他是儿子,只能受着。
雅尔哈齐眼带笑意看着被自己摆成一个小老头造型的儿子,满意道:“这样很好嘛,就这样,儿子,你要这样坐着等阿玛把话说完,若不然,阿玛就再给你换一个造型。”
弘普木着脸:“儿子知道了。”
他为什么这么苦命,为什么他阿玛越活越不靠谱?
雅尔哈齐看着儿子的样子,肩膀抖了两下,压下笑意。
“好,咱们说火铳的事儿。”
弘普抬眼看着他阿玛。
雅尔哈齐嘴角一翘,眼睛一眯,“好东西,按理,总应该先献给皇上的,可是,老八就绕了弯的先送到了太子手里。为什么?为的,是加重皇上对太子爷的疑心。为什么好东西没先送到一国之君手里,却是先到了储君的手里?何况是火铳这样敏感的东西!皇上就算是太子的亲阿玛,他也得多想一想。
好了,这样东西到了手里,太子是献,还是不献?不献?老八肯定会想法子让皇上知道太子手上有这么个好东西,到时,皇上是不是就会想太子存有异心?献?那也显出太子的影响力大过皇上,下面人重储君而不重君,君权受到了储君权的压制,皇上,能高兴?
好比如,你老子我让你摆造型,你就不摆,你老子我是不是得使用武力让你老实点儿?君权、父权,不可侵犯,不可逾越,若不然,便是乱了纲常,纲常一乱,则礼法乱,礼法不遵,则天下乱,儿子,你八堂叔这一手,很漂亮。无论太子最后会不会把火铳献给你汗玛法,都是错。”
“阿玛,八堂叔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老八心大,盯着皇上坐的那张椅子呢。要坐皇上那张椅子,那么,太子,就必须先拉下来,否则,怎么能轮到他?”
弘普听到这话,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八堂叔居然有这么大野心?
“可是,汗玛法这么多儿子,八堂叔怎么能保证太子拉下来之后坐上去的就一定是他?论长,有大堂叔;论能力,汗玛法的儿子,阿玛你也说了,好几个都不差;论出身,八堂叔更是排在了最后不是?”
雅尔哈齐眯眼笑道:“弘普,以前你八堂婶子为难你额娘的时候,你肯定从没打心里怨怪过你八堂叔,顶多觉得你八堂婶子盛气凌人,无理取闹是不是?即使你知道八堂婶是你八堂叔的嫡妻,你也觉得你八堂叔人不错对不?为什么?因为你八堂叔待人素来客气有礼、周到细致,而且次次见了你们都笑眯眯的,有时还给你们一些小玩意儿,一直是个慈蔼的长辈。
你看,连你这样小的孩子都觉着你八堂叔是个好人,你说,别人,如何?
儿子,你八堂叔最擅长的,是收揽人心。你阿玛我在户部这些日子,才真正明白了,你八堂叔当日利用户部的职权,收揽了多少人。儿子,你八堂叔打的主意,不外乎是‘人心所向’,拉下太子后,他肯定是打着‘大势所趋’的主意呢。”
弘普咬了咬唇:“阿玛,八堂婶子以前就欺负额娘,她要是当了皇后,肯定想尽了法子的欺负额娘。而且,八堂叔也没那么好,你在背后出主意掳了两个弟弟,品性不好。咱们把火铳的事儿告诉汗玛法吧,这样,汗玛法就不会疑心太子爷,八堂叔打的主意就成不了。”
雅尔哈齐拍拍弘普:“儿子,这个,不能是我们去告诉皇上,我们的身份让我们不能轻易涉入这些事情里面去,否则,便是吃力不讨好。再则,便是告诉了皇上,也无用。因为皇上与太子之间的事儿,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之间的猜疑,也不是一件两件事导致的,这是天长日久的积累。你额娘不是说了量变产生质变?这不满积得多了,便是皇上那样明智的人,也会被左右判断,何况,你太子堂伯本就有一些毛病。
至于老八,儿子,你别急,你汗玛法那么些儿子,有野心的可不只你八堂叔一个人,他的算盘是打得好,可最后能不能如愿,还说不准呢。再则,你额娘说了,皇上的身子骨好着呢,便是老八上去了,以后也自有人把他拉下来的。毕竟,他的出身,可是最差的,如果他都能当上太子,那皇上别的儿子,谁都能当,你说是不是?
还有,便是用最龌龈的手段,你阿玛我也不会让老八坐上去的,你阿玛我可舍不得你额娘受郭络罗氏的气。那个女人,可不是什么大度宽仁的,到时她当了皇后,铁定要找你额娘的不是。”
弘普听着他阿玛的保证,脸上才浮上笑意。
雅尔哈齐看着儿子的笑脸,伸手敲了敲他的脑袋:“臭小子,就等着阿玛这话呢?暗杀,是最上不得台面的,当然,也是最有效的。嘿嘿。迫不得已,你阿玛我也不介意下作一回。反正,老八当初就用了下作手段害咱家。还有,儿子,阿玛悄悄告诉你,你别告诉别人,你四堂伯应该对那个位置也有意,你以后不防做出无意的样子多帮着他,毕竟,和咱们关系最好的就是你四堂伯和十堂叔,是吧。不过,不可涉入太深,咱们是铁帽子亲王系的,不论谁当皇帝都无碍,只不过,老八要当了皇帝,会让你额娘不顺心,让你额娘不顺心,那老八便是再好,咱也不能同意,是吧,儿子。”
弘普重重一点头。
“而且,八堂叔虽有能力,却没魄力,遇见得罪人的事儿就躲,没担当!上次追债的事儿,本是他份内的事儿,他却做了缩头乌龟,额娘说,做为领导人,没点儿担当,绝对不行。所以,八堂叔也做不得君主。”
雅尔哈齐咧嘴笑道:“呦,我儿子也不傻嘛。”
弘普看一眼他阿玛,垂下眼皮,他阿玛要是哪天不打击他了,那才奇怪了。
“行了,儿子,你阿玛我该去陪你额娘了,你自己玩儿吧。”
弘普看着他阿玛拿了一本书后出了书房,这才呼出一口气挺直了背,脊椎一下挺直了,弘普舒服得还打了个哆嗦。躬腰驼背的感觉,太难受了!阿玛真狠!
弘普站起身,四肢张开,狠狠抻了个懒腰,这才觉得被他阿玛强制压得弯曲的脊梁又恢复了原形。
大人欺负小孩,他阿玛,太、太、太过份了……
雅尔哈齐教育完儿子,得意地拿着本书回了卧室,没办法,现在这个儿子,已经很少让他这个做阿玛的享受到教导儿子的乐趣了,便是关于人心权谋,估计再一两年,他这个阿玛也再没什么可教的了,谁让他总和邬先生那个老滑头混一起呢。便是今儿,估计也是儿子压根儿没往父子相疑上考虑,才会没想通。是呀,自己家里这气氛,也不怪孩子想不到那儿去呀。
“媳妇儿,我找了本书,念给你听,好不好?”
玉儿挺着肚子倚在几个枕头上,“你怎么去了这么半天?”
雅尔哈齐得意道:“普儿遇到疑难了,为夫我替他解惑呢。”
玉儿笑道:“呦,教导天才儿童,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雅尔哈齐点头:“感觉不错,嘿嘿。”又道:“以后,越来越不用我们操心了。”
玉儿失笑:“懂得是一回事,能运用又是一回事,孩子们经的事到底还少,不操心,能行?”
雅尔哈齐想了想:“嗯,对,还得让他多经事。”什么时候领着那小子去杀几个人,这没见血,这心总不够狠……
玉儿压根儿不知道某个人正计划让她的亲亲宝贝儿子手上见血呢,哼道:“给我揉揉腿,难受。”
雅尔哈齐也不想别的了,赶紧把媳妇儿的腿抱在怀里开始按摩。
“前两胎也没这么难呀?怎么这回这腿还肿上了?”
玉儿哼道:“怀孕腿肿是寻常事,只是,前两次反应没这么大罢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的次数多了,这一次比一次症状严重。”
雅尔哈齐想了想:“这次生了,咱不生了吧,反正这么些,也够了。”他阿玛只他一个儿子,他这现在就三个儿子了,媳妇儿肚子里还有,他比他老爹厉害多了!
玉儿笑道:“不是讲究多子多福?”
雅尔哈齐的手顿了顿,轻声道:“皇上儿子多吧,如何?”
玉儿白了他一眼:“那不是一个娘生的。”
雅尔哈齐摇头:“这以后,咱不生了,够了,咱的儿子个个成材,一个,顶人家多少个呢。你一怀孕,我就得熬,媳妇儿,你夫君我日子难过呀。”
玉儿白他一眼:“你可以不熬嘛。”
雅尔哈齐赶紧道:“我媳妇儿怀孕这么辛苦,我这做丈夫的,熬一熬也是该的不是。”
玉儿一皱眉,双手狠狠一抓。
雅尔哈齐被抓了,以为玉儿生气,赶紧补救:“媳妇儿,我错了,要不,咱接着生?”
玉儿哼道:“生,马上生,赶紧,痛。”
雅尔哈齐呆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妻子这是要生产了,一时手心出汗,颤着声儿喊:“来人,夫人要生了。”
无论经历多少回,他还是觉得心惊呀。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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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起

庄亲王一早闻知消息;赶到儿子的贝勒府;陪着儿子并四个孙儿孙女在外坐立不安的守候,好在;庄亲王到得不多久,玉儿经过一个晚上;几个时辰的挣扎;终于在辰时又为雅尔哈齐生下了两个儿子。
庄亲王听着又得了两个孙子,笑得合不拢嘴,看着亲家母瓜尔佳氏抱出来的两个孙子,乐得大笑。
“好;好,名字本王已经取好了;一个叫弘吉,一个叫弘宝。”
刚出生的宝宝,不宜在外多呆,瓜尔佳氏抱出来走一圈,让一家子都看过后,又赶紧抱回产房。
雅尔哈齐从产房外出来大厅,正听得他阿玛迫不及待先把名字说出来,翘了翘嘴角。阿玛是担心这胎两个孙子的名儿又不能做主,因此赶紧先说了?好在,仍按了弘字排序。
皇帝在宫里听了下人的回报,轻笑道:“便宜那老家伙了。”
孩子的洗三、满月都办得极其隆重,便是久不露面的继福晋也被庄亲王着人扶了出来坐了一会儿,只是,却也吓坏了一众人等。
经过几年不懈的努力,继福晋成功的摆脱了骷髅贫民体型,而迈入白暂富态身形。现在的继福晋,形体肥硕,一个顶三个,走路需四人搀扶才能挪动,坐没多久,便累得不行,告退下了席。
多年不出的庄亲王继福晋亮相后,京中各种关于继福晋被幽禁虐待的传言都平息了下来,而关于继福晋用何种方法把自己吃成一个肉团的各种猜测又甚嚣尘上、沸沸扬扬。当然,雅贝勒爷嫡室平安诞下第三个双胎的奇事也流传于京城每个角落,无数求子心切的女子用尽了手段,想要获取玉儿生子的秘诀,更有甚者,使人偷取玉儿的日常用品随身携带,以期能沾上生育之运,便是一块从旧衣上剪下的布料,也被人珍而重之,好生收藏。
乌喇那拉氏笑谑,“连诞三胎,胎胎平安,五子一女,个个强健聪颖,想要让人不多想,也不可能,说你得送子娘娘眷顾,也不奇怪。”别人家,便是一个双胎,已是难得,玉儿却次次双胎,且,谁家的孩子没个夭逝的,偏玉儿的子女却人人身子骨儿极好,诊脉的太医又都说孩子是长寿之相,如此,谁不想沾一点光,蹭一点儿运。
玉儿着人把睡着的弘吉弘宝抱了下去,叹道:“我的衣裳,好些被剪坏了!”
乌喇那拉氏笑出了声:“你府里的下人,不是素来有规矩?怎么偷剪主子衣裳?”
玉儿无奈,总有那贪心之辈,再则,剪衣之人觉着这也是好事,因此,行事时良心也少了一层责备。
“生男生女,生几个,这是上天的恩赐,凡人何能控制?偏人人道我有秘方。”
乌喇那拉氏笑:“你说没秘方,因此,众人才与你索要用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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