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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清心游-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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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尔哈齐对着妻子那张厉害的小嘴咬了一口:“威胁爷,嗯?”
玉儿笑眯了眼:“哪有,我就是跟你说一下。免得你抱着侥幸心理犯下什么错误。还有呀,你忘了,咱俩身上可有同心珠呢。嘻嘻。”
雅尔哈齐牙痒地又咬了一口,觉得不解气,按着媳妇儿就一顿狠命揉搓,直搓得玉儿全身发软,眸泛水光,晕红了两靥,这才觉稍解了恨,可松开手后一眼看到妻子这番媚态,却只觉另一种火气直往上窜,噌噌地止也止不住,也不管不曾沐浴,一把把妻子的亵裤拔了下来,挺身就钻了进去。
玉儿一声惊喘,猝不及防之下打了个哆嗦,好在下面从不干涩,若非如此,岂不要受伤?
恨恨白一眼丈夫,却被他眼中的狂野吓了一跳。雅尔哈齐看着衣冠整齐的妻子,又想着裙下滑溜无一丝阻碍与自己相亲相交,只觉无比刺激,一时欲/火大炽,再不见平日和风细雨的温存,只如狂暴的公牛,没一丝理智,由着本能暴怒连续的撞击,让一时未曾反应过来的玉儿迎头被一**过激的大浪打得几乎昏晕过去……
第二日下午,雅尔哈回府时,玉儿尚未醒转,看着妻子昨儿一身衣裳揉搓得全不见一丝儿衣裳的样子,倒跟那咸干菜一般模样,此时团成一团尤在炕脚,雅尔哈齐心虚地把那一团团了出去吩咐玉儿的贴身丫头处理掉,吩咐几个丫头不经传唤不得进屋后又转身进了卧室,掀开被子一角,俯身仔细检查妻子的身体。那红肿已没了早晨他出门时的恐怖,雅尔哈齐庆幸地抹一把汗,好在妻子体质特殊,若不然,这明晃晃的罪证摆在那儿,这两天他可别想得着好。
看着那艳红,加上鼻端萦绕的淡淡的甜腻香味,雅尔哈齐直咽口水,见着那红白相间的诱人颜色,那条白嫩细腻的大腿,他鼻息越来越重……
玉儿睡了一天,怎么着也把精神养了一些回来了,被人在最敏感处又舔又吸最后甚至还感觉什么钻了进去,刺激得本就敏感的通道口一阵紧缩,迷迷糊糊的玉儿气得一腿踢了过去——只可惜手脚无力,却不能给某个恶人以重击,只相当于给那个恋恋不舍的男人一个醒来的提示。
“你这头蛮牛。”
雅尔哈齐打了个哆嗦,这又腻又软还带着鼻音的怒叱让他从尾椎处升起一阵麻意,可见着妻子迷蒙又气恼的眼眸,他只能讪讪地摸摸鼻子。
“媳妇儿,你夫君我服侍你穿衣?”
玉儿怒道:“滚远。”
这个时候要是听话的滚远,不知道又要等几天才能消气,有过惨痛经历的某人死皮赖脸缠着磨着,也不知道是真要帮忙还是借服侍之名行占便宜之实地帮着玉儿一件儿一件儿穿衣裳,待玉儿从里穿到外,披着一件外裳时,已是累得呼呼直喘。见外裳半天穿不好,玉儿又气怒又无奈又沮丧,只能对着某个罪魁祸首妥协。
“行了,别添乱了,我再不起来,普儿都回来了。”
闻弦歌而知雅意的某人嘻皮笑脸放开缠在妻子身上的禄山之爪,“做儿子的,等等就等等呗。”
对于厚脸皮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理他。
玉儿看也不看那个笑得可恶的男人,自顾起身下炕,只是,腿却一软,往前便扑,摔倒了。
看着垫在身下笑得没个正经样儿的某人,玉儿恨得扑过去就咬了一口。
“嗷——”
玉儿死命磨牙,半晌,气消了,才放开嘴。
雅尔哈齐可怜兮兮看着妻子,加上脸颊上一圈儿红红的牙印儿,怎么看怎么可怜,怎么看怎么像刚被家暴、被蹂躏过的神态。
玉儿忍着笑从丈夫身上爬起来,张口欲叫绿樱进来帮她梳头,却见丈夫还赖在地上,无奈道:“快起来,让丫头们看见,成个什么样子?”
雅尔哈齐一听这话,干脆头枕双手,不动了,只抱怨道:“我怕你摔着,扑过来救你,给你当了肉垫子,你还咬我——”
对于某人间歇性年龄退化已可做到熟视无睹的玉儿丢了一个白眼儿过去:“我为什么会摔着?”
某人的眼神心虚地乱晃:“那个,……”
说话时牵扯到脸,感觉到脸上的一丝痛,某人理直气壮了,控诉道:“你还咬我了!”
看着那个男人摆着一幅不可一世的神态,脸上却顶着明晃晃一圈牙印儿,玉儿没忍住,扑噗一声笑了场,抬眼看到某人正用委屈的眼神看着她。
玉儿抿着嘴笑着伸出手:“行了,我拉你,你别赖在地上了,快起来,一会儿孩子们该来了。”




☆、313 敷粉

313敷粉
雅尔哈齐捉住妻子的手;懒洋洋放松身体由着妻子往上扯;自己却一点儿不用力。玉儿胳膊便是有四五十斤力;腰有五十斤力,可雅尔哈齐这一大堆儿;却是她用尽全身力气也没可能拉起来。
半天拖不起来,知道丈夫故意耍赖;玉儿恼了:“快借力起来;懒猪。”
雅尔哈齐眼中精光一闪;玉儿尤未反应过来;已被扯得跌回到他身上;软细的小腰一下被箍了个严实。
“蛮牛?懒猪?嗯?”
看着某人眼中危险的光,玉儿死命拍着某人胳膊:“快起来;孩子们该来了,快点儿。”
某人躲在地毡上,一动不动,由着那只小羊踢腾。
玉儿挣了半天,蜉蝣撼大树一般,一点儿用没有,无法,倾身在某张厚脸皮上亲了一记:“乖,快起来。”
懒洋洋的某人把另半张脸也转过来,玉儿无法,又倾身亲了一下。
雅尔哈齐收回一只手,指指脸颊上方才被咬的位置,玉儿翻了个白眼,不就咬了一口?这男人,也太爱计较了。想不理他,可现在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从善如流地在牙印儿上又重重亲了一下。某人觉得自己的地位得到了肯定,大男人的自尊心也得到了满足,这才眯了眯眼,满意地一挺腰,一撑地,搂着玉儿站了起来。
弘普领着弟弟妹妹们在额娘主屋外等了足有一刻钟才被叫了进去,看着明显用脂粉盖了一层的阿玛的脸,弘普眼角抽了抽,最后决定视而不见,领着弟弟妹妹们给父母请安。
玉儿心虚地看看儿女,见他们未察觉异样,不由松了口气,招手让儿女近前。
显然,玉儿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弘英看着阿玛,惊讶道:“阿玛,你今儿成了小白脸儿了!”
弘芝看着僵住的阿玛,赶紧补救:“三弟,阿玛怎么可能是小白脸儿,阿玛可是大英雄、大豪杰、大丈夫……”
雅尔哈齐脸色稍霁。
弘芝大喘气:“……阿玛今儿只是用额娘的粉在脸上抹了一层。”
弘英听了弘芝的话,不但未识趣停住话头,反惊悚高喊:“阿玛,你一个大老爷们涂脂抹粉的,还是个男人吗?”
雅尔哈齐石化在当地。
惠容忍着笑,掩饰地回身从嬷嬷怀里把四弟抱到额娘的炕上放着,弘普也面不改色打奶嬷嬷怀里接过了五弟,把两个差点让头从脖子上垂落在地的奶嬷嬷遣了出去。
两个嬷嬷快速退了出去,雅尔哈齐也解除了石化,怒哼道:“弘英,你个混帐小子,你阿玛怎么就不是个男人了?”
弘英一缩脖子:“阿玛,你自己说的,涂脂抹粉,那是娘们儿家家才干的事儿,”
眼见着三弟要把阿玛惹火,弘普无奈道:“三弟,这涂脂抹粉,在魏晋之时是名士们也喜欢干的事儿。”
弘英一下被大哥吸引了注意力,也不去关注他阿玛的脸了,几步跑到大哥身边,仰着脑袋等着他博学的大哥给他释疑。
弘普把五弟也放到额娘身边,看着他与四弟在宽宽的炕上爬来爬去,之后,以目示意弘英给他搬椅子。弘英这点儿眼力劲儿还是有的,屁颠儿屁颠儿把额娘的梳妆凳抱了过来放好,弘普也不挑剔,这是他额娘用的,怎么着都是好的,坐了上去。
“魏晋朝时,和现在不一样,那时的男人呢,以白为美,有称之为‘玉人’者,便是彼时。三弟,你说,咱现在夸一个男人长得好,会怎么说?”
弘英想也没想:“天庭饱满,地角方圆,四方阔口,豹眼圆睁,鼻如悬胆,目似朗星。端的一个好相貌!”
惠容听着三弟这话,想起额娘给她买的评话本,忍不住笑。
弘普扯了扯嘴角:“没错,在咱们眼里,这样有男人气概的男人,才能称之为男人,这样的长相,才能称之为是好男儿的相貌。不过,在魏晋朝时,形容一个男人长得好,却会说他‘肤如凝脂,唇赛点朱,面似月下白玉,腰如风中杨柳,口嘘兰麝,体溢芳香,端的一个好皮囊’,若再柔弱几分,那就更妙了:慵软无力,又添三分优美。”
弘英张着小嘴,合都合不拢,这不是额娘说的伪娘?还是额娘坚决不准他们兄弟接触的一类人吧?
弘普咳一声:“《晋书》里,俊美的男人首先要白,最好比女人还白。比如有一个叫王导的就非常白皙,他是士族门阀,清谈之时,好手拿白玉柄麈尾,他的手执白玉柄时,手和玉看上去浑然一体,大家看了都很羡慕,便赞他为‘玉人’,以褒扬他的白皙。彼时,许多玉人或者想当玉人的男人,就坚持在脸上抹粉,所以说,魏晋之时,名士们其实喜欢抹粉;还有那个‘敷粉何郎’何晋,也是因为长得白皙而非常有名。魏晋时,男人抹粉的习气风行,按照当时的说法是这些男人‘胡粉饰貌,搔头弄姿’。”
弘英懵懂地看一眼自己父亲:“阿玛,你今儿抹了额娘的粉是想要搔头弄姿?”
雅尔哈齐愤怒地看着大儿子,弘普目光清澈地回视父亲,“阿玛为何对儿子怒目相向?”
弘芝缩了缩脖子,非常明智地躲到一边,以免被战火波及。
“臭小子,你故意的吧!”
弘普非常不明所以:“阿玛此言所意?”
雅尔哈齐气闷:“你是想帮你阿玛我解围?还是故意寒碜你阿玛?”
弘普非常诧异:“儿子当然是为阿玛解围啦,儿子不是跟三弟说了,魏晋名士才会敷粉吗?”
雅尔哈齐回头瞪着三儿子:“臭小子,你没听懂你大哥的话?名士,名士才会抹粉。”弘英点头:“嗯,儿子知道。”
雅尔哈齐刚要放心,弘英又道:“……大哥的意思就是,魏晋之时,名士们都是小白脸儿的伪娘嘛,儿子当然听懂了。”
雅尔哈齐一口气没上来,气得几乎头晕,狠吸几口气,回头又瞪弘普。
弘普无奈道:“阿玛,儿子已经尽力了,三弟脑子一根儿筋,没办法。”
雅尔哈齐回头冲玉儿嚷:“媳妇儿,你儿子联起手来欺负我。”
自打弘普说起魏晋名士的风气,玉儿就一直低着头,肩膀抽个不停,大儿子的腹黑程度又上了一个台阶,可喜可贺啊。
此时听到丈夫告状,玉儿拼命合拢笑得大开的嘴,又用手揉揉酸掉的肌肉,抬头起头,一本正经问道:“爷,怎么啦?”
雅尔哈齐看着妻子眼中的笑意,气苦道:“我说不抹这粉,你偏让我抹,现在好,被两个小崽子拿来打趣。我不管,你替我抹的,你得收拾这两小兔崽子给我出气。”
弘普见阿玛这般不顾形象,居然跟额娘求援,见好就收,“阿玛,三弟脑子笨,儿子会再多教教的。”
雅尔哈齐瞪一眼大儿子,又瞪一眼妻子,拽过妻子手里的手帕子冲着自己的脸就使劲儿抹,抹完了,又瞪一眼大儿子。
惠容见阿玛抹脸,手脚轻快地很快奉上一块儿温湿的脸巾,雅尔哈齐方才用干帕子擦完脸,正觉得脸干得不舒服,见女儿这样贴心,一时喜上眉梢,抱着女儿在小脸儿上大声亲了一下,乐滋滋用温热的洗脸巾又抹了一遍,舒服地叹一声,“还是生女儿好呀,女儿多贴心多孝顺,唉,媳妇儿,再等十年,容容出嫁了,咱就再生两个女儿吧。”
听了这话,屋里两个女人的脸都红了,容容冲着阿玛皱皱小鼻子,玉儿则羞气道:“孩子们都在呢,说的什么话?”
雅尔哈齐嫌弃地看看五个儿子:“这几个臭不子,没一个省心的,五个都不顶容容一个,就会气老子
弘英听了阿玛这话不乐意了:“阿玛,儿子们怎么不好了?儿子们个顶个的聪明,乖巧,孝顺,不知道多少做阿玛的羡慕你呢。”
雅尔哈齐乐了:“呵,臭小子,你说说,谁会羡慕你们阿玛我?小小年纪,就开始学会挤兑父亲,你们又哪里乖巧?”
弘英道:“阿玛,儿子们可没挤兑你,到现在,儿子也没明白您方才怎么就生气了。而且,十堂叔哄我和二哥给他做儿子,我和二哥都没答应,我们多孝顺呀。”
雅尔哈齐瞪一眼弘英,刚想说话,惠容转身坐到他的身边,雅尔哈齐也不管儿子了,搂着洗完手回来的女儿求安慰。
容容瞪一眼弘英:“三弟,阿玛是父亲,你是儿子,不许顶嘴。”
弘英委屈地瘪瘪嘴儿,却不敢再出声儿。姐姐是乖巧懂事儿,可整起人来,下手比大哥还狠,偏阿玛额娘都信她,自己便是到时有屈,估计也无处诉去,得,退一步海阔天空,忍吧。
雅尔哈齐得了援手,打倒了欺负自己的儿子,乐得抱着女儿直揉,嘴里一劲儿心肝儿,宝贝儿地叫,那副终于找着组织的模样看得玉儿差点儿破功。
弘普见弘英的目光盯着阿玛脸上的那圈儿红印张开嘴又欲多话,一把把他扯了过去,“老三,你再说话,一会儿小心阿玛揍你。”
弘英看看阿玛的神色,决定相信大哥,悄声问:“大哥,阿玛脸上那个红圈儿是什么?”
弘普扯了扯嘴角,捋起弘英的袖子,露出白嫩的胳膊,“来,冲肉多这儿咬一口。”
弘英不乐意了:“大哥,我又不是傻的,干嘛咬自己,痛的。”
弘普瞪弘英一眼:“听话不了?”
弘英无法,委屈地在小臂上咬了一口,弘普看了不满意:“再重点儿,你又不是那没牙的老太太。”
弘英当然不能承认自己像老太太了,一狠心,对着自己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咬得自己眼泪汪汪地。
弘普看着三弟可怜的模样,忍着笑,示意他看自己的胳膊:“看看,和阿玛脸上那个红印儿像不像?”
弘普也不委屈了,看看阿玛的脸,又看看自己的小胳膊,末了,恍然大悟:“原来阿玛把自己的脸咬了一口。”
雅尔哈齐本来正喝女儿奉的茶呢,听到三儿子这话,噗一声,全喷了。
玉儿再也顾不得了,捂着脸倒在炕上直抽抽,这三儿子,太有才了。
弘普跟他四堂伯学了几年的面瘫脸也破功了,扭过头去噗噗地笑,弘芝早蹲角落缩成一团了,只看他的形貌,倒似一个被人欺负了躲在角落里埋头哭得全身哆嗦的小可怜。
惠容看看不明所以的三弟,又看看无语凝噎的阿玛,再看看抽得全身都在颤的额娘,终于也没憋住,冲着雅尔哈齐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阿玛,女儿绝对没有笑话你,女儿就是觉着三弟那话可乐。”




☆、314上元

314上元
皇帝的病在子侄们精心的照料下不久便痊愈了。其实;玉儿觉着;皇帝生病期间;雅尔哈齐其实也没做什么。皇帝的生活起居,自有下面儿的太监并好几个年长的阿哥们侍候;雅尔哈齐每日做的不过就是去皇帝那儿贫贫嘴儿,说说笑话儿;逗个乐;闲时看看废太子给皇帝喂药、三阿哥给皇帝穿衣、四阿哥服侍皇帝洗漱、五阿哥扶皇帝散步、七阿哥为皇帝念书……皇帝病愈后;第一件事便是去慈宁宫给皇太后请安;之后;又命内侍梁九功、李德全传谕诸皇子及王、公、大臣:“前拘禁胤礽时,并无一人为之陈奏。惟四阿哥性量过人;深知大义,屡在朕前为胤礽保奏。似此居心行事,洵是伟人。”把四阿哥好好夸了一顿。
又过了几日,皇帝不知为着什么考虑,把八阿哥的多罗贝勒一爵又复封给了他。即使如此,对于九阿哥比自己得了爵还高兴的情绪却并未感染八阿哥,他耳边天天响彻的是那句“罪藉之后”,脑里日日萦绕的是皇父当日毫不留情的种种言辞,他面上看着似乎与往日无异,其实,他这些日子总会时不时走神,他有时候甚至会怀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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