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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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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平湖侧开脸,低垂着眸,“别这样看我?我不知道!我不是她,我没办法给你回答。”
随之而来的是沉默持续,在郝平湖几乎觉得快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时候,腰际忽然被一只手臂横过,整个人被往前一带,身子便往前扑进男人的怀里,“你又要做什么?”她双手滴着他的胸口,她很害怕和他亲近,身子不由自主的轻颤。
“你很怕吗?”百里寂夜低声问,贴在郝平湖背后的手掌从腰际移到她的颈后。
“是很怕!”郝平湖坦言,双手却穿过男人的手臂下放,在男人身后交接,身体贴近,“但是我怕的是我自己!我怕我真的会爱上你。”
“你怕背叛了秋之遥是吗?”从鼻翼喷出的轻哼带着讽刺的意味,“你已经背叛他了。不过就算这样,我还是要告诉你,别爱上我!”
“我知道!你是魔鬼,爱上你会赔上一切。月奴就是爱上你这个魔鬼才赔上了性命,对吗?”她用下颚磨蹭着男人的肩头,“那么,你告诉我这些,是为了什么?因为你不想背叛月奴?不是。你不让我爱上你,是因为其实你才是怕了,你不敢再爱我才对,是吗?你怕再遭遇和月奴一样的境地。原来,你比我还害怕。”
“我觉得你的想法很特别。”百里寂夜轻拍她的后背,“姑且我不否认。”说完,他将怀中的人推开,坐到床边穿靴。
“要我伺候你吗?燕南王殿下平日里都有美婢伺候的吧?”郝平湖凑过来,再他耳后吹气道。
“我还不至于是个废物!”百里寂夜穿好靴子,下了床,回头看了跪趴在床边的郝平湖,“三天后,你最好乖乖出阁,不再出什么乱子,否则,我给你的教训不会是现在这么轻。”
“我知道了。”对着他陡然冰冷的神情,她也没办法回以好脸色,转身背对着窗外,双手抱着曲起膝盖,蜷缩成一团。
百里寂夜笑了一声,落地如琉璃碎裂,“你好自为之,平湖郡主。”
听着他的脚步声就那么去远,郝平湖越发的将头埋进自己的双臂,许久才听到隐隐的呜咽声传来,在寂静的屋内格外的孤影自怜……  
   第三十六章 心忧金兰(兰心有忧金兰义) '本章字数:2921 最新更新时间:20121220 11:41:31。0'
 
 夏末的荷香远飘而来,醉浓在荼蘼花一地雪白的枯萎,留恋戏蝶翩翩飞去墙头,已不是逐对成双,寂寥的远去,原本晴好的天色突变,风过,满眼飞花,紧接着雨点哒哒如乐点,以烦躁的急促欢乐着夏季的末尾。
“郡主,下雨了,回去屋里吧。”忽有一着紫衫的身影靠近,就要来搀扶坐在栏杆上的人。
“采莲!”郝平湖心中陡然一喜,好似那落了花飞到心头绽放,回过头,却瞧见一张陌生少女的脸,比采莲的脸略园,年纪相仿,眼角有颗黑色的痣,“你是谁?”
“婢子叫撷萍。”少女低下头,行了一礼,“婢子是王爷派来代替采莲服侍郡主今日起居的。”
“那采莲呢?”郝平湖问道,“她是不是不想见我了?她很生气,所以不来我这里了。”
“不是不是……”撷萍急忙否认辩解道,“郡主你误会了,采莲怎么会生郡主的气不想见郡主?不是采莲不来,而是她来不了。”
“来不了?”郝平湖的精神回来了几分,怎么可能来不了,又没人挡着她。“她病了?”
撷萍点头又摇头,垂下眼眉,支吾不清道,“算是病了吧!”
“病得很重吗?”郝平湖急得从栏上站起身,“是怎么病了的?她之前明明好好的。找大夫看了吗?我去看看她……”
“郡主,你不能去!”撷萍急忙拦下郝平湖的去路,又急又乱,“郡主,你不能去!采莲她看过大夫了,大夫说静养两个月就没事了。”
“两个月?什么病这么严重?”除非是大病,否则怎么可能需要静养两个月?“我一定要去看她!你让开!”郝平湖拉开撷萍冲入雨中。豆大的雨点打在身上,甚至有些疼。
跑出几步,郝平湖才恍然想起,回过头来问道,“撷萍,采莲住在哪里,这里我不熟?要不,你帮我带下路?”郝平湖用请求的语气道,“麻烦你了,撷萍。”
撷萍摇头,不敢走入雨中,连连后退,“郡主,我不能带你去。王爷吩咐过,不能让郡主见到采莲!郡主,撷萍不敢!郡主,你回来吧,雨下得这么大,你淋坏了就不好了。”说着,撷萍才冲入雨幕,拉住郝平湖的手往走廊拽。
“我不回去!”郝平湖一生气,猛力的甩开了手,“你不带我去见采莲,我就一直淋下去。”闭上眼,直直的立着,任凭雨水打在身上,从面上衣服流淌下去。
“郡主啊,不是撷萍不带你去,而是……真的是王爷的命令,我不敢啊。”撷萍尝试去抓郝平湖的手臂,却次次被打开,“郡主啊……你别为难撷萍。”
“王爷是谁?是我爹吗?还是燕南王?”郝平湖厉色盯着她问。
“自然是滇王,郡主的爹。”撷萍的脸色白了几分,似哽了哽,又道,“郡主,王爷会这么做都是为了郡主好!现在,郡主见了采莲也于事无补啊!”
 “我至少要知道看见她,才知道她到底病得怎么样了。”郝平湖匆忙的跑出去,“你不告诉我,我就自己找,一间屋一间屋的找,总会找到。”
“郡主啊!”浑身也早已经湿透的撷萍抹了一把面上的雨水,快跑着追赶上去,“郡主……郡主你等等,别跑那么快,摔倒了怎么办?郡主……郡主啊……”
郝平湖丝毫不理会身后的人的追逐,冲出了自己所在的院落,迎面就闯入又一个院落,也不多看就冲进一间屋,也不敲门,就猛力的撞开了门,直冲进去,四下寻找了无人,又冲出来。
“郡主,你别找了,采莲不再这里的!”撷萍才进了屋檐下,来不及抓住郝平湖,见她又冲入雨幕,“郡主,你别这样,郡主……”只得又跟着跑,边跑边喊,可是前面融入雨幕的身影,似乎完全没有听到,从不回头,只一个劲的往前奔跑。
郝平湖连连找了好几个院落十数间房,依旧没有找到采莲,她已经跑得快没力气了,腿已经有些发软,纵然衣服湿透紧贴着皮肤,她却很热,停下步子,一阵风过,她一个颤抖,脑袋突然跟着晕晕的,一瞬间天旋地转几乎站不稳……
雨此刻已经停了,水雾残存蒙蒙,绿叶更新,而落花成泥,屋檐滴答滴答的落着积雨。
“郡主!”撷萍跟来,忙扶住有些偏倒的郝平湖,“郡主,你怎么样?我们回去好不好?”
“采莲在哪儿?”郝平湖扶着自己的头,强撑着清醒,“采莲在哪儿?今天要是找不到她,我就不回去,我就站在这里。”
“郡主,你脸色很差,白得和强上的石灰一样。”撷萍又急又心焦,“郡主,你一定是淋雨淋得风寒了。我们快点回去休息,撷萍去找大夫。”
“我不要。”郝平湖推开撷萍,身子一个不稳就撞向了一旁的花木,泥水登时溅裹了一身。
“郡主!”撷萍吓得圆脸惨白泛青,急忙去扶起她,“郡主,你怎么样?”
“带我去找采莲,不然我绝对不跟你回去。不见到采莲,休想让我回屋,更休想让我看病。”郝平湖感觉脑袋沉得脖子几乎撑不住,眼皮抬都抬不起,眼前一阵阵的泛黑。死死抓撷萍的手,她狠话道,“带我去找采莲,我要看看采莲怎么样了……”
“可是,郡主……”撷萍犹豫了一阵,瞧着郝平湖的模样,终于点了点头,“好吧!郡主,到时候王爷怪罪下来,你可要替撷萍担着。”
“好,没问题!是我拿自己逼你的,和你无关。”郝平湖保证道,这才由着撷萍扶她起来。
“郡主我们还是先换了衣服吧!你这身衣服都湿透了,拖下去会越来越严重的。”撷萍皱着眉头,圆脸上写满了焦虑不安,“要是王爷知道了……”
“现在你什么都听我的。”郝平湖用尽气力吼道,她没有时间耽搁,她现在只是强撑,只看一眼采莲,瞧一眼状况就好,她不能多耽搁,一耽搁,她怕下一刻她就要晕了。“我告诉你,你再磨蹭,再耽搁,如果我今天病死了,我爹一定不会放过你。”
“郡主,你别吓我啊。撷萍胆小,不如采莲的!”撷萍被吓得直蹬脚,“你别说这些话,你越说,撷萍就越不敢带你去了。”
“不带我去也得去,否则我就让自己病死。”郝平湖纵然头昏沉得厉害,某些东西却越发清醒,“你自己衡量是我病了严重,还是我死了眼中。”
“好了好了,郡主你是老大。”撷萍苦着脸都快哭出声来了,“撷萍马上带郡主您去。不过郡主你要做好心理准备,采莲的样子……”
“采莲的样子怎么了?”郝平湖越听她这么说,越觉得担心,采莲到底得了什么病?
“郡主你做好准备就是了,到时候别被吓着。”撷萍也不好多说的样子,扶着郝平湖往下一处院落走,“郡主,小心。已经很近了。”
郝平湖被撷萍带进一间偏僻静谧处,窗户紧闭的幽室,郝平湖用力的睁眼,可眼前依旧几乎瞧不清楚陈设。“采莲在这里吗?”怎么住这样的地方,和鬼屋一样阴森森的,还是大白天啊,怎么窗户也不开?病人不是该多透气吗?
“嗯!”撷萍低着头,再扶着郝平湖往屋内去,“采莲在里面。”一面往里面走,一面叫道,“采莲,郡主来看你了。”
“郡主?”屋内传来采莲恼怒的声音,“你带郡主来干什么?”
“采莲,我来看看你。我知道你生我的气,不想见到我,可是我就想看你一眼也好,看你病得如何?后天,我嫁了,以后我就算想见也见不到你了。”郝平湖推开撷萍的手。适应了昏暗后,她勉强能看清这间屋子的陈色,空洞得可怕,只有一张挂着深色帐子的床。
“你别过来!啊……”床那里传来采莲的哀叫声。
“采莲,你怎么了?”郝平湖看不清帐子内的状况,但听她的声音似乎很疼,“采莲……”
“你别过来。”采莲再次喝道,带着焦急的喘息,“我没有气你,我只是病了,不能去你那里而已。你别担心我,我休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不过你出阁的事情,抱歉,郡主,采莲不能去了。”采莲的话有些仓皇的意味,吐字不清且与其紊乱,呼吸随着说话也越发沉重。
“采莲,你好像真的病得很重,看过大夫了吗?大夫怎么说?”郝平湖强撑着清醒依旧走过去,她越发觉得不放心。“有开药方吗?煎药了吗?”
“你别过来!”采莲的声音开始有些恐惧,乃至凄厉的吼叫,“你别过来!”  
   第三十七章 君心如魔(血落莲华情成仇) '本章字数:2908 最新更新时间:20121220 11:42:07。0'
 
 “我只是看看你,看一眼就好!采莲!”郝平湖放低了声音,恳求道,“采莲,让我看看你。”
“啊嗯……”强忍着的痛苦呻吟随着郝平湖靠近床铺而越发清晰。
“采莲你很痛吗?”走到了床边,郝平湖伸手去撩帐子。
“别拉开!”当她拉开床帐子的时候,床上的被子突然被掀高,伴随着痛呼,“啊……”很快一闪而过的人就被掩盖,“我叫你不要过来,你过来干什么?”被子里传来冷喝,“你走开!”
“采莲,这么热的天,你裹着被子干什么?会越来越严重的。”郝平湖撑不住身子就坐在了床上,再去扯被子,“别任性了,身子最重要。”
“你别诶……”采莲争不过,被子被郝平湖扯开,只着了中衣的身子就露了出来,因为之前的挣扎,一半挂落肩头。
“这些是什么?”郝平湖撑着眩晕感,回头冲撷萍吼道,“点灯!我看不清楚。”
“哦……好好……”撷萍吓得慌忙掏出随身的火折子点燃。
采莲拉回领子,急忙要抢被子回去,郝平湖没太多力气和她争,就整个人趴上去压住,“我要看清楚你身上那是些什么?”那些如爬虫一般丑陋遍布全身的是什么?
撷萍持着点燃的烛台走近,采莲捧住脸埋下头“别过来!”昏黄的烛火映着采莲的身子,透过染了诡异颜色中衣,能瞧见那衣下满布的乌黑伤痕,斑驳可怕的爬在皮肤上。
“这些是伤?”一道道交错,如黑蛇攀爬在皮肤上,“到底怎么回事?”郝平湖盯着采莲,“你捂着脸干什么?”郝平湖抓住采莲的手扯开,当半张脸出现在眼前,郝平湖的心跟着冰冷,“谁把你弄成这样的?你根本不是病了,是被人打伤的。”
郝平湖逼视了采莲许久,得不到回应,采莲只趁着她不备抢走了被子,再度藏了进去,许久才带着哽咽而模糊不清道,“郡主,你回去吧。我没事。”
郝平湖看着被子在发抖心也跟着被抖得疼,不敢再逼问,转头盯住撷萍,“谁打伤她的?”
“啊……”持着烛台的撷萍被吓得后退了一步,摇头,“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什么都说不知道?我现在没多少耐心!”郝平湖的脸色瞬间阴云密布,苍白的脸色反而增加了几分骇人,“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是,是,郡主。”撷萍被吓得不停点头,胆战心惊的模样,“婢子只知道,采莲到了这里就这样了。婢子只听说……是……是被燕南王殿下的人送来的。”
“燕南王?”郝平湖陡然一阵心惊,立起身来,脑中一阵轰隆隆雷霆般的响“是他?是……他!”郝平湖说完,人就直挺挺的咚的一声倒了下去。
“郡主!”撷萍惊叫道,“郡主……”
当只觉陷入停顿,思考却变得清晰,黑暗尽头却出现了明光,诱使她的神识跟着前去……
模糊的景象变得清晰,最先瞧清楚的是一张脸,美丽得如同红芍药,却属于一个男人的脸,她就盯着他,在思绪和理智渐渐的充回脑中的时间中。
“醒了?我以为你打算病到起不来,干脆病死,那样就可以逃过嫁给我。”百里寂夜讥笑的同时,伸手抚开她额前的发,手掌贴上她的额头。
“啪!”一声清脆的肉与肉相击的响声,几乎响彻昏暗的屋子,也震得郝平湖的手发麻。
“天下间,还没有一个女人打过我。”百里寂夜将偏开的头转正,盯着郝平湖,“我很少打女人,因为那些女人都不足以惹我生气,但你成了例外。我一般对付惹恼我的人都是直接杀了,但对你不能,对你,我舍不得,但是……我必须给你足够的教训才行。”
“你这个魔鬼。你怎么那么对采莲?”郝平湖的头还有晕,但是怒火将理智点燃得灼烈,喷出口的话也如火,“你想怎么对付我?你有胆量有本事就杀了我!”
“你是为了你那个丫头,就胆大妄为到打我?我说过,只要你流一滴血,我都找她清算。你那日流了多少血,我就从她身上找回来。”百里寂夜轻哼了一声,手擒住郝平湖的下颚,讲她的脸往上抬起。
郝平湖怔愕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怨恨的瞪着他,“明明是你弄伤我的!和采莲有什么关系?你怎么这么无理妄为?你是疯子是吗?”
“我就是疯子又如何?你不是知道的吗?我从来言出必行,你却总学不乖。既然你为了她跟我争执才受伤,我更加该算在她身上!”百里寂夜森冷的眸子盯着她的,唇角扬起冷笑。
“你简直是无可救药的魔鬼!你没有人性。”郝平湖伸手又扬起扇过去。
百里寂夜自然不可能再中招一次,抬手挡下了她的细臂,“看起来你的胆子是真的大了,大得快无法无天了!凭你,你以为如果不是你像月奴,你有资格碰我?”
“我没资格碰你又如何,我还是打到你了,你有胆就现在杀了我,否则我将来还会杀了你!”郝平湖愤恨道,“燕南王,你活该孤独,活该被月奴抛弃。你无情、残忍,你不是人!”
“你以为激怒我我就会杀了你?这样正好成全了你和秋之遥。”百里寂夜的眼眸越发的被压得狭长,面带讽笑,“未免太天真了,平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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