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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一片禛心在玉壶-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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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晚?”从容咋舌道,“那不是整夜不能睡?”

石碌斜睨她一眼道:“你在永和宫里不是值夜的么,还怕什么不能睡?”

从容闷头回来,重新站在门口,她值夜也不过开头几日累些,后来的待遇,可是芝麻开花节节高的。

深深紫禁沉寂在一片夜色之中。胤礽听着远处传来的更鼓,和衣躺倒在床。不多时,有一双纤纤素手探了过去,似要为他解去衣扣,“太子爷,妾身伺候您睡下吧。”胤礽由着她为他褪去外袍,蓦然,他抓住她的柔荑,轻轻贴在胸口,李佳氏娇羞侧首道:“爷……”胤礽松开了手,她的手温软香滑,可比之从容的手,犹有不及。

李佳氏收拾好衣物,半跪着为胤礽褪下靴子,胤礽看她垂首间落下一缕乌发,想象着若是摘去从容的顶帽,落下的会不会也是一蓬乌发,如缎子般散落两肩……思及此,胤礽小腹一热,突然伸手握住了李佳氏的手腕,李佳氏惊呼了一声,“太子……”呼声未了,胤礽已含住了她的唇舌,熟练地动作起来。李佳氏娇声□了几下,便即含羞抱住了胤礽,她有些害怕,更多的却是窃喜,看来太子对她,是十分喜欢的……

从容臊红着脸,紧拢双眉,尽力让自己别去听屋内的响动;一旁的石碌则是竖着耳朵、半闭着眼,显然对屋内的喘息□声十分的享受。从容忍无可忍,抬手就想捂住自己的耳朵,石碌看她一眼,“嘿嘿”笑道:“怎么,你在四爷屋里值夜,竟没听见过这个?”

从容脸上似要滴出血来,别过头道:“四爷……四爷屋里才没这个。”

石碌凑过头去,窃窃道:“难不成四爷还是个青蛋瓜子?”

从容哼了一声,“四爷勤于读书,不好这个。”

石碌摇了摇头,一脸惋惜的模样,“那是他不知其中味,若是知道了,保管……那个怎么说来着,欲罢不能!”

从容站开了些,厌恶道:“四爷不是太子爷,不能相提并论。”

石碌瞅了她一眼,刚要反驳她几句,屋内胤礽的一声低吼,伴着李佳氏的似泣啼音,在这寂静夜晚显得万分清晰,让人耳热心跳不已。石碌咂巴着嘴道:“弄了这大半夜,看来这位新主子往后会有些好日子过。”

从容低头看自己的脚尖,她才不关心谁会得宠呢,她只想快点熬过这个夜晚,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36出手
第二日,福喜像往常一样伺候着胤禛上学、下学、给康熙和德妃请安,最后回到书房时,他为胤禛准备好笔墨后就恭立在一边。起初,他觉得胤禛与平时没什么不同,可站的时间越久,他就越发现胤禛的烦躁不安,这不,地上都堆起高高的纸堆了。

“福喜。”

胤禛终于开了口,福喜急忙躬身迎上,“爷有什么吩咐?”

“昨日二哥的大礼已成,今日她该回来了罢。”

福喜先还没会过意来,其后一想,才恍然大悟:哦,小主子是想那傻丫头了吧。“照理是该回来了,不过礼成之后总还有些琐事,迟个一两日也是有的。”

胤禛顿住笔墨,“她这人磨磨蹭蹭的,别能回来了,收拾个东西又收拾半天。福喜,你让小年子去打听打听,若在收拾的话,就帮着一起收拾回来。”

福喜心里叫苦,这小主子未免也太急了罢,若让小年子一去毓庆宫,不是摆明了急等着要人吗?纵使那边太子没话说,底下人也会说长道短的。福喜犹豫了一下,道:“爷,依奴才之见,还是先让小年子去十三爷那边打探打探,若是得意儿回去了呢,就让小年子去接人;若是没回去的话,还是等两日再去的好,免得说我们永和宫的小气。”

胤禛低头继续练字,半响后才微微点头,福喜长出一口气,躬身正要退出门外时,胤禛又追了一句,“让小年子跑快些,别耽误了。”

小年子跑的是很快,不过他既没带回人,带回的消息也是含糊不清,“得意儿是回去了,不过据毓庆宫的人说,太子爷还留着几个人,说是要帮着清点一下物品,等完了才放人。”

福喜皱了一下眉,“见到小瞎子了没有?”

“没有,我去的时候,听说他正在太子爷跟前伺候着呢。”

福喜回话给胤禛听后,胤禛许久没有发声,福喜见他笔下用力,几乎要戳破了纸,心里不免也有些着急,“清点物品至多不过两三日的工夫,四爷再耐心等一等就是了。”

胤禛掷下笔,踢开了脚下的那堆纸,“福喜,更衣。”

福喜讶然道:“四爷这是要去哪儿?”

“毓庆宫!”

毓庆宫。

从容正为胤礽更衣,她觉得十分的不自在,即使低下头,也能感到胤礽灼灼的目光,到她为他扣上衣钮时,胤礽垂眸看她道:“小瞎子,愿不愿意留在我毓庆宫?”

从容愕然抬眸,只一触,便即垂下眼帘,“奴才手脚粗笨,恐怕留在毓庆宫中,只会给人添麻烦。”

“会不会添麻烦是以后的事,我只问你愿不愿意?”

从容没有迟疑,极轻微地摇了摇头。

“为什么?”

“那个……一仆不事二主,奴才既然伺候了四爷,就想一直伺候下去。”

胤礽轻挑眉尖,“老四对你很好么?”

从容的眼前霎时都是胤禛的身影,他冷淡、爱凶她、嘲弄她甚至还打过她,可是……他也会因为她中暑而奔忙、会将心中的隐秘告诉她、会教她滑冰、会和她一马共骑……

“小瞎子。”

从容抬起了头,“奴才想留在永和宫,请太子爷成全。”

胤礽微眯双眸,“如果我不成全呢?”

从容呆了一呆,胤礽背负双手,看向窗外明媚,“若是我开口,老四也留不住你。”

“奴才比别人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太子爷留人也该留个好的。”从容白着脸,期期艾艾道。

胤礽一笑,忽然抬手扣住她的下颚,迫她抬头看他。他的手指穿过她颚下束带,稍一用力,就能将其扯断,“我看你就很特别。”

从容知他意有所指,强自镇定后看向他琥珀色的眸子,“奴才有什么特别的?最多不过就是癞痢头特别一些,宫里别人怕是没有了。”

胤礽唇角上斜,“要说你这个特别之处,我还真没见识过,不如……”他手上用力,“今儿就让我见识见识,或者下回我找个御医给你治……”

话犹未完,屋外忽然传出一声轻咳,“禀太子爷,四爷求见。”

“老四?”胤礽松开了手。

从容忙扶稳帽沿,往后退开了好几步。

胤礽看她道:“老四今儿来的可真是时候。”

从容在心里洒花鼓掌,脸上可没敢露出来,胤礽在她脸上搜寻许久,整理一下衣袖,向外道:“让他等一等,我这就出来了。”

屋外人领命而去,从容也开始往门边挪,“太子爷要出去见客,奴才先告退了。”

“去罢,”胤礽挥了挥手,“后头在清点物品,你也过去看看罢。”

从容以躬身告退来掩饰自己的失望之情,她还想偷偷摸出去,看看胤禛是不是来接她的哩,这回可好,影儿也没法见了。

胤禛在前厅候了许久,胤礽才满面春风的迎了出来,“四弟。”

胤禛起身行礼,胤礽示意他坐下道:“平日也不见你过来坐坐,今日怎么有空到此?”

胤禛微笑道:“二哥平日事务繁多,我也不敢过来打扰,今日是有一事,特来请二哥指教的。”

“哦,什么事?”

胤禛回头看一眼福喜,福喜捧着几卷纸送到胤礽面前,胤礽拿起看了两眼,“四弟的字,越来越长进了。”胤禛谦逊道:“长进是有,可比起二哥的字来,仍是大有不及。”胤礽心下得意,嘴上也不免客气两句,胤禛道:“我这次来,就是请二哥指点一二的。”

胤礽听他如此说,便拿起一卷说了一说,胤禛仔细听着,不时又提出几个问题,胤礽一一作答,心里却是疑惑起来。他不明白,胤禛挑这个时候造访,摆明是为了从容而来,可是,直到临走之际,胤禛对从容之事却都一字未提。

胤礽送胤禛到了门口,胤禛带着浅笑道:“今日叨扰二哥了。”

胤礽拍了拍他的肩头,“自家兄弟,客气什么?若往后还有什么不解之处,尽管来我这儿问就是。”

胤禛眸光一闪,“二哥字写得好,文章也写得好,往后我恐怕时常会过来请教,这里就先谢过二哥了。”

胤礽以笑而应,“四弟来询,自当效劳,无须跟我这个做哥哥的多客气。”

胤礽在说这话时并没有想太多,可在这过后的十来天里,胤禛几乎天天都往毓庆宫跑,不是请教书法技艺,就是询问破题之法,每次都是逗留许久才走。胤礽不胜其烦,有时就让人说他不在,胤禛知晓后却不走,他会继续耐心地等下去,直到胤礽出现。胤礽困扰至极,他这个弟弟,为了个奴才竟然对他死缠烂打起来了?

这一日,胤礽叫过从容道:“我上回问你的话,你想清楚了没有?”

从容垂眸道:“奴才在太子爷说的第一日就想清楚了。”

“真不愿留下?”

“奴才想回永和宫。”

胤礽幽幽道:“你若肯留下,我可以给你更多。”

从容不为所动,“奴才只要一口饭、一条命就够了,其余的奴才生受不起。”

胤礽走近一步,“许你个名份如何?”

从容惊了一惊,干笑道:“太子爷说笑了吧,奴才……奴才是个不全之人,哪需要什么名份?”

胤礽又逼近一步,“是不是不全,你我心里都清楚。”

“太子爷是弄错了罢,”从容退后道,“若奴才不是个不全之人,怎能进得了宫,穿得了这身袍子?”

“自然是有人做了手脚。”

从容心中一凛,“宫中关卡重重,奴才自问没这么大的本事。”

“我不是说你,我是说别人。”

“别人?别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又没什么好处。”

“没什么好处?”胤礽眸光流转,“若没好处,老四怎会要你日夜伺候?”

“或是四爷觉得奴才殷勤小心,或是觉得奴才还算老实勤快,”从容抬眸,看定胤礽如画眉眼,“再者据奴才所知,日夜伺候一事在宫中也不是无此先例。”

以眼相较良久,从容再一次败下阵来,这些皇子都是练过的吧,怎么每一个都能不眨眼呢?胤礽看着她轻声一笑,这世上能拒绝他的人不多,而能拒绝他的女人更是没有,从容一连拒绝了他两次,他倒越发觉得她有趣了,不过,他不急,可以慢慢来。

“好,好,”胤礽回身坐在椅上,轻松闲适道:“你回去罢。”

从容瞪大了眼,胤礽又道:“回永和宫去。”

从容大喜之下有些不信,胤礽看她一眼道:“你们既然主仆情深,我也不好强留你下来,不过……”他拖长了声,从容的心又给吊了起来。

“不过若是你后悔今日所选,或是有一日想要个名份,别忘了,我都可以给你。”

从容收拾好东西后就迅速回了永和宫。她先向福喜报了个道,再同香羽几个说了两句,进入内室时,胤禛正斜靠在炕上看一幅帖子。

“四爷,奴才回来了。”从容开开心心地行了个礼。

半响后,胤禛才扫她一眼道:“回来就回来了,做什么咧这么大的嘴。”

她的嘴咧得很大吗?从容拍了拍自己的脸,胤禛抬头看她道:“别是二哥又给了你什么东西,把你乐得吧?”从容摇摇头,“奴才就是觉着,回来能看见福公公、香羽、凝霜他们,心里高兴。”

胤禛哼了一声,“回来可不比那儿清闲,光站个木桩就行,从前的活计,你都得做起来。”

“是。”

从容答应得轻快无比,惹得胤禛又多看了她两眼,“你胖了。”

从容皱皱眉头,捏了捏自己的脸颊,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再抬头时,她看胤禛道:“爷似乎瘦了。”

胤禛的鼻间发出一声轻嗤,“我又不是你,左右逢源,回来还能有酒吃。”

从容的嘴里霎时就能塞下一个奶油馍馍,他……他四魔王怎么知道胤禟要请她吃酒的?

晚间。

从容刚一钻入被窝,胤禛就像从前那样搂住了她,从容没有动,静静地感受着他的温暖。

“小瞎子,”胤禛的声音低沉,“你在那儿睡的好么?”

“奴才在那儿睡的是单间,不怕人看,睡得还算踏实。”

“吃的呢?”

“似乎比这儿多加了两个菜,管饱。”

胤禛的声音越发低沉,“二哥待你如何?”

从容想起胤礽的话语和神情,心里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太子爷对奴才不错,温言和语的。”

胤禛松开了手,翻身朝里道:“既然都这么好,你不想法子留在那儿,回来做什么?”

从容转回身,直愣愣地看着他的后脑勺,他这是怎么了,她又没说那儿好,他又生的哪门子的气?“那儿就算再好,奴才也记得一句话,”从容想了想,叹一口气后第一次自动自觉地伸出手,从后抱住了胤禛,“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37锦绣
一连几日,胤禛的脸上都挂着淡淡的微笑,脚步也是从所未有的轻快。这一异状,不仅让香羽、凝霜等几个近身侍婢颇为纳闷,就连德妃见了,也是心生疑惑起来,“禛儿,近来可是有什么喜事?若有的话,不妨告诉额娘,让额娘也跟着喜欢喜欢。”

胤禛摇了摇头。

德妃见他不肯说,沉思片刻道:“听说你又让小瞎子值夜了?”

“是。”

德妃双眉微拢,“额娘不懂,洛儿这丫头究竟有哪里不好,你为何总不让她近身?”

胤禛淡淡道:“洛儿很好,不过,额娘,”他站起身行了个礼,“儿子自觉,留在儿子的房里只会埋没了她,还是让她跟着额娘的好。”

德妃一听这话,立时站起身道:“这怎么行,她和你……”

“儿子没动过她,以后也不会动她,额娘若真是喜欢她,往后可以给她找个好人家。”说完胤禛转身就走,留下德妃扶着桌沿,兀自气恼不已。

正是百花争艳之际。

胤禛下了学,带着从容和福喜穿过御花园,欣赏一路芳菲。

“高些,再高些!”

“再高你要摔了。”

“我不怕,你快推!”

胤禛本在看一株海棠,听见声音,便抬头循声望去。紫藤花架下,胤禩、胤禟各站一边,胤礻我则站在中间用力推一架秋千。

秋千架上站着一个约摸十二、三岁的少女,着一身象牙白的纱衣、外衬织金桃红色的比甲,面若芙蓉,声若莺啼,配上她少女初成的窈窕身姿,十分俏丽怡人。

“再高些,我都能看见储秀宫了!”

胤礻我擦一把汗,“没力了,九哥,你来。”

胤禟一撇嘴角,“我手坏了。”

胤礻我侧首看向胤禩,胤禩即刻道:“骑了半日的马,我也没力了。”

那少女自己荡了几下,慢慢缓下来后,她不待胤禩扶稳她,便跳下来对胤礻我道:“你真没用,就差那么一点儿了。”

胤礻我鼓起腮帮子不说话,胤禟道:“你又说不让带人,自个又没本事上去,埋怨老十做什么?”

少女正整理鬓发,听见如此一说便扬眉负气道:“谁说我自个上不去的?你看着。”

说着话,她扶着秋千又想上去,胤礻我拦住她道:“别!别!我们都知道你能,还不成嘛。”

少女不听,抬脚仍要上去,胤禟拉住阻拦的胤礻我道:“你拦她做什么,让她上去。快上!快上!让我们看看你的本事!”

少女经他一激,赶着就要站上秋千,胤禩怕出事,忙出声阻止。

胤禛看着他们几个吵吵嚷嚷的,回头问福喜道:“她是谁?”

福喜凑上前道:“安亲王的外孙女,锦绣格格。”

“锦绣……”胤禛沉吟着道,“是不是小时候问我要糖吃,我没给,她就硬抢的那个?”

福喜点头道:“就是她,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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