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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与曹操有个约定-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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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自己的神识,我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哟,公子不常出门吧,今儿个可是一年一度的七夕佳节啊,晚上还有花灯呢,年轻人还是多出来走走的好,指不定这时候就会碰上自己的良人呢!”小贩热情地介绍起来,“您看看我这儿花灯,可都是自家做的呢,外面糊的纸是拜过月老殿的,求姻缘一定灵……”
是呵,快一年了呢。
我看着那些精心制作的花灯,很漂亮,各种各样千姿百态令人无可挑剔,是绝对不会有那么一盏,又丑又挫的以为点了根蜡烛就是灯的东西。
我指着摊子里面一盏尚未完工的灯道:“老板,这一盏可否卖给我?”
……
诸葛兄从我房门路过,又退了回来,头望门里一探,问:“儿媳妇你在干什么?”
我头未抬,依旧淡定地描着手里的花灯。
诸葛兄便凑过来,看了半晌,道:“你要去逛灯会?”
我哼了声道:“不是我,是你。这是我的终极计划,如果连这一次也失败了,老娘就彻底认命,你们爱咋咋地,不关我的事了。”
他轻笑一声:“本来也没关你什么事……”
我吹着未干的墨迹,说道:“那你又何必把自己的心事挖出来给我看?”我只想,只想在走之前做点什么,这样心安离去以后才不会失眠啊,老兄。
谁知,他脸上黯淡了几分,声音呈着几分无奈:“她不会去的。”
“她去不去,是她的事。而你去不去,却是你的事,这能一样么?”
诸葛亮猛抬头,我微微而笑道:“过来看看我这桃花画的如何,好久没动笔,都生疏了。”
又想到一件事觉得挺遗憾的,就顺口说了出来,“你说,这个时候要是有烟火的话,效果会不会更好?我看的那些场景,总是在最恰当的时机,夜空里就会绽开绚烂的烟火,果真还是技术不行……”
“什么烟火?”
“嗯……就是在天空中盛开的花,在夜空中蓦然盛放,很漂亮很漂亮的东西。”我一手比划着一边描绘,可是诸葛兄越看越迷惘,默了半晌,才问:“你说的东西,确定是存在的?”
“唔……也许是我想太多,看星星其实也是不错的。”
诸葛兄淡笑一声,低头去看那花灯,“星星……”
……
晚上约了月英去逛灯会。不出所料,两个‘不去’的字眼就想打发我,那未免也太没意思了。我在门口失落地吐出一口气:“真过分,一个早早地出门故意不带上我,一个却在闭门写故事……唉,人家果真是个孤苦伶仃的命啊……”言罢,背影暗淡地离去。
心想,如果连这一次都没有效果,那就先便宜一下诸葛兄,让他在美人堆里挣扎一回也的不错的。
不久,月英的房门,咿呀一声,开了。
她的脚还没迈出来,看到蹲在门口对着她灿烂一笑的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但似乎马上明白了什么,转手就要关上门。
我不慌不忙地说道:“你还想骗自己到什么时候?”
她身形一滞,不说话,但至少也没有关上门。我觉得希望很大,顿了顿就开始往下说:“这次我没有骗你,他真的去了灯会。”
“……那关我何事。”
“哦?没有关系吗?也许你是太懂他了,又或者,你觉得他根本就不会离开你。因为你们不但从小有婚约,后来你还救过他的命,所以你觉得他会一直在你身边?”
我慢慢地站起来,腿有些麻,麻痹的感觉随着双腿往上绕,直绕进心里。
“那你有没有为他想过?一个二十有三的男人,几年如一日地守着一个人,却怎么也得不到一个结果,先不想他会怎么样,想想他年迈的老父亲在远方盼着他回家,想想周围人的目光怎样看待他。再想想几年之后,几十年之后,等你们都老了,走不动了,连个相互扶持的臂膀都找不到,你再想想现在。如果真觉得自己给不了,那就干干脆脆地放手;若是不甘心,那就大胆地抓住。你看懂那么多人情世故,为何就不愿意看清你自己的心?”
她的背影有些微微颤抖,就在我要上前一步时,听到她压抑着颤抖的声音:“我……还能有心么?”
心啊……
我顿住脚步,眼前华灯如昼,却是看不清的。闭上眼睛缓了一会儿,再睁开来,我已转身离去,只留一句话给她:“有没有,你自己最清楚不过了,他会一直等,给不给一个结果就看你自己。”
人们通常会记得一些遗憾的往事,且记忆深刻如昨日重现。尽管我会给别人说教,但轮到自己时,总是很仁慈地安慰道“没事,就这样也很好。”
其实一点都不好。我以前很不愿意承认我时常在想,若是那一天我没有走了相反的方向,会是个什么结果?撇开那些所谓的历史,我和那个人,会是个怎样的结果呢?
几乎是不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他,也许是对他身上那独特的气息过于熟悉,也许是他手里的那盏绘着黄色小雏菊的花灯过于耀眼,也许……她的视线从来就没离开过他。
此处离灯市已远,许多人在河里放河灯,而桥上独独站着他一人,背景是如锦的花灯。
我低头看看安静坐在一旁啃苍耳的苍耳,难得的安静,觉得挺可爱就伸手摸了一把,“哎,以后你可以天天看到你/娘亲了,你可高兴?”
苍耳绿豆大的眼睛看了我一眼,把视线转向桥上越来越近的两个人,它的爹爹在微笑,它的娘亲提着一盏好看的桃花灯走近爹爹,“噗~”
我笑笑:“哟,你还是第一次待我身边这么高兴呢!啊,他们快抱住了抱住了,来来,点火点火了!”
苍耳闻言从石头上跳下来,肥肥的身子奔到一个包裹前,用鼻子拱了拱,从里面叼出一支火镰奔回来。
我道了声乖,点燃浸了油的布,和苍耳一起静静地坐等。
他们拥抱在一起的时候,那只白色的大灯充满了热气,摇摇晃晃地升上夜空,朝他们缓缓飘去。
临行前,某位神机妙算人物特地说今晚的风向说明在小河边上的那座桥上观看天灯正好,于是,地点便定在小桥流水处。
我伸手在眉骨处搭了个凉棚,看那天灯渐行渐远的影子像一颗移动的星星,嘴角不由地弯起,“原来,人家叫你孔明灯,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嘛~”
******
 


 ☆、【030折】合欢,别时情

【030折】合欢,别时情
八月八,黄道吉,诸事皆宜。宜祭祀,出行,裁衣,冠笄,会亲友,上梁,移徙,纳财,纳畜……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宜嫁娶。
离八月八还有半个月的光景,诸葛兄和黄月英非常非常忙。诸葛兄忙着闭门写请帖和准备彩礼,而月英忙着改写《裙姻会》的大结局。
我没经历过人家婚嫁,最多就是上一次帮别人布置了个红艳艳的婚礼场景,而诸葛兄的要求是一切从简,因此,我也帮不上什么忙。没事干又不好意思叨扰人家办正事,所以剩下的大部分时间,成全了我和苍耳相依为命,感情大进。
那几天受到它爹爹冷落的苍耳粘的我特别紧,又很不好意思直接表现出来,而是时常默默地在我不注意的时候睁着两只绿豆小眼悠悠地将我望着。直到一次我半夜醒来,发现身旁缩着一团灰扑扑的小影子,伸手捏了捏,带温的,软乎乎的,于是顺手拉了被子将那小灰团一道盖住,翻了个身继续睡。
结果第二天醒来,第一次看到苍耳用那种羞赧的眼神望着呵欠连连,披头散发的我时,本人很是受宠若惊地从床上一个跟斗翻倒。从那天早上之后,无论我走都哪里,感觉上总被一道隐藏在暗处的眼神痴痴望着,一回头,又什么都没有。苍耳那几天的食欲也不好,我觉得有人生没人管的娃子很可怜,就上山采了把新鲜的苍耳回来。结果那天吃晚饭,我去拿我自己的碗,发觉我的碗里放着三颗绿汪汪的小苍耳,还是被精心剥去刺儿的。
再看苍耳,猛地低头去啃自己手里的苍耳,其实它手里什么都没有,刚刚那颗苍耳在它偷看我的时候,已经啪地掉在地上了。
我瞪着碗里的三颗苍耳呆了会儿,心里觉得有什么东西很有必要澄清一下,于是端了碗走过去。苍耳一动不敢动,我揉揉它灰蓬蓬的小脑袋,哭笑不得,“我跟你说哦,其实我们那天什么事都没发生,你没有对我做什么的,所以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
苍耳小小的身躯明显一震,绿豆小眼水意汪汪。
“呃……难道你觉得是我对你做了什么?是我对不起你?”我很吃惊,小家伙的意识这么强?连这都分的请?
苍耳鼻子一耸,脸上笼着一层灰蒙蒙的阴云。
我对那反应再次表示吃惊:“你要我对你负责?”啧啧,对一只猪负责,那以后除了分半张床给它睡以外,我还要给它喂食,打扫卫生,洗澡……如果真是这样,我觉得反过来还是比较好的。
诸葛兄一声无比爽朗的笑冒出来打断了我们,自己哈哈了半天,终于有力气去拍拍苍耳的脑袋,“儿子啊,终于开窍了啊!”
我觉得这话有点歧义,于是纠正道:“你说的开窍,应该不是属于雄性对雌性的开窍,而是孩子对母亲的开窍吧?”
诸葛兄眉梢微挑,“哦?开窍还有用在亲子身上的?”
我只觉得心头一颤,有什么东西啪地碎了一地,“那……你的意思是……苍耳它……喜欢老子我?”
“要不然我那么多声‘儿媳妇’岂不是白叫了?”
一时间,泪如宽面下,“嗷呜呜呜,我给你叫回来,行不?你帮我告诉苍耳千万不要痴心错付。我只是个没心没肺的薄情郎,会让它很桑心很桑心的……”
两日后的一件实事证明,诸葛亮那厮说的那些话,纯属瞎扯淡。而我的推理很正确,苍耳在我身上寻到了它失去多年的母爱光辉,所以才会那么孝敬我。这件实事就是,那天我和诸葛兄还在为苍耳究竟喜欢谁而展开激烈的辩论,苍耳刚从外面风尘仆仆地回来,咬着我的衣摆示意它有话说。
于是我们一致决定提前中场休息,齐齐看着好像要献宝的苍耳。
果然,在得到我们的关注之后,苍耳四肢小短腿三步并作两步跑,在门口吱吱噗噗了一阵,引着一只毛色灰白,长相和苍耳很相似的小猪进来。
我和诸葛兄目瞪口呆地看着它们一步一扭走近,我看看陌生的那只小猪,再看看诸葛兄,“喂,你什么时候在外面还有私生子?”
诸葛兄抖了抖,道:“我……我也不知道……”
苍耳的表现是难得一见的温柔,亲昵地蹭蹭身旁那只灰白小猪,又转过头来看我。
我眉头一跳,不觉地往后退了一步。这……莫非就是学我当初那招由妒生恨故生情法?引一头小猪来让我吃醋,然后让我看清自己,其实我对它并不是无情的……
噗咳咳咳……
我按住胸口觉得得喷一口血来缓一缓我那日渐脆弱的神经,诸葛兄却突然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将我摇醒,“快看快看!你觉不觉得,它们俩看起来很有夫妻相?”
闻此言,什么血也来不及吐了,我勉力爬起来再次仔细端详那两只举止亲昵的小猪,唔,无论是外形还是毛色,还是那一举一动,果然很有夫妻相!
我大喜之下,也开窍了很多,登时明白了苍耳的良苦用心。它是想让我这亲妈一样的人物见见它心尖尖儿上的猪猪。
正所谓,带个女友回家见家长,见了家长当然就要商量着办事。选来选去,觉得还是八月八好,于是在取得苍耳和它对象的一致默许以后,我们决定将苍耳的婚事和诸葛兄的婚事同期进行。苍耳婚礼上的一切用品将由我这半道上的亲妈一并承担。
连苍耳都找到了自己的所爱,我很放心。这样即使以后诸葛兄他们有了自己的孩子,苍耳它也不会显得孤孤单单了。
月凉如水,月圆之后的上弦月,细如眉黛,清辉几许。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寂寥的空气里,轻微的脚步声渐进,诸葛兄披着件外衣在我身旁坐下。
我将目光从凉月上收回,低头继续抱着雕了一半的木头刻起来。
“没什么,睡不着就找点事做做。”
诸葛兄支了手撑着下巴别头看看我手里的木头,“那你在刻什么?”
我正色道,“你是个当先生的,人家还夸你很聪明,你问我就答,那还有什么意思?”
诸葛兄轻笑一声,却不与我继续计较,而是言简意赅道:“是琴。”
手里的刻刀顿了一顿,复又将最后一瓣花瓣刻完,才道:“去,这都能猜的出?看来我手工还是不错的嘛!”
诸葛兄道:“你为何要送我琴?”
我嘴角抽了抽,“谁……谁说是要送你的?你个XX的也太自恋了吧……好吧,就是送给你的,怎么,不喜欢这新婚礼物?”
诸葛兄却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问:“你是不是不留下来了?”
我低头想了想,再抬起头来时,笑着比了拇指,“宾果!这回是真聪明了!在下佩服佩服!”
诸葛兄却一动不动地瞧着我。瞧得我像上了台才发现自己脸上原来是画错了妆的小丑,我笑不出来了。
我说:“月有阴晴圆缺,何况是人。”顿了顿,“对了,我好像从来没跟你说过我的事。其实当初刚来这里的时候,我还骂过上天为何要我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现在才知道,原来是要我来见我应该遇见的人,现在见到了自然也就是离别的时候。”
“从碰见的第一天起,你未曾问过我为何会在哪里碰见你,我是谁,从哪里来,又是为什么留在这里。这些都很谢谢你,谢谢你不曾提,也谢谢你把我当成朋友来看待。”
“我也谢谢你,让我和月英可以相守到老。”诸葛兄道,“我不过问并不代表我没兴趣,而是我觉得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过去,有人愿意挖出来,也有人愿意埋起来。我从水里把你救起来的时候,还有你昏迷的时候,你脸上的水从未干过……岚嬗,如果过去对你不好,那就留在这里忘记吧。”
我将这番话想了想,又磨了磨,“你这是在变相留我?”
诸葛兄握拳抵唇,轻轻咳了声,脸色微微不自在道,“你觉得算,那就算吧。”
这样的诸葛兄很是稀罕,不忍再将他调笑一番,回到正题,道:“在遇见你们之前,我还真觉得过去对我很不好。可是正如你所说的,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过去,它再不好也还是存在着的。我想过忘,正如你想过忘记月英。可是我们都失败了,不是么?”
诸葛兄伸手往我脑门敲了我一栗子,“脑袋不错还牙尖嘴利的,真不是个好东西!”
“那你接下来要去哪里?”
“过去在哪里,我就去哪里。”我用指腹细细磨着那刚刚雕好的桃花,是的,过去从哪里摔倒,就要从哪里重新爬起来,然后痛痛快快干干脆脆地放掉。
诸葛兄和月英的婚礼办的简单而热闹,流水席吃了一回又一回,还是附近的乡亲父老给承办的。
诸葛兄笑得春风得意,一米八的大个子穿着一身喜服更显得玉树临风。拜了堂的两位新人,新娘没有事先被送入洞房,而是同新郎官一起给宾客敬酒。我主持完苍耳的婚礼,他们二位也就敬到我这里了。
月英行到我面前,让诸葛兄将严严实实的盖头掀起。
我忙制止,“不行不行,盖头是要在洞房里用秤子挑的,这样才会大吉大利,诸葛兄你怎么能这样猴急?”
诸葛兄笑答:“我娘子说,你是我们的福星,要看着你敬酒才会大吉大利。你说我该不该听我娘子的话?”
我忍不住哧地笑声出来,“该该该,娘子为天嘛!”
一双新人捧了杯盏,相视一眼纷纷屈膝一跪。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说不出话来,忙俯身相扶,“你你你……你们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两人却丝毫不动。诸葛兄道:“你先听我娘子要与你说什么。”
闻言我忙把视线转向黄月英。一望,便失了言语。我从没见过这么美的新娘,即便是在很多杂志上看过那些婚纱模特,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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