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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我与曹操有个约定-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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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底下本无不散的宴席,赵云兄,后会有期。”
赵云这下倒也干脆,点点头算是回应。
等他侧身让我踏上那条小道时,这才为自己捏了一把汗。我原以为不会这么简单就了事的,结果还真是出乎意料的简单啊。
“等等。”才走出两步,身后本来默默站着的人突然出声。
我被唬得双腿一颤,差点没一溜小跑出去,就这差一点,腿已经软在原地,怪怪地站住。
赵云往前走了两步,二话不说伸手就把刚刚给我的那个小包裹给要了回去。
“这……”反悔了吧反悔了吧,这说话也忒不算数了吧!虽然他给的说话没有说过一句话。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赵云把小包裹那回去,然后变戏法一样把小包裹变大了,再递给我。
“这一路上需要救的人,怕是你救不过来的,这些应该够你撑到你寻到亲戚。”
我脑袋里的线路霍地擦出一团子火花,原来……是为了不让我饿死在路上。是因为我之前把大部分口粮留给了那对父女?还是因为我们算是朋友了?
一时间百感交集。
刚想抱拳道声‘多谢赵云兄’,被人家抢先拍了拍肩膀,“去吧,天色也不早了。”
我只有用不胜感激的眼神将他望到再也望不见了,如梦初醒一般,觉得人的性格也能转变如此之快真是位不可多得的大神。
走出很远我才敢回头去看一眼,原地早已空无一人。
六天后,我坚持到了目的地。
可是和预料中的无差,守卫的人见我满面尘土根本不屑与我通报,我憋着一口气不想在这以貌取人之人身上却也无可奈何。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还见不到人,那之前的努力算什么。
看着其他衣着整齐的人来去自如,我想到或许可以赌上一赌。
守门的见我又走过去,还没走近脸上就已现出极其不耐烦的神色。
我微微扬了样嘴角,觉得有些疼便不再勉强自己,估计我现在没笑比笑起来还好点,“这位大哥,可否帮我交样东西给你们主子?”不等他答话,我已经将七星刀拿了出来。
守卫在看到七星刀的时候,不耐的神情变了几变。
还是个有点眼力的守卫。我默默道。这刀本身就价值非凡,使我一个衣衫褴褛之人瞬时间换了个身价,即使想不到我是谁,但也不会再认为我是什么叫花子了吧。
果然那守卫眼睛转了转,转身跟另外一个人耳语几声,那人也看了我一眼,连忙接过我手里的七星刀一溜小跑进去。
不多时,有人从里面出来,我心里闪过一丝小雀跃,抬头看时那点小情绪顿时消失无踪。
不是他!
而是一个年龄稍长的老伯。
老伯见到我,态度竟十分恭敬,看出我一时的不安,便和颜悦色道:“公子里面请,我们家主人这会儿不方便出来亲自迎接公子,便由小的代劳。”
我有一时的犹疑,袁家有这么一号老伯?他们家主子这会子是真没空还是,根本不在?可是不在又怎会让我进去?
老伯再次恭敬地道了声:“请。”
咬咬牙,还是去了。
被人一路引到一个小厅堂,老伯道了声要回去复命就消失了,有人奉茶上来,脑袋也都是压得低低的,问句话就跟和木头人一样,上了茶就走。
我一时觉得无趣,但闻到悠悠飘来的茶香,眼前忽觉得一亮——那是我最爱的君山银针!久违的味道正如久违了的人,一点便觉得原来还是万分熟悉的。
我慢慢地啜了口,一股幽暖的茶香顺着喉咙而下,顿时觉得全身的细胞都在复活,什么衣衫褴褛,什么蓬头垢面,通通都不在乎了罢。
一盏茶的功夫,那人果真姗姗而来。
我还在想今年的君山银针味道怎地比往年的涩了点,眼前的光线微微暗下来,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如无隙不入风一般侵袭而来。
我端着茶碗的手略顿一顿,刚抬起头来便已猝不及防地跌进一个怀抱。
我一时愣怔。有什么东西从我心口处开了个闸,哗啦啦地有东西倾/泻出来,百感交集。
有人说当人感到百感交集的时候,不是老了便是与梦久违了。
我大概就是后者,与袁绍最近的时候,就是个拥抱,那时候我们坏了别人的好事,救了徐向晚,也给曹孟德抹了千秋万世的痞子灰。
那时是为逃命,可此时呢?
他身上有淡淡的熏衣香,只是维持着一个拥抱的姿势,不重却也不轻。
也许是和我一样,许多东西一下子如开闸的洪水汹涌而来,使得他微微发颤,就连胸腔里震动的声音也在颤抖,“是你,真的是你……”
泡妞:爬上来,一,鞠躬道歉!坑了乃们这么久,这是前所未有的的坑爹。。。二,更新通知!即日起开更,以表妞悔过之心。。。三,良心发现!由于一向懒散惯了,这学期才开始忙考证书的事儿,所以四月七月有两次大考,但不影响小瞒子更新,再有就是七月份准备继续开坑坑乃们(如果那时乃们还在的话),所以不用担心妞这次会再坑你们,早了旧坑开新坑,遵守‘坑爹’规则嘛~~



 ☆、【056折】千金,酬一笑

【056折】千金,酬一笑
我默默地用手臂将他隔开,见他眉峰微微拧起,指了指他胸口前被我蹭到的一块污渍,在绣工精细繁复的华服别样醒目。我淡笑说道:“你看,都弄脏了。”
袁绍微拧的眉峰这才稍稍松开来,低头看看了一看,也笑了声道:“不过是件衣服罢了。”
我听了微微一怔,却一时想不起是为何,是因为他那句‘不过是件衣服罢了’还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在心底的某个角落作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袁绍似乎也意识到什么,默了一阵,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在这样的情况维持不长,外面有人进来诺诺道:“回主子,奴才们都已经准备好了。”
袁绍这才翻然醒悟,笑着与我道,“看我,差点就忘了正事,你赶了这么多天的路,先去洗个热水澡解解乏。”
我看他说的认真,还以为有什么正事,不想竟是给我备水洗澡这事儿,有点受宠若惊。不过能暂时解除一下刚才的尴尬也是好的,我点了点头跟着领事的丫鬟下去了。
一般说到沐浴必备的惊喜就是什么花瓣香汤啊,天然温泉啊,可是我被七拐八弯地到了一处相较僻静的厢房之后,推开门看到的不是这些惊喜,而是一个人。
时间对谁都是残忍的,可唯独对眼前这个人厚爱有加。只一眼便不由地想叹一声,美人不愧是美人啊,时间的巨轮轰隆隆地碾过之后,她还是个美人。
这美人听到动静一个轻盈的转身,眼波轻轻一转便停在我脸上,我心里本来有七八分肯定,现在那一眼又加了两分。
美人,徐向晚。
几年不见,这美人已然成了个真正的美人,个更高,腰更细,莲步更是轻盈有余。
觉得到她的视线在我脸上过多地停留了一秒,这才倾身一福,道:“你来了。”
这话说的好像早已知道我回来,只是迟早问题,不过,貌似还是有点早了。
但凡见到故人的人都会激动,我自然也不会例外。顾不上她给我行的礼大呼了声“向晚!”,人就往屋里窜,张开双臂正要抱她一抱,这才想起自己此刻衣衫褴褛也就罢了,风尘仆仆还有味儿,这要是往她那身清爽洁白的衣裳上一蹭,估计又是‘一件衣服’的事儿了。
我怅怅地收回手,却引来向晚低笑一声。眉眼处更是柔和,完全没有方才向我行礼时的疏远。我略松了口气,这才叫故人相逢嘛,弄得那么生疏多见外。
接下来的相处果然轻松了许多,向晚挽了衣袖给帮我洗浴的时候还讲了些许多年不见的趣事。女人与女人之间所聊的话题除了逛街买衣服就是男人,逛街什么的现在就罢了,所以我们的话题自然而然地拐到了男人身上。
想来她也有十八九岁了,虽说十八的姑娘一枝花,可是这在古代也算是个大龄剩女了。看看人家这条件,要相貌有相貌,要人品有人品,怎么嫁一个人就那么难呢?还是说……袁绍那厮已经……
“你不要多想,向晚自知配不上主公,所以只要一辈子在他身边伺候着便够了。”向晚给我梳着发髻,对我的猜想投以一笑。可是……要不要笑得这么苦涩。那些个痴男怨女的故事在我那时代早已烂透,你还给我上演活色生香的一出。
我突然想明白刚刚见面的时候她为什么要故意对我生疏,原来还是跳不出那狗血的言情框框。
我看着镜子里慢慢变得清爽的自己,心情一松,心里的话便脱口而出:“向晚,你不用对我这么小心翼翼,也无需多想,人的幸福本来就是靠自己争取的,谁都看出来你喜欢那个人,而那个人也未必不知,而你们偏偏要为自己的怯懦找各种理由和借口,现在这个借口就是我了,对吗?”
不错,袁绍是说过他喜欢我来着,可是我也明确拒绝了,况且都过了这么多年,经过了那么多事,人都变得不一样了,何况是人的感情。
向晚抿唇不语,只是专心地对付着我的一绺发丝。
感情这事,总是被外人看得很透而自己却一无所知,也许正如诸葛和月英一样,不是没有而是需要一个转折点,唯有等自己转过了才会翻然醒悟,否则谁也帮不了。
我叹了口气,人啊……
向晚忽然开口道:“从小我就很羡慕你,那时只因为你的衣服比我好,你的胆子比我大,你的性子比我好,便觉得你什么都好,让人不由地想要是能换过来该多好。”
我一口气卡在喉咙里,如果有人愿意跟我换着悲催的命运的话,我还真愿意来着。说我的衣服好,那是别人的。我的胆子大,那是被人带的,不过扮只狐狸罢了。我的性子好?哈哈,这说的的反语吧……
向晚继续道:“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一点都没有变。”
我看着铜镜里眉目清明的影子,心中蓦然一梗,对她的话调侃不出来了。我是一点都没变,真的。除却这几年经历的事将我胸腔里这颗活蹦乱跳的心脏划过几刀之后,还真没给我留下什么印/记。
镜子里还是一张属于十七岁少女的脸。具体点说,是这张脸已经永远地停留在它十七岁时的模样了。向晚发现了,别人也会发现,这是没有人将这发现言之于口。
她这是羡慕我有张不变的容颜,那其他人呢,估计早已将我归为妖孽异类。现在想想华云铮所担忧的,作为一个医者,他还真是什么都没有白考虑。我的身体停止了生长,可是生命依然流逝,甚至会一个不当心就流失了。
这样的话,向晚你还羡慕么?
我终究没有把这话问出口。关于生死,我的勇气还是不够,我不想考虑那毫无定数的事,也许会很远,也许就近在眼前,可是于我与其浪费时间去想,还不如好好地用这点未知的时间活着。
男人方面话题终于进行不下去了,我还得一层一层地穿衣服,于是又将话题拐了拐,是女人们不大喜欢的什么当前世界格局啥的。以前我是那类奉行宁看十遍娱乐报也不观一桩世界新闻的人,但此刻这事关乎我此行的目的,所以为避免乏味,又加了点八卦的意味进去循循善诱。
“我刚刚来的时候看到门口有很多人进出,袁家的门禁一直是这么宽松么?”
向晚细心地给我抚平衣上的每一处褶子,好一会儿才细声道:“这倒与门禁宽松与否不怎相关,公子他求贤若渴,自然会引来不少门客。”
门客?=谋士?!
那就是说,要打的是没有硝烟的仗么。



 ☆、【057折】千金,酬一笑

【057折】千金,酬一笑
除了各色络绎不绝的门客,还有袁家内部的冲突,袁绍的弟弟袁术原本就心怀异心,又不满于袁绍今日所得,处处与袁绍唱反调。就在我被守门的拒之门外之时,袁家那两兄弟又一次因为意见不和也闹掰。最后袁术竟当场拿出一枚汉室玉玺,扬言众人应秉承天意,拥他为帝,气得袁绍当场拂袖便走。
原来当时那老伯说他有要事走不开并不是借口,而是被他那有勇无谋的草包弟弟绊住了。袁术的自立便是他失败的开始,如此一来定为天下万夫所指,于我不足以为患。只是我更在意的是袁绍,酸枣大营一别,我们都变成了彼此不为所知的‘陌生人’。
华灯初上时,向晚陪我吃过了晚饭又叙了些体己话,她望着窗外默默地出了会儿神,便起身告辞。
我以为她要让我早些歇着,就拉住她的手说:“今晚我和你挤挤,你不介意吧?”
向晚听了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惊异,很快便低下头要隐去,但已被我看得一清二楚。
我有种不好的感觉,和刚刚见到她时一样。
果然,徐向晚再抬起头来时,眼中多了丝淡漠的神情,她不动声色地躲开我的手,道:“这本来就是你的地方,介不介意不该问我。”
一滴汗悠悠地爬过,怎么聊了这么多还是没有把你拉近点儿呢?明明是她住的地方怎么反倒成了我的?暗恋中的女子,果然看什么都觉得是情敌……
我留不住她,一个人坐着也没有什么意思,就早早上/床去躺着。本以为奔波了这么多天的身体此刻应该会疲惫不堪,可是头一挨枕头就又不由自主地去想有关袁绍和他笼络的那些门客。
向晚是传统女子,从她口中只能得到一些零碎的线索,其他的还是靠我原来依稀记得的史载串联起来再罗列一下得出结论,要想知道袁绍收拢了哪些门客,对曹孟德的影响有多大,现在这样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还有,袁术想自立为帝,袁绍难道就不想么?那把椅子不知道有多少人挤破脑袋都想去坐的人,他真的是一心只为维护汉室?反正换做是曹孟德的话,我就不信。
再回头想想,我来这里不久是想借助袁绍目前的力量去探探董卓的气儿么,而这些从来就没有细想过该怎么去探,又该怎么去跟袁绍说。说我是为了天下百姓,他信么,这话连我自己都不敢信……
我长长地叹着口气,翻过身来,蓦然看到窗前一道人影,吓得差点翻到床下去。我条件反射地捞起被子往床里一缩,立马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已经来不及想哪里不对劲了,那人影动了动,在黑漆漆的屋子里竟毫无障碍地晃动起来,还是往我这边来的!
“是我。”那影子似乎发现吓到我了,停了一停,轻声道。
我不敢松口气,是谁我当然知道,否则就不是我缩床头这么简单了。这院子里除了他就是他弟弟可以来去自如,如今他弟弟和他掰了,自然就剩他了。
可是这人三更半夜地出现在一个女子的闺房,不能不让人感到奇怪吧。再看看他在黑暗里照样行走自如的程度,可见对这地方已是相当熟悉了……难道,他也经常这样半夜过来看向晚睡觉来着?看吧看吧,我就说这俩人……
黑暗里的气氛让人不是很舒服,于是我提议道:“那个,把灯点上吧。”
黑暗里哧地划过一道亮光,然后落在桌上的烛台上。橘黄的光晕在屋子里慢慢晕染开来,我这才松了一口气下来。
袁绍端着烛台放在床头的梳妆台上,很是自然地就坐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
“我吓到你了?”他睁着一双平静的眼睛说着像是愧疚的话,让我不免扯了扯嘴角。
知道会吓到我还这么做,果然是故意的。
可是人家无缘无故怎么会特意跑来吓我,莫不是被自己的弟弟给气昏了头。
袁绍的坦然入室让我的戒备有点成了无中生有的心虚意味,于是我也放松下来,在床榻上淡定地坐好,微微一笑道:“我还以为你们家半夜有人来劫财呢。”
袁绍看着我,微微抿了唇角,道:“你睡不着?”
我愣了愣,点点头,刚刚应该都看到了吧,我一直在翻身,“我有些……认床。”
袁绍轻轻地提提嘴角,不再言语。
这样的静默让那种讨厌的感觉又回来了,烛火微微晃动,不时噼啪一声爆开一朵烛花使屋里的影子晃得更厉害。袁绍的脸隐在昏黄的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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