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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我与曹操有个约定-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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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曹阿瞒,时间不多,我也不跟你啰嗦了。”许攸随便寻了个台阶自己下了,“我问你,你现在是不是快走投无路了?你们的粮草,快没了……或者已经没有了吧?”
“这不劳许大先生忧心,我们的粮草,充足的很。”
“充足?充足个屁!你们要是粮草充足,那外面那些人干嘛看起来跟饿死鬼一样?要不是河边突然冒出个喝水解饿的人我又怎么会掉进河里去!”
曹孟德默。
许攸道:“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要我帮你总得那些诚意出来嘛,谁不知道你曹操是出了名的狡兔,你实话跟我说,你到底还有多少粮草?”
“……”
我心里暗道这许攸太鬼精,很显然他知道一点底,但有不大确定,所以才会如此问曹孟德。答或不答,答案自在心中,但冠上‘诚意’二字性质就不一样了。
“唉……本来吧,看在我们打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上要帮上一把的,可谁知竟然一点诚意也没有……唉,悲矣悲矣!”
其实军中还有多少粮草连我都不清楚,不过这一*一日少的饭量上看,应该是不多了。
所以许攸才敢以此为筹码。
许久,只听曹孟德沉声道:“你说的对,我们已经,快要绝粮了。”
我手里一紧,手心微微发疼,绝粮!也就是说,今日的反击,原来是要破釜沉舟的……
只听许攸抚掌大笑,“这就对了嘛!曹阿瞒,跟我,你实在没有什么好瞒的,因为什么都是瞒不过我许攸的,哈哈……”
曹孟德冷笑一声,许攸堪堪止住笑,“呃,我是说啊,既然你这粮草上有了困难的呢,就应该先在粮草上解决嘛。你看,今天白天你不还率了一队轻骑去探袁绍的粮草嘛,所以,你这不明摆着告诉袁绍你已经养不起你的士兵了嘛!”
“许攸,你有话直说,时间是不会等人的。”
是的,时间是不会等人的。
被许攸这么一茬,还有一刻时就该发号军令了。
整装待发的死士们想必早已经等不及要冲到前方将敌人歌喉饮血了!
“你不是想知道袁绍的粮草囤在哪里吗?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又何必舍近求远呢。”
“哦?你知道?”
“咳嗯,我说了,我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
“说吧,你想要什么?”
“哈哈,就说和你曹阿瞒做交易最痛快!”许攸笑道,“我呢,要名要利在哪儿不都一样,还不是看在咱们俩小时候一起长大的情分上?我也不求你什么,只希望在你曹阿瞒名满天下的时候能有我许攸的一席容身之所就行了。”
我在心中不禁冷笑一声,一起长大的情分,袁绍不也是和你一起长大的,那情分呢?不过,蝼蚁尚且贪生,这样的人,也不能全怪他。
曹孟德大笑道:“一起长大的情分?好,好!许攸,只要这世上有我曹阿瞒,必有你许攸立锥之地!”
“那,且就这么说定了?!”
“一言为定。”
“好!曹阿瞒,我果然没有看错你!”许攸倒了水,道:“其实袁军屯粮的地方,就在……”后面的音全然吞没。我透过砂纸模模糊糊看到许攸沾了杯盏里的茶水在桌案上写着什么。
曹孟德看看桌案上的字,抬眼看看许攸。
许攸胸有成竹,“此事,千真万确。”
曹孟德慢慢地漾开一个笑容,抱拳道:“多谢许先生赐教!”又高声道,“来人,请先生去沐浴更衣,莫要让先生着凉了。”
许攸走后,曹孟德又低声唤道:“孟绥。”
“属下在。”
“撤回军令,命众将务必安抚好军心,另外,准备步骑五千,整装待令!”
“遵命!”
孟绥走后,曹孟德依旧坐在原地。
我开门走了出去,桌案上还有未干的水痕,依稀可以辨出‘乌巢’二字。
“你准备突袭乌巢?”
曹孟德抬起头,扯了嘴角道:“你说对了,这场仗,我们可以少流些血了。”
“那乌巢离这里有多远。”
“轻骑半天就能到,唯一有些难度的是怎么避过袁军的眼线越过官渡前往乌巢。”
“那你想到办法了?”
“办法是有,但风险都很大,我们的轻骑不能有一丝惊动袁军,否则只怕还没到乌巢就先祭了袁军的刀。”
我低头想了想。
“你想说什么?”曹孟德拉过我的手问道。
“我有个办法可以引得袁军的注意,而顾及不到旁的。”
曹孟德的眼睛亮了亮,“什么办法?”
我咬了咬唇,还是凑近他耳朵悄声说了。
曹孟德愣了会儿神,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
“怎么,这个办法,不行么?”
曹孟德一脸严肃地摇摇头。
我脸微微一红,早知道就不说了!
“我就说不该小看的女人的,啧啧,最毒妇人心啊!”
我猛抬头,“你……”
曹孟德握着我的手亲吻了手背道,“所以说,我们两个是注定要在一起的。一个最‘恶毒’,一个最滑头。以前我还以为你对我是最狠的呢,现在看来,那还是最温柔的!”
“走开走开,最毒妇人心呢,小心我这身上的毒针扎了你。”
“怎么走开?”曹孟德顺势搂住我的腰,“从刚刚我就想说了,我的鞋呢?我还没穿上鞋你就把我推出来见客了,你是没看见许攸那厮刚刚看到我光着脚出来的样子,那眼珠子都快脱眶了。”
我不禁失笑,“这样不正好也显示了你的诚意么?为了见老乡,连鞋都顾不得穿,今后必会成为一段‘佳话’!”
水泽一边的袁军营垒里的人最近有些郁闷。
这两天曹营里总是情况不断,昨天那边飘来的风里还带着一股醉人的酒香,夜里篝火烧红了半边天,之前还总有一个人在弹唱,现在是一群人又跳又唱。像是吃饱了撑着了……可是,要是他们这边偶尔也这样撑一撑该有多好啊。整天睁着眼睛盯着着的,不是曹营里的人就是曹营里的马,早就都产生视力疲劳了!
这天,几个守在碉堡里昏然欲睡的小兵忽然不小鸡啄米,而是直瞪瞪地对着碉堡上的监视孔,时不时地还吞下一口‘咕咚’的口水。
不明所以的人跟着爬孔里一瞧,眼睛猛地瞪大,也咕咚一口口水吞下。
只见岸的对面,不再是一群面如土色的老弱残兵,而是一群身姿曼妙的少女在浅滩上戏水!
那裸露在空气里的白嫩嫩的手臂和白嫩嫩的小腿,明明不怎暴露,露的那些却又偏偏叫人心头一痒,再加上时不时一阵阵银铃儿般清脆的笑声传来,叫人怎能不随之荡漾,恨不能化身作为姑娘们此刻踩水中的水藻,随波荡漾去了。
“……那个细腿儿的妞儿,太正了!”有人忍不住惊叹出声。
“不对不对,是那个舀水的……啧啧,大胆奔放啊!老子就心水这样的!”有人附和。
“那个洗头的更正点!看看看,她低头了低头了……哎呀!要是近一点就能看到了!”又有新的声音加入。
“……噗,黄三,你那么喜欢大胸的,怎么不回家吃自己娘的奶去!养一个你这么大个的胸,一定也小不了吧……”
“你说什么?!”
“哼,我说说错了吗,看姑娘就看姑娘呗,还偏偏盯着人家的胸看……”
“你……”
“别吵了别吵了……哎哎,怎么可以这样啊!”遗憾的叹息声引得两个面红耳赤的人立刻回到监视孔前。
“娘/的!真便宜了那些土面黄军!”当即有人愤愤不平。
只见对面如画的风景加了几道精瘦的背影,挽袖子挽裤腿儿的,下水帮那些姑娘们拧起了刚洗完的衣裳。
有胆大的姑娘还往那几个风一吹好像就能倒下的黄脸士兵身上泼水,和谐得让人不由地血脉喷张了!
我帮一个姑娘擦着头发,那边的嬉闹已经进行的十分的自然。
刚开始的时候大家还有些放不开。十月的水又有些凉,难为那些姑娘们下了水能做出热情有欢快的神情来。
一个精瘦的小兵正拧着衣服,被一个姑娘泼了一脸水,大有不满之意,“姐,不要胡闹!”
那姑娘哼了一声,“我这哪里是胡闹了?夫人都说了,这是为人民做贡献!我都能感觉到对面那一束束热切地望着我的视线了~~~哎,帮姐姐数着啊,待会儿那边有几颗脑袋露出来朝着你姐的,记清楚了,夫人晚上要表彰呢!”
“还表彰呢……要不是夫人非要亲属在场,打死我也不要看你在这儿丢人!”
“喂喂,你找抽是不是……”
我失声笑道:“入戏可以,但不要太过火哦,否则要引起怀疑的。”
俩姐弟一怔,忙齐声道,“是,夫人!”
接下来戏,就更和谐了。
前两天借着送酒有不少士兵的家属跟随前来看望亲人,因为得知了那个‘十五日’之约就干脆留了下来等大军一同凯旋而归,谁知这时候反而给我帮了个大忙。
饱暖思淫/欲,这就是我想到的办法。
曹孟德笑我最毒妇人心,诚心要让那些人看得到吃不到。
这一点毒,我还是有些受用的。
残阳西匿。
官渡之上的夕景也是极美的。
从日头偏西开始,晚霞就染透了半个天边,成块成块像渲染在白纸上的水粉画。有归巢的倦鸟劳途一天了,正沿着夕阳沉落的方向归。
岸的这边,姑娘们演了一天的戏也有些倦意,正在收干净的衣物。
曹孟德早已经安全度过水泽绕往袁军后方。我心里也微微松了口气,看着逐渐沉下去的红彤彤夕阳,等着他的归来。
夕阳的余晖还未褪尽,一水之隔的袁军营垒里忽然骚乱了起来。
这边也有人上气不接下气地跑来,“夫……夫人!阎将军让小的请夫人速回营帐!”
我的心随之一紧,“可是出了什么事?”
那人摇了摇头,“小的不知……”
看来只是一个传话的。
我当即赶回营帐,却没看见阎柔,而是正在自斟自饮的许攸。
“呀,这不是……不是曹阿瞒的新宠吗?你你你叫什么来着?”
我咬了咬牙,“阎将军呢?”
“阎将军?阎……哦,阎柔啊……那小子,莽夫一个你还叫他将军……”许攸明显有些喝大了,但嘴巴依旧那样破,曹孟德说的对,这样的人,过了一百年也不会变的。
我不打算理会他,转身要走。
“哎哎哎,你上哪儿去?要开战啦,你还是找个地方躲躲吧……嗝!”
“开战了?曹孟德人都不在,怎么开战?是谁要开战!谁!”我几步上前扯着许攸的领子,急道。
许攸脸上还挂着两块酡红,随着我的拉扯晃了晃。
“你快说啊!是谁下令要开战?曹孟德人还在乌巢……”
“……乌巢……对,就是乌巢……”
“乌巢……是袁军发现异动了支援乌巢了么?谁带兵?谁……”
许攸已经含糊地说着醉话睡过去了。
袁军刚刚才有所动静,曹孟德现在早已到了乌巢,即使支援军是精锐中的精锐也赶不及到曹孟德前面去,唯一怕的是,他们在回来的路上……
曹孟德只有五千步骑,而袁绍,只要随手支援一半军力就有五万,十倍……要杀掉十个人才能活一个……如果袁绍打定主意要围剿曹孟德,那就不仅仅是十倍了……
到底……许攸透露乌巢重地是有所预谋还是真因为他贪图富贵,现在已没有时间追究,曹孟德行踪暴露,于曹军无疑是个重大破口。
我跌跌撞撞地跑出来,撞上一身铁甲的阎柔。
“夫人怎么还这里?请夫人速速回避!”
“阎将军,真的要开战了么?真的么?那……”
“夫人不必担心,主公临走前已经部署好了一切,夫人只要安心地待在营帐里,末将以人头担保夫人相安无事。”
“我……我不要你担保我相安无事!我要曹孟德平安无事!”那尖锐的叫声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阎柔明显也被吓愣了下,“主公只命末将力保夫人相安无事。”
莽夫!的确是个连脑筋都不懂得转的莽夫!
我吸了口气,绕开他往前走。
“夫人!”
“你敢拦我!”
“末将不敢,请夫人速回营帐回避!”
“阎柔,枉你身为一代猛将,你可知将士的责任就是保护统帅的安危,现在你家主公身陷水火,你非但不想方设法力阻敌方援军,反倒来阻止我一个弱女子,网费曹孟德将你如此看重!”我一口气说完这些话,胸口快速地起伏着。
阎柔本身忠心耿耿,对曹孟德的话更是唯命是从,只是有时候脑筋就是难以转开,认定什么就是什么,让人很是头疼。这口气我早就憋了很久了,现在终于顺溜出来,说得他目瞪口呆。
“还愣着做什么!曹孟德不是让你力保我的安危么?现在,你们都给我去前方好好守着,叫将士们放开了嗓子宣战!我就不信他们还会全身心去乌巢开战!”
阎柔铜铃大的眼睛亮了一亮,冲我俯身作了一揖,“夫人不愧为女中豪杰,阎柔佩服!”
“佩服了还不快去照做!”真真是个石头脑袋。
阎柔立即着手去安排。
憋出那一口气之后我也冷静了许多,想了想,折身返回曹孟德的营帐,换上一身红衣,抱出那把已经修好了的三弦琴。
暮色降临,水泽两岸被火把照得通透。
阎柔带头在水边跟对方叫阵,大家虽没吃饱过,但叫起阵来中气十足。
对岸不断地有羽箭呼啸而来,叫阵队伍分成三层,第一层持盾掩护,第二层挡呼啸而来的落网之鱼,第三层则毫无顾忌地吼叫。
不得不说,阎柔是个石头脑袋,但打起仗来,还是决不含糊的。
我站在最后面,轻轻地拍了下那个喊的正欢的小士兵。
“干什……啊,夫,夫人!小的没看清是夫人,请夫人恕罪!”
借着火光一看,还竟是张熟面孔,再一想,这不就是今天在水边和自己姐姐吵嘴的那个么!
“没事,你愿不愿意帮我一个忙?”
小士兵连连点头,“愿意愿意!”
“那好,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小的叫钱庄……”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钱庄?”无奈我耳力好,还是听清了并重复了一遍,“你爹以前是开钱庄的?”
钱庄眼睛一瞪,“夫人怎么知道?!”
呃……好吧……开钱庄的还真给自己儿子取名叫钱庄了……
我笑笑,话锋一转,道:“钱庄,我想请你帮我的这个忙,很有可能一下子就丢了性命,你可还愿意帮我?”
钱庄眼眨也不眨,“愿意!我来参军就是为了上阵杀敌的,怕死又怎么会来!”
“好样儿的。”我一手抱着琴一手拍拍他瘦弱的肩膀,“你来帮我划船。”
“好咧!”钱庄一句也不多问,利落地将隐匿在蒿草之中的小舟拖出来。
我抱着琴坐上小舟,“今夜顺风,你可以不用划得太卖力,只要控制好方向就行。”
“夫人要去哪里?”
“对岸。”
钱庄愣了愣。
“怎么,怕了?”
精瘦的男孩紧抿着唇摇了摇头,“不怕,夫人要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我不禁失笑道;“那好,一切听我号令。”
小舟摇摇晃晃地离开了喊声震天的曹营水岸,钱庄坐在前端专心致志地划着水。
真是个有意思的孩子。
我微微笑了下,低头调了下弦,轻拨一下,音色正好。
“钱庄,你可喜欢听曲?”我问。
“喜欢!”那孩子依旧头也不回地答道。
“那最好不过了,”我手中拨动弦音,“今天,也许我们都会有幸一睹四面楚歌的威力。”
小舟慢慢地驶向水泽中央,两方呐喊声震天早就淹没了我手中的琴音,待弹过前奏,我慢声哼唱起来:
“北风卷关山月残梦醒五更灯火寒琵琶叹痛到心坎不忍回想是长安金雕栏如花美眷谁曾相思年年盼盼倾城只恨太晚试问谁情何以堪思念的眼泪望断南飞雁风雪几程匆匆又过万重山天给的注定爱为家国担纵然今生一去再也不归还”
手中琴弦悠远,两岸不知四面时候已经停止了那些嘈杂的喊声,只有火光依旧无声照亮着两岸,近处的脸清晰了又模糊,远处的脸模糊了又清晰。
和着弦音,慢慢地唱道:
“思念的眼泪望断南飞雁,风雪几程匆匆又过万重山,天给的注定爱为家国担,纵然今生一去再也不归还,纵然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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