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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有奶寻欢+番外8一女n男-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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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他!
他正在嘶哑地低吼著,竭力压抑的声音中充满了痛楚与绝望。
欢颜紧紧地揪著领口,脚步颤抖,却是一步也迈不出去,因为她又听到另一个人声音。
“我看少临是因为这些日子太宠爱那个小奶娘,把身子亏空了吧。听说日夜不断的索欢求爱呢。”
天哪!那边究竟有几个人。这又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呀。
“是吗?小奶娘滋味怎样?那可是老夫为你准备的,那个小嫩穴可还喜欢吗?她可是你那一双堂兄的掌心宝呢,若不是峻儿的计策,这会儿那个小淫妇还在他们二人怀里浪叫呢。”南宫的声音再度响起。
自己入宫原来竟是这样的原因,欢颜连手心都冒汗了,可她死死咬著嘴唇,硬是一步也不让自己退後。
“你喜欢就好,不过老夫要你记得,你自始自终都是我们父子二人的,你讨好我们,那就一切皆有,若是你敢忤逆背叛,拂了我们的意思,那结果可就不好了!”
父子二人?
这麽说有两个南宫?啊,想起来了,好像有一个一直垂涎乔灼的男人就是南宫家的,是叫南宫峻,这名字不止一次从乔炽恶狠狠的语气中说出来,欢颜因此记住,又回想了下,当初在庙里似乎就见过那人,和他父亲非常相像的一个阴沈男子。
欢颜停在那里抖了片刻,里面传出的种种声音都在显示一个场景,她甚至完全能够想象得出,她想蒙住耳朵,想立刻逃离这里,可是,一想到皇帝在里头受著那样的折磨,她就无法挪动脚步,只能一边发抖一边蹲下来抱紧自己的肩膀,眼泪顺著脸颊无声滑下,一点点落在面前的地上。
殿内的大床是古木所制,最是坚固牢靠的那种,此时却隐约发出轻微地摇晃声,皇帝的呻吟已经从当初的嘶吼变作含糊不清的号叫,而伴随著南宫粗声喘息大口呼吸的还有一种肉体相撞的“啵滋啵滋”声,这声音每一下都同时有床架的卡吱声相随,可见力道之大,听得欢颜都觉得身体隐隐疼痛起来。
她的脚一直在哆嗦,浑身抖得像筛糠,却又动弹不得。怎麽办?她想要救他,可是要怎麽办?那里面是南宫父子,他是一个“权臣”。一个敢在皇帝殿宫,强迫皇帝行欢的“权臣”。她并不懂这词的意思,可是回想起那人那种隐隐的气势已经令她感到窒息,而相较之下,弱势的皇帝在他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连皇帝都无法保护他自己,她又凭什麽去救他?要怎麽救?她胡思乱想,可却越想越乱。
而殿内似乎有了新动静,那个南宫峻喘著粗气低叫:“爹爹……我忍不住了……我,我要去了……”
南宫也是急忙说:“正好,我也到了……一起吧。”
随即一片杂乱而猛然的撞击声喘息声摇晃声皆加速频繁持续片刻之後,终於听到两声狂兽般的嘶吼,随後呯的一声,有东西重重地掉在地上,两个沈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歇了一会,那个南宫峻道:“果然是个极品呀,这些年总算没白调教,少临会疼人了呢。”
南宫则哈哈大笑,声音十分的张狂放肆,宛如此地并非深宫而是他的府坻:“那是当然,想当年先帝也是此中的好手。有其父必有其子嘛。”
“听说当年先帝爷可是一代绝色美男呀,可惜我没缘见到。”南宫峻色迷迷地笑了起来。
“那是当然了,先帝去得早,少临也没见过自己的父亲吧?可怜的,若是当年你的母後肯下嫁给曦王爷,你好歹也算有个父亲不是?”
“爹爹这话错了,若是当年太後下嫁了乔昱那老东西,少临哪里还会是你我的,只怕早就成了乔灼乔炽的囊中之物啦。”
“你也太瞧得起他们,那一对不会有多大出息,”南宫轻蔑地笑了笑,忽道:“累了吗临儿?”
不管他语调中的关切是真是假,这话立刻让欢颜为之一震,慌忙慢慢站起来,朝前再挪几步,将自己隐在厚重的帷幔後面,悄悄地伸出半个头去探看。
只见两架青铜九鼎灯盏都被移到了床边,每个盏眼上都点全了蜡烛,十八支烛光照的大床周围十分明亮。
那个欢颜认得的南宫就坐在床边,他的衣裳敞开著,胸腹都露在外面,胯间的巨物半软垂在双腿之间,他叉著腿坐在那里,此时正用脚去碰就倒在脚边的一个雪白肉体,瞧他那眼神动作,欢颜就知地上躺著的是谁,目光望过去,却是急忙伸手掩住嘴巴,将一声惊叫生生的给咽了回去。
他背对这边侧翻在地上,全身赤裸,身边散落著无数衣裳碎片,他的双腿紧紧地倦缩著,双股间的菊眼那里却是一片鲜血淋淋。当中的洞眼因为被撑的太开而无法合拢,外翻的嫩肉正一波波地朝外涌著红白相杂的精液,他的身体轻微地颤抖著,配以雪白的身躯上处处红到发紫的吸痕,实在令欢颜既觉触目惊心又是心痛难忍。
而他的身边就半躺著四仰八叉的另一个男子──南宫峻。他的肤色极黑,胸口更是长满了密密麻麻的黑毛,连那紫黑色的巨大肉棒都还是硬挺的,直直地横在一丛浓密的黑毛上。他用一只手臂枕著头,另一只手则在皇帝前面做著什麽,一边还笑道:“真是绝色的好胚子呀,这宫里终究没那麽方便,爹爹我们还是快点行动将他收到私宅去吧。这一个月才能用一两回,我的宝贝可忍得辛苦得很呀。”
南宫却道:“急什麽是你的总是你的,你最近不是看上乔家老大了吗?别大意了,那小子大本事没有,鬼主意怕是不少。”
“再有主意是我的终是我的。”南宫峻笑了起来,那笑容令欢颜为之心惊,他说的乔家老大……不会是……天哪乔灼?
可她还来不及担心别的,却见那南宫峻一个翻手将皇帝转了过来,原来他的手指一直伸在皇帝口中,此时才拔出来放在自己嘴边用舌头舔了舔,嘿嘿笑了几声,一伸手就朝皇帝那染满鲜血的菊眼中探进去。
皇帝眉心紧皱,身体再度战栗,他却一脸舒畅:“滑溜得很,好不容易开了,我还得要一次。”一边说一边将他的巨棒握住上下套了两下,将皇帝的双腿抬起架往前压下,将他摆成了菊眼朝上双腿则垂在头边的样子,瞧模样就要胯坐下去。
欢颜顿时大是焦急,眼看著皇帝又要承受新一轮的凌辱折磨,她又怎麽能在一旁看著?一瞬间,她的眼前回荡起那日在假山看到他的模样。
泪水刹那模糊了双眼,那个高洁绝色的少年,寂寞地在这深宫中卑微的生存著,她却自以为是地跟他说什麽,只要过去,都会好的。
不。她错了。
他的伤痛她根本就不了解。他所承受的一切,是无法就这样过去的,除非,他有力量战胜这些!
她要救他,哪怕是拼上性命!

(10鲜币)四十八、接近

心念至此,她已经下了决心,几乎是抱著一死的念头,朝前跨出一步。
可没等她这一腿踏到实地,身後忽然有人紧紧抱著她朝後扯开,欢颜被扯得险些要跌倒,还没回头便听有人在自己耳边轻声说:“不能上去。”
是小成子。
他不但阻止她往殿里去,还就这样半抱著将她拼命往後拉,他个子再小毕竟是个男人,欢颜竟是挣不开来,眼看著那帷幔渐远,让他硬生生地给扯了回来。
他们刚刚那一番折腾,也不知有没有惊动里面的人,可能南宫峻已经再度压上了皇帝根本注意不到这边的事,因此二人一直退到门边都没见有人追出来。
小成子吁出气抹了抹额头的汗,欢颜却已泪流满面,颤抖著说:“我,我要救他。”
小成子急得直跳脚:“怎麽救?去送命还差不多。你看看这四周,平日里总有些太监侍卫什麽的,今天一个也没有,就知道这会儿除了他们仨,谁也不敢往这边来了,你上去岂不是正好送作堆?”
欢颜倒没想到小成子有这样细致的观察力,让他说得一愣一愣,可回想到南宫峻那情动的模样,又是心痛又是著急:“那怎麽办?总不能眼看著……”
小成子叹道:“你先歇歇,想一想啊,就是要救咱们……也得想想不是?”
欢颜愣了愣,终於点头,绞著手来回踱了几步,小成子眼巴巴地看著她,看她在面前走来走去都快走晕了,才听她问:“你知道离这边里最近的哪里最容易点著火麽?”
小成子一怔,想了想道:“後殿有个布衣房,放换洗衣裳的,那里头应该好点。”
欢颜点头:“你敢去麽?”
小成子顿时醒悟,一拍胸脯:“这种小事太容易了。我这就去。”说罢就要走。
欢颜一把扯住他:“千万小心些。”
小成子看她一脸关切,慌忙用力点头:“你放心吧,这是小事。”说著蹑手蹑脚的去了。
欢颜这回不敢冒然上去正殿那边了,一怕万一露了痕迹打扰了小成子的事,二怕自己看到那情形恐怕又会气得控制不住自己,只好躲在一边攥著拳头等待。
时间仿佛停住,对此刻的她和殿内的皇帝来说,真是每一分都是煎熬,她咬牙切齿地等著,好像从来没有等过这麽久的时间,终於在远远的地方忽然有声音叫起来:“走水啦!”
欢颜眼睛一亮,很快就又听到有人喊走水了走水了,宫廷里失火可是大事,何况现在冬季,风大物燥最是易著,这麽一闹腾,睡著的太监宫女们纷纷惊醒,又叫又跑的,一时间“走水啦走水啦”的声音此起彼伏。
欢颜眼睛盯著正殿的亮光,咬牙等待中,果然见那灯光一黑,同时有脚步声匆匆忙忙地从正殿那边的殿门出去,随即听到一声沈重的关门声的同时,她已经冲了出去。
眼前漆黑一团,可是她没有半点犹豫并且立刻准确的找到了他的位置,她的手刚触上去,就听他低喝:“谁?”他的声音疲惫却是十分的警醒。
“是我。”她本想竭力装出正巧遇上的样子,无奈声音颤抖一双手碰上他更是抖个不停,顿时暴露了她的秘密。
他语气一黯:“你看到了?”
她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只好使劲去拉他:“能起来吗?咱们先起来,这里得……理理……”
他不吭声依著她慢慢站起,可才站到一半他又!的一声跪了下去,她感到他全身都在痉挛,慌忙上前将他一条胳膊架在自己肩上,另一只手抱著他的腰,半拖半抱地朝床上靠近。
离床不过几步距离,二人却都是气喘吁吁,冷汗直冒,好不容易把他扶上去了,她手脚麻利的将他往被里一塞,拉过被子盖好。自已却在地上顺手反手到处乱摸,抓了那些碎衣片後正在地上使劲擦,已经听到脚步声由远而近的过来了,她慌忙往床上钻,手上的东西来不及扔也抱成一圈藏进了被子里。
她这边才刚刚躺下,门边就有光亮移近随即有太监在问:“皇上,皇上醒了麽?”
皇帝轻轻嗯了一声,她忙道:“外面怎麽这麽吵?出什麽事了?”
外面那太监听到她的声音似乎怔了怔,呆了一会才答:“西偏殿走了水,已经扑下去了。”
“知道了,那就下去吧,皇上还要睡呢。”欢颜竭力压著声音说话,免得让人听出她哆嗦的语调来。外面那太监也没多话,转身走了,跟随著他的亮光也渐渐消失,殿内回复安宁。
可欢颜却是一颗心跳得跟要炸开一样,这声音在黑暗中简直跟打鼓似的,她想按捺住这动静一个劲地吸气呼气也於事无补,倒是他轻轻开口,居然是淡淡的口吻:“不要怕……都过去了。”
她心中蓦的一酸,眼睛都湿了,忙要起身:“奴婢去弄点水……”哪知他一伸手将她怀住,他的拥抱很轻他的声音更轻:“让……让朕抱一下,一下就好。”
欢颜依顺的靠过去,才刚触到他的怀抱,他却像忽然记起什麽似的猛地一推她:“不要过来……算了……朕……朕很脏……”
欢颜一呆,随即朝他扑过去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像赌气一样用力,任他挣扎也不撒手,他挣了几下没有挣开也就放弃了,靠著她颤抖的身子,两人都是沈默不语。
好一会,她才慢慢坐起来:“奴婢去给你弄干净的水来。”说罢轻声离开,过了一会就走回来,随即听到水声,片刻之後,他感觉她拿了块沾过热水的布巍颠颠地要去碰他,他轻握她手:“点灯吧。”
欢颜一愣,正想拒绝,他却接著说:“在你面前,朕不害怕。”
欢颜垂头答应了声,转身出去点了支烛进来,用个小小的银盏举著,右手拿了沾水的布为他一点一点慢慢擦拭。一边擦一边泪水也是滚滚而来,因为眼前这伤痕累累的身体,实在是,惨不忍睹。

(10鲜币)四十九、叫我少临,好吗?

他简直称得上遍体鳞伤,锁骨肩膀有多处咬破和指痕,虽然不太深可也差不多都见了血,双乳更是被撕咬的开裂,更别提那些因为用力吸吮之後留下的,几乎全身皆是的,斑斑紫痕。
水布每一次轻轻擦拭,欢颜都要暗自咬牙,竭力去控制住不让自己的手颤抖,身躯尽量僵硬,保持姿势不去触碰他,可饶是如此,他的身体还是会在每一回布帛触碰下产生痉挛。
烛光下,他的脸色分外苍白,眼睛紧闭,弧形的长睫毛如扇子一样垂盖著,下巴尖尖,嘴唇紧抿,倔强地忍耐著不吭一声,可他的十指却紧紧地抓著床单,简直要将其拧碎一般扭动。
欢颜终是忍不住劝他:“若是很痛就叫出声来吧。叫出来会好一点。”
他睫毛颤抖了一下,却说:“流泪和叫嚷,都是意志屈服於身体的……表现。”她闻言一愣,停了手中的动作看他,却听他轻轻的如同梦呓般说:“眼泪不是流给那样的人看的,我可以呻吟嘶吼,可是我,绝不会求饶。”
欢颜的瞳孔猛然收缩,简直连心都被揪作一团,阵阵急痛压迫著她的心脏,泪水顿时夺眶而出:“可是这样的日子……你怎麽能……怎麽能过这样的日子……”
她说不下去呜咽著哭了起来,泪水如幕中,感觉到他握住了她的手,她朝他看去,只见他的眼睛睁开了,虽然明知他看不见,可是她还是被那漆黑眼眸中的凝视吸引,她忍不住反握他手:“我会陪著你,我们想法子……一定能熬过去的。”
他的薄唇慢慢地轻扬起来,挑出一线如梦似幻的笑容,语气平和而真挚:“我信你!”他没有说“朕”,他说“我”。而且他说了信她,这对一个饱受折磨身旁几乎尽是敌人的少年皇帝来说,是多麽难的一句话。
可是欢颜已经哭得迷糊了,抽泣著没注意到这个,大概即使是注意了她也只感动想不到什麽别的。
她一边抹眼泪一边帮他细细擦了一遍,有些脸红地喃喃:“要擦後面了,我去换水。”说著抱著银盘飞快的跑出去,又怕他冷又怕他难受,她手脚麻利的有如神助,一会儿功夫又端了满满一盆热水进来。
却见他已经自己侧翻了过来,听到她的声音,他侧头朝她微笑:“不用害羞。床那边有个小抽屉,里头有一瓶蓝花的小瓷瓶子,那个是药。”
欢颜应了,先去那位置将药瓶子拿出来,在他身边其它破处都一一擦了,又将布帛绞干水,这才慢慢伸到他的双股间,那里的血迹已经有些沾粘,她咬著牙细心的一点点慢慢的将它们化开,再用热水擦去,每一点动静都听到他轻轻的抽气,她下手越发的轻,擦了好久终於将血迹擦干。
他的菊眼虽已合拢,可是外翻的嫩肉却还没有收回去,赤裸在烛光下,红肿的半凸了起来,十分可怕。欢颜将那瓶子倒过来,再度用手指接了那陀白色的药膏却犹豫著不敢涂上去,迟疑了好一会,倒是他说:“我自己来吧。”
她慌忙阻止:“我来我来……恐惧会有些痛,你忍不住就说啊。”
他似乎轻笑了一声,随即道:“好。”
她这才敢巍颠颠地伸出手去,先在那肿起的边沿轻轻涂抹,看他没有太大痛感,才敢朝那菊眼慢慢地擦进去,没想到这个地方竟然是如此柔软的。她一边擦一边竟是红了脸,不由得想起当初自己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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