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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凤凰宝藏-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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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生叫天的喊起冤来:“冤枉啊,我是被吵醒后到隔壁房间发现姐姐、姐夫遇害的尸体,心中害怕才逃走的,我真不知道什么凶器。”

章幕僚大怒:“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承认罪行,来人,给我重打三十大板!”

两边衙役一声答应,钻进牢房,按住周明生,狠狠地打了起来。

“哎唷——”周明生像杀猪一样惨号起来,才打了几下就昏厥过去。

衙役将一盆凉水泼到周明生脸上,半日他才渐渐醒了过来。

章幕僚喝道:“周明生,招不招?”

周明生大汗如雨,抬起头来望了章幕僚一眼,喘着粗气答道:“大人,我真没有杀害自己姐姐、姐夫,就是打死了,做个屈死之鬼,我也不会承认。”

章幕僚见这周明生果然刁横十分,还敢抵赖,吼道:“继续给我打!”

现代如果没有确凿证据是绝对不能动用刑罚,但是古代却认为不行刑,犯人就不会老实交代。赵星语实在不忍看到这种逼供,况且她心中疑点甚多,便拦住章幕僚,说道:“章大人,暂时放过他,我们出去说。”

出了牢房,章幕僚对赵星语的阻拦略微不满:“如果再打几下,那周明生就招供了,为何不继续打下去?”

赵星语苦笑,如果继续打下去,周明生很可能会认罪,但这纯属屈打成招啊,她问道:“章大人,小女子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章大人,我有几个疑点,第一、周明生虽然不像好人,但是他一个瘦弱的病秧子如何能不动声色地杀掉两个壮年人?第二、既然周明生和他姐夫发生争执是为了钱财,为何只杀人不拿财物?第三、他根本就不用专门找时间掩埋凶器和头颅,只需在逃亡途中找机会处理掉这些证据就可以从容不迫地逃走,何必等到天亮被官差轻易抓获?”

章幕僚言词铿铿道:“他完全可以把江裁缝夫妇灌醉后再行凶,行凶后他心中恐慌,只想逃命来不及拿钱财,而他怕带着凶器和头颅逃走会被人发现,所以要先处理好再逃走。”

赵星语暗自思忖,前两点还说得过去,后面一点就有些前后矛盾了,既然周明生只想逃命连钱财都没时间拿,为何又有时间处理证据?她嘴上不能说章幕僚的不是,只好含糊说道:“章大人说得非常有道理,只是小女子觉得咱们还是先找到凶器和头颅,再来定周明生的罪,让他彻底无处抵赖。”

章幕僚想了想,觉得那周明生不经打,万一没逼问出结果先把人打死了,自己也脱不了干系,便点点头说道:“好,咱们先把证据找出来,看他如何狡辩!”

赵星语问:“既然他逃跑的时候没有携带证据,那你们搜查过江家吗?”

章幕僚摇头道:“搜遍了江家隐蔽的地方也没找到证据,不知这贼子把凶器和头颅藏在何处。”

赵星语想了想,觉得还是要亲眼看看案发现场比较妥当,便说:“我打算明天去江家看看,大人去吗?”

章幕僚沉吟了一会,点点头:“也罢,咱们就再去瞧瞧。”

第二天上午,赵星语带周伯和顾镜文跟章幕僚在刑部衙门外面碰头,赵星语给三人介绍了一番后,就一起来到江家。

江家处在安仁坊里一条小巷的交角上,那里腌脏潮湿,危楼鳞次,是贫户聚居的坊区。章幕僚向赵星语遥指了江家,江家房屋前后相连,前院是江裁缝的铺子,后院是这家人居住的内院,也正是江裁缝出事的地方。

几人绕到后院僻静的小巷里,江裁缝出事的房间果然有一扇小窗,那扇窗户靠近房檐,离地面有一人半高,宽约三十公分,可供一人侧身进入。窗户大开,正对着又狭窄又幽暗的巷道,从巷道瞧去可以看到房间的天花板,估计从房间往外瞧,也能把巷道瞧个正着。

窗户下面有些碎石子和血迹、落叶,可能之前也有人来探查过,到处都是深浅不一的脚印。

赵星语打量了一下,发现单凭自己力气是爬不上窗户,便问周伯和顾镜文能否爬上去。

顾镜文并不知道案子内情,还以为凶手是从窗户爬进去杀人的,他一边叹息:“居然在这里开个窗户,不是正好给歹徒作案的机会吗?”一边踮起双脚,手臂打直,往上一纵,双手就勾住了窗户边沿,脚在墙上蹭了几下,半个身子就钻进小窗。

赵星语指着窗户对章幕僚说:“章大人,你看,除了女人、小孩和体弱多病的人,谁都有可能通过窗户爬进屋中作案。”

章幕僚反问:“窗户开着是可以进入,但如果窗户关实了,外贼除非损坏窗户才能进入啊?然而这窗户至今完好无损,当时若非屋里有人主动打开,谁能进的来?”

赵星语无言以对,喊顾镜文下来,众人转回江家裁缝铺。

大门虚掩着,此时江婷婷已经不敢在江家居住,住到邻居武二嫂家。几人穿过铺子走进后院,只见江家院子不是很大,地面铺着青石,四处散落着白花纸钱,院中有一棵半人粗的梧桐,梧桐的树梢都盖住厨房和卧室,给院子带来一种阴冷的感觉。卧室有两间,左边就是有小窗对着巷道的房间。

第二卷 京城破案篇 第64章 粉色耳环转契机

赵星语扣紧顾镜文的胳膊走进案发现场,江裁缝夫妇的尸体已经弄走,果然透过敞开的窗户能看到外面的巷道。房里家具陈设很简单,一张梳妆台,一张案几,一张木床,掉在地上的枕头和衾褥都无人收拾,上面还沾着斑斑褐点,床上有两大滩呈喷射状的血迹。据说江裁缝夫妇是被猛地砍断颈大动脉,估计这些血迹就是那时喷射出来的血液。

赵星语的怀疑又多了一份,就算周明生把江裁缝夫妇灌得不省人事再动手杀人,可是他那瘦弱的身体也做不到一击致命。凶手应该另有其人,还是个年轻力壮、心狠手辣之人。

赵星语虽然没有见到尸体的惨状,可是脑海却不由自主勾画出一幅恐怖的情境,越想越害怕,手中用劲,指甲都掐进顾镜文肉里。

顾镜文痛得呲牙裂齿,又不好声张,只能强忍着。

虽然房门窗户都打开着,赵星语还是闻到刺鼻的血腥,她走到窗户边,尘土模糊看不清有几人的脚印,但是有一条断断续续的血线从床边延伸到窗户边,她忍不住叫出声:“章大人,请看,这些印迹说明凶手曾经把沾血的东西带出窗外,而周明生并没有带任何东西离开,可见作案的人不是他。”

章幕僚不以为然道:“说不定是他身上沾了他姐姐、姐夫的血水,逃走时留下的印迹。”

赵星语皱眉,这种说法虽然成立,但是未免太牵强了。周明生身上并无多少血迹,而这些血线明显是需要有很多血才能留下。她四处打量屋子再没有什么发现,加上自身的胆战心惊,便准备离开,岂料脚下慌张,踩在一个圆滚滚的东西上差点绊倒,幸亏有顾镜文在,避免了嘴啃黄泥。

赵星语站稳后,往脚下瞧去,原来是一只耳环,那耳环是一朵用银子打制的莲花,上面精致地绕盘着银丝,中间点嵌着粉珍珠,她拾起来问:“这是谁的?”

众人都摇头,章幕僚说:“可能是那死去的江周氏的吧,想必是被凶手杀害无意中从耳朵上掉落。”

赵星语吓得赶紧把耳环扔给周伯,死人的东西,多可怕。

谁知周伯拿着耳环看了看说:“这不是中年女人的耳环。”

赵星语奇道:“你怎么知道?”

周伯老脸一红,嗫嚅道:“只有没成亲的小姑娘才会带粉色的耳环,成亲的妇女一般都带深色的饰品。”

对哦,赵星语想起来到这个时空后,很少看到已婚妇女穿戴粉色的服饰,就是在现代,中年妇女也很少穿戴粉色的服饰,因为那是属于青春年少的色彩。

众人都用怪异的眼神瞧周伯,看不出周伯还是个花丛老手吖。

不过这耳环不是江周氏的那又会是谁的呢?赵星语想到江家唯一的女儿江婷婷,便让顾镜文去隔壁把江婷婷找来。

江婷婷不愿进这间屋子,赵星语只好走出去问:“这只粉珍珠耳环是不是你的?”

江婷婷瞧了一眼,点点头:“是我的,怎么在你手里?”

赵星语指指屋子:“我在里面捡到的,你的耳环怎么会掉在你父母的房里?”

江婷婷诧异道:“那不是我父母的房屋,是我的房屋。”

赵星语惊叫:“你的房屋?你的房屋为什么是你父母睡在里面?”

江婷婷苍白的脸上腾起一团红晕,答道:“我还没出阁,怎么可以让其他男人睡我的屋子,所以那天父母睡我的床,舅舅睡他们的床。”

赵星语大声问道:“平时有没有换床的习惯?”

江婷婷摇头:“没有,舅舅那天是突然留宿,父母才做了这样安排。”

赵星语和章幕僚同时想到一个可能,如果凶手不是特别熟悉江家的情况,就很有可能是冲着江婷婷来的。

章幕僚厉声喝问:“你和谁结过仇?”

江婷婷被问得怔住,下意识地回答:“没有。”

赵星语说:“你好好回忆一下,说不定凶手不是冲你父母来的,而是冲你来的,这次没有杀掉你,可能以后还会找机会伤害你。”

江婷婷吓得脸色发青,愣了一下,捂住嘴呼道:“不可能!不可能!他不会这样做……”

赵星语和章幕僚眼睛一亮,同时问道:“他是谁?”

但是任凭两人如何逼问,江婷婷只是摇头掉泪,却不肯说出“他”是谁。

几人无奈,只得先把江婷婷带回刑部衙门。

回到刑部衙门,江婷婷还处于痴呆的状态,神思游离。

章幕僚拍了一下惊堂木,喝令将她带上堂来。

两名衙役一声答应,立即将江婷婷挟上了公堂,按倒在冰冷冷的青石板上。

章幕僚喝道:“江氏,抬起头来!”

江婷婷脸色灰白,神情滞呆地抬起头。

赵星语心有不忍,但对江婷婷明显袒护“他”的行为生气,便默不作声,看章幕僚审问。

章幕僚冷冷叱道:“好一个幼稚无知的女子,你父母尸骨未寒,你却意图包庇他人,今日问你之话,须照实答来,不得弄虚作假,免受皮肉之苦。”

江婷婷木然地点了点头。

章幕僚鼻孔里“嗤”了一声道:“女子行为稍有所不慎,就很容易引起男子犯罪的念头。你定是不守闺训,与人偷情苟合,才如此包庇对方。说,奸夫是谁?”

江婷婷身子蓦地抖起来,却死死咬住嘴唇,一言不发。

赵星语听得睁大眼睛,怎么审问凶手审出个奸夫来?她瞧瞧江婷婷的模样,再联想到江家的情况,那扇敞开的窗户是比较适合人从巷道进来幽会,可是凶手也犯不着杀害江婷婷的父母啊。难道是江裁缝夫妇不答应女儿和那奸夫之事,奸夫就恼羞成怒杀了两人?可是奸夫如何知道江裁缝夫妇和女儿换床的事情,除非是江婷婷说的,但是江婷婷会和奸夫一起密谋杀害自己父母吗?看她哀哀悲切的样子,不像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再说她才16岁,她的心有那么狠毒吗?但是窗户没有被损坏,只能是有人在里面打开了窗户,才给了凶手进入的机会。难道这个16岁的少女的心真就如此歹毒?

章幕僚见江婷婷到了这种地步还不肯招认奸夫,一挥手,吼了一声:“拶指!”

两名衙役上前来,不由分说,左右掣定江婷婷,一个衙役拿了一副竹制的夹棍,将她的十指分开夹紧了。

江婷婷的脸色惨白,嘴唇蠕动了几下,听不见声音。

章幕僚一示意,衙役便将夹棍的绳子使劲抽勒。

“啊——”江婷婷惨呼起来,水灵灵的葱指马上变得乌青红肿。她虽不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却也是江裁缝夫妇的掌上明珠,哪里受过这种十指连心的痛苦,她哭喊着说:“我说,我说……”

衙役停下行刑,静立旁边。

赵星语虽不忍,却也有些厌恶江婷婷。如果一开始就说了,何必受刑,难道自己父母的性命还不如一个幽会的对象,最可笑的既然她要罔顾亲情选择“捍卫”自己的爱情,最后却又因为怕痛而“出卖”对方,到头来,亲情、爱情一样都站不住脚跟。

其实这点倒是赵星语想错了,她是站在现代人的立场去想,觉得未婚谈恋爱很正常。却没想过这是在古代,未婚女子一旦承认自己有偷情行为,将被世人唾弃甚至处以极刑。江婷婷当然不愿意承认自己是未婚偷情的“淫娃、荡妇”。

第二卷 京城破案篇 第65章 张冠李戴少女误

然而,在极刑的逼迫下,江婷婷还是抽搐着说了:“他是……是安仁坊学馆的廖郎。”

“廖郎?”

江婷婷一五一十地说道:“有一次我帮父母送衣裳给客人路过安仁坊学馆,看到一个学生仪表堂堂,心中仰慕,甚是喜爱,苦于无法结交。后来武二嫂见我郁郁寡欢,问我为何事发愁,我就把心中的念想告诉她了。她说她去为我做媒,让我们配成一对佳偶。过了没多久,廖郎就来我窗外诉说情意,日长月久,我们渐渐互生爱慕之情……一日深夜,他心猿意马,按捺不住,爬进我的屋子……就这样,我跟廖郎慢慢好上了。我每晚都只把窗户推上,并不插销,外人看不出来异端,等他来了径直推窗入内……我本欲告诉父母,可他说等今年秋试高中后就来我家提亲,到时候给我父母一个惊喜。”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喘息道,“我父母并不知道我们的事情,他也绝对不会是坏人,他……他不可能杀害我的父母。”

章幕僚怒从心起,拳头在案桌上狠狠一击,叫道:“这个狡诈的簧门败类,竟堕落到如此淫恶地步!无耻!无耻!速速给我把此人抓来!”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衙役押着一书生模样的男子进来。这男子虽衣着朴素,只稍微用一条白方巾把头发束在脑后,但面容清俊,唇红齿白,算得上是一翩翩美少年。

江婷婷一见到此男子进来,便痛呼:“廖郎……”

廖姓书生看也不看江婷婷,径直问章幕僚:“大人,学生犯了何罪,被拘役来此?”

章幕僚指着江婷婷,喝道:“你不认识她?”

廖姓书生目光坦坦荡荡,朗声回答:“学生不认识。”

江婷婷不敢置信地捂着嘴,一头栽倒在地。

章幕僚拍了一下惊堂木,怒斥道:“好一个卑鄙无耻、德行败坏之人,居然还敢在公堂上信口雌黄。来人,先重打五十大板!”

廖姓书生挣扎着叫道:“慢!学生犯了何罪?大人若不说清楚就行刑,学生定告到金銮殿上!”

章幕僚冷笑:“我还怕你告御状?待我把你的罪名一一数落出来,定叫你再无狡辩之处。江氏,你把如何跟他偷情的经过再说一次。”

江婷婷恼怒廖姓书生的绝情,公堂之上装不认识自己,便把自己和他偷情的过程仔仔细细地叙述了一番,包括两人如何偷情,偷情几次等细节枝末。

就连赵星语都听得面红耳赤,廖姓书生却越听越迷惑,矢口否认:“曾经是有一个大婶来给我提过此事,但我一心扑在功课上,想等金榜题名后再考虑娶妻的事情,故而没有答应此事。小娘子说的人绝对不是我!我一直住在舍监里,夜晚从不单独出去,我的舍友可以作证!”

章幕僚马上派人去询问廖姓书生的舍友,得到的答案是廖姓书生每晚都在学馆学习,从未单独出去过,宿眠的时候也是和众学生在一起。

事情完全超出了赵星语和章幕僚的想象,廖姓书生有舍友证明他的清白,不管是江婷婷说的偷情日子还是江裁缝夫妇出事的日子都有舍友证明廖姓书生和他们一起同学、同宿。

难道是弄错了对象?赵星语便问江婷婷:“你是怎么确定和你偷情的是廖姓书生?”

江婷婷干涩地回答:“武二嫂帮我说了没多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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