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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七日之后-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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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真知道在寄德面前自己根本不算啥,於是直接搬出夏王来。不管怎麽样,身体是夏王的,这里的药再好,不见得能一日之内治好感冒啊。
寄德冷哼著,将她连著衣服打横抱起来,荣华乍觉身体腾空,惊呼一声,随即反应过来,有些纳闷了,按她的知识女尊世界里面,男的不都一个个和弱受一样麽,怎麽这世界不管是承秋还是寄德或是承碧,力气好像都不算小。
寄德将她轻柔地放到床上之後,荣华坦然感谢之。他眼睛一眯:“你刚刚在想什麽?”
“想你力气怎麽会那麽大,”她眨眨眼,“不是按说男的应该没什麽力气才对吗?”
“按谁说的?”他表情不善。
“实力决定攻受,呃,成败,这世界既然以女子为尊,自然是因为男子不如女子啊。”说漏嘴了。
寄德抽了抽嘴角,没打算纠正她的道听途说,荣华看他表情,秀眉皱起来:“不然你以为我刚刚在想什麽?”
“难道不是在想著承碧麽?明明你‘来’的时候,我同承碧一起……结果现在,好像你对待我与承碧的态度完全不同。”
“你觉得看到自己被这副身体的丈夫,咳,强上;和被这副身体的兄弟强上,一样麽?”荣华反问,反正就她看来,承碧有权对夏王的身体做任何事情,而寄德就不同了。
“丈夫,这是你们那里的称呼麽?”寄德对这个称呼好像比较有兴趣,对於荣华列举的事实差别完全无视,“就算如此,你与我们都是第一次见面,承碧看上去软软的,实际上可比我要阴险多了……你到底看上他什麽了?”
“……”
“好像他看你也有些不同……你说,这是为什麽?”
“难道不是因为夏王这张脸吗?”荣华摸了摸光滑的脸皮,“我与承碧在一起时间最长些,说的话也多些,自然是相信他多过相信你,这有什麽好奇怪的;而且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惺惺相惜啊。”
“长相一样,可毕竟是两个性格的人,如承碧,如我,都不可能把你当作姐姐;所以你也收敛些,别总是挑逗承碧,等姐姐回来,又不理他;你道承碧不是会更加伤心麽?你这麽看我干什麽?”
荣华收回目光,“我性子比你姐姐好,一点也不拈花惹草,而且待人又温柔,做事干脆,招人喜欢是正常的;你都说不会把我当作你姐姐了,还怕什麽?就当承碧交了个朋友喽。”
“你真无耻。”寄德脸黑起来。
“夏寄德公子,你是不是对我顶著你姐姐的身体,与承碧关系和谐感到不爽?”她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理由了,不然这个小气又自私的恋姐狂怎麽会突然关心起承碧的感情走向了?她嘴角弯弯,“是不是在害怕你姐姐回来,也会这样对承碧,根本将你当作要出嫁的弟弟?”
这话正中寄德脆弱心灵最担心的事情,一刀致命。他英俊带著稚气的脸扭曲拉下来,双手撑在脑袋两侧,脸与她靠得很近──
“别以为你用著姐姐的身体我就不敢对你怎麽样,虽然性格差得到死,可是只要想到这是姐姐的身体,我还是愿意做些什麽的。”
说完,看著她的眼睛就吻上来了。
结果,还没等荣华挣扎,他先有些嫌恶地离得远了些。
“一看这眼睛就知道不是姐姐……真恶心。”
喂喂!虽然不愿意被他吻,可是有那麽恶心吗?荣华越想越不爽,用还健康的腿踢了他一脚。
承碧进来的时候,看到了这一幕。
荣华艰难转头,笑脸迎人:“承碧,寄德说自己有些头疼,去找个医官吧?”
她那一脚很给力,寄德摔得不轻。
“这女人真粗鲁,承碧你别拦著我,我要让她这几日都下不了床,免得她损害姐姐的形象!一点没知识不说,还暴力,她居然对我动手!!”
“你才粗鲁,承碧你拦住他,对著病人也能动手,真恶心!”


☆、第三夜(3)

“没想到他嗓门那麽大,居然惊动了女皇陛下。”想想刚才,荣华依然心有余悸。
承碧笑笑,替她盖好被子,“寄德对於夏王以外的人,向来安静,难得那麽大声,女皇陛下大约只是好奇吧?”
“……”很难把安静和寄德放在一起,同样很难将好奇和女皇放在一起,荣华默然无语,头转向承碧,“你怎麽了?”
承碧一惊,摇摇头:“没什麽。”
荣华知道他一定有心事,正想问,寄德刚刚那句话又冒出来了,如果她对承碧好,等真真的夏王回来又冷冰冰地对待他,他肯定会更伤心。虽然寄德很混帐,不过这句话好像还有点道理,荣华抿著嘴,决定不说话。
长夜漫漫,她却睡不著,旁边承碧的呼吸均匀,似乎睡得很香。她试著坐起来,发现受伤的那只手似乎不怎麽疼了,这种药真是好,如果能混到配方,回去之後混个专利什麽的,绝对赚翻了吧?房间的角落里亮著宫灯,她盯著自己的手看了好一会,才看向一边的承碧。
其实凭良心讲,承碧长得很是勾人。介於少年与男人之间的年龄,还有那精致到妖孽的五官,实在想不通与他同住的夏王为什麽看不上他。反观夏王自己,娇小到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小上许多,相貌比起女皇来简直天差地别,若不是那一次的秋猎的相遇,承碧大概会进宫的吧,朱氏好像也是大族来著。
她这边厢天马行空,扯到什麽想什麽,一低眼,看到承碧的睫毛动了动,随即睁开眼睛看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醒来,脸上还有点红通通的。
“荣华,你睡不著?”他反应倒是很快。
“嗯,”荣华点点头,“不知道为什麽,明明已经没有压力了,却还是睡不著,我向来不属於失眠人群;你继续睡吧,不用管我的。”
承碧似乎也想坐起来,被她按回去了,“你躺著就好了,吵醒你我已经很过意不去了。”
“话虽然这麽说,”承碧轻轻按下她的手,“这个时候睡实在有些嫌早了。”他还是坐起来,披了衣服,拿了两个靠枕,一个给她,一个给自己靠著。
“晚上的时候,你们就这样吃过饭後,直接睡觉吗?”这样的生活虽然很健康,可是她不适应。
“或者是看些书什麽的,也不会太晚。”
“然後天没亮就起床?”荣华软软地躺到靠枕上,“这样岂不是很无聊?”
承碧脸上一红,“未嫁之时是这样,嫁娶之後,自然还有别的。”
“就算是这样也消磨不了多少时间吧?”荣华掰手指算了算,顶多一两个小时啊,突然瞥到承碧脸色发红,想想这个话题好像是有点限制级,於是干脆扯远,“这里的药效真好,我的手臂腿都不怎麽痛了,好像还能动。”
她还献宝似地将受伤的手放到他面前,故意动了动手指,还摇了摇手臂,一脸兴奋:“你可知道这药的成份?若是我那里也有,将这配方带回去我可发了。”
“……荣华,现在还未痊愈,这样动来动去似乎不好,”承碧笑著将她的手放回原位,身体倾过她的,微微一顿,又坐好,“何谓‘发’?”
“奇货可居,自然有黄金滚滚来啊。”她眨眨眼,无视刚刚稍有暧昧的气氛。
“药的配方可问医官,不过荣华,若你那世上有类似的药材,应该早就被发现了,如何能等你去找?”
承碧聪明,根据荣华的只言片语也猜到她的世界与此处不同,繁华更甚,她所说的奇怪的东西他只有古书上见过,那些是记载传说,而她那里,是真真切切存在的。既然已经如此繁华,怎麽会还有未发现的常用药方?
荣华被他打击到了,扁著嘴巴:“不然我要如何证明,我是真的来过这里,亲眼所见,亲身经历,而不是一个梦?”
她可怜又无辜的样子让承碧心中一软,他笑笑,“说不定也有藏於深山的药材,也未可知,明日便问问医官。”
“嗯,我也要问问他明日是不是可以把这些拿掉,我要风度翩然地去逛青楼。”
原来她还记得这件事情,承碧无言以对。
荣华有桩好处,就是谈著谈著,遇著能谈得来的人,便会做些引人误解的事情。比如说,她看著承碧有些想笑又有些无奈的脸,觉得他真是可爱,凑上去用手拍拍他的肩膀:“去看看也好嘛,长些见识,学些手段回来可以勾引夏王?”
承碧原本有些变红的脸渐渐褪色,荣华正想问为什麽,就听他问:“荣华是否觉得,我只有靠那些手段才能吸引到夏王?”
这话有些恨意,有些不甘,他细长的凤眼里似乎藏著暗火。
荣华一怔,连忙道歉:“是我不好,说错话了。你别生气,其实我看你真的很好看,若是放在我们那里,你就能成为万人崇拜的明星呢。”
“明星?”
“就是像天上最亮的星星一样,很吸引人的那种,”荣华拼命解释,“你真的很好看了,这麽多日下来我一直觉得很赏心悦目。”
啊……赏心悦目好像用错地方了,她恨不得把话!回去要。
荣华手忙脚乱紧张兮兮地解释,害怕自己无意识说的话让承碧受伤,“其实……你若是不去可以不用去的,我只是想去看看……我不是故意,对不起。”她扯著承碧的袖子,希望他能谅解。
另一边厢,承碧也未料到自己居然会有那麽大反应,他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一时火大了,却不知道为什麽。荣华这般小意求饶,那眼神,那表情,那动作,看上去就像缠人的小动物一样拼命示好;让他觉得自己是被在意的。
承碧鬼迷心窍,唇贴上她的。


☆、第四日(1)

唇很柔软,承碧一只手搁在她的脖子上,将她揽低,轻咬她的唇,感觉到她张了嘴,才探进去,舌勾住她的,细细地舔吸。左手环绕住她的腰,直到柔软娇躯不留缝隙地贴到自己身上。
他看到她的眼睛里去,雾蒙蒙有惊讶有抗拒,双眼像是会说话一样,将她的感想都告诉他。承碧慢慢松了手,两个人分开了一些。
荣华苍白的脸上有了抹红晕,定定地看著承碧,嘴唇动了动:“怎麽突然……?”声音轻得要命,像是根本没从红唇里吐出来一样。
承碧脑袋一歪,笑了笑,又凑上来,这回荣华算是反应过来了,立刻向後退,只是伤虽然好了许多,突然被自己的身体压倒依然会痛。
“好痛──”她洒泪痛呼出声。
承碧动作一顿,将她重新摆回到床上,俯下身仔细看她包著绷带的手,“没有出血,应该没什麽事情。”
现在也不太痛了,只是刚才那一下子……虽然疼,她喊得也有些夸张了而已。只是希望承碧能停下来,他刚才怎麽回事,突然看著自己的脸就亲过来,不是想起了夏王吧?想到这里,荣华勉强勾起嘴角:“莫非是突然想起夏王了?”
“怎麽会,我很明白你并非夏王。”相比起荣华的慌张,承碧倒显得很大方。
荣华的眼睛睁大,难道被寄德猜中了?
承碧微低了头,嘴角弯起来,“我听到了寄德说的话,刚刚我就在门外。”
“那你吻我……”是为什麽?
“他说我可能爱上你了,我想试试亲吻的感觉,”承碧抬起头,看向她,“果然是不同的。”
荣华听了这句话,松了口气的同时,觉得隐隐有些难过,大概是又被人同原来那位比较了,还是她比较相信的承碧。
她把这些想法扔到一边:“既然不同,我们睡吧。”
“……好。”那一瞬承碧看著她的表情有些莫名,不过接下来,两相无事。
吃早饭的时候荣华三心二意,一直想著昨晚上发生的事情。她倒是想安安静静,可是有些人并不希望她这样。
“你打了寄德?”女皇陛下用一种“你怎麽敢家暴”的语气问她。 
荣华没有反应过来,一脸疑问看向女皇,有些呆呆的。
在他人看来,这是不敢相信的表情,即表示此人根本没干过此事。
女皇挑眉转而看向寄德,後者怒向荣华:“明明是你踢了我,现在还装作什麽事情都没发生过,女皇陛下,她居然踢一个男子,这真是太粗鲁了!”
“那怎麽样,有法律规定不能踢男子吗?”荣华皱眉反问,“你自己做了什麽事情总要对後果负起责任才对,你惹了我,自然要负担起我生气的责任。你不会以为我只会说你几句吧?”
“今天才第四天,你的本性就露出来了,又凶悍又粗鲁。”
“你打了别人还指望别人不还手吗?”
“孤的荣华妹妹从来不大声说话。”女皇说了句公道话。
“说了不是她。”荣华吃了点东西,瘸著腿站起来,不得不说这里的药很好用,才第三天就已经差不多好了。
“你吃得很少。”承碧拉住她的手。
“我向来吃得少。”荣华甩开,推了椅子往外。
她走出去,女皇示意苏苏跟著她,寄德冲著承碧挤眉弄眼:“她也和你吵架了?”
承碧摇摇头,勾起嘴角,笑得挺甜蜜。
女皇凤眼微眯,用完餐後便出去了。
荣华呆在湖边柳树下百般无聊,抓了柳枝绕来绕去,注意到湖面上多了一枚倒影,转过头看到是女皇,还想著是继续对著这棵大树傲娇还是要勉为其难打个招呼的时候,女皇先说话了。
“医官道你的伤今日会好些,需要换药。”
她心里想著都好了还换什麽药,可是人家毕竟是娇贵的夏王,与她这个平民不同,因此只是点点头:“知道了。”不轻不重,好像不放在心上一样。
女皇瞥她一眼:“虽说现下不怎麽疼了,若是不换种药物,你的痊愈也只能停在这个程度上。”
看不出来,女皇对手脚骨折的治疗那麽有研究,莫不是平时经常这样干?荣华虽然没问出来,想说什麽可都在脸上写著呢,女皇又是何等精明的人物,怎麽会看不出来。她脸上带笑,轻声哄起她来:“孤平日里虽然想那麽做,只是这等事情从来等不到孤动手。只是苏苏之前有提过,孤未想却先用在你的身上。”
……不是吧,刚学就用在她身上?荣华的厚脸皮终於抖动起来,这真是太罔顾人的性命了!她淡定不下去了,可是又能怎麽办,眼前这个可不是一般的金主,这可是她必需紧紧抱住的保命大树,她嘴角一撇,踹了脚身边的柳树。
这是在泄忿。
她虽然未对著女皇做些什麽,可这般明目张胆地当著女皇的面泄忿,荣华也算是第一人。她自顾自忿忿,未见女皇脸上笑容灿烂。
等她踢得呼呼喘气了,听到女皇的指示:“晚上,去那些地方的时候,让苏苏跟著。”
那些地方……她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说过,要带著承碧寄德一起去,有些僵硬地转头看女皇:“我是要和承碧他们一起去的,那个……不然陛下也一起去看看?”
她说完这句话的同时,突然觉得自己也快完了,原本的意思是请问女皇,带著夏王家里的两位男性一起去青楼之类的地方,您不会有意见吧?可是看著女皇的脸,不知道怎麽的就冒出请求女皇一起去逛青楼的要求。
女皇果非寻常人,脸色变也未变,自然地继续道:“你带上承碧寄德,注意分寸,至於孤,就不会了。”
荣华连忙点头,呆立原地目送女皇离开,心想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女皇一件不漏都知道了,不晓得昨天晚上的事情,她知道不知道。一想到承碧做的事情,她的脸色又不好了,抬脚就往旁边的树踹。


☆、第四日(2)

荣华这半天还在生著气,想来想去觉得自己之前真是傻透了,直接把问题推到那药上,然後装失忆装个彻底就好了,居然傻不楞登一五一十地全招了,害得现在一个个全拿她和原来的那个比。相信的人也好,不相信的人也好,看著她就在想著原来的那一个。不知道自己那里,有没有人想著自己。
她现在倒是单纯地想著若是那时候装失忆现在就不会被拿来比较的问题,完全没想起来,之前是什麽情况,就算失忆了寄德与承碧也不会放过她的。
荣华这人有个优点,再郁闷的事情只要想过了就不会再想。她如今树也踢了,怨了怨了,诅咒也诅咒过了,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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