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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女皇冷情-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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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菡觉得怪异的抬头望她之时,她又快速将脸藏在了暗处。“那个,公主,你可以找禁军统领大人,他一定会帮你的,是不是,大人!”
“啊?是…是!来人啊,快去传御医!”陛下那称呼,差点吓死她了!
清菡看到禁军统领肯帮她,哭声立时止了不少,“太好了,要快些,父妃…呜…在冷宫那边,呜呜…你跟我一起去吧。”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宫人就是让她觉得很安心,就像是窝在母皇的怀中一样,什么都不再觉得害怕。哼…不想母皇了,母皇坏,她哭着求见了几天,她都不理会她,她再也不要母皇了。
冷宫?什么突的闪过芷西尧脑海中,让她不由一愣。恍惚之时,她便这么被清菡给拽去了冷宫里。
随着清菡进入一间昏暗不明的宫殿后,清菡便放开了她,直往殿中那抹白影那奔去。“父妃…呜呜…菡儿回来了,一会御医就会来了,呜…您不会有事的…呜…”
恍惚间,她竟听到了混在清菡哭声中的羸弱声,“菡儿…父…妃,没事的…你,不要哭了,好吗?”
“呜呜…菡儿不哭,菡儿不哭,呜,只要父妃…呜,好起来,菡儿一定乖乖听…哇,父妃的话…”清菡努力的,用袖子擦拭着不断落下了眼泪,吸着鼻子抽抽嗒嗒的说道。
芷西尧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直到月悠茗那张毫无血气,苍白如纸的脸映入她眼中,顿时,一股怒气排山倒海的袭上心头,盯望着那张本该温润恬静的容颜,痛苦的隐忍着想要继续向前的冲动。
“是…谁在…哪?”月悠茗吃力的动了动身子,朝殿中芷西尧所在的位置望去,淡淡无力的出声问道。
清菡渐渐止住哭声,转头看了她一眼后,才又看回月悠茗,“是宫里的宫人,他好好哦,还有司徒统领,是他们帮清菡传的御医。”
“是…吗?”月悠茗的话音中,有着止不住的疑惑,又朝她望了两眼后,眸光顿的一亮,张口便要唤出声。
她知道他认出她了,只是现在的一切,不允许她暴露身份,因此她只得无奈的朝他摇了摇头,制止了他即将脱口的话语。
“我去看看御医来了没有,公主,你先在这陪着贵妃。”话毕,她便转身,快速离开了宫殿,直奔出冷宫,朝着栖凤殿而去。
月悠茗望着她离去的身影,想要去唤,却始终换不出声。
陛下,不是已经相信,他是毒害德妃的凶手,也认同了圣太妃的处罚,将他打入冷宫里了吗?那为何今日她还要出现,为何?
 


☆、第二章 赌约

回到寝宫中,楚儿看到她回来,欣喜若狂得差点没晕过去,手忙脚乱的帮她换好装之后,她才想要赶回冷宫,谁知…
“司徒统领命奴才前来求见陛下,请陛下赐奴才面见圣颜。”宫人说完,在殿外忐忑不安的等侯着。
统领说只要他这样说,陛下一定会传他的,只是,陛下已闭宫这般久,而且就连圣太妃也没能见到陛下一面,他一个小小的宫人,能见得到陛下吗?
司徒?该不会又出什么事了吧!“楚儿,宣他进来。”
楚儿会意,轻轻一点头后,便快速走出,打开了关闭几月的寝宫殿门。“陛下宣你入殿,走吧。”
宫人显然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是真的,僵化许久后,才反应过来,愣愣的应了楚儿一声后,便紧随着入了大殿。
此时,芷西尧已出了内殿,坐在外殿的龙座上静待着他,“出了什么事?”
“陛下,求您救救禁军统领大人。”宫人看到她立即跪下,泪眼婆娑的泣声道。
司徒容?她不是让她去宣左琳玉到冷宫去吗?怎么,找个人也能找出事来?“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统领大人找御医为月贵妃诊病,不想才刚路过御花园,便被圣太妃的护卫擒了去,陛下,大人不是有意要违逆圣意的,只是月贵妃实在是病得…”
“好了,你不要说了,摆驾懿和宫。”她不在时,宫中到底都出了什么事?琰心对这一切都不闻不问的吗?
懿和宫内,圣太妃坐于高榻上,怒颜对着跪在殿中的几人。
“司徒容,你竟然私下传召御医,为那贱妃诊病?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的?”可恶,他好不容易将月悠茗那个贱人打入冷宫,就是想要他病死或与冷宫里那些弃妃一样变成疯子,她司徒容倒好,竟然敢违逆他的懿旨。
司徒容一直维持着垂头的姿势,什么也不敢说,只得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陛下能够快些赶来,再晚,她与左琳玉,可就顶不住了。
芷西尧才来到殿外,便听到了里面传出的怒吼声。“是朕给她的胆子,你们还在这磨蹭些什么?还不快给朕去冷宫,月贵妃要有个万一,朕就让你们通通陪葬。”
此话一出,不单是在懿和宫内的众妃怔住了,就连圣太妃也双瞳放大,不敢相信的望向女皇。
趁着此时,司徒容与左琳玉立时告退,朝冷宫赶了去。陛下可是说了,若是贵妃有个万一,她们可是要陪葬的!哎,没想到才出泥沼,又坠山崖啊。
“陛下?”之前,为着月悠茗的事,他也有去找过她,怎知陛下仍是闭门不见,他还以为陛下想通了,不会再去理会月悠茗,怎知,竟是他这个做父亲的,会错了意。
看来冷宫,她现在是去不了了,收回淡瞥向司徒容二人离去的目光,她才敛下怒气,朝圣太妃走去。“皇儿参见父妃。”
“陛下无需多礼。”圣太妃望着她,神情掩不住的失落着。他的皇儿,竟然是为了一个恶毒的贱人,才踏出的寝宫,而不是为了他这个父亲。
还记得那日,为了月悠茗的事,他在栖凤殿外等了将近两个时辰,谁知最后仍是等不到她心软出现。可如今,这月悠茗,竟然只是一个小病,皇儿便这般焦急,他真的很痛心。
月悠茗,一切都是因为你这个妖孽,是你抢走了孤的皇儿,孤发誓,绝不会就这么放过你。
“皇儿,对于月悠茗的事,你是不是该给孤这个父妃,一个解释呢?”作为圣太妃,他有这权责过问后宫之事,尤其现在陛下又未立皇夫,他也就更有权力去管辖了。
“是啊,臣妹也很想知道呢。”突的,许久不见的琰心,缓缓踏入殿内,看到她时,咧嘴顽劣的笑了笑。
哼,将所有国事都丢给她一个人,自己倒好,在寝宫里逍遥自得,一句龙体违和,什么人也不准打搅,便将她给打发了,让她累得半死不活的,真是怄死她了。
芷西尧冷冷的瞪了琰心一眼,递了个‘待会再收拾你的眼神’后,才回答圣太妃的话。“朕行事,不需向任何人解释。父妃,皇儿只希望您好好的在宫里休养便好,其他的事,就不要费神去理会了,如果您觉得这里让您安不下心来静养,那明日朕就命人护送您回慈心园好了。”
圣太妃显然没有想到,她会这般直面出言的与他抗击,端坐的身子微微一顿后,才神情痛苦的对她吐道,“皇儿,你怎么能这么对孤?为了一个男子,你竟然嫌孤碍事,想要赶孤回慈心园?”
“你们还在这做什么?全部给朕,回自己的宫里去,以后谁再敢踏足懿和宫,在太妃耳边嚼是非,朕定斩不饶。”
她也不想这么偏激,只是圣太妃的作为,过分得超出了她的底限,因此,她不得不采取强硬措施。
殿内的妃子,听到她冰寒的旨意,顿时一抖一颤的由自己的宫人搀扶,告退离去。
站在一旁的琰心,听着她的话语,立时黑下了脸,暗中扯了扯她的袖袍,用着只有她们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怨道,“陛下,您气着父妃了。”
“所有人都退下!”众妃离去后,她又令殿内的宫人都退离,转身,睐了下琰心后,才继续又道,“你也退下。”
“这…是,臣妹告退。”琰心蹙眉,不清不愿的跪安,走出了殿内。
直到殿中只剩下他们两人之时,芷西尧才化去脸上的寒霜,半俯下身子,“皇儿不孝,让父妃气恼了。可皇儿这么做,只是不希望父妃误信他人之言,而做出不智的判断。”
“孤没有做出不智的判断,月悠茗他确实毒害了德妃,这是宫人亲眼所见的!”皇儿怎么能这么看他。
“哦,是吗?那宫人亲眼见到悠茗对德妃下毒了?还有,对于这事,难道父妃您真的就没有一点点私心,想要置悠茗于死地?”下毒一事,她也只是在楚儿替她换装之时听了一些,但,也足够让她疑心重重了。
圣太妃被她说破心中的想法,尴尬的转开眼,不敢与她相视。“孤承认,是对他有偏见,也想要置他于死地,可是在此事上,孤并没有冤枉他。”
“那父妃敢不敢与皇儿打赌,三日,如果三日,皇儿不能查出真凶的话,悠茗就交由您处置,皇儿从此绝不过问。但,若皇儿找出了真凶,证明悠茗不是凶手,那皇儿也请父妃答应,从此以后,不要再为难悠茗,可以吗?”
“说到底,皇儿的心,还是在偏向于月悠茗,哎,好吧,如果陛下真能在三日内找出真凶,那孤就接受月悠茗,从此绝不再为难他。”圣太妃幽幽的叹息了声,才失落的允应。
他的语气怎么这般酸涩?难道…“父妃,其实不管皇儿的心再如何偏向于其他人,您在皇儿心中的地位,都是无人能替代的,希望父妃您能谅解皇儿,皇儿告退。”
霎时,圣太妃失落的面容,因着女皇这段话,渐渐笑颜逐开了起来。“皇儿在孤心中的地位,也同样,无人能够替代。三日后,孤等着陛下缉拿真凶,来懿和宫。”
他真是个奇怪又别扭的父亲,做的事,那种心态完全可以视如孩童,但却很合她的胃口,至少他要比她真正的那位,好多了。
 


☆、第三章 病危

离开懿和宫,不意外的看到琰心在外等候的身影。
“不错嘛,知道受罚逃不掉,索性就在这等着朕。”芷西尧缓步朝琰心走去,一脸调侃着道。
凤琰心一惊,夸张的瞪着她,“陛下,您在开玩笑吧。臣妹这几月来为了您累死累活的,您不奖赏就算了,还要惩罚臣妹?天理何在啊!”
“哼,你知道朕在说什么。”累死累活?据她所知,她好像全都将国事丢给了左右丞相来处理,一个人逍遥自在得很,现在,竟然还敢给她摆出一副委屈的脸孔来喊累。
她知道任何事情都逃不过陛下的眼睛,也就懒得再装那可怜模样,“虽说陛下让臣妹暂时监国,可是后宫之事,臣妹确实不好过问,况且,父妃判决月悠茗之时,也没见陛下有任何旨意下来,所以臣妹还以为是陛下您私下属意于父妃的呢。”
“就算如此,你也不该让父妃那般随意的草草了事啊。人命关天,若是错判错杀了,岂不是让真凶得逞了。”国事是事,难道人命就不是事了吗?
“可…陛下您自己都放任不管了,臣妹又怎么敢出头啊,难道不怕又再惹恼您吗,更何况这回还牵扯到了父妃,您说臣妹能怎么办。”哎,她怎么就这么命苦,做也错,不做了还错。
“哼,回宫给朕好好反省去。”懒得再听她的狡辩之词,甩甩手后,她便快步朝冷宫的方向去了。
“是,臣妹知道了。”哎,她这是招谁惹谁了?看来还是快些回封地去,才是上策。
冷宫内,左琳玉沉着一张脸,像是被什么事所困扰住了般。
“贵妃的病,怎么样了?”才进入殿内,芷西尧便看到了左琳玉那副模样,不祥的预感顿时升起。
“母皇?”清菡睡得迷糊之时,忽的听闻她的声音,立时爬了起身,两只肉呼呼的小手,不停的搓揉着眼,半张半闭的朝她的方向望来。
左琳玉踟蹰着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之时,芷西尧便明了的挥手制止了她,“你们都下去吧。”说完,便朝清菡走了去。
倦意不断的袭向清菡,她的眼眸也跟着长得越来越无力。只是在快要完全闭合之时,她仍不忘的说完了她起身想要说的话语。“母皇…您坏。”
芷西尧闻言一愣,记忆中,这丫头说得她最多的,也就是这句话了。俯身将她一揽抱起,交由楚儿带回栖凤殿后,她才在偏院里,宣见左琳玉。
“贵妃的病,到底怎么样了。”芷西尧背对着左琳玉,双眸黯淡的望向夜空。
当芷西尧再次回到殿内时,已是一个时辰以后的事了,此时月悠茗已经醒来,虚弱的靠坐在床榻上,似是在等她。
“你怎么坐起来了,快躺下,现在天色尚早,你再睡一会吧。”芷西尧蹙眉,快步走到床榻边,将他又按了回去。
怎知在她以为他会像以往一样,乖顺的听话睡去时,他却突的伸出手,揽住她,让她也一同躺了下来。
月悠茗带着眷恋的吸吮着她身上的味道,满足的叹息着。“悠茗很想您,陛下。”
她静静的感受着他熟悉的一切,伸手极自然的与以前一样环上他的腰身,“既然如此,那就永远也不要停止,今生今世,生生世世,都不准停止想朕。”
月悠茗身子忽的一震后,便温润的笑出声,那笑声仍是那样的轻,那样的柔,只是还多添上了抹平时没有的虚弱罢了。
“呵呵…陛下,您现在的模样,很像菡儿。”他难得放下那道慎言慎行的心墙,顽劣的与她玩笑着道。
“你说朕和菡儿一样,小孩脾性?啧啧…多日不见,朕的爱妃真是越来越大胆了,竟然敢笑话朕,嘿嘿…看朕怎么收拾你这个顽皮鬼。”说着,芷西尧手下一动,立时灵指在他全身痒区内游弋了起来。
“别…呵呵…陛下…哈哈…陛下饶了茗儿吧…呵呵…啊…额!”笑闹间,月悠茗顿感胸膛一阵闷窒,本想将之忍下,不想最终还是让她发现了。
望着月悠茗比刚才还要更为灰白的脸色,她不禁自责了起来。本来是想要装作轻松不在意些的,没想到,她却闹过了头。“如何?朕这就命人唤左琳玉来。”
“不要,茗儿没事。”好不容易,才能与陛下单独相处,他不想就这么被人搅扰。
“可是…”芷西尧止不住担忧的开口。
“陛下,您就再纵容茗儿一次吧,好吗。”月悠茗乞求着道,而且,为了不让她再多言语,说完之时,便快速靠近,封住了她的唇。
芷西尧无奈的在心中叹息着,只得默默的感受着他的热情。
直到月悠茗再一次承受不住那股难耐的窒息,充斥了他整个胸口时,他才不得不离开她,依在芷西尧的颈间,遮隐起他那张痛苦得扭曲的脸。
正当芷西尧疑惑的,想要低头去看时,他却出声适时的制止住了,“陛下,就让茗儿这样好好的依着您,好吗!”
对于他的要求,芷西尧想也未多想,便应允了,也因此,没能及时察觉出,他越来越严重的病况。
不知不觉的,他们就这般,相依偎着,沉睡了去。
翌日,当月悠茗再次睁眼时,却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霁月殿中,霁月殿中的一切,仍与他离开时一样未曾变过,就好像被打入冷宫,只是他的幻想般。
望了眼身旁空荡的位置,心,止不住痛苦的失落起来。
撩开被褥,艰难起身步下床榻,怎知,脚才触地,刚想要施力站起,身子却不稳的朝冰冷的地面扑了去。
月悠茗咬了咬牙,不甘心的双手捏握成拳,才想再试一次之时,一声惊吼震吓到了他。
“怎么回事?”芷西尧听到内殿的响声,知道他醒来,赶忙停下与司徒容的商讨,快步走入内殿,谁知竟让她看到这样的画面,差点没让她吓出一身冷汗来。
陛下还在?月悠茗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想要进一步确定这眼前的一切,是否真实。“陛下,您怎么…”
芷西尧愤愤的将他扶起,恼怒的想要吼他,却在接触到他那张毫无血色的面容时,怎么也吼不出口,最后只得憋着生闷气。
如今,德妃被毒害一事,她已经查出了些眉目,相信不出明天,真凶必能擒获。可是,他的身子却…
那夜与左琳玉的谈话,又再次漂浮耳际…
“贵妃身子本就羸弱,再加之冷宫湿冷,让贵妃染上了风寒。而刚才,微臣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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