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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庶女太平-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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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一对佳偶,没想到自己一出事,慕月蓉那边就算计起他来,他才知道人家看上的不单单是他这个人,还有他的家世,一时间有些心灰意冷。
他才失恋没多久,父母朋友都劝过他,谁的劝说都没有太平这句能够打动人心。
“什么?”被江文蔚拐了一下,他这才回过神来。
“严兄发什么呆呢?文蔚问你要不要一起去踏青?”慕蕴诃说道。
“啊!行,行!你们说去哪里?”严陌点头道,眼神瞟向太平,在心中轻叹道,可惜样貌比不上慕月蓉,不过一双眼睛却很灵动。
想到当初给他治病的青岩道长所言,他微微有些愣神,如果自己不拒绝的话,兴许现在太平已经成了他的妻子。原来她便是被慕月蓉算计的那个庶妹,差一点就嫁进了严家。
太平在心里直翻白眼,这些人都没问她和水铃铛的意见,就在那儿擅自做了决定,关键是这屋的主人都不在,这几个人是怎么登堂入室的?
“那个……你们看到燕先生了吗?”她出声问道。
“没有!对了,燕先生呢?门房要来,王爷说不如悄悄儿进来,给妹妹一个惊喜,我们便没让人通报,直接过来了。”慕蕴涵笑着说道。
太平见他说到王爷时瞥了一眼炎王,遂明白这主意并非靖王出的,看靖王温润如玉的模样,也不像是个会出馊主意的人。
“先生方才还在这里,才出去一会儿,坐下等等吧。”水铃铛淡然说道。
水铃铛让下人搬了凳子来,都在院中坐下,让人去寻燕出尘。
江文蔚把给太平的请柬递了过去,说道:“慕姑娘,这是茹佳让我交给你的,她说上次宫宴上见姑娘一面后,印象很深,姑娘的故事很吸引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得听,她心中已将姑娘当成了知己好友,请你务必参加婚礼。”
太平接过请柬,打开看了看,上面一行绢秀的字迹,一看就是女子所写。不管是在原来的时空还是现在的时空,这都是太平第一次收到喜帖,看着那洋溢着喜庆气氛的烫金大红贴,心中也跟着欢喜起来。
她微笑着对江文蔚说:“恭喜你们!到了那天,我一定到场恭贺。”
江文蔚红着脸谢过,说道:“茹佳曾听锦福公主说姑娘手巧,她最想得到一件姑娘亲手做的礼物,我这里厚着脸皮替她求了,如果能满足这个心愿,茹佳一定很欢喜。”
几人打趣江文蔚,说媳妇儿还没过门,他就处处为她着想,以后定是个怕老婆的。太平却明白他之所以如此说,是为太平着想,因为自己根本没送过锦福公主什么东西,锦福公主也不知道她的手巧不巧。
想来这小两口也知道她的过去,知道她这个庶女在慕家没什么地位,估计着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礼物,为她考虑才故意如此说,这样一来,就算她送的寒碜,外人知道是魏茹佳自己求的,也不会说什么。
笑看向江文蔚,太平心想自己帮的这个人还真没帮错,口紧不说,还懂得为人考虑,她点头道:“你让人转告茹佳,我送的礼物一定包她满意!”
慕蕴诃凑过来说道:“三妹妹,你跟着燕先生学了这么久,不知道弹琴的水平如何了,现在燕先生还没来,咱们这么空坐着多没趣,不如你弹一首曲子给二哥听听。”
太平看向这个二哥,见慕蕴诃一脸期盼,心中的恼意顿时化为无形。慕蕴诃什么事都写在脸上,是个直爽的人,一看就知道他不是来埋汰太平的,而是想让自家妹妹在人前露上一手,借机显摆显摆。
“有几位王爷在此,还有严公子这位当朝状元郎,哪个不是行家中的行家,高手中的高手,二哥就不要让妹妹这个初学者献丑了。”太平说道。
“不要紧,就随便弹一曲以助兴,难道今日花正好,风正暖,不如慕姑娘随便奏一曲,曲尾是何音,咱们就让对应的那一个做一首诗,诗题由慕姑娘指定如何?江兄和慕二郎不好这个,咱们就不为难他俩了,七声宫、商、角、清角、徵、羽、变宫,我们这里六个人,加上水姑娘正好七个,按顺序排开,最后尾音是几,就对应哪个声调,对上的这人便作诗一首。”
提意的是炎王萧剑南,他摇着纸扇微笑而谈,其他人听了都没有异议,太平暗地里撇了撇嘴,这人就是想在水铃铛面前表现,装得跟什么似的,她一眼就看明白了。
不过她并不反对萧剑南这个提议,因为在场的青年才俊这么多,除掉一个定亲的一个将要成亲的,还有六个,如果水铃铛能和其中某一个产生一段缘份,这是她乐于见到的,就算是水铃铛会成为她的嫂子,她也不会介意,反正她这个小姑姑是白捡来的,抹掉也没啥心疼。
“二哥,我看慕姑娘很是为难的样子,要不就让水姑娘奏曲,他们三个不会作诗的凑一起对应一个声调,俗话不是说三个臭皮匠也能顶一个穆文长吗?”
穆文长是这个世界历史上的一位开国功臣,其名比太平原先知道的诸葛亮还要大,诸葛亮给累死了,人家穆文长则是一直看到他辅佐的人建国平天下,成就不世大业,活到八十八才死去的。只是太平没想到这里也有把三个臭皮匠与一代大贤相提并论的俗语。
“谁说我燕某的教出来的学生是臭皮匠啊?”一句略带质问的话音响起,燕出尘与鎏金出现在门边。
许是跑得累了,鎏金的气息还有些不平,脸色红扑扑的,看向燕出尘的目光还带着一丝愤怒,燕出尘看起来却是一幅奸计得逞的样子。
得!鎏金看来明显不是燕出尘的对手!太平赶紧把她叫到身边,拍手以示安慰。
“燕先生!”三位王爷也跟着站起身来,可见燕出尘的面子有多大。
东王笑道:“是我失言了,该打!先生的弟子,自然是好的,那就请慕姑娘向大家展示一下所学的成果吧!”
燕出尘扬了扬下巴,对太平道:“小太平,好好表现,让他们看看我燕某教出的学生是什么样子,得本人指点一时,胜过某些人学一世!这琴仙之名可不是白叫的。”
太平看着他得意的嘴脸,心中暗骂这家伙真孔雀,不过他说的没错,东王萧俊书瞧不起人的模样让太平看着也不爽,是该杀杀这种人的威风。
以前她没有借口显露自己的本事,现在有了燕出尘这个活招牌在前面挡着,她怕什么,就是她比燕出尘厉害,人家也道这是燕出尘教的,她这个学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么一想对燕孔雀也看得顺眼了些。
朝燕出尘比了个她最爱做的胜利手势,太平笑着应道:“好咧,先生看我的,我这个学生绝对不会堕了先生的名头。”
在场诸人,水铃铛最是了解太平的本事,因避着有外人在,她便改了称呼,自太平来了京城,她好久没听到合心的新曲了,对太平挥了挥手,微笑道:“慕姑娘,就弹你先前弹给我听的那首新曲,我想再听一遍!”
水铃铛在幽云十二坊的时候,对外是音坊的头牌师傅,见人时从不言笑,这还是萧剑南第一次见到她的笑容,她本生得美,笑起来如春花绽放,与平日里冷漠的美截然不同,一时间有些看呆了。
太平很无语,背着人悄悄瞪了水铃铛一眼,自己何尝弹新曲给她听过?先前这丫头一直闹着要听新曲,太平这里一直推托,这会儿她光明正大地提了出来,当着这么多人,太平却不好说没这回事。
燕出尘也愣了一下,问道:“哪里来的新曲?方才我不在时,你们弹新曲了?我怎么没听到。”
鎏金说道:“先生的耳朵又没有驴耳长,隔了这么远,哪里能听得到!”
敢这么对燕出尘说话的人,不提太平,鎏金是第一个,大家都惊了一下,齐刷刷把头转向鎏金。
太平忙把鎏金拉到身后,笑了笑道:“先生,鎏金长在乡下,不懂说话,没恶意的,望先生莫怪。”
燕出尘当然不会怪,鎏金和他这样说话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不过那是在人后,人前这还是第一次,他摇了摇头,笑道:“不怪不怪,我自然知道鎏金姑娘的意思!”
没有恶意才怪了,那个丫头分明就是故意说的,其意就是骂他是驴,人们一般叫驴什么?蠢驴,这丫头还真敢说!
靖王看着燕出尘那被骂了还有些开心的样子,将头转向一边,嘴角悄悄抽了抽。这个男人,看来他不用太担心!
太平端坐琴案前,调了调弦,转头对萧俊书说道:“东王殿下且听听,我这个半路学生有没有先生的正牌弟子弹得好,若是不小心荼毒了殿下的耳朵,那就再让水姑娘的琴音来替殿下洗洗,若是还不够,就请燕先生亲自出马,定能叫殿下满意,不至于失望而归。”
“这丫头,看不出倒是好一张利嘴。”萧俊书摸了摸鼻子小声道。
萧剑南好笑地看着弟弟:“我以为之前的宫宴上你已经明白这一点了,舌战金使节,让他再不好意思提易粮之事,可不是侥幸,就是你一直不信。”
靖王微笑道:“我相信慕姑娘定不会让我等失望,二哥,九弟,不如咱们打个赌如何?”
“赌什么?”萧俊书来了兴趣,“如果我赢了,五哥可舍得把你那只金雕给我?”
“九弟,那可是你五哥心头最爱,你要赌也换一样。”萧剑南瞥了萧子逡一眼,微笑说道。
“不用换!”萧子逡说道,“就依九弟所言,若是我输了,金雕双手奉上,不过,若是我赢了呢?”
“五哥,你可想好了啊,就算这丫头再厉害,我也不信这么短短时间,她就能一步登天,若是我输了,我府里的东西,你看中哪一样,任你挑选。”
“好!”萧子逡应道。
见两人定了下来,其他人也来了兴趣,燕出尘干脆做起了庄家,让他们把赌注押上,没实物的就写字据为证。
慕家两兄弟自然要支持自己的妹妹,也跟着靖王赌太平会一曲惊人,江文蔚的眼中太平就是神话的化身,也不假思索地跟着靖王,韩元章是炎王的人,自然跟着自己的主子,炎王又是支持东王的,他自然也跟着了他们。
严陌看了看,一边四个,一边三个,想了想为了平衡态势,将赌注押在了东王这边。
燕出尘开心地收好赌注,冲太平眨了眨眼,说道:“小太平,这下就看你的了,你想哪边赢,就随你的心意了。”
“慢着,这评判由谁来当?总不能由燕先生吧,慕姑娘是你的学生,你若是要作弊说她好,咱们也没办法不是?”萧俊书心思一转,想到了其中的关键。
燕出尘摇了摇头:“东王殿下就算不相信燕某的为人,难道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吗?我还以为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各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行事应当公道,燕某都不质疑,殿下却疑了,要不殿下说个章程来,咱们照办就是。”
“九弟,燕先生说的是,别胡闹了!咱们平心而论,就以自己所听到的来评定,发誓绝对不违背本心就是!”
晋人信誓言,相信因果报应,一般人是不敢随便发誓的,见萧剑南都这么说了,萧俊书自然无话,同意了他的意见。
水铃铛冷眼看了他们一眼,说道:“两位王爷还有什么,一并先说好,免得一会儿一个主意,扰了慕姑娘的心神。”
佳人蹙眉,让萧剑南心头着恼,忙道:“没有了,水姑娘莫怪!可以请慕姑娘开始了!”
水铃铛闻言说道:“先等等,你们说好了,我们还没说好呢!”
她走到太平身边,问道:“慕姑娘,你不介意我也参加赌一回吧?”
鎏金也凑前来:“姑娘,我也想!”
太平摇了摇头,在两个失望的目光中发话道:“去吧去吧,随便你们,想赌多大赌多大,不过只能站在正方那边。”
“什么是正方?”水铃铛对太平的言辞不大了解。
鎏金拉着她道:“我知道!跟我来!”
两女把赌注写下交给燕出尘,施施然走到靖王身边站定。
东王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合着他们是正方,那我们岂不是成了反方?”
水铃铛和鎏金一起点头:“对!你们就是反方!”
太平也想去赌一点,不过她自己就是赌注的中心,这个想法好像不太现实,而且她也不能拿出太多的赌注,让人生疑。
或许是明了她的心思,靖王突然道:“我们都下了注,就只慕姑娘没有,这样可不公平,既然今天是慕姑娘的东主,不如咱们几个各自再添一样,算做慕姑娘的,输了算咱们的,赢了算慕姑娘的。”
慕家两兄弟和江文蔚都说这提议好,水铃铛和鎏金自然更无异议,东王一见,也不想让人小瞧了,手一挥道:“既然五哥话都出口了,咱们自然不说什么,我也不要他们几个出资,若我们输了,我府上的东西也任慕姑娘挑一件。”
太平起身冲萧子逡施了一礼,浅浅笑道:“多谢王爷成全!”又向众人看了一眼,“也多谢各位的心意!”
萧俊书道:“先别谢,咱们输了姑娘再谢不迟,现在就谢,未免过早了些。”
太平轻笑一下,重坐回琴案前,收敛心神,一时间将所有的杂念摒弃,专注于心,手指拨向琴弦。
一声轻响,乐出知雅意,闻琴动心弦,燕出尘暗暗点头,此刻的太平,眼里无物,只心中有曲。
她一身白底芙蓉刺绣外衣,衣摆下的粉色芙蓉被琴案遮住,只露出上半身,低头看琴弦,只露出半截前额,乌压压的头发黑又亮,垂了一缕在胸前,双手在琴弦上或轻拢慢捻,或翻飞如织,泠泠琴声时而轻盈似云飘天外,时而流畅如溪水奔流。
在座除了慕蕴诃和江文蔚,都是懂得音乐的人,就是那两个不懂的,也听得如痴如醉,别人又如何不震惊?尤其在太平灵活的十指翻飞如电时,那速度令燕出尘也感到了惊讶,他自问自己的十指灵巧天下少有,此刻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够与他媲美,不!甚至要快过他!
小太平,你真会让人惊喜!他在心中暗暗道。
曲罢人未醒,太平双手离开琴弦,抬起头来时,就见十一双目光一起瞪着她,瞬间她有一种被闪光灯照射的感觉。
微笑着冲东王摆了摆手,她说道:“东王殿下觉得如何?”
萧剑南拍了拍萧俊书的肩膀,凑到他耳边同情地说道:“九哥,别怪二哥说实话,你还是赶紧回家好好收拾收拾,舍不得的东西赶紧藏起来,免得不保!”
他知道自己这个弟弟是个小守财奴,又是个最为奢侈的,府上从里到外都是好物事,这么多人证明,他们总不能睁着眼睛说太平弹的不好,方才一曲,就是燕出尘来弹,也不见得能胜过她,怪不得人家之前这么有把握,原来早知必赢!
这是他也不曾想到的,慕家这个三姑娘当真从未学过琴吗?怎么感觉像是在此道中浸淫几十年似的?
严陌看了两位王爷一眼,首先开了口,长揖一礼道:“慕姑娘,在下认输!姑娘曲艺,当今世上除了燕先生,怕已无人能及。”
燕出尘现在已经不关心赌注的事,这个琴痴几步冲到太平面前,激动地问道:“小太平,这是何曲?快告诉我,你……你从哪里得来的?”
还好他没糊涂到底,那句“是不是你作的”冲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
太平长呼一口气,老实说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弹的如何,她只是很用心地去演奏了这一曲。音乐是相通的,虽然她以前没学过琴,可她学过笛子。
为了在老爹那儿检查的时候有交待,她还是跟着燕出尘学会了弹琴,只是平日弹的都是些简单的曲子,弹的时候她也老走神想其他事情,心不在焉,没有好好检验过成果。相比起来,燕出尘还比她自己对她有信心。
就算是简单的曲子,太平也能弹出不简单来,燕出尘早就看出这是棵好苗子,不过是怕太平一骄傲,又拿话挤兑她,平日里没说罢了。可是他没想到太平会给他这样的惊喜,这一次,已经不是一个“好”字能够形容的了。
仿佛为了印证他所想,靖王带头拍手,连说了三个“妙”字!
“慕姑娘此曲,是本王听过最美妙的琴曲,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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