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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甘与师尊渡情劫-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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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闻尖叫,我皱了皱眉却不愿睁眼,便推了推身边的云泽,而后又往被窝里钻了钻,动作像极了贪睡的猫。
云泽半撑起身子,俯下吻了吻我的额头,将被子掖好,起身下榻:“南宫?”
一道身影忽闪而现,半跪至云泽身前:“主子,声音是从芙蓉苑传来的,好像是慕容大小姐的声音,赤卫已赶过去了。”
“嗯。”云泽蹙着眉,想着,必是慕容烟有所动作了,便挥了挥手“跟着。”
“是。”南宫跟随着云泽,向芙蓉苑赶去。
芙蓉园内,灯火通明,慕容烟衣衫不整,缩在床榻的一角,瑟瑟发抖。云泽眼神暗了暗,沉着声音,不甚威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赤卫抱拳行礼,声音毫无起伏:“主子,属下赶到时,慕容大小姐已遭人玷污,此人身形极快,属下无能,未能抓到。”
云泽不作言语,与南宫对视一眼,心下沉思:“七星阁”赤卫乃是南宫一手**出来的,轻功内力皆是上乘,如此看来,那人的武功自是极高的。
“主子。”赤卫俯首再言“慕容大小姐遭遇不测之时,吸入合欢散,且药性未过,若是不及时……”赤卫声音渐弱,其义可见。
话落,慕容烟苍白的脸上渐渐升起异常的红晕,如花般娇艳的菱唇溢出似有若无的呻吟,媚眼半合,扭动着娇美玲珑的身躯,撕扯着本就凌乱不堪的衣裳。
云泽纹丝不动地站着,眼底闪过一丝厌恶“给她找个男人。”一句话便将慕容烟打入无尽的深渊。
不过一瞬,赤卫便扛着一满身酒味的青年男子闪入芙蓉苑,隐身而退。
烛光摇曳,芙蓉帐暖,男子踉跄着脚步,满嘴淫秽之词:“小玉儿,爷来疼你啦……”
男子微眯着眼,隐约看见床榻上一玲珑白皙的裸露女子,淫笑着“你个小骚货,没想到你比爷还急,看爷不玩死你。”说着,便猴急地拉扯着自己的衣裳,倾身覆了上去。
屋内,昏黄的烛光幽幽跳动着,衣裳、亵裤散了一地,红尘帐内隐隐传来男子低沉的喘息声与女子淫满娇媚的呻吟,直至东方渐渐露出浅浅朝霞。
处在偏殿的云泽,漫不经心地以左右手对弈,神情专注,不明喜怒。
“主子。”守在芙蓉苑的赤卫微俯了俯身。
“事情可办妥了?”云泽手执黑子,越发衬得手指修长润白。
“是。”赤卫躬着身,面无表情“那男子已被送回锦绣阁,花娘已打点好一切,明日醒来,不过是一回春梦罢了。”
“嗯,很好。”云泽轻轻落子,棋盘上杀机尽现“让赤卫好生调查,注意慕容烟身边的人,那人必有内应。”
“是。”
日上三竿,我稍稍睁开眼,见云泽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满脸茫然:“怎么了?”
“云髻半偏新睡觉,花冠不整下堂来。”云泽撩起我耳际的一缕发,俯身轻嗅“睡得这样沉,若是旁的贼人来了,还不将你掳了去。”
我轻捶了下云泽胸膛,眉目含嗔:“大清早的,便没个正经。”心道:若不是早已习惯了你的气息,哪能这样容易便近了我的身?
“呵呵。”云泽轻笑着,抓住我的手,微微有些凉意,眉目间带着些许倦意。
我抚了抚云泽拢起的眉,似是叹息:“可是慕容烟出了什么事?”最日闲来无事,变为云泽周边的人卜了个卦,没有注入神力,便也就算不得泄露天机。
“嗯。”云泽闭目养神,手中自然的紧了紧我的纤腰“昨天夜里,慕容烟被人**。”自我答应嫁给他,他便改了对慕容烟的称呼,依他之言,我是独一无二的,称呼亦是如此,故而,不得与其他女子亲昵。
当时,我只是一笑置之,没想到他竟这样认真,真真改了称呼,我有些隐隐不安:“事情怕是不简单,慕容烟并未与旁人结怨,若说此事仅针对她……”
“嗯。”云泽睁开眼,眼底满是清明:“那人的手段极高,并未留下些蛛丝马迹,到现在,赤卫还未查出些什么。”
“昨日夜里,只闻一声惊叫,那时,事情该是已经发生了。”我略作停顿,细细思量“慕容烟被人**不会一声不吭,应该是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失了清白。”
“呵呵。”云泽开怀大笑,脸上满是喜意,像是发现了什么稀奇的宝贝似的。
我狠狠瞪了云泽一眼,极是嗔怒:“你竟还笑得出来?慕容烟可是你的妻子。”
“我的妻只你一人。”云泽收敛笑意,极是认真“如此也好,我们之间便再无隔阂了。”
我本就知道,云泽非是什么善良之辈,他所愿费心去做的,不过是为了保全他所重视珍惜的人罢了。即便是与她青梅竹马的慕容烟,也不足为道。
晌午,玉镜阁遣人来我这儿传话,说是老庄主邀我过去用午膳。
我稍稍理了理着装,便领着沁霜去了玉镜阁。
玉镜阁内,佳肴珍馐,琼浆玉露。云峥与上官婉茹于上座,云泽则坐在云峥的左侧,还有,慕容烟,虽妆容极为细致,亦掩不住苍白的脸色,眉间的愁云笼罩,略显憔悴,但约是初识雨露,整个人散发着说不出的娇媚韵味儿。
“颜儿,快来婉姨这儿坐着。”上官婉茹一瞅见我便唤我坐于她的身侧。
我微微点了点头,莲步逶迤:“云伯、婉姨。”
“嗯。”云峥满脸笑意,而一旁的云泽却心不在焉,若有所思。
“颜儿,烟儿的事你必是听云泽说了。”上官婉茹抚着我的手,心疼地看着我,暗叹了生气,眼里闪着晶莹的泪珠。
我知道,自上次一番谈话,上官婉茹本是打算成全我与云泽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此时,慕容烟在锦汐别院出了事,于情于理,他们都应该负责的。
慕容烟听罢,煞白了脸,浑身微微颤抖着,说不出的恨意蔓延,眼底满是仇恨,恨不得吃了我似的。
“折颜。”云峥大约是知道我的心思的,满是愧疚地看着我:“是我们云家对不起烟儿,我知道,你与泽儿两情相悦,已互许终身,若是没有这桩事,我竟可让你们小辈自己解决,毕竟感情的事勉强不来,只是……”
“二老的意思,我明白了。”我无奈地扬了扬眉,漾起一抹轻笑“那些个名分我本不在乎的,只要云泽仅我一人便可。”
云泽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眼底迸发着怒意,声音说不出的低沉吓人:“孩儿不愿!”说罢,转身看着慕容烟“我知道,是我对不住你,我可以给你无微不至的照顾,若亲妹妹一般,任你求索,只是,唯独感情给不了你,即便这样,你还要我娶你吗?”
慕容烟眼里蓄满了泪水,阵阵痛楚漫过心头,她未曾想过云泽会这样绝情,冷笑着:“我要你娶我!”
云泽紧蹙着眉,眼底掠过一丝杀意:“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要你娶我。”慕容烟疯了似的大笑着“如云伯所说,这是你们云家欠我的,是你欠我的。”
转而,怒目诀眦,极其阴狠地看着我:“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你永远只能活在暗里,活在我的阴影之下,你与云泽不会幸福的!不会幸福的!”
已是第二个人的诅咒了,真是我与云泽无缘吗?!我不信……
云峥、上官婉茹惊讶地看着慕容烟,仿若是陌生人一般,云泽手指紧握,顿时起了杀意,我凌波微步闪至云泽身边,握住他的手,轻轻摇头,示意他不要乱来。
云泽,那样淡然的性子,若不是为了我,任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此时却起了杀意,这样的情意,我如何能弃之不顾呢。
从那日起,云泽便加派了人手护我周全,因为慕容烟已经疯了……扬言会让我得到应有的报应……
“小姐。”熙芸含着泪,自责不已“是奴婢的错,没有好生照顾好你,若不是……若不是……你也不会让贼人污了清白……”熙芸哭得好不凄惨“小姐,奴婢会帮你的,不会让折颜那贱人抢了云少庄主。”说完,恨恨地抹着眼泪,夺门而出。
仍是那破败的小巷,熙芸沿着雨彤所给的地儿走去。
“谁呀?”一猴尖下巴的男子色咪咪地看着熙芸“哟,原是个漂亮的小娘子啊。”
“我找玉蝉子。”熙芸颤着身子,有些害怕。
“可以,不过你得伺候爷高兴了,也就让你见她。”尖嘴猴腮的男子一脸淫笑。
熙芸咬着下唇,似下定了决心,满是决绝:“好。”
阴暗的厢房内,熙芸痛苦地呻吟着,那精瘦的男子不停地啃咬着熙芸柔嫩的肌肤,毫不怜惜地在她体内驰骋,留下一道道儿难以磨灭的痕迹。
熙芸死死地拽住床褥,眼角滑落苦涩的泪水,心中不断地喊着:小姐,我一定会帮你夺回云少庄主……




☆、第二十六章 灵丹妙药 得寸进尺

 晨光熹微,空气中弥漫着挥散不去的糜烂气息,熙芸被整整折磨了一夜,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伤痕,刺眼的鲜血顺着大腿内侧缓缓而下,怵目惊心。
熙芸嘶哑着嗓子,强撑起身子:“可以带我去见玉蝉子了吧。”
猥琐的男子一把捏住熙芸的下巴,笑得奸诈:“可以,不过你的滋味确实美妙,我还未尝够。”
“你!”熙芸扭着脸,凌乱发,泪水纵横的脸有些恐怖“畜生!”熙芸挥手而出,却被男子狠狠握住,用力甩出,熙芸无力地倒在床榻之上,呜咽不已。
“贱人!竟然想打我!”男子一手掐住熙芸布满咬痕的脖子“找死!”
熙芸憋红了脸,泪珠不断从眼角滚落,双手不停地挥动挣扎,满脸绝望,渐渐垂下。
男子恨恨地啐了一口,松开手:“暂时先放过你,等爷玩够了,哼!”
熙芸闭着眼,对我的恨意如蔓草般疯狂地滋生:若不是折颜,小姐就会与云少庄主在一起,那么,他的计划就会成功,一定会对我另眼相看……折颜,我恨你!
“别装死!”那男子嫌弃地用脚踹了踹熙芸“赶紧起来收拾收拾,我师傅可不喜欢邋遢的女子。”
熙芸慢慢地爬至床榻边,全身酸痛,双腿落地时,下体传来隐隐刺痛,打着颤,穿好衣服,随男子进了暗阁。
“师傅。”男子谄媚地弓着腰“徒儿带了个人来,有事求您。”
“哦?”一穿着牡丹艳红烟纱裙的中年妇女,半卧在梨木美人榻上,酥胸半露,妆容艳俗,涂着蔻丹的手指撩起隔帘,微微瞥了一眼熙芸,不屑地吭了一声“进来吧。”
“是。”男子哈着腰,侧坐在玉蝉子**的纤足边“师傅,徒儿给您捶捶腿。”
“嗯,还是三儿乖。”玉蝉子半眯着眼,绕着耳边的发丝“这丫头是谁呀?”
名叫三儿的男子见熙芸愣着不动,满脸怒意,厉声骂道:“还不过来向大名鼎鼎的玉蝉子行礼!”
熙芸睁着大眼,惊讶地望着美人榻上的女子,转而又暗暗冷嘲:大名鼎鼎?!哼,不过是靠着那淫秽的药丸,极其**的老女人罢了。
只是,熙芸现在有求于她,便低眉顺眼,跪在玉蝉子身前,诺诺而语:“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还请玉蝉子见谅。”
“嗯。”玉蝉子缓缓起身,胸前的丰乳呼之欲出,白得晃眼,本是有些恼意的,但此时见她卑微地匍匐在她的脚下,轻笑着“你有何事求我?”
“听说……”熙芸毕竟是破瓜年华,虽已经人事,但仍是觉得难以启齿“您有种神丹妙药叫做‘欲海’,我……”
“咯咯咯……”玉蝉子轻笑着,素手芊芊勾起熙芸的下巴,眼底满是嘲讽“难道我的乖徒儿还不能满足你吗?他的床上功夫极是不错呢,每次都让人****。”
熙芸羞耻地咬着唇,狠狠撇开头:“我是为了我家小姐,求您!”熙芸俯身重重地磕着头。
“求我?”玉蝉子娇笑着收回手,厌恶地用锦帕擦了擦碰过熙芸的手“我只做交易,求我没用。”
“好。”熙芸闷着声,指骨泛着青白“只要我能办到的……都可以……”
“啧啧啧,真是主仆情深呢。”玉蝉子有些讶异,转而媚笑着从暗格的锦盒中取出一粒丸子:“这便是‘欲海’。”
熙芸欣喜不已,伸出手去拿,玉蝉子却收回手,淫笑着“你这脸蛋儿长得真俊,不若这样,你以身试药,与三儿好好巫山云雨一番,让我瞧瞧,我便给你,如何?”
低垂着头的熙芸原以为玉蝉子不是求财便是图利,未曾想到她竟让她做这样淫秽不堪的事,猛地抬头,满是不信:“可不可以……”
“不愿便罢了。”玉蝉子冷着脸欲放回“欲海”。
“不!我愿意!我愿意!”熙芸急忙抓住玉蝉子的裙摆,满是哀求。
玉蝉子唤来丫鬟,将暗阁点满蜡烛,藏不住一丝阴暗,熙芸狠下心,服下药丸,之后的事,她便不知道了……
熙芸回到芙蓉苑时,已是半月之后,以后回想起来,只觉得惨绝人寰,整整七天七夜,“欲海”的药性才慢慢消失殆尽。
“小姐。”熙芸僵直着身子,身子像被车轮碾过了一般,痛苦不堪“这是我从‘玉蝉子’那求来的‘欲海’,待那贱人失了清白,云少庄主必会回到你身边的。”
“熙芸。”慕容烟哭得梨花带雨,忽然瞥见熙芸脖颈间的青紫咬痕“你这是怎么了?”
熙芸慌张地遮掩着脖子上的痕迹:“没什么……小姐你别看了……”
“呲剌”一声,熙芸的衣裳被慕容烟扯开,映入眼帘的是大大小小的伤痕,咬痕、蜡滴的伤痕、鞭痕,不堪入目。
“熙芸,你这是何苦呢……”慕容烟心底最柔软的地儿被深深触动“何苦……为我失了清白……”
“小姐,是熙芸自愿的,为了小姐,熙芸做什么都可以的。”熙芸哭喊着,声音虚弱嘶哑。
“折颜!”慕容烟杏眸怒睁,迸发出浓浓恨意“他日,我必报此仇,让你痛不欲生。”
玄晖阁内,云泽面无表情地翻着这季的账册,空气中萦绕着沉闷不安的气息,我无奈地苦笑着,沏了杯“太平猴魁”,翩翩而动,抽出云泽手中的账本,直直地看着他:“怎么,都半个多月了,气儿还没消呐。”
云泽转身背对着我侧坐,眼底已渐起笑意,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扣着紫檀木案。
“真是小心眼儿。”我嗔怒着转过身子,俯身圈着他的脖子,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淡淡梅花香在鼻尖萦绕,蹭了蹭他的脸。
云泽脸颊晕开淡淡笑意,一把搂住我的腰,将我安坐在他的膝上,凶巴巴地瞪着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我娇笑着,以额抵着他的额头,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子:“云泽,我既已答应了你,便不会食言,此生不离不弃。”我抚了抚云泽的眉“你无须这样小心翼翼的,看着心疼。”
云泽眼角微微湿润,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他竟这样疼惜着我,云泽将头深深埋进我的脖子,轻轻蹭着,温润的气息拂过,带着些许凉意。
“主子。”祁风打断我与云泽之间的温存“芙蓉苑遣人来让您过去一趟。”
“不去。”云泽似是没有听见,依旧逗弄着我小巧莹白的耳垂,干脆地甩下两个字。
祁风又进前一步,俯身道:“听说是慕容大小姐有喜了。”
云泽冷眼瞧着,周身散发着寒气:“她怎么说?”
“慕容大小姐想把孩子生下来。”祁风亦是有些疑惑,按理说,这孩子是慕容烟被人污了身子才有的,她该恨的才是,且孩子的父亲身份不明,怎会……
云泽微眯着眼,意味不明:“走,去瞧瞧。”说罢,牵着我的手,拢了拢我身上的雪狐锦裘。
几日不见,慕容烟的脸色好了许多,许是有了身子的缘故,越发的珠圆玉润,柔媚无骨入艳三分。
“我会生下孩子,作为云家的嫡长孙。”慕容烟慢条斯理地品着白玉银盏里的血燕窝。
“慕容烟,你不要太过分了。”云泽紧了紧我的手,眼底满是阴沉。
“过分?哈哈哈……”慕容烟张扬地笑着,却似在哭“我过分?我是被贼人玷污了身子,但我可有半点对不住你?你竟这样绝情!而这贱人”慕容烟纤纤素手遥指着我“怕是早已与你暗通款曲了吧。”
云泽杀意顿起,我按住他蠢蠢欲动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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