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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甘与师尊渡情劫-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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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晖阁偏殿内堂,云泽已然睁开了狭长妖冶的凤眸,若有所思。是了,云泽早已醒了过来,只是对我所说的那番话极是不解,为何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
云泽却是很想亲口问问,为何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为何要伤了这个孩子?可是他总是这般,不愿让我为难,不愿让我委屈,可是,若是他知道他的沉默不语成了我与他之后难以化解的深怨,带着难以复加的苦楚,他必会好好地将一切都问明白。
“小姐,谢渊递了拜贴,邀您今晚于凌云阁只身赴宴。”逸尘从玄晖阁外推门而入,带着阵阵寒意,已是初春了,还是恁的冷。
“小姐,主子尚未醒来,独孤渊此人城府颇深,确是难以对付,小姐还是……”祁风自是知道了谢渊的身份,生怕我有什么闪失。
“小姐,谢渊似是知道你不会独自赴宴,他说,若是你决定不去了,便将这个交予你。”逸尘虽是暗暗觉得不妥,但他清楚我的性子,由不得半点隐瞒,便将一只镂空紫金发簪匣递了过来。
我微微皱眉,如今我已于凡人无异,无法用六爻占卜之术亦或是玄天幻境,无法猜透独孤渊意欲何为。
“无论如何,折颜都不能去。”云泽清清冷冷的声音传来,透着不容反抗的决绝。
我僵着身子缓缓回眸,他没事了……
“主子!”祁风、南宫他们自是欣喜的。
“折颜,独孤渊本是对你心怀不轨,万不可单独赴宴。”云泽翩然而落,搂着我的腰,将我紧紧纳入他怀里“再不可胡闹了,难不成你想带着我的孩子一起胡闹吗?若是成了个万世魔王可怎么办?”
我讶异地望着他,很是疑惑,张了张嘴竟是无声:“你知道了?”
“嗯。”
我闷闷地低下头,有些惶惶不安,那些话他可是听见了?为何不问我?他也不想要这个孩子吗?
“折颜,凌云阁之宴确实不能去。”云泽语气极是严肃,带着他独有霸道“乖乖待在玄晖阁,安心养胎可好?”
我嘴角微扬,轻轻笑出声来:“这是怎么了?我也未曾要去赴宴啊,不过,既然谢渊……哦不,该是独孤渊了”我把玩着独孤渊给我匣子,有些无奈“他这般肯定我见了这匣子里的东西会赴宴,倒不如瞧瞧。”
打开匣子的那一刹那,云泽心中的不安渐渐膨胀,而我竟愣住了,本是天地崩于眼前而不动于色的性子,心中猛地一怔,满是惊讶,还有深深地担忧,为何独孤渊会有这个?
良久,我缓过神来,冷冷出声:“逸尘,你且去回了独孤渊,就说今晚凌云阁之宴,我会如约而去。”
“折颜!”云泽猛地紧了紧拥着我的臂膀,透着浓浓的恼意,不满地咬着我的耳垂,逼我妥协。
此时我已全然没了理智,狠狠推开云泽,声音却出奇的冷静淡然“云泽,我不知该如何与你说,只求你信我一次,凌云阁之宴我是非去不可的。”
“我与你一道去。”云泽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自我应了他,便再也未曾这般冷然地对他,若是不拦着,我将离他越来越远。
“不行!”我语气甚是坚决,容不得半点妥协。
“你是非去不可了?”云泽怕是气急了,声音透着深深寒意,沁入肺腑,难以言说的痛楚不断袭来。
“是。”
“好!很好!”云泽咬牙切齿地看着我,毅然决然地走出玄晖阁,不再看我一眼。
事情来得极是突然,谁也未曾料到,本是该欣喜的事,竟闹成了这般,我的坚决还有云泽的怒气。
我终是独自一人赴了宴,独孤渊微扬的眉梢,还有方子轩晦暗不明的眸子……




☆、第三十五章 两相对峙 终是一别

“你为何会有这个?”我冷冷地看着他,仿若是极寒之地的千年寒冰,足以让人冻结,而手中拿的正是先前他遣人给我的发簪匣子。
“折颜姑娘稍安勿躁。”方子轩笑得温文尔雅,一纸人面桃花扇翩然而开,衬得本就清雅的脸庞愈发的泼墨写意。
“折颜,无论如何,我自是不会伤害你的。”谢渊,如今的独孤渊,霖国的皇帝“只是料到云少庄主不愿让你只身前来,故而出此下策。”
我直直地看着他,却是无果,或许是他隐藏得太好,不露于色,亦或是,于尘世间的纷纷扰扰,我的道行还太浅。半晌,我缓缓轻移,云淡风轻地坐于独孤渊身侧,清灵的声音泠然而起:“我是该称你为谢渊呢还是独孤渊,霖国的皇帝?”
独孤渊身子一怔,显然有些讶异,转而又笑得开怀:“哈哈哈,果然不能小看你,怕是云少庄主也知晓了吧。”忽而正色,极是认真地握住我的手,与云泽温润地霸道不同,强势得炙热“不错,我是霖国的皇帝,独孤渊。”
我紧蹙着眉,狠狠挣扎着,欲将手从他掌心抽出,无奈,没了神力,我仅是个女子,如何能与同是高手的独孤渊相抗? 自沦落凡尘,除了云泽,无人这般握着我的手,我的性子本就清冷,不愿与人过多接触,甚是不愿多看路人一眼,如今被独孤渊紧紧握着,深深的厌恶油然而生,竟不禁呕了起来。
“怎么了?”独孤渊显然被我惊到了,急忙松开我的手,轻轻拍着我的背,满是焦急之色“子轩?”
“嗯。”方子轩执过我的手,轻轻扣在脉搏之上,眉头渐深“你有身孕了?”
“你再说一遍!”独孤渊沉着嗓子,眸子里满是震怒。
“渊,她有身孕了。”方子轩有些担忧地看着独孤渊,眸子里闪过一丝狠戾。
“是不是云泽的?!”独孤渊狠狠抓住我的手腕,眸子里满是愤怒“说!是不是!”
我有些怪异地看着他,漫不经心地撇开眼,眉梢微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干卿何事?”
话落,独孤渊紧紧捏着我的下颌,逼着我不得不看着他,声音极是阴沉,仿若从地府传来:“若是云泽的,我必会杀了他。”
“放开她!”我正欲甩开独孤渊的手,云泽清冷如斯的声音便遥遥而来,不论多生气,他总是放心不下的。
“云少庄主,你怎么来了?”独孤渊并未松开手,满是嘲讽地笑看着云泽,俊美如神的脸有些扭曲。
“霖皇真是说笑了,内子应邀赴宴,原是极好不过的事了,只是,内子近来有了身孕,甚是紧张,生怕出了什么差错,故而放心不下。”云泽似笑非笑地回望着独孤渊,眸底满是怒意“只是,霖皇这是……”云泽状若不解地看着独孤渊的手,清隽的眉轻轻拢起。
独孤渊嘴角微扬,缓缓松开我的下颌,优雅落座,似是挑衅地抚了抚下颌:“云少庄主,据我所知,你的夫人乃是慕容山庄的大小姐慕容烟,前不久,我手下的人恰巧瞧见贵府的人送其回了慕容山庄,而我邀的明明是折颜,怎么成了你的夫人了?我甚为不解啊。”
“霖皇有所不知,我与慕容烟已是解了婚约,折颜与我两情相悦,恰巧前些日子我中了'天欲烟梦',折颜舍身救了我,已是行了夫妻之礼,自然便是我的妻,只待'群英会'后明媒正娶,自是不能委屈了折颜。”云泽翩翩而动,站在我身后,亲昵地拥着我,深情款款,好不羡煞旁人。
“既是未曾拜堂成亲,也就算不得夫妻,云少庄主会不会太过心急了?”独孤渊气绝难消,冷冷地嗤了一声,声音愈发的凌厉了。
“霖皇果然知我心意,如此倾国佳人,且是云某钟情一生的女子,任谁都会心猿意马,不是吗?”云泽很是自然地坐于我的另一侧,执着我的手,于手心轻轻捏着,暗暗使着小性子“况且,折颜已有了身孕,自是得紧着点儿。”
“我对折颜的紧张也不见得比云少庄主少,在我身边,自是周全的,难不成我会加害于她吗?”独孤渊轻笑着,笑意却不及眼底。
“霖皇身边自是不乏高手,只是在旁人身边终是不放心的,还是在自己身边比较安心。”云泽笑意盈盈,风度翩翩,衬得凤眸熠熠生辉,宛若星辰“还请霖皇见谅。”
“哪里哪里,云少庄主这般紧着折颜,我自是高兴的,又何来‘见谅’一说呢。”毕竟是从小在深宫阴谋圈里摸爬滚打过来的,伪装得毫无破绽,只是那周身凛然之气令人不容小觑。
“时辰已是不早了,天色渐暗,如此便不再打扰了。”云泽微微眯眼,狭长的眸子暗含深意,已不愿再与独孤渊过多接触,更是受不了独孤渊看着我时,那情不自禁流露出来的占有欲。
“云少庄主慢走,恕不远送了。”独孤渊倒也不拦着,缓缓起身,一旁的方子轩似是想阻止,却被独孤渊制止了。云泽见状紧紧搂着我的腰,似是在宣誓主权,清明的眸子变得深邃难测,晦暗不明,疾步向外走去。
“折颜,送出的礼物又岂有收回之理,你还是好好收着吧。”独孤渊递过已物归原主的发簪匣子,暗含深意地扣了扣匣子,笑得璀璨。 我眼神微暗,闪过一丝心悸,僵着身子微微颔首。
云泽亦是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不满地替我接过独孤渊手中的匣子,拥着我便走,而独孤渊与方子轩意味深长的笑意刺眼之极。
玄晖阁,沁霜与逸尘远远瞧见我与云泽,连忙急急地迎了上来:“主子,小姐……”
云泽旁若无人地执着我的手,未曾理会沁霜与逸尘,默然地越过向玄晖阁走去。
偌大的玄晖阁,本是云气袅袅,如沐暖阳,只是云泽周身散发着冷然,令人不寒而栗。
“云泽,我知道你对独孤渊很是不满,我亦是如此,可是如今他手上有了我不得不顾忌的东西,已是心烦不已,你竟也要与我呕气吗?”本该是一帆风顺的,即使我百年修为尽散,云泽亦是无碍的,有了我尽数的神力,紫府之气也日渐浑厚,可竟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令我头疼不已。
“我说过,你只须站于我身后,你是不信我吗?”云泽极是心疼地执着我的手,将我安坐在他的怀中,声音温润低沉,透着丝丝无奈“折颜,有什么不能告诉我吗?就这般不信我?”
我不知该如何与云泽说,也不敢以“他作为赌注”,是了,我在害怕,“十世逆天”就这般深深地扎在我心头,隐隐不安,独孤渊既是持了那物什,必是胸有成竹的:“云泽,我愿意为你的妻,可是不愿与旁的女子那般躲在夫的身后,我想要的是执子之手,并肩而立。”
“好,凡是你愿意的,我便都依你,只是务必想着还有我惦记着你,凡事都紧着自己,别伤着了。”云泽是知道我性子的,非是在乎得紧,是不会耐着这样大的性子解释,损失决定了,也不会轻易扭转“还有,把你的顾忌都告诉我,别瞒着我,终日惴惴不安。”
云泽已是做了最大的让步,我很是清楚,只是我不能,我回握着云泽的手,极是认真地看着他:“云泽,非是我不愿告诉你,确是不能。”不能拿你作赌注啊……
“为何不能?”云泽半垂着眼,满是无助地将脑袋搁在我的脖颈,细语喃喃“你还是不信我吗?”云泽忽而想起他昏迷时,我在蓝田玉暖床榻边说的话,极是不安。
“云泽,终有一天你会明白的,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我紧紧搂着云泽精瘦的腰,轻轻抚着他的背,温柔似水地哄着云泽“你说我不信你,你又何尝不是不信我。”
云泽身子猛地一怔,沉默不语,只是搂得愈发的紧了,似要把我的腰勒断一般,可又疾疾松了手,生怕伤了孩子。
夜深了,云泽仍是不愿松手,和衣以卧,相拥而眠,却是一夜无眠。
“折颜?”不知何时,云泽已深深睡去,身侧却是无人,一片冰凉,只留下清冷之意。
云泽紧皱着眉,顾不得梳洗,厉声而斥:“南宫?”
南宫僵直地立于门外,已是闻言,只是不能言语。
云泽猛地打开门,两指轻点解了南宫的穴道,双目赤红:“怎么回事?折颜去哪儿了?!”
“属下无能,未能拦住小姐。”南宫满是自责,悔恨交加。
“她有没有说什么?”云泽压抑着苦楚,咬牙切齿,胸膛急剧地起伏着。
“小姐说,信她,等她,还有,好好照顾自己,千万千万不要找她。”
一时之间,竟是无言,默然之气萦绕在空气中,极是压抑。
云泽僵直着身子,失魂落魄,步子凌乱,踉跄着走回玄晖阁,“砰”的一声,玄晖阁之门紧紧闭阖,仿若是云泽的心,轰然塌陷,满目疮痍。
而此时,我极是无奈,被迫与独孤渊一道回了霖国,经此一别,再与云泽相见时,已是半年之后。
那时,便应了那句话“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第三十六章 深宫叙叙 危机四伏

 来到霖国已是阳春三月的季节了,确是“几只早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春泥。”的景象,独孤渊并未接我入宫,只是将我安置在方子轩的敬轩府邸,还遣了近身伺候的宫中老人安素嬷嬷照拂着。
许是少了云泽的气息,每每深夜便会倏然惊醒,冷汗涔涔不已,惟一陪伴我的不过是肚子里我本不愿要的孩子,安安稳稳地日渐长大,方子轩虽是不喜这个孩子,可仍是每日来请平安脉,温润珍贵的滋补安胎药膳贡着,我知道,约莫是独孤渊的意思,不论如何,该是谢谢他的。
原是觉得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可如今细细思量竟觉得万般不舍,终究我与云泽的孩子,又怎会不喜,只是如今云泽乃是凡人,且我的修为散尽,与这孩子随之而来的天劫怕是得应在孩子身上,这凡胎肉体约莫是受不住的,故而不如不要罢了。
“孩子甚是康健,若是日日愁眉苦脸,必是对胎儿不利的。”方子轩依旧眉目清秀,倒也有几分仙骨道风,只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说的便是方子轩一类人,端的是心狠手辣,阴戾深沉。
我淡扫峨眉,默然地看着他,转而又漫不经心地转过头,远处凋零残败的红梅,于花开艳丽的初春仍是傲然而立,别样风华。
“渊给你的时间也够久了,该是入宫晋位的时候了。”方子轩似是不经意间提及,眉梢轻扬,嘴角闪过一抹讽意。
我仍是静静地看着远处,不动声色,仿若未听见他的话一般,只是僵硬的脊背透着隐隐不安,带着凉薄之意的手缓缓蜷曲,在手心划下一道道泛着血痕的月牙印。
不过几日,方子轩说的那一日终是来了,那么猝不及防。
“折颜姑娘,宫里来人了。”说话的正是独孤渊母后离世后留予他的安素“姑娘,奴才说句您不爱听的,纵是您有千般不愿,还是非去不可,皇上的性子自小我便看在眼里,能这般耐着性子纵着您,已是不易了,您还求些什么?还是让奴才替您梳妆打扮吧。”
我微微皱眉,良久,还是缓缓颔首,宫婢陆陆续续而进,或是端着发簪步摇,或是华服精美,亦或是琳琅环佩,皆是低眉顺目,甚是恭谨。
明月镜台,重影簌簌,伊人红妆,非是良人。
一月以来,独孤渊都未曾露面,也未遣人与我说些什么,只是,周身的人对我都极是恭敬,紧着心儿地小心伺候。 繁烛摇曳,我已是一袭高贵华丽的宫装,殷红水纹纱罗抹胸长裙,琼花重重叠叠缀满裙摆, 随风而动,娇艳欲滴。雍容华贵的红狐锦裘衬得锁骨愈发的清冽精致,冰肌玉骨,羞煞旁人。
“姑娘果真是国色天香,稍稍薄妆竟越发的魅惑人心,真真让人移不开眼。”安素不禁暗叹,也不怪皇上如此费心地讨好,这般容貌,放诸世间,怕是没有可相比拟的了。
“安嬷嬷,凤辇已是备好。”这尖细的公鸭桑约莫就是所谓的公公,天色已是不早了,宫里约莫是等急了“折颜姑娘可是准备好了,皇上正等着呐。”
“混账奴才,在一旁候着便是了,竟这般嘴碎,主子的事是你一个奴才能管的吗?”安素沉着声呵斥道,到底是宫里的老人,端的是气势威严,稍稍几句便将外头的公公给噤了声。
“姑娘,可是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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