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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甘与师尊渡情劫-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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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妃果然好计策,这话说得是合乎情理,毫无破绽,单单是这“为皇上祈福”便定了我的责罚,且是不得求情的,虽是初春,可龙池深处比不得外边儿,生冷得紧,偏生的跪这么一时半会儿,宸妃必是笃定我定会滑胎。
若是仅让我一人跪着为独孤渊祈福,怕是怎么也说不过去的,好个苦肉计,竟与我一道跪着,不仅彰显了她的慈悲大度,也让我不得不行。
只是,宸妃料错了我的性子,百年来,即便是“他”我也未曾跪过的,又怎会拘泥于世俗之事?
“万万不可。”茱萸也是极担心我的身子,顾不得许多,急急出声阻止“姑娘身子虚弱,受不得寒气……”
“放肆!”赵毅怒视着茱萸,满是恼意,不禁厉声呵斥“姑娘身子金贵,难不成宸妃身子就比不得你家姑娘身子金贵?”
茱萸被吓得怔住了,不禁瑟瑟发抖,到底是个孩子,进宫以来便随在我身边,未曾受过什么委屈。
我微微蹙眉,冷冷地瞥了赵毅一眼,声音极为凌冽:“若是谁想跪着为独孤渊祈福,那便由谁跪着。”话落,云淡风轻地走进了独孤渊的主帐,不过众人的讶异,不看便可知道,此时,赵毅与宸妃必是咬牙切齿,极为愤怒的。
“怎么样了?”独孤渊的肩头已是一片乌黑,隐隐泛着污浊之气,情况极是险峻。
“暂时无生命之忧,只是,这毒乃是由七虫七草七花萃取而成,毒性虽不霸道却极难根除。”方子轩细白的额头已沁出密密的汗珠,远山清俊之眉轻轻拢起,神色有些疲惫。
“你可有什么法子?”既是无生命之忧,便只须好好袪毒调理即可。
“确实有法子,只是极为耗时,七虫七草七花,药材未定,所以……”方子轩轻轻摇了摇头“渊乃一国之君,须赶紧好起来。”
“我瞧瞧。”我莲步轻移,缓缓扣住独孤渊的经脉,却是极为繁琐的毒,且拔毒的所称甚是痛苦“终是为我所受的伤,你遣人按着我的吩咐去准备,不出一日,我便可将独孤渊体内的毒性尽数去除。”
“好。”方子轩虽是疑惑,竟也为迟疑,转身出去遣人准备我吩咐的东西。
主帐外密密实实地守了许多御林军,帐内,偌大的木桶,热气腾腾,方子轩依着我的吩咐将独孤渊的衣裳褪去,只剩了件亵衣,独孤渊盘坐在木桶内,方子轩分别撒了血竭、蕲蛇、天山雪莲等药材,抬眸看了看我,漠然地走了出去。
我看着已是满头大汗的独孤渊,长叹了声气,渐渐褪下自己的衣裳,如一般,仅剩了件亵衣,与他相对而坐。
我轻轻划开食指,取一滴心头之血,溶于水中,静心默念《长生诀》。
说来也是天意,这些个洪荒古籍中的绝胜医术,神自是用不着的,只是白泽素来喜欢医术之道,常常打趣儿,若是有朝一日,沦落凡尘,也是个不错的生计。
已是深夜,我与独孤渊亦是静静地坐于水中,倏尔,独孤渊微微皱眉,嘴角沁出丝丝黑血,纤长浓密的睫毛轻颤,缓缓睁眼,眸底掠过一丝讶异,正欲起身。
“若不想经脉逆转而亡,便好生坐着别动。”我未曾睁开眼,漫不经心地出声。
“你……”独孤渊只道出了一个字,便再无下文了。
东方破晓,朝霞似锦,煞是动人。
独孤渊体内的毒已是驱尽,我足尖轻点,转瞬间,已是衣衫尽整,独留下独孤渊一人衣着单薄地坐于木桶之内,格外讶异。
“方子轩?”我缓缓坐于床榻之上,煞是懒散。
方子轩闻声而入,见着帐内独孤渊狼狈的样子,憋着笑意,极为细心地替独孤渊擦拭身子,扶着他半躺在床榻之上。
“姑娘?”
“嗯。”安素必是急坏了,我轻轻应着,唤她进来。
帐外的人怕是等急了,顾不得君臣之礼,一拥而入,只是,瞧见衣衫不整的独孤渊,还有青丝半湿,面色潮红的我时,神色各异。
“你这……”宸妃涨红着脸,以为独孤渊伤势未健全便与我行了鱼水之欢,甚是恼怒。
“安素,累了一夜,陪我出去散散心吧。”我旁若无人地经过宸妃,信步向外走去。
只是,遥遥立于松柏之上的那抹身影,带着无尽的绝望与愤怒,我慌乱地垂下眼帘,他,是不是误会了?
良久,我缓缓地抬眸,他已不见了踪迹,也罢,日后再解释吧,免得多生事端。
只是,我未曾料到,我的“日后解释”使得我与云泽越来越远。不过三月,他便另娶他人,而我,最终还是成了霖国的帝后,载入霖国史册。




☆、第四十二章 离间之计 扑朔迷离

龙池山遇刺一事自是打乱了之前的安排,不过稍作整息,独孤渊亲信,骁骑营副将楚岩便率领部下前来护驾。
“楚岩救驾来迟,请皇上恕罪。”楚岩一袭红白镶嵌孔雀石副将盔甲,英姿飒飒,俊逸的眉目满是担忧,到底自小结交的好友,除却君臣之礼,甚为紧张。
“楚岩,这里没有外人,你就不必多礼了。”虽是解了毒,可那一箭力道甚足,伤口深可见骨,独孤渊脸色泛着青白,红润的薄唇亦褪去了血色“此番唤你过来另有安排。”
楚岩亦是了然,“遇刺”一事却是出人意料,素来君主安危乃是为人臣子最是担忧的,早在几天前,九门提督守备营就遣了人马于龙池山清场守备,不应该会……
“子轩,可有异常?”既是无外人在场,三人便如手足一般,不再君臣之礼。
“呵呵……”方子轩足智多谋,“遇刺”一事约莫已是猜出了个大概,只是,我精通医术倒是使他震惊了不少“折颜,果真是天下奇珍。”
独孤渊微微皱眉,方子轩的医术他自是知道的,当今天下,除了鬼医漓落之外,确是无人能与之匹敌,可我竟能在如此须臾之间将他的毒素尽数驱除,可见其医术已是登峰造极了。
倏而,独孤渊眸底满是笑意,上扬的嘴角,神采奕奕。
楚岩闻言亦是极为讶异,不经意间瞅见独孤渊笑意盈盈,暗暗地扯了扯方子轩的衣袖,微不可见地朝独孤渊撇了撇嘴。
方子轩无奈地摇了摇头,随性地轻锤了独孤渊未受伤的肩膀,清修的眉目满是狡黠:“怎么?何事如此愉悦,素来不动于色的霖国君王都不禁喜笑颜开了?”
“你小子是皮痒了不成?若是你家老爷子知道了……”独孤渊知方子轩是趁机打趣,既是异姓兄弟,自是知晓方子轩的命门——谢老太师。
虽是谢太师大义灭亲,方子轩才失了父亲,可毕竟那时方子轩尚未出生,对于生身父亲也没多大感情,相比起自小护着他的祖父,方子轩倒是极为敬重。
果然,方子轩谄谄地笑了笑,不再言语。 “你们俩到底是打得什么哑迷?”饶是楚岩再怎么玲珑剔透,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莫名其妙地看着独孤渊与方子轩。
“折颜医术高深莫测。”独孤渊嘴角噙着笑意,却是疑惑不解的。
“此番行刺约莫是宸妃与赵毅所为,只是他们未曾料到事情会演变成如今的样子。”方子轩清秀淡眉满是嘲讽,对这般拙劣显然的争宠甚为不屑“倒是折颜,竟愿意以那种有损清白的法子为你驱毒,确是令我大为震惊。”
“以她的性子,必是因着我舍身救了她,不愿承了我的情,故而出此下策。”我不顾清白救了独孤渊,他确是极为欣喜的,只是也不会就此失了判断,这便是独孤渊,恁是喜怒哀乐也无法左右其决策。
楚岩于一旁虽是猜出了大概,不过是独孤渊不顾安危救了折颜,折颜不惜失了清白为独孤渊驱毒,可仍是听得云里雾里。
“行了行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楚岩实在是没了耐心,急着想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
“折颜以洪荒秘术《长生诀》为渊驱毒,且不说此法乃是上古洪荒之术,早已失了踪迹,至今鲜有人知,可她却是万般熟悉。”方子轩眸底掠过一丝深意,眼神微暗,转而笑得如沐清风“至于为何渊如此愉悦,非是英雄救美的缘故,而是施展此法的时候,必是着薄如蝉衣,否则经脉尽断,无力回天。”
“哦……原是这样。”楚岩恍然大悟,端的是笑意盈盈,狡黠地笑了笑“与美人鸳鸯浴感觉如何?”
“自是享受无比的。”独孤渊眉眼稍扬,声音极是魅惑。 “渊,还有一件事,于你而言,想必亦是件好事?”方子轩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仿若狐狸一般。
“哦?”独孤渊似是波澜不惊,状若平静地笑问道“说来听听。”
“折颜为你驱毒时,云少庄主就在几丈之外,一整夜都在。”方子轩武功非是在云泽之上,不过是云泽悲痛欲绝之气过于凝重,即便是高深莫测的武功,也极易被察觉“而且,以他的内力,主帐内的一切,他怕是猜到了些,且宸妃的怒气无疑是火上浇油。”
“确是件好事。”独孤渊最为担心的也不过是云泽的深情不移,若是没了云泽,任是蒲草韧如丝般心性的女子,也逃不出无微不至的情真挚切“只是,云泽对折颜的情意非是一般,若是他幡然醒悟,就不容乐观了。”
“那便再加些料儿,让云泽的妒火烧得再旺一些,彻底断了他的念头。”除了独孤渊,方子轩最为佩服的便是云泽,虽是各自为政,可少不得知己知彼,试探性的交手,却是不容小觑,旷世奇才。
“是啊,再聪颖通透,究其根本也是男人。”楚岩虽是洁身自好,少有红颜知己,但男人本性终是有的“哪容得自己女人的背叛,女人如衣裳,依着他清冷孤傲的性子必是忍受不了的,亦不会跌了份求个明白,约莫是不了了之。”
“是了。”方子轩轻啜了一口杏雨碧螺春,清香绕舌,回味无穷“只是,还怎么做还是得细细思量,须知道,云泽可不是一般的人物,随随便便即可忽悠过去的,要做便做得不露痕迹,无迹可循。”
独孤渊眸子深幽,晦暗不明,心中已是有了算计。
“楚岩,还有一事需你亲自去办。”独孤渊眸底闪过一丝阴戾,赵毅、赵子衿,很好!
“明白了。”独孤渊未曾明说,楚岩便猜到了他的意思,了然地点了点头。
兄弟便是兄弟,有时无需言语,只需一个眼神便可知晓其深意,端的是出生入死,情同手足。
“遇刺”一事不过多久便传得沸沸扬扬,霖国皇宫内闹得是人心惶惶,生怕被无辜牵连,非是君主不明,只是此番却是不同寻常。
素日里,若是皇帝在外遇刺,必是守口如瓶,暗地里查明,而这一次,独孤渊似是故意为之,把事情闹大。
凤鸾殿便成了皇宫深处最为清净的地方了……
独孤渊虽是已无大碍,可满朝文武,后宫三千甚为紧张,皆是忙着为独孤渊鞍前马后,调理伤势,可见,除却君王之便,独孤渊深得人心,因此,他自是开不了我这凤鸾殿了。
天渐渐转暖,端的是鸟语花香,百花争艳,独孤渊不知从哪里听得我喜欢秋千,连夜遣了人修了梨木雕花秋千,煞是精美绝伦。
我心不在焉地倚着秋千,思绪却不知飘荡在何处,自独孤渊出现,许多事情变得扑朔迷离,似若一团杂乱无章的丝线,剪不断,理还乱。
为何紫竹迷踪林中的“四象八卦阵”会暗藏上古秘术?以我百年修为神力也大为折损,无奈被其阵法所反噬,只得束手封印?还有,慕容烟的清白是被谁所玷污,为何自小跟随慕容烟的熙芸会为了那人不惜背叛慕容烟,至死不休?还有那样东西为何会在独孤渊手中,恐怕他手中所持有的不仅仅是这一样东西,不该是由瑶池狮兽所御守吗?
这一切看似针对云泽,实际上却是在一步一步化解我的修为神力,让我受制于人,不得掌握先机。
即便是这样,对我也亦无神寂之忧,不过是多费了些心思,得重新花上个百年重拾修为罢了,神不死不灭不终,对我而言,百年时光仅算得上消遣。
若是针对“他”亦是绝无可能,纵观神界,端的是品性极佳,对其赞不绝口,又有谁会与其结怨?再者,此人居心叵测,费尽心思,若是神界中人,该知道,必是得经受天劫,甚至永不轮回。
神界,我与“他”未曾树敌,凡尘,怕是无人能有这般本事,那到底是谁呢?
“姑娘,楚贵人旧疾复发,太医说是‘夹竹桃’余毒未清,且混了另一种不知名的毒素在其体内蔓延。”安素甚是有分寸,若是无关大雅的事,必是不会扰了我的清静思绪。此时如此焦急,必是迫在眉睫的要事。
“可是宁嫔将上次的事传了出去?”若是我没猜错,约莫是宸妃与旁的妃嫔妃子说了龙池山一事,随便找了个由头,思量着找我的茬了。
宸妃不愧是独孤渊的宠妃,偌大的皇宫,三千佳丽,没有点手段也不能长此荣宠,果然是好计量,若此一来,独孤渊必是得分心想着法子护我周全,“遇刺”一事就得先搁一搁,楚贵人中毒的风头盖过了“遇刺”的风头,一旦与深宫妃嫔争宠扯上关系,旁人所想的就未必那般简单了。
果然,翌日,宸妃与其他宫嫔妃子遣人来了“凤鸾殿”,说是春暖花开,与姐妹稍稍聚一聚,以便化了之前的恩怨。
我轻笑着应了邀,御花园内,本就是花团锦簇,如今在添了几份环肥燕瘦,花枝招展便愈发的刺眼了。
我还未曾说些什么,有些人便耐不住性子先发制人了。




☆、第四十三章 环肥燕瘦 另娶他人

“楚贵人,我听说正是在这御花园,某些个蛇蝎毒妇给你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说话的是我未曾见过的女子,螓首蛾眉,俏脸杏眸,一袭鹅黄色水袖宫装,楚楚纤腰,通透光泽的白玉额饰吊坠衬得肤如凝脂,娇俏可人,端的是十七八岁花般的年华,却是浑身的世俗味儿“今儿个,姐姐们可得仔细了,别食了不该食的污秽。”
“琪儿的小嘴是越发的不饶人了。” 宸妃温婉言笑,暗含秋波的杏眸却是冷若冰霜,眉目侧盼“折颜,她们素日里闹腾惯了,别放在心上。”
我漠然地撇开眼,视线落在了碧波亭旁边儿妖冶的曼陀罗上,宸妃确实不愧为“闺中诸葛”,离间计、借刀杀人使得得心应手,虽未明说,却是不露痕迹地将下毒的罪名切切实实地安在了我头上。
“折颜,若是你不嫌弃,便与我坐吧。”
闻言,我疑惑地转身而望,那女子不过十五六岁,圆脸杏眸,眉眼淡淡,端的是天真烂漫,声音也如出谷的黄莺,清婉脆丽,只是,我未曾见过她。
安素适时地上前,轻轻附耳:“姑娘,莺歌,安南王之女,新晋的锦贵人。”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终是个理儿,倒是锦贵人骨子里透着让人安心,极是讨人喜欢:“果真是人如其名,空灵妙音。”
我巧笑嫣然,甚是自然地莲步轻移至莺歌身侧,却是未曾正眼瞧过莺歌以外的宫嫔妃子。若是能进宫选秀的无疑是心气儿高的女子,要么是身世华贵,家底殷实,要么便是才华横溢,名扬霖国,亦或是名门闺秀,名势双全,自是受不得这般漠视。
“今儿个邀姐妹们来不过是闲来无事,大家伙聚一聚热闹热闹。”宸妃怕是瞧见形势未有先前预设的那般好,便挑起了话头子“梦瑶妹妹,听旁人提及你与折颜姑娘的事儿,不若这样,今儿个当着众姐妹的面儿,好好说道说道,把话给撩开了,省得憋在心里儿,越积越深。”
“宸妃姐姐说的极是,后宫宫嫔妃子皆是皇上的女人,深宫之道素来讲究的是雨露均沾,福泽众人,偏生的有人不知足,整日里儿霸占着皇上。”说话的是个位份不高的嫔妃,长的倒是如花似玉,只是耐不住性子,宸妃只起了个由头,她便忍不住抱怨,如此看来,不是个能成事的人。
“是啊,梦瑶姐姐,赶紧与我们说说,好给我们提个醒,莫名其妙地被旁人害了。”
“诶呀,楚姐姐性子温婉,定是说不出旁人的是非。”独孤渊的宫嫔妃子确实太多了些,瞧着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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