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嫡女御夫记-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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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小时候的胆子实在不咋地。
“阳儿，其实娘亲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不跪祠堂，也不会被你爹爹罚。”继母的目光闪了闪道。
“娘亲，什么办法、”李梦阳小盆友听到不用跪祠堂，当下就双眼亮晶晶了。
“阳儿，做错事其实一点都不重要，只要你再做一件好事，两件事就可以抵消了，现在，娘亲给你一个做好事的机会，去帮娘亲在花园里摘枝花去，这样，你打破美人瓶的事情，娘亲就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后来，某女听到这个故事后，抽抽嘴心中暗骂：尼玛，要是这么说，那杀了人再去救一个人，就不用坐牢了，什么狗屁理论。
结果，单纯天真的李梦阳小盆友真的就听话地去摘了一枝花给继母，事后果然没受到老爹的责罚，其实，那美人瓶根本就是他那亲亲继母故意放在那里，让他碰掉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那亲亲继母肚子里也有了自己的孩子，当然要给自己的儿子打算了。
李家大哥李梦龙已经十二岁了，聪明好学，能文能武，他在自家老爹心目中的地位已经无法动摇，可我们的李梦阳小盆友，亲娘在他一岁多就去世了，被李老祖宗养在身边，本来就有些娇惯，年纪还小，又不懂事，就这么被他的亲亲继母给忽悠地人生观，价值观，事业观发生变化了
一个人活着总要做点事吧，可李梦阳李公子是典型的三百六十五行，行行不精通，实在是因为小时候，他做什么，他家亲亲继母都害怕他累着，这个不让学，那个不让做，文不成，武不就，最后就将他养成了半个废物。
为什么说是半个废物呢？这李梦阳李三公子如果是个彻底的废物，至多就像大多数世家的纨绔子弟一样，靠着祖宗和家人吃饭，过醉生梦死的生活，可李梦阳李三公子偏偏受当年那件美人瓶事件影响至深。
闲来无事，每当他认为做了一件坏事时，就一定要做一件好事作为补偿，如果他是个有是非观念的人的话，这个怪癖也算可以让人接受，偏偏，他从小到大，认为是做了好事的时候，往往在众人眼中，那件事实在算不上好事。
举个简单的例子吧，话说，就在李梦阳李三公子刚懂男女之事时，无意中听到附中一些护卫们聚在一起喝酒们说，这男人呀，要是不尝女人的味道就不算个男人。
李梦阳李三公子那时还年纪小呀，自己还没能力亲自去实践，心中藏着这个疑问，恰好没过几日，他就跟着李老祖宗去京城有名的佛寺去上香了。
看到那些偷光秃秃的和尚后，他就心中有了疑问，都说和尚不近女色，那这些和尚到底算不算男人呀，李梦阳李三公子抓耳挠腮地想了半日，还是没有答案，最后灵机一动，想起那些护卫还说了一句，什么锅配什么盖，既然庙里的和尚不近女色，尼姑庵里德女子不近男色，如果把一个和尚和一个尼姑关在一起，那么，不就知道答案了吗？
于是，李梦阳李公子就派了一个最忠心的护卫去办这事了，从大佛寺带走了一个小和尚，又从京城有名的尼姑庵中带走了一个小尼姑，然后将两人关在一起，好吃好喝地供着，闲下来时，还偷偷地跑去偷窥。
后来，这失踪的尼姑半年后有了身孕，当时这个事件闹的大呀，这可是清净佛门之耻呀！李梦阳李公子一举成名，这件事也只是李梦阳李公子无数丰功伟绩之一，偏偏他还认为自己做了一件大好事，以至于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所有的佛寺都将李三公子拒之门外。
后来，主流世家精英公子哥们越来越不接纳李三公子，李三公子彻底郁闷了，干脆破罐子破摔了，你们既然都认为我是个纨绔，那我总要表现的像个真的纨绔吧，所以，每月总要做一件自认为是坏事的事，做了呢，心中又有些不安，又要做一件自认为是好事的事情做补偿。
久而久之，李家的人和李家的亲朋好友习惯了，全京城的达官贵人和老百姓们也习惯了，谁也不知道这位李三公子会不会时不时抽风一下，除了一群真的纨绔之外，大多数自认为是正人君子的世家子弟对他敬而远之，包括他的表哥王皓王公子。
李梦阳李三公子只比他的表哥小两个月，两人是姑表兄弟，让人不爽的王四夫人正好是李梦阳的姑姑。
“表弟，这么晚了，你们怎么还不回府？”王皓皱着眉问道。
“表哥，你看这是什么？”李三公子洒脱地掀开那长方形的匾额，上面大大地写了韩府两个字。
“你，表弟，你不要告诉表哥，这一个月来，京城许多府邸大门上的招牌是你给偷了？”王皓的眉皱的更深了÷实上，这个偷匾额的贼已经惊动了当今皇上，他这么晚了，还在大街上游荡，就是为了抓这个偷匾额的贼，却没想到这个贼是自家表弟。
“不行吗，表哥，表弟我觉得以前做过的坏事，太没挑战性了，这次，还是小四给我出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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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50，趁早说出来
“表弟，你太胡闹了，像你这样，迟早有一天会闯下大祸连累许多人，这些府上的牌匾，你怎么偷来的，还怎么还回去，否则，别怪表兄我公事公办。”王皓板起脸道。
“得，得，表兄，你能不能换个新鲜的说法，每次都这一套说辞，表弟我已经听厌了。”李梦阳毫不在乎地道。
“你——”王皓看到这位表弟这样子，就想给他那张欠揍的脸一拳，好在他的自制力一向都很强，知道对这位表弟说教，真的不过是对牛弹琴，在他看来，这位表弟如此肆无忌惮地胡作非为，都是他那位外祖母娇惯的。
英国公李家这位七姓世家，和别的世家不同的是，他们曾对当朝的皇室有过拥立之功，事后，先祖皇帝给李家赐了一份丹书铁卷，可以世代相传，这丹书铁卷，不但有免死的作用，还有免罪的作用。
李家这么多代都没几个人真的用上过它，直到这一代，李老祖宗的李三公子再这么胡闹下去，真的丢了小命，每次李梦阳整出什么大事，李老祖宗就将这东西拿出来，为李梦阳免罪，因此，王皓也知道，就算她大义灭亲，最终，这件事也会不了了之。
说实话，英国公也不是没有用家法收拾过李梦阳，可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他又是个孝子，自家老娘一发话，他就软了，有一次，他下了狠手，打了李梦阳三十板子，结果，李老祖宗当场就把有后娘就有后爹这话都喊出来了。
后来，英国公知道自家娘亲将丹书铁卷用到这不孝子身上了，也就懒得管了，随李梦阳自己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只消这个碍眼的儿子不要在自己面前晃荡，让他看着厌烦就好。
其实，自己的亲儿子，英国公还是心疼的，这也是他为何默许自家娘亲将那么重要的东西用在自己的那个不孝儿子身上。
倒是让英国公夫人心中恨得牙痒痒，可英国公府中真正当家的并不是她，她只能帮助自己的儿子李六公子争取更多英国公的欢心。
“表哥没什么事的话，表弟我就要回府睡觉了，小四，走勒！”李梦阳最后两个字还带了一点梨园戏曲音。然后一晃一晃地特意在大街上摆出他那标志性的步伐扭着向臀部和腰，抖着手中的一块玉佩，吊儿郎当地向英国公府附近的一处小宅院走去。
王皓面色阴霾地望着李梦阳的背影，站在原地片刻，才回身去了暗影总部，于是，关于英国公府的李梦阳名下又多了一行字。
“少爷，我们弄这么多招牌做什么？”作为偷招牌的直接执行人，李小四是典型的一根筋，他是李三公子在十五岁那年在一个山谷中救回来的，后来，李三公子才发现自己原来是检了一个宝呀！原本，他文不成，武不就，有些事情干起来还束手束脚，可现在有了李小四，一根筋的李小四，那可更是如虎添翼，无法无天了。
“少爷我最近缺钱花，拿它们换换钱。”
李小四的脑袋上掉下一行汗，少爷脑袋不会秀逗了吧，这几块木头虽说都不是普通的木头，可比起什么沉香木实在不值几个钱。
“笨！”李梦阳伸手在李小四的额头上弹了一记，“上个月本少爷叫人扮成小沙弥去化缘，这几家吝啬地要死，拿残羹冷饭打发本少爷派去的人，那本少爷就让他们用钱来赎回自家的招牌。”
“少爷，你这个主意真是太—太——高明了。”李小四谄媚地恭维道。
心中则暗道，幸好，幸好这次自家少爷让自己偷得是人家的招牌，不是人家府中的小孩，要是偷了小孩子，然后让对方付赎金，那恐怕，他又要被乾着受罪了，弄不好，小命都去了大半。
至于这招牌吗？哪个当官的不爱面子，府门上的招牌更是面子中的面子，为了面子，这些守财奴，恐怕不想破财消灾也不成了，要不然，这事情传出去，一定颜面无存，只是呀，又要累的自家国公爷这几日早朝恐怕要迎接新一批弹劾热潮了。
李梦阳李三公子的所作所为此时跟窦子涵没有丝毫关系，等王四夫人打道回府后，崔老祖宗一直沉着脸。
崔大夫人和崔四姑娘见状，也没在崔老祖宗房中继续逗留，纷纷找了借口回房母女商议去了。
窦子涵一看，也没自己什么事了，也准备告退。结果刚站起身来，准备开口说话，崔老祖宗就发话了；“留下，跟我一起用晚饭吧。”
“是，外祖母。”窦子涵一看崔老祖宗这架势，就知道对方一定有什么话要对她说。她心中其实还在婚事上打转，她来崔家，可不想这么快就找个婆家被处置了。
饭菜不一会就上了桌，整个过程中，崔老祖宗和窦子涵谁都没有开口说话。空气很沉闷，窦子涵更是觉得口中的食物如同嚼蜡，尝不出什么味来。
两刻钟后，两人终于用完了饭，崔老祖宗漱了漱口，又接过丫头们手中的帕子，拭了拭唇角，侍候的丫鬟们将残羹冷炙收了下去，她才坐定，开口道：“你已经及笄了，这婚事迟早是要考虑的，你心中是怎么想的，不妨趁早说出来。”
此言一出，窦子涵一时之间，好真的不知该怎么说，这年头的婚事，不都是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吗，要是女子自己言明要怎么嫁人，会被世俗所不齿的，窦子涵目前倒还没想着太惊世骇俗，被整个主流社会排斥。
更何况，她娘已经死了，窦大贵那个凶残的爹更是指望不上，要不是有崔家压着，她这会没准正跟徐谦那老色鬼斗智斗勇呢？至于恶毒后母窦王氏，不提也罢。到了崔家，这便宜外祖母对她的态度又是不冷不热的，崔家的其他人，都没相处过，又怎么指望对方为她的婚事做主。
就算对方想做主，她也不甘心自己的未来被操纵呀，可就算她不甘心，在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说出太出格的话来，引来崔老祖宗更多的反感，那么，她到底怎么回答才妥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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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51，玉佩的秘密
只在心中略微思索片刻后，窦子涵反问道：“外祖母，您消子涵怎么回答呢？”
崔老祖宗本能地一愣，在崔家，还没有人敢这面责问与她，当下，她的目光就阴沉了几分。
不等崔老祖宗开口，窦子涵接着道：“外祖母，这世上没有几个女孩家不在乎自己的婚事，子涵自然也消求上一门不错的婚事，可如今能为子涵做主的只有外祖母您了，所以，子涵想知道，外祖母消我嫁给什么样的人家？什么样的夫婿？”
窦子涵的语调不疾不速，目光澄澈，不躲不闪。
崔老祖宗心中原有的一丝不满碰上这样的目光，却奇迹般地消散了，她不得不承认，这个外孙女和自己那薄命的女儿虽然容貌有七八分相似，可这性子明显地不同。
当年，要是女儿能把自己的心中所想说出来，就算她不愿成全，后来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留下永远的遗憾。
“老祖宗，奴婢有事要禀告。”任妈妈这时突然闯了进来，神情还有些激动地看了窦子涵一眼。破解了房中稍微有些沉闷的气氛。
窦子涵不动声色地扫了崔老祖宗一眼，看她的表情也有几分意外，显然，这任妈妈的到来并非事先安排所致。
自从窦子涵住在崔老祖宗院子里后，她身边的人，除了阿莲，阿蓉两个丫头，再就是平妈妈和她带来的两个丫鬟了，崔老祖宗则把任妈妈给了她。管着她房中的一些事情。
“说吧，有什么急事？”崔老祖宗此时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原先的淡然〃了一眼任妈妈道。
“回老祖宗的话，奴婢想问表姑娘一件事。”
“有什么要紧的事，非要寻到我这里。”崔老祖宗闻言，脸色沉了下来，就算她心中对窦子涵的来历和品行还有所怀疑，可绝对不允许下面的人如此怠慢窦子涵这个她认了一半的外孙女，尤其是她派去的人。
“老祖宗恕罪，实在这件事对老祖宗您依然同样重要，奴婢这才没有忍住。”任妈妈一看崔老祖宗的样子，就知道她的行为让老祖宗不满了，忙开口解释道。
“不知道妈妈这么急到底找我有何事？”窦子涵适时地开口了，她也很好奇任妈妈到底要问她什么？
“听说小姐身上是不是有一块很珍贵的玉佩？”
“玉佩？”窦子涵一愣，原本想否认来着，突然想起在窦家的时候，那个倒泔水的又聋又哑的赵婆子曾经偷偷地塞给她一块玉佩，玉质上乘，有复杂的花纹，上面还有一个萍字，莫非任妈妈说的玉佩是指的这块玉佩，除了这块玉佩，她身上好像再没什么值钱的玉佩了吧。
在窦家自是不必说，身边根本没这种值钱的东西，到了崔家，虽然崔家人也送了鸡块玉佩给她，但料想绝对不会是什么值得任妈妈关注的东西吧。
“奴婢听阿莲姑娘今日提到，表姑娘好像有一块很珍贵的玉佩，极有可能是三姑奶奶当年带走的那一块。”任妈妈看着窦子涵的样子，进一步提醒道。
任妈妈此言一出，窦子涵就觉得崔老祖宗的眼神突然变了，眼眸突然变的大了许多，亮了许多，语调甚至有点急切地问道：“玉佩在哪，拿来我瞧瞧。”
“在这里。”窦子涵将玉佩从脖子上解下来，送到了崔老祖宗手中，事到如今，她也看出在崔老祖宗主仆的心目中这枚玉佩很重要，她不拿出来也不成了，更何况，这玉佩说不定真的还有什么特殊意义。
那赵婆子千方百计地要将这玉佩送回到她手里，后来，她派阿蓉在窦家打听赵婆子的下落，却没有人知道这赵婆子将玉佩给她的那天，让窦大贵那凶残爹发现后，后来怎样处置了？为了这一个原因，她也想知道这玉佩到底有什么秘密。
崔老祖宗接过这玉佩，反复摩挲了片刻，目光似乎有点怀念，又似乎有点如释重负，片刻后，看向窦子涵的目光一改先前的平淡，变的柔和慈爱了许多。
“这玉佩既然你娘当年带走了它，那现在外祖母就将它继续送给你吧，你要好好地保存它，也许有一天，它会给你带来许多惊喜。”崔老祖宗将这玉佩又递回到了窦子涵的手中。
“表姑娘还不谢过老祖宗赏赐。”任妈妈脸上的表情也看起来更加喜气了，在窦子涵身边催道。
窦子涵马上乖巧地道：“请外祖母放心，子涵一定会保管好您和娘送我的这块玉佩。”其实心中不免暗道，这玉佩到底有啥秘密，崔老祖宗也不说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