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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嫁做商人妇-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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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护卫拦在门外的丹霞和燕草看到程心妍走出来,迎了上去,“太太。”

“没事,回房。”程心妍疾步往前走。

没走多远,燕草急声喊道:“太太,走错了。”

程心妍停下脚步,回头问道:“哪边?”

燕草指着相反地方向,程心妍路痴多年,也不觉得丢脸,很淡定地换方向,继续朝前走。

四个护卫发出一阵嘲笑声。

“见过笨的,没见过笨成这样的。”

“笨的连路都找不到,真是少见。”

本就是满腔怒火无处发的程心妍,这下更是气得差点厥过去,狠狠地磨了磨牙,不认识路有什么好笑的?人无完人,谁身上没缺点?再说她不认路,又没碍他们的事,笑什么笑?

翁主欺负人,长公主欺负人,连她们的走狗也欺负人,程心妍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着实难受。不行,这恶气怎么也要出一出才行,要不然会被憋死去,深吸一口气,回头,皮笑肉不笑地道:“瞧瞧又看看,粽子头,梅花脚,前面喊叫,后面舞刀,坐着反比立着高。”

用谜语骂人,骂得太隐晦,四个护卫没明白,面面相觑。程心妍

轻嗤一声,四个蠢子还敢笑她是路痴,鄙夷地撇撇嘴,道:“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

四个护卫读过几年书,十进位,他们是知道的,可是这位太太突然背这个做什么,就不明白了,再次面面相觑。

没意思,骂了他们也不知道,算是白骂,不过好气消了点,算了,就这样吧,程心妍大度地不计较,抬腿走人。

燕草跟程心妍多年,太了解她家太太,猜到她说这些话必有用意,只是她不太明白,等走远,确定那些护卫听不见了,才小声问道:“太太,您刚才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呀?”

“我骂他们是走狗和二百五傻子。”程心妍洋洋得意,骂人不带脏字,这才是最高境界。

燕草想了想,笑了起来。

丹霞却皱了皱眉,太太这么做,虽出了口怨气,可是也有些不理智,还好那四人不聪明,没听懂意思,要不然,就惹上麻烦,难以收场了。丹霞刚要把这些话说出口,看了眼燕草,又把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还是等明天,单独跟太太说。

天色太暗,程心妍没注意到丹霞欲言又止,回到房里,小原祯已睡着,原牧白坐在桌前看书。读书识理是好事,可是秉烛夜读,读得双眉紧皱,一脸痛苦,那就没必要了,摇头道:“书看不进去,就别看,何苦这么为难自己。”

“娘子,你回来了。”原牧白把书放下,笑着起身相迎。

男人在酒宴上,要饮酒作乐,很晚才会散席,程心妍见原牧已经沐浴,换上干净的中衣,感到有点奇怪,“你怎么回来的比我还早?”

“我吃饱就先退席了。”平时被人怠慢无视,原牧白能忍受,可是那些人当着赵伯骕和王嗣铭的面,这样的嘲讽贬低他,原牧白备感羞辱。

程心妍一听这话,就知道那些人给原牧白难堪了,让他堵着一口气,回来奋发图强,要出人头投地,只是,为了别人的看法,把自己给逼死,没必要,牵起他的手,把他按在椅子上坐下,正颜道:“牧白,别人说什么不重要,你无须放在心上,我们知道我们要什么就行了。”

“娘子,我……”原牧白停顿了一下,眼神复杂地看着程心妍,“对不起,是我误了你,若当日……要不是我,你就是官夫人,不用受这样的委屈。”

程心妍盯着原牧白,半晌说不出话,这下总算明白,为什么陶惜眉、孟薇和长公主会猜忌她了。连原牧白这当事人之一,也是这样的想法,就怪不得外人会如此看她了。原来在所有人眼里,她都应该看不起原牧白这个商人,都应该念念不忘作为王嗣铭之妻的官夫人身份才对。可是,别人误会她也就罢了,她嫁给他这么久了,感情日渐深厚,孩子都这么大了,怎么他还会这样想呢?

“原牧白,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在你心里,我就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程心妍叹了口气,“原来,我嫁给你这么久,你一直都不信任我。”

“不是的,我不是……不信任你,我是不信任我自己。你是的姑娘,而我,只是一个低贱的商人,认识的字没有你多,不会吟诗作对,也不懂琴棋书画,我根本就配不上你。”

“我有嫌弃过你是低贱的商人吗?我有嫌弃过你认识的字没有我多吗?我有嫌弃你不会吟诗作对吗?我有嫌弃过你不懂琴棋书画吗?”

原牧白低着头道:“没,没有。”

“是呀,我没有嫌弃过。那么你呢,你是否嫌弃过我?”

“嫌弃?”原牧白抬头,不解地看着程心妍,“你样样都好,我怎么会嫌弃你?”

“我脾气不好,常冲你发脾气,不高兴起来,还掐你,打你,我善妒,还不许你纳妾,养通房。我也有很多缺点,你是否后悔娶我为妻?”

“我不后悔,能娶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

若说当初嫁给原牧白,心有不甘,那么今天,程心妍可以说,她很满意这个结果,微微一笑,问道:“你是否还惦记着你的心如妹妹呢?”

“她不是我的心如妹妹,她是你的妹妹,我从来就没惦记过她。”

“你和心如在成亲前见过很多次面,你们之间还存着几分情意,你尚且不惦记她。我和王嗣铭成亲前从没见过面,我又怎么会去惦记一个素昧见面的男子?”

“可是……”

程心妍坐进原牧白的怀里,伸手搂着他的脖子,“牧白,比起那个官夫人的身份,我更在意的是我相公对我的情意。我不喜欢王嗣铭,从来就没喜欢过,我喜欢的人姓原,叫牧白,一个傻乎乎的黑小子,莫明其妙的自卑,莫明其妙的怀疑为他生儿育女的娘子要红杏出墙的笨蛋。”

“娘……娘子,你喜欢我?”原牧白不相信。

“我不是你娘。”程心妍松开手,站了起来,“我才不喜欢你这个愚笨如猪的男人。”

“我笨人有笨福,娶到一个聪明过人的娘子。”原牧白伸手抱住她,再不肯撒手。

一夜鱼水之欢。

第二天,程心妍装病不起,以此拒绝与长公主同行。既然对长公主无所求,她才懒得委屈自己,去应酬那对居心不良的母女。

“太太,长公主和翁主到门口了。”元春匆匆进来禀报。

程心妍毫不慌张,早就知道那个狡诈长公主不会轻易相信,一定会来查看的,躺在床上,接过丹霞递来装着冰块的小铜壶,握在手中,冷得打了个哆嗦。为了不被那个该死的长公主弄出什么欺骗公主的罪名来害她,这病要必须装得象。

一阵脚步声响起在门口,程心妍赶紧把手和小铜壶一起塞到被子里,闭上眼放缓呼吸。

“奴婢见过长公主,见过翁主。”元春丹霞行礼请安。

“你们家太太这是怎么了?昨儿夜里还是好好的,怎么今天早就就病了?还病的起不了身,可请大夫看过了?”长公主在床边凳子上坐下,看着双眼紧闭,脸色苍白的程心妍,关心地问道。

“回长公主的话,已请大夫看过了。大夫说太太这是风寒入侵,要卧床好好地静养几日,若是不注意,万一寒气入心,会引起心悸,到时候恐有性命之忧。”丹霞夸大其词。

“这么严重?”孟薇失声问道。

“回翁主的话,我家太太自小身体不好,会吃饭时,就吃药,养了十来年,近几年才好些,这一个月来回奔波,太太的身子就有些吃不消,才会病来如山。”元春解释道。

“咳咳咳”程心妍假装刚醒过来,眼睛慢慢地转身坐在床边的长公主,挣扎着要起来,“民妇,见过长公主,见过翁主。丹霞快扶我起来。”

两句话,程心妍说得气喘吁吁,伸出手来抓长公主的手。长公主脸色微变,眼里闪过惊恐,这手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看来她的病是真的。

“你身子不好,就不用多礼了,赶快躺下来休息吧。”长公主把手用力地抽出来,站起身,“本宫还要赶路,就不在这时耽误时间了,你好好休息。”

说完,长公主就带着翁主,以及那些下人,匆匆离去。

确定长公主和孟薇真的远去了,程心妍赶紧把小铜壶从被子里拿出来,再冰下去,她就真生病了。

赵伯骕和王嗣铭对程心妍突然生病,也是心生疑虑,可是男女有别,他们不方便去探望。

“起程吧!”长公主登上马车。

“长公主,原家的人还没来,是否再等等?”赵伯骕和王嗣铭异口同声地问道。

“不用等了,原程氏病了,卧床不起,不能同行。”孟薇道。

赵伯骕和王嗣铭都皱了皱眉,怎么会病得这么严重?可是他们的职责是护送长公主和孟薇,不能逗留,无奈,只得上马出发。

程心妍略施小计,摆脱了长公主一行人等,与原牧白绕道回临安。


第一百四十八章 路过 

城中大小官员一早起来送行,长公主和翁主却半天没来,眼瞧着太阳都要升上中天了,这到底是走还不是走?又不敢多嘴问,只能等着。

赵伯骕和王嗣铭也很纳闷,走不走,长公主也该让人传话过来,大伙在这里干等也不是个事。正要打发人去问,就见长公主和孟薇在亲卫和宫女的簇拥下走过来了。

众官员行礼问安,大约耽误一炷香的时间,长公主和孟薇才上了马车,程心妍不同行,孟薇自是要陪在母亲身旁。

“起程!”在车上伺候的宫女扬声道。

“长公主,原家的人还没来,是否再等等?”赵伯骕和王嗣铭异口同声地问道。

“不用等了,原程氏病了,卧床不起,不能同行。”孟薇撩开窗帘,冲着王嗣铭微微一笑,“骕哥哥,王大人,正事要紧,不要为了不相干的人,耽误赶路的时辰。”

王嗣铭皱了皱眉,把头偏开,眼中露出几分忧心,妍儿的身子虽说从小就不好,可近几年,也不曾听到她生什么病,怎么会好好的就病了?是旅途劳累,还是昨日受了闲气,气病了?可恨男女有别,他不好亲自去探望,原牧白又不见踪影,连问情况的人都没有。

赵伯骕心沉了一下,昨儿在车上,孟薇和程心妍说的话,他可是一字不差地听完。为避嫌,程心妍连善妒的话都说了出来,可昨夜里,长公主又把程心妍叫去说话,可见是不信程心妍所言。偏偏碍着公主府的近卫,他没派人去监听,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不过就算没监听,他也能猜出几分来。宫里那些女人的手段,他可是见识过的,长公主更是个中翘楚。程心妍怕是着了道,这病只怕不是病,微眯了眯眼,打出一个手势,让暗卫去查这事。

长公主下了令,不管赵伯骕如何怀疑,王嗣铭如何担心,都不能留下,一行人上车的上车,上马的上马,出城远去。

程心妍略施小计,摆脱了长公主等人。怕落人口实,没有当天启程,午后,从官府驿站搬去了城里的客栈,留宿一夜,翌日辰时末才出城。程心妍怕长公主使计,在前面等着她,索性绕条远路回临安。宁愿身体上辛苦,也不愿精神上压抑。

走了数日,这天黄昏,进了徐州城,程心妍在车上教原祯背唐诗,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吵闹起。撩开窗帘看去,路边一个老人拉扯着一个壮年男子,拳打脚踢,那男子神色木讷,身上的灰布衣到还干净,只是全是补丁。男子呆呆地站在那里,任老人打骂也不还手。

“你这个混蛋,你还我女儿命来……我打死你,我要打死你这个畜生……”

清官难断家务事,程心妍不想多管闲事,放下帘子,继续逗儿子。可是原牧白心善,却不愿袖手旁观,翻身下马,走上前去,道:“老伯,他害死了你的女儿,你该把他送到衙门去,让大人判他入狱。”

那老人看了原牧白一眼,却不答话,继续打骂那男子。那男子也不辩解,任打任骂,如同一根木头。见那老人打得男子嘴角都出血了,围观的人看不下去,见原牧白是外人,七嘴八舌地把事情真相告诉他。

这老人姓刘,有一个女儿名叫峥儿,与这个叫江河的男子从小定下亲,刘老汉嫌男子家道中落,撕毁婚约,五百两银子把女儿买给城里大户蒋魈立做七姨娘。

程心妍听到这里,皱起了眉,父母嫌贫爱富,拆散鸳鸯,又是一场悲剧。

“刘姑娘可是不依,自尽全了名节?”原牧白问道。

“不是不是。”围观之人纷纷否认。

这刘峥儿性子软弱,毫无主见,被刘老汉一哭一闹,就换上粉衣,上了小轿,进了蒋家,安心的当姨娘,与江河也断了关系。江河家贫,又有一个瞎眼的老娘要供养,也不想娶妻回来,跟着他受苦,就没做任何纠缠,彼此到也相安无事。谁知蒋魈立在床第之间有些怪癖,把刘峥儿折腾全身是伤。刘峥儿忍了几个月,终于忍受不了,趁着蒋魅立外出,蒋大奶奶去庙中进香之际,偷跑了出来,逃到江家,求江河瞎眼的娘收留。江老太被她求得心软,就留下了她。这可就惹出祸事来了,蒋大奶奶指责刘峥儿不守妇道,与别的男人有染。把人给打死,把尸体送回了刘家,刘老汉至此就认定是江河害了他女儿。

“你这老汉太不讲理,明明是你害你自己的女儿,你怎么到怪上别人了?”原牧白责问道。

刘老汉瞪着原牧白,吼道:“是这混蛋害了我女儿,就是他害了我女儿,若不是他,我的女儿不会死。”

“大叔,我和峥儿是清清白白的,峥儿留在我家中,是与我娘同住的,我们没有半点见不得人的地方。”江河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大叔,峥儿她是怀了身孕,被当家奶奶知道了,找借口污蔑她,是有意要害死峥儿母子俩的。”

“胡说,要是峥儿怀了身孕,为何不告诉蒋老爷?你不要狡辩了,就是你害死峥儿的,你这个混蛋。”刘老汉一口咬定,是江河居心不良,害死刘峥儿。

“大叔,峥儿在那宅门里过得生不如死,她受尽了折磨,是忍无可忍,才会一死了之的。我答应过峥儿不把这件事说出来,可是我不能让峥儿死后还要遭受世的唾弃,峥儿她不该死。”

“我不信,我不信。”刘老汉摇头,“你撒谎,你撒谎,我打死你这个说谎的混蛋。”

“大叔,我没有说谎,若不是家中尚老母需要我供养,我必不会苟活于世。”江河跪下向刘老汉磕头,他和刘峥儿青梅竹马,他一直喜欢着她。

“我不信,你撒谎。就是你害死我女儿的,是你害死她的。”刘老汉无法承受女儿是他害死的这个事实。

“你说他撒谎,认定是他害死你的女儿,那就去报官,请大人裁定是非曲直。”程心妍在车上越听越恼火,忍不住下车管起了闲事。

刘老汉不肯去。

江河也不肯去。

“你若真心待刘峥儿,就不能让她受屈而死。你应该为她洗刷冤屈,让害她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妻打死“犯错”的妾,在宋律法上,是无罪的,但是妻打死已有身孕的妾,就可以用谋害夫家子嗣论罪。刘峥儿背弃婚约,是有错,但错不至死,程心妍同情这个被折磨死了,还要背负不洁罪名的弱女子。

“蒋大户财大气粗,官府是不会管的。”

“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别进来。”

“胳膊扭不过大腿,这事还算了,别状没告到,还被打了板子。”

围观的路人的这些话,让刚有点意动的江河,又放弃了。

“我让你去告状,就保你能申冤。”程心妍刚才在车上问过丹霞,这徐州城的知县是路纾,凭着两家的交情,这状定告得准,她不打没把握的战,“你若不敢去,我们可以随你一起。”

江河低头想了一下,“好,我去。”

“不行,不能去。”刘老汉拦着江河,不让他去,“你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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