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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嫁做商人妇-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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诧异的神色从程心妍脸上一闪而过,程心如真的只是来看看她,说说闲话?是她误会了,妄作小人?眸光流转,有些不好意思,笑道:“时辰不早了,妹妹不如用过晚饭再回去吧!”

“姐姐这么客气,那妹妹我就用过晚饭再回去吧!”程心如刚抬起一半的屁股又坐了回去。

程心妍呆愣了一下,她怎么有一种上当的感觉?不过话既然已说出口,就不能收回,再说留她吃餐饭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唤了声婢女,“初秋。”

“奴婢知道了。”初秋答应着,转身出门往厨房去,有客人在,要多准备几道菜,迎面遇到了刚进门的原牧白,“大少爷回来了!”

“初秋,你这是去哪?”原牧白问道。

“奴婢去厨房,王二少奶奶来了,大少奶奶留她在这里吃晚饭。”初秋道。

“王二少奶奶?”原牧白皱眉,“程心如来了?”

“嗯,来一下午。”初秋不满地翻了个白眼,走出去两步,又回头,“大少爷,奴婢觉得王二少奶奶是来找你,你要是不想大少奶奶生气,最好别进去,直接去老太太房里。”

原牧白虽然觉得程心如不会来找他,但是他怕程心妍生气,还是听了初秋的话,转身出了院门,往耦荷园去了。

程心如在屋里等了又等,眼见已经过了酉时一刻了,还是不见原牧白回来,忍不住问道:“姐姐,姐夫每天都回的这么晚吗?”

程心如恍然大悟,在闲扯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等原牧白回来,眸光一转,笑问道:“他差不多每天都这个时候回来,妹妹找他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就是随口问问。”程心如表面上若无其事,可又心虚的把头偏开,不敢与程心妍的目光相对。

程心妍挑挑眉,道:“今天这么晚还不回来,八成是有应酬。”

“姐夫他有应酬,难道都不派人回来知会姐姐一声的吗?”程心如也不笨,对程心妍的说法提出质疑。

这时,初秋正好进来,听到了程心如话,抿唇一笑,上前行礼道:“大少奶奶,刚才大少爷遣人回来说,今天晚上他有应酬,要晚些回来。”

程心妍讶然,这么巧,还真有应酬!

程心如皱眉,怎么会这么巧?

初秋斜了程心如一眼,又道:“大少奶奶,老太太刚遣人过来说,大少奶奶既然有客,大少奶奶就在房里招呼客人,不用过去请安了。”

“好,知道了。”程心妍笑应道。


嫁做商人妇 第五十二章 初上青楼


程心如这餐晚饭吃的有些心不在焉,吃完了饭,喝完了茶,眼看时辰香都快烧到戌时,夜暮徐徐降临,屋内也已掌灯,她是不能再等下了,起身道:“姐姐,我先回去了。”

“我送妹妹出去。”程心妍笑盈盈摇着团扇,把程心如送出了院门,转身却见原牧白站在廊下对着她笑,一愕,“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一早就回来了。”原牧白笑道。

“你既然早就回来了,为什么不进房?你的心如妹妹可等了你很久,都望眼欲穿了!”程心妍斜睨着他,似笑非笑地道。

“是初秋叫我不进去的,说娘子你会生气。”原牧白实话实说。

跟在程心妍后面的初秋嘴角抽了抽,对于这么老实的大少爷,她真的无话好说了。

“哦!”程心妍拉了个长音,柳眉一挑,“原来你是想进去的,是怕我生气才不进去。”

初秋在程心妍身后对着原牧白,频使眼色。

原牧白这回反应的很快,摇头道:“怕娘子生气是一个原因,还有就是我不想见她。”

“为什么?”程心妍坐在栏杆上,摇着扇子问道。

“娘子,我,我说实话,你别生气。”

“我不生气,你说。”程心妍笑眯眯地道。初秋紧张地咬住了下唇,摇摇头,要原牧白不要说。

原牧白没注意到初秋的举动,他象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低着头,两只手垂放在身侧,站在程心妍面前,“其实我以前就不想见她,她脾气大,还总骂我。要不是奶奶和爹说她是我的娘子,要跟我过一辈子,我才不想见她。”

这个回答出乎程心妍意料之外,愣了一下,问道:“你既然说的是实话,为什么还怕我生气?”

“她是娘子的妹妹,我身为姐夫,不该如此讨厌她。”

程心妍眸光一转,“这些话是谁教你的?是不是奶奶?”

“不是。”原牧白断然否认。

“那就是奶娘?”

“也不是。”

程心妍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初秋,“元春?初秋?”

“大少奶奶,奴婢可不敢教大少爷说这话。”虽然程心如不是原府的正经主子,可她是大少奶奶的堂妹,是这府上的亲戚,有些话是不能说的,初秋在这点上比元春更注意。

“娘子,这是我自己要说的,没有人教我。”原牧白有些委屈,为什么娘子不肯相信他?

程心妍看着一脸认真的原牧白,笑笑道:“好,姑且相信你一回。”

“娘子,你不生气?”原牧白惊喜地问道。

“我说了不生气的呀!”程心妍笑,摇着扇子起身往屋内走去。太阳虽然落下去了,可室外还是很热。

“娘子,我买了东西送给你。”原牧白跟在她身后,讨好地笑道。

“是什么?”程心妍问道。

“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保证娘子你会喜欢。”

看着两人进了门,初秋轻舒一口气,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大少爷总算开了一回窍。

绿枝在一旁抿着嘴笑,道:“初秋,你别这么紧张,我家大姑娘可不是二姑娘,才没那么小气呢!”

初秋白了她一眼,道:“你和大少爷都一样,老实过头了。”

“我那有!”绿枝嘟着嘴,和初秋走了进去。

屋内,原牧白献宝似的拿出八个大大小小葫芦状的娃娃,笑问道:“娘子,好不好看?”

“好看。”程心妍点头,一手拿起一个,仔细一看,“这是真葫芦做的。”

“是真葫芦做的,娘子,你喜不喜欢?”原牧白自打听了元春的话,知道王嗣铭送程心妍两个泥娃娃,他就向李源讨教了一下,找来了这八个葫芦娃娃。

“喜欢。”程心妍不知道原牧白这老实人,在暗中与王嗣铭较劲,她是真的很喜欢这些别致的娃娃。

原牧白开心地笑了,眉宇间隐隐透着三分得意,王嗣铭送两个,他送八个,比王嗣铭多六个。

第二天,等程心妍给老太太请安,又跟着大太太去回嘉荫堂旁听了一回,回晨晖园,坐在院子里边纳凉边吃葡萄,悠哉悠哉的时候,绿枝问道:“姑娘,你说二姑娘究竟有什么事来找大少爷?”

程心妍看了绿枝一眼,把嘴里的葡萄核吐出来,问道:“绿枝,你是不是觉得你家姑娘我长得象虫子?”

绿枝老实,没听懂,摇头道:“姑娘长得不象虫子。”

“噗哧!”李洁正好有事找程心妍,刚好走过来听到这话,笑出了声,道:“大表嫂,那有人这么说自己的!应该说料事如神才对呀!”

“洁妹妹来了,请坐。”程心妍起身让座,笑笑,“我呀是个俗人,当不了神仙,没法料事如神。不过,我知道洁妹妹来,是有事找我。”

“大表嫂说对了,我来是有点事,想请大表嫂帮忙。”李洁坐下笑道。李洁没带婢女过来,元春猜她有重要的事要说,就拉着绿枝退开了些。

“什么事?”程心妍把装葡萄的菊瓣盘放在李洁面前,笑问道。

“七月十八,我及笄了,我想让大表嫂给我画一枝特别一点的簪子束发。”李洁脸红红的,表情有些害羞。

程心妍奇怪地看着她,这件事有什么好害羞的?眸光一转,“及笄是大事,是要用一枝特别点的簪子才好。洁妹妹,你把你的要求说说,我仔细琢磨琢磨,给你画一个最特别的簪子。”

“就是要那种,让人一眼看去,就觉得非常的漂亮,还能留下深刻的记忆。”李洁也说不出具体的要求。

女为悦己者容。

程心妍坏笑道:“快老实交待,你要谁一眼看上去,就觉得你很漂亮?还要留下深刻的记忆。”

“没有谁呀,就是想让那天来观礼的人看看嘛。”李洁不肯说,可那眉眼间洋溢的春色藏都藏不住,让人一看就知道少女春心动了。

程心妍叹了口气,道:“那这事可就难办了,俗话说众口难调,对于首饰的式样,花纹那是各有各的喜好,不能一概而论。”

李洁羞的连耳根子都红了,低着头,小声哼哼道:“不用其他人喜欢,就他一个人喜欢就行了。”

“你说的那个是谁呀?”程心妍耳力不错,凑到李洁面前,促狭地眨了眨眼睛。

“我,我不告诉。”李洁把身子扭向另一边。

程心妍眸光一转,又叹了口气,道:“你不肯告诉我他是谁,这首饰我可画不出来。我不知道他的喜好,我怎么知道金簪上该镶红宝石好呢?还是该镶蓝宝石?是用桃花还是牡丹?是该镂空,还是垒丝呢?是……”

“好了好了,大表嫂,我告诉你就是了,只是,你不许告诉别人。”李洁把身子又扭回来,扯着程心妍的衣袖撒娇道。

程心妍竖起食指放在唇上,表情严肃,“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他喜欢竹子和蓝宝石。”

李洁只说此人的喜好,可是这人谁,程心妍还是不知道,追问道:“他是谁?”

李洁咬着唇,摇头不肯说。

“到底是谁呀?”程心妍推了推她,“我认不认识?”

李洁笑,微微点了点头。

“我认识?”程心妍皱眉,她没认识的年轻男子没几个,会是谁?“我猜不出来,快告诉我,要不然,这个忙,我不帮了。”

“大表嫂!”李洁撅起嘴。

“我保证不告诉别人,快说啦!”程心妍也学她一样撅起嘴,要撒娇,大家一起来。

李洁未语先笑,娇羞羞地道:“是江公子。”

“江公子?那个江公子?”程心妍蹙眉,千万不要告诉她是江恺。

李洁娇又害羞把身子扭向另一边,“就是上次看龙舟时遇到的那位江恺江公子。”

还真是江恺!料事如神了一回。

“你喜欢江恺?”

李洁点了点头,摸着发烫的脸颊,“大表嫂,我先回去了,你记得帮我画金簪,一定要赶在七月十八日之前做出来哟。”

说着,李洁起身就走。

程心妍坐在那里发呆,李洁和苏予成情敌了!这下怎么办?男女感情的事本来就很麻烦,现在弄成三人行,那就更麻烦。不能让李洁陷入这种感情纠葛中,趁他们认识的时间还不长,把爱情的嫩苗扼杀在萌芽状态。程心妍从椅子跳起来,去追李洁,喊道:“洁妹妹,你等等,我有话要跟你说。”

李洁听到喊声,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提着裙子跑过来的程心妍,道:“大表嫂,你跑慢些,别摔倒了。”

程心妍跑到李洁面前站住,“洁妹妹,我我……”

“大表嫂,你别急,你先喘口气,再慢慢说。”李洁道。

程心妍深吸了口气,吐出来,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

李洁举起团扇掩着嘴,笑道:“大表嫂,什么事?这么难以启齿吗?”

程心妍一咬牙,道:“洁妹妹,那我说话就不拐弯抹角了,我有话就直说了。”

“好,大表嫂,你说。”

“洁妹妹,江恺他和小予儿,也就是苏姑娘,他们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大表嫂,我知道他们是一起长大的,不过长康一直把小予儿当妹妹。”

“这是江恺他告诉你的?”

李洁点点头,“长康说小予儿还没长大,就跟小孩子似的,爱胡闹,叫我不要在意她。”

照李洁的说法,苏予和江恺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梦?她和江恺才是郎情妾意,两情相悦?

“你们在端午节后,还见过面?”程心妍小心地问道。

李洁含笑点点头,娇滴滴地道:“我们见过十次面了。”

今天是六月二十二,距离端午节,有五十来天,也就是说他们五天见一次面,这在现代不算什么,可在古代,很频繁了,貌似程心如和原牧白以前也没这么频繁的见过面。

“姑母知道吗?”程心妍试探地问道。

李洁抬眸盯着程心妍,“大表嫂,你刚才答应我不说出去的,你可不许说话不算数。”

“我说话算数,我不说出去的。但是,洁妹妹,我觉得你还是把这件事告诉姑母为好。”

“大表嫂,你放心,我会告诉娘的。”李洁抿唇笑,“我还要娘发贴子请他来观礼呢!”

“哦,那就行了。”程心妍稍觉放心。在古代,一对男女常常在成亲当天才见面,什么两情相悦,什么情意相投,那都是空话,毕竟一见钟情发生的机率比较低。李洁和江恺能在成亲之前有感情,那成亲之后,夫妻应该会琴瑟和鸣,能有一个美满的婚姻生活。

酉时,原牧白派人回来告知,他有应酬,要晚些回来。昨天是假的,今天来真的了。而原牧白要应酬的人不是别人,江恺和路纾。

宋代书院教学与后世不同,多以自学为主,遇到疑惑之处,再请先生讲解,又或者与同窗探讨。为了方面请教和探讨,这些学子才会住在书院里,他们平日里除了看些先生规定的文章书本,还要写诗词文章让人点评。清音书院里三不五时会举办谈经论道,赋诗作词的聚会,苏濂等名士大儒,也会在旁指点各人的优点和不足之处。而这天恰好又有这样的聚会,原牧白上回交的史论,写的虽然不好,但也有可取之处,苏濂就派人将他也叫了过去参加。苏濂看重原牧白的另一个原因,是原牧白把诗词是程心妍写的事合盘托出,让苏濂觉得他很诚实,学识可以慢慢累积,可人品败坏,就教无可教了。

路纾早就和江恺约好晚上去临安城有名的一画楼饮酒作乐,江恺和李洁有了私情,岂有不与原牧白这位大表哥交好之理?就将他也拽了去。

原牧白听说饮酒,连忙拒绝,“我不去,我家娘子不准我喝酒。”

路纾和江恺一愕,没想到这么高高大大的原牧白惧妻如虎,道:“你娘子又没跟在你身边,喝点酒没关系。”

“不行,娘子要是闻到我身上有酒味,她会生气的。”原牧白依旧拒绝,“两位兄台自去饮酒,我回家陪娘子。”

路纾是爱闹之人,使了个眼色给江恺,两人上前一人架住原牧白一只胳膊。路纾笑道:“原兄,你既然要以文入仕,今日就必须去见见那两个人。”

“见哪两个人?”原牧白一挥胳膊,就挣脱了两人的手。

“原兄,你会武功?”路纾惊喜地问道。

“会些拳脚功夫。”原牧白道。

“你是上盘功夫好些,还是下盘功夫好些?”路纾问道。

“我学的长拳和弹脚。”

“好,原兄,下次蹴鞠就算你一份。”路纾拍了拍原牧白的肩膀,“长康,我们书院又多了一员猛将,一定打得南屏书院那些嚣张小子落花流水。”

“既然如此,过几天我们约他们踢一场。”江恺血气方刚,一听这话,立刻同意了。

“怎么样原兄?”路纾问道。

“好,到时候你们叫上我。”宋朝蹴鞠盛行,原牧白没在店铺帮忙前,也常跟人去蹴鞠,路纾相邀,那是不会推辞的,满口答应。

路纾见他爽快,十分开心,道:“那就这么说定了,现在我们去一画楼饮酒作乐去。”

“饮酒我不去。”原牧白立场很坚定。

“那原兄就以茶代酒好了。”江恺力邀原牧白同行,“原兄,这两个人必须要见的。”

路纾不等原牧白再次拒绝,道:“喝茶,你娘子不会生气。”

原牧白佩服两人的才学,也愿意与两人结交,挠了挠头道:“好,那我以茶代酒。”

三人往临安城有名的花街走去,来到花街,放眼过去,灯火通明,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子,成群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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