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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嫁做商人妇-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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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伯骕伸出手,两手之间有一段距离,“不行,我抓不到你的手,你再靠近些。”

程心妍依言靠近了些,再次向他伸出手。

赵伯骕伸出手,只能碰到她的手尖,“不行,你还要再靠近些。”

程心妍小心翼翼地又移近一些,这次赵伯骕抓住了她的手,柔若无骨,温暖无比,如同记忆中的那只手。

一个女人要把一个男人从坑里拉出来,本来就不是件容易的事,若那个男人还存着其他心思,那么不但拉不上他,还会被他拖进坑里。而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此,程心妍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没能把赵伯骕拉上来,反被他拖了下去,摔进了他的怀里。

赵伯骕虽然是有意将她拖下来的,但是没想到冲力这么大,头重重地撞在坑底的石头上,痛的发出一声闷哼。

程心妍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我是不是撞痛你了?对不起,刚才我没站稳,滑下来了,你有没有事?”

“头好痛。”赵伯骕坐起身,抬手去摸后脑勺。

“不会把头撞破了吧?”程心妍紧张地凑上前去查看,松了口气,“还好,只是肿起了个大包,没出血。”

“这点小伤无关紧要,只是现在连你也掉进坑里了,我们要怎么上去?”赵伯骕看着程心妍,想从她脸上看到慌乱的神色,但是他没看到,她的神色依旧平静淡然,清眸如水。

“一会我的婢女就会来寻我了,到时候再让她……哈啾。”程心妍打了个喷嚏,“让她去找人拉我们上去就行了。”

赵伯骕这才发现程心妍没穿斗篷,身上穿着鹅黄出风毛绣竹叶的对襟棉袄,“这么冷的天,你怎么连斗篷也不穿?”

“哈啾。”程心妍揉了揉鼻子,“我出来时忘了。”

这都能忘记?

赵伯骕皱眉,起身解下身上的狐裘披风,披在她的肩上,在她拒绝之前,开口道:“受寒生病,是要喝苦药的。”

“谢谢。”程心妍笑,“那你怎么办?”

“我是男人,我不怕冷。”

程心妍眸光微转,笑道:“要是受寒生病了,可不能怪我哟。”

“如果我说我会怪你,你要怎么办?把披风还给我?”赵伯骕挑眉问道。

程心妍微愕,“原来你也会开玩笑。”

赵伯骕勾起一边唇角,“原来在你眼中,我是一个木讷古板的人。”

“不是,你不是木讷古板的人。”程心妍否认道。

“那我是什么样的人?”赵伯骕眸底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玩味。

“我看人不准,还是不说了。”程心妍边说边环顾四周,坑壁上没有长青苔,坑底没有积水,可是最近这几日不是下雨,就是下雪,坑底怎么会没有积水?除非这个坑是才挖没多久的,可是为什么要在这里挖一个坑呢?

“不准也没关系,说来听听。”赵伯骕席地而坐。

程心妍看了他一眼,走到他身边坐下,“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

“我的气量比你想像中大。”

程心妍道:“你是一个帅哥……”

赵伯骕听到了一个不熟悉的词,“等等,什么是帅哥?”

“就是美男子,你五官俊美,身材高大,气质优雅高贵,很轻易就能吸引众多女子的注意力,可是你并不需要她们因为你的容貌而注意你,你有你的骄傲。”程心妍偏头看着他,眸光闪了闪,“这世间上一切都不足让你放在眼里,你就是一味毒药,不能碰,一碰,就会万劫不复。”

毒药?

万劫不复?

赵伯骕眸色忽沉,她到看得极准,形容的也极贴切。隐身在暗处的景燃皱眉,这个女人胆子还真大,什么话都敢说。

“我是胡说八道的,你不要介意。”程心妍轻笑出声,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抬头看着坑外的盛开的腊梅,眉尖微蹙,这附近没有猎户,这坑是谁挖?想干什么?

“我不介意,因为你说的不准。”赵伯骕笑了,只是那笑不及眼底,他的双眸依旧清冷。

“大少奶奶,你在哪里?”坑外传来燕草的呼喊声。

“燕草,我在这儿!”程心妍站起身来,“燕草,我掉坑里了!”

燕草闻声飞奔过来,低头看到困在坑下的程心妍,伸手道:“大少奶奶,奴婢拉你上来!”

“你拉我不上去的,你去找大少爷,叫他们带绳子过来。”程心妍怕燕草和她一样,没拉出她来,反到掉进坑来。

“大少奶奶你等等,奴婢这就去找大少爷。”燕草转身往回跑。

程心妍回头对赵伯骕笑道:“赵公子,再等一会我家相公就会来拉我们出去了。”

“我听说你原本许配的人是王嗣铭,为什么会嫁给原牧白?”赵伯骕问道。

程心妍眸光一闪,笑道:“出嫁时上错了花轿,就将错就错嫁了。”

“你可曾后悔?”

“后悔能改变一切吗?”程心妍反问道。

赵伯骕站起身,向前走了一步,站在程心妍面前,低头看着她,“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帮你离开原家。”

程心妍心猛地跳了一下,向后退开两步,“谢谢赵公子的好意,不用了,现在的生活我很满意,我不想改变。”

“你在害怕。”赵伯骕向前逼近一步,“你害怕我?”

程心妍蹙眉,向后退了一步,身子靠在了坑壁上,“赵公子,请自重。”

赵伯骕伸手撑在坑壁,俯身凑到程心妍耳边,“你说我吸引了众多女子的注意力,那么有没有吸引到你的注意力?”

距离太近,他温热的气息轻轻地拂过程心妍的耳畔,引的程心妍心头一颤,这是危险的气息,他想干什么?轻咬了一下唇角,道:“几回魂梦与君同,恨不相逢未嫁时。赵公子可满意这个回答?”

赵伯骕朗声一笑,向后退开两步,勾起唇角,道:“程心妍,你很聪明。”

程心妍微微垂睑,她不聪明,否则她不会到现在才知道她上了当,这个坑是他为她而挖,可是为什么呢?她和他只是数面之缘,在今日之前,她们说过的话一双手就能数得过来。



嫁做商人妇 第七十章 丢失初吻

风徐徐吹过,花瓣旋转着飘落下来,落在两人的发上肩头,清香袅袅;林中寂静,无有人声鸟鸣,只有困在坑中两个人轻微呼吸声,他看着她,她看着地;他不言,她皆不语。

良久,赵伯骕打破沉默,“几回魂梦与君同,恨不相逢未嫁时。程心妍,你胆子不少,这句话都敢说,你就不怕,我会信以为真?”

程心妍抬眸看着他,唇角闪过一抹讥笑,“以赵公子的聪明才智,又怎么会相信如此明显的谎言。”

“若是我明知是谎言,却偏要相信,你该怎么办?”赵伯骕挑眉问道。

“你不会。”程心妍抚下落在衣襟处的几片花瓣,“你不会让自己生活在谎言中的。”

“你错了,每个人都生活在谎言里。”赵伯骕冷冷地笑,眸色幽深,“包括你。”

“我没有。”程心妍矢口否认。

“你有。”赵伯骕低下头来仔细地看她,“成亲数月,依旧是处子之身,这就是你最大的谎言。”

程心妍惊愕地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这件事他怎么会知道?

“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赵伯骕唇角上勾,眸中神色越发显得深不可测。

“如此可笑的话,从赵公子口中说出来,真是让人感到意外。”程心妍冷静下来,恢复了平日的精明,这件事如此的私密,只要她不承认,赵伯骕又能耐她如何?

赵伯骕没想到程心妍这么快就冷静下来,还用嘲讽的口气否认事实,眸底闪过一抹异色,正要说话,却听到远处隐约来了呼喊声,皱眉,怎么来的如此之快?

“娘子,娘子,你在哪里?娘子。”原牧白焦急地声音远远的传来。燕草心急,一进门就嚷着大少奶奶掉坑里了;原牧白更心急,问都没问情况,就冲了出来,等到林中才发现,不知道娘子掉在何处,只得边喊边找。

“相公,我在这里。相公,我在这里!”程心妍在坑里跳了起来,高声应道。

从来没一个女人象她这般急着逃离他身边的,连一刻也不愿跟他多呆,这让赵伯骕感到很不快,很恼火,眸色忽沉,上前一把将她搂入怀中,迅速地低头吻上了她的唇。一吻之下,只觉得她的樱唇温软嫩滑,令人心神俱醉,欲罢不能,不禁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唇上加深力道,霸道地掠夺她嘴里的津液。

在坑外注视这一切的景燃惊呆了,做为一个暗卫,他不是没见过赵伯骕跟别的女人亲热;只是赵伯骕会跟女人合体交欢,却不会与那些女人接吻,甚至不允许那些女人碰触他的唇和脸,这是赵伯骕生平第一次吻一个女子,吻的还是一个已婚女子。

赵伯骕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程心妍措手不及,反应过来后,立刻伸手去推他,可他的双臂紧紧地箍着她,她根本不能撼动他半分。听到原牧白的呼喊声越来越近,程心妍急了,猛地记起在现代学的女子防狼术中的一招,屈膝去顶他的子孙根。

赵伯骕显然已经防备她会反抗,她这边刚一动,他就松开了手,快速向后退开。程心妍恨恨地瞪着他,用力擦去他留在她唇上的唾沫,这个该死的坏蛋,夺走了她的初吻。

赵伯骕薄唇勾起一道好看的笑弧,道:“原牧白果然蠢笨如牛,居然能几个月不碰你。”

象赵伯骕这种男人,顺从只会让他得意,反抗会让他有征服欲,最好的方法是无视他。程心妍收回瞪他的目光,抬头喊道:“原牧白,我在这里。原牧白!原牧白!”

赵伯骕眸底闪过一抹异色,程心妍的反应不在他意料之中。

“娘子!”原牧白的脸出现在上方,“娘子,别怕,我这就拉你上来。”

程心妍一伸手就抓住了原牧白的手。原牧白没用什么力,轻轻一提,就将娇小的人儿拉了上去,接着他又把赵伯骕拉了上去。

赵伯骕拱手道谢,“多谢出手相助。”

“小事一桩,不必言谢。”原牧白客气地道。

“行了,走吧!”程心妍视赵伯骕为洪水猛兽,恨不得立刻从他眼前消失,牵起原牧白的手就走。

原牧白冲赵伯骕含笑颔首,跟着程心妍离去。没走多远,程心妍就被过长的披风下摆绊了一下,这下发现她身上还披着赵伯骕的狐裘披风。程心妍解开披风,转身欲还给他,放眼看去哪里还有人影?微微蹙眉。

“这位赵公子走的好快。”原牧白笑道。

程心妍眸光沉了沉,把披风用力地丢在地上,道:“走吧!”

原牧白上前捡起披风,拂去沾在披风上的花瓣,道:“娘子,人家一番好意借披风给你,怎可随意丢弃?应当原物奉还才对。”

“你这是在责备我?”程心妍瞪着他。

“不是娘子,我不是要责备你。”原牧白紧张地看着程心妍,“娘子,我是在跟你讲道理。”

“我不讲道理,我就要蛮横无理,不行啊?”被人占了便宜,还不能说,还讨不回公道,程心妍心情恶劣,她没地方出气,冲着原牧白乱嚷嚷。

原牧白陪笑道:“娘子,你别生气,你听我说,你对我可以不讲道理,蛮横无理,但是这披风是别人的,这么丢弃不管,是不对的。”

“原牧白,你是不是一直觉得我很不讲道理,很蛮横无理?”程心妍气鼓鼓地问道。

“不是。”原牧白坚决否认。

“哼!”程心妍瞪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径直往前走去。

“娘子,娘子。”原牧白追上前去,“娘子,是不是赵公子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得罪你了?”

程心妍斜眼看看他,生硬地答道:“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生他的气?”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生他气了?”程心妍不敢承认她生赵伯骕的气,她怕原牧白再多问几句,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赵伯骕吻了她的事,不能告诉原牧白,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当做被狗咬了一口。

“你要不是没生气,怎么会把披风丢地上去?”

程心妍深吸了口气,吐出来,道:“我是生披风的气,它绊了我一下。”

“娘子,披风它只是一件东西,你犯不着为它生气。”原牧白忍笑道。

“是,我知道了。”程心妍咬牙应道。

这时,燕草领着人过来了,见到程心妍安然无事,就一起返回了莲溪庵。没有人注意到,赵伯骕就站在不远处,眼神阴沉的看着他们,直到所有的人消失在视线之中,才冷冷地道:“景燃,不必回原家了。”

隐身暗处的景燃眸光闪了一下。

回到莲溪庵,程心妍被慈缘犯犯地教训了一顿,说她太冒失,怎么可独自去寻人之类的话。吃了大亏的程心妍,低头受教。

在众人劝说下,慈缘才饶过程心妍。

午饭吃的是程心妍特意从食鲜楼带来的素菜,味道比庵堂的自然要好些。用过午饭,略坐了坐,就告辞离去;原牧白跟了慧师太约好,明天让泥瓦匠木工过来,修葺庵中禅房。

回到家中,听闻一件喜讯。

这天正午,春枝吃着午饭时,突然晕倒。请大夫一诊脉,她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了。春枝有了身孕,就要给她应有的名分。在原牧白和程心妍回来前,由大太太的作主,让春枝开了脸,上了头,给于雅愫敬了茶,成了原牧青的妾室,府中下人改口称她为春姨娘,这也是原家近百年来的第一位姨娘。

董筱瑶怀孕、程心如怀孕、于雅愫怀孕,现在连原牧青房里的通房丫头春枝也怀孕了,一连串的人都怀了孕,可是老太太最希望的人却偏偏没怀孕,瞅着程心妍的肚子,老太太犯了愁,这成亲都个月了,怎么还没动静呢?

见老太太一直瞅着她的肚子,程心妍心虚地低下头。原致轩见状,以为她心里难过,轻轻地咳嗽了两声提醒老太太。老太太回过神,把目光移开,笑道:“没事了,你们今天都辛苦了,回房歇着去吧!”

从耦荷园出来,程心妍和原牧白一路无话地走回了晨晖园,进了门,程心妍走进内室,卸下钗环,脱去外裳,爬到床上躺下了,盯着帐幔上绣着的水草纹想事。

“大少奶奶,这么躺着会着凉的。”初秋上前帮她盖上锦被。

“没事,我就躺一会,等下就起来。”房里烧着暖炉,很温暖,程心妍才敢这么躺着的。

初秋看了她一眼,和绿枝一起退了出去。

原牧白在外室坐了一会,喝了杯热茶,走进内室,在黄花梨如意云头椅上坐下,道:“娘子,奶奶那里,你不用担心,有我。”

程心妍躺在床上没应声。

“娘子,你睡着了?”原牧白问道。

“没有。”程心妍拥被坐起,看着他,“你要怎么跟奶奶说,我们成亲这么久,我还没身孕的事?”

原牧白漆黑的眼眸里光芒闪动,喉节上下动了动,低下头,不敢看程心妍,声音沉沉地道:“表哥和表嫂成亲两年了才怀上,我们成亲一年还不到,和奶奶这么说,就可以了。”

程心妍唇角微扬,真是个傻小子。

“娘子,就快要用晚饭,你别睡着了,略躺躺,等吃完饭再睡”原牧白站起身来,“娘子,我先出去看书了。”

“牧白,那书不用看了,娘现在已出家,不管俗事,你不以文入仕也没关系。”程心妍不想原牧白看书看的那么辛苦,出言相劝。

“娘子,做人要言而有信,我答应岳母的事,一定会做到的。”原牧白认真地道。

“好好,那你继续努力。”程心妍凝眸笑道。

见程心妍露出笑靥,原牧白也笑了,道:“娘子,我会努力的。”

这天夜里,原牧白早早就上了床,把程心妍吓了一跳,以为他想要做什么。那知道他老老实实,安静的睡在她身边,连根手指头都没动,到是她翻来覆去,久久不成眠。

程心妍快天亮时才睡着,被唤醒后,精神不济,洗了脸才稍稍清醒些。梳洗换好衣裳,领着初秋和绿枝去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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