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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嫁做商人妇-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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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节过后四天,就是小原祯满月的日子,就在这天,皇上下了两道圣谕,第一道:废止方田均税,一切恢复原状,就是丈量出来的田地也照原来的尺寸交税;第二道,官员严禁从商,一经查证,革职永不录用。

废止方田均税,绝对能得到执行;严禁官员从商,程心妍冷笑,尝到甜头的那些贪官污吏们会舍得罢手,那是天下奇谈,只不过是从明目张胆变成暗渡陈仓罢了。

“牧白,詹大人那两成利,一分都不能少给他,知不知道?”程心妍正颜问道。

“他已不能从商,我们为什么还要分利给他?”原牧白不解地问道。

“由无变有易,由有变无难。”程心妍的话简单扼要。

原牧白眼中一亮,“娘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皇上会下禁令?”

“我又不是神仙,我怎么会早知道。”程心妍笑道。

“那你怎么会预先要我不接大生意,把利润弄少些?”

“我们知道做生意有淡季有旺季,可当官的不知道,偏偏过年又是旺季,要是这个时候分利分的多,等淡季分利分的少,我们虽然可以解释,可万一詹大人不信怎么办?他会以为我们是有意不分利给他,到时候惹祸上身,所以我才会要你这么做的。”

原牧白笑,“娘子,你真聪明。”

程心妍挑眉,欣然接受这个称赞。

废止方田均税,绝对能得到执行;严禁官员从商,程心妍冷笑,尝到甜头的那些贪官污吏们会舍得罢手,那是天下奇谈,只不过是从明目张胆变成暗渡陈仓罢了。

“牧白,詹大人那两成利,一分都不能少给他,知不知道?”程心妍正颜问道。

“他已不能从商,我们为什么还要分利给他?”原牧白不解地问道。

“由无变有易,由有变无难。”程心妍的话简单扼要。

原牧白眼中一亮,“娘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皇上会下禁令?”

“我又不是神仙,我怎么会早知道。”程心妍笑道。

“那你怎么会预先要我不接大生意,把利润弄少些?”

“我们知道做生意有淡季有旺季,可当官的不知道,偏偏过年又是旺季,要是这个时候分利分的多,等淡季分利分的少,我们虽然可以解释,可万一詹大人不信怎么办?他会以为我们是有意不分利给他,到时候惹祸上身,所以我才会要你这么做的。”

原牧白笑,“娘子,你真聪明。”

程心妍挑眉,欣然接受这个称赞。


第一百一十七章 昏招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出了月子,程心妍开始做减肥运动,左一拳右一拳,左一脚右一脚,脖子扭扭屁屁扭扭,全身筋骨舒展,接下来做最消肚子的仰卧起坐。从最初的十五个,坐到现在的四十个,进步还是挺大的。做完运动,程心妍看看时辰,差不多该给儿子洗澡了,往暖阁走去。

虽然已过了惊蛰,但天气依旧寒冷,小原祯被包的严严实实的,只有在洗澡的时候,才能解脱束缚,挥挥小手,踢踢小脚。把光屁屁的小原祯放进小木盆儿里,小家伙立刻兴奋地跟打了鸡血似的,小手小脚使劲地拍水,水花四溅,帮他洗澡的人身上无一幸免的都被弄湿了。

强行把小原祯从木盆提了出来,擦干水,放在铺得软软的床上趴着,程心妍帮他做按摩。小家伙挺会享受的,舒服地眯着眼睛,那懒洋洋的模样象足了程心妍。天气太冷,按摩没按太久,给小家伙穿好衣裳,抱着喂了奶,哄他睡下,出来用午饭。

程心妍吃着饭,抬眼看到窗边有身影闪过,瞅着象是原东家的,微微蹙眉,问道:“外面的可是原东家的?”

“太太,是奴婢。”原东家的应声道。

“有事要回就进来。”程心妍放下竹箸,端起茶杯,漱了漱口。

原东家的走进行了礼,道:“太太,那边二太太打发人送来两个婢女进来伺候三姑娘。”

于雅愫大年初一回去时受了寒,至今卧床不起,她会有精力挑两个婢女送来伺候原牧红?这谎话扯的没边了,程心妍冷笑,只是这皮氏送人进来要做什么?怕她欺负原牧红,多送两个人到原牧红身边,好护着原牧红?若她真要找茬教训原牧红,两个婢女能抵什么用?难不成这两个婢女是武林高手?眸光一转,问道:“那两人现在什么地方?”

“人就候在院门外。”原东家的道。

“把人叫进来我瞧瞧。”程心妍微眯了一下眼。

原东家的转身出去,把两人领了进来,都是十五六岁的少女,一个穿着淡青色衣裙,鹅蛋脸,柳叶眉,丹凤眼,樱桃小嘴,上挑的眼角带了几分媚态,挽着双丫髻,没戴金钗银簪,只斜插着一枝半开的桃花;另一个穿着粉红衣裙,圆脸,眉眼细长,嘴角含笑,脸颊上显出两个小小的酒窝,平添了几分娇俏颜色。

看她们走进来的姿态,就跟影怜那日进门时一样,腰肢扭动的那频率,看得程心妍眼皮一跳,皮氏不会疯到去青楼买两个女人送过来伺候原牧红吧?

“奴婢娇云(娇霞)见过在大太太。”两女娇滴滴地行礼,放在腰间的手纤细白嫩。

程心妍眸光微凛,问道:“你们是皮太姨娘从哪个楼里买来的?”

“奴婢是二太太从人牙子手里买来的,奴婢是贫苦人家的孩子,今年年前雪灾压塌了家里的房子,爹娘没法,才把奴婢卖给人牙子,换取几两活命钱。”娇云口齿清晰地道。

“贫苦人家的孩子,会有一双没长一点茧的手吗?”程心妍懒得跟她们过多的纠缠,冷笑问道。

娇云和娇霞心中一惊,脸色微变,这位太太的眼光好毒,一眼就看出她们的破绽了。

“你们的出身,你们不说,我也能猜到,要证实也不是什么难事。”程心妍语气加重,警告的意味很浓。

娇霞要机灵些,当即跪了下去,叩头道:“大太太恕罪,不是奴婢有意隐瞒,是那边的老太太……”

“住嘴,我们家老太太早就故去了,那女人只是一个贱妾。”原东家的训斥道。

娇云跟着娇霞跪了下去,叩头道:“大太太恕罪,是那个老婆子说她是老太太的,奴婢并不知道她的身份,大太太,奴婢只是想能有口饭吃,求大太太饶了奴婢。”

“我知道你们是有苦衷,不得已而为之。”程心妍拢了拢头发,“只要你们说实话,我断不会为难了你们,否则,我就把你们送到官衙查办。”

“大太太,那老婆子买下我们,送进府来,是要让我们勾引大老爷的。”娇云要保命,毫无顾忌地道。

一屋人都呆了,这皮氏到底在想干什么?

程心妍被这刺激的,差点一口气接不上来,这个皮氏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为了给她和原牧白添堵,居然想出这样的馊主意,买两个青楼来的女子送到原牧红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身边,还叫这两人去勾引原牧白。哥哥睡了妹妹房里的丫头,这事要传扬出去,丢脸的难道是原牧白吗?原牧红的闺誉还要不要了?还要不要嫁人了?喝了口茶,定了定神,道:“原东家的,派人把老太爷请回来,就说家里来了客人,不要惊动二老爷。”

“是,太太。”原东家的退出去,找到她家的那个,派人去请原致亭。

“你们先等着,这件要等老太爷回来再做处置。”皮氏是原致亭的妾,还是交给他处置好,而且程心妍也不想为这事去二房,使了个眼色给宗嬷嬷。

宗嬷嬷就把两人领到下人房里敲打了一番,把两人吓得一愣一愣的。

等了半个时辰,原致亭被请回来。

程心妍带着人去了东篱居,行了礼道:“爹,这两个婢女是太姨娘打发过来伺候三妹妹的,媳妇想着这家里要进人,又是伺候未出嫁姑娘的,所以就多嘴问了几句,无意间发现她们的出身有些问题,媳妇不敢擅自作主,才让大管家请爹回来。”

“有什么问题?”原致亭微愠,这个儿媳又想做什么?

程心妍垂睑看着跪在地上的两女,道:“你们把你们的身份告诉老太爷,老太爷一定可以为你们作主的。”

娇云和娇霞一五一十地交待了。

原致亭脸色发青,虽然明白这事不可能有假,但还心存侥幸,“你们说的可是实话?要是敢说假话诬陷人,我就杖毙你们。”

“奴婢所言句句属实,不敢隐瞒,老太爷可派人去查证。”娇云叩头道。

原致亭怒气冲冲地带着娇云娇霞坐车,去城南找皮氏。程心妍嘴角微勾,冷冷地笑,甩着帕子回院子逗儿子。

一个时辰后,脑袋上包着厚厚一层布条的原致亭被抬了回来。程心妍听到通报,惊愕地张大了嘴,教训人的反被教训了?把儿子放进摇篮,带着燕草急忙去东篱居看原致亭,进门问跟着原致亭一起去的下人,“出什么事了?老太爷怎么会受伤的?”

“回太太的话,老太爷是被太姨娘推倒,撞在了桌角上,把头撞破的,已请大夫瞧过,上了药。老太爷没大碍,只要休养些时日,伤口就会慢慢愈合的。”下人简单地禀报道。

“你们看到太姨娘发疯了,怎么不拦着点?”程心妍不满地问道。

“太太,是小的们疏忽了,没想到太姨娘会突然发疯。”下人叩头道。

“太姨娘可曾受伤?”程心妍并非关心,她希望皮氏伤地更重。

“太姨娘被老太爷踢了两脚,伤的不重。”下人顿了顿,“老太爷让人备车送太姨娘去铁槛寺,太姨娘才突然发疯的。”

“那太姨娘可送去铁槛寺了?”

“老太爷受了伤,小的就没顾上。”

程心妍眼底闪过一抹失望,挥了挥手,道:“算了,这事等老太爷醒来再说,你们好生伺候老太爷,不要再疏忽了。”

“是,太太。”

程心妍又交待了几话,正要离开,就听到外面原牧红撕心裂肺地喊道:“爹!爹!爹……”

程心妍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原牧红不去唱戏,真浪费了这好嗓子。

原牧红一脸哀伤地冲了进来,看也不看程心妍,就径直冲进内室,往原致亭身上一扑,“爹,您醒醒,你醒醒啊!红儿来了,红儿来了,您睁开眼看看红儿啊!”

程心妍跑着走了进去,看到原牧红,无语了,原致亭还没死,她跑来嚎的是那门子的丧?

原牧红尖锐的魔音,连死人都吵得醒,更何况还没死的原致亭。原致亭缓缓睁开眼睛,“红儿,爹没事,不要哭。”

“爹,您醒了!”原牧红伸手扶原致亭坐起,“爹,您这是怎么了?是谁害您受伤的?”

“爹没事,这伤,算了,别提了。天气冷,你回房歇着去,别冻着。”原致亭一脸慈父相。

“我不要,我要在这里守着爹,爹,您要快点好起来。”

“爹请好好养伤,儿媳就不打扰爹休息了。”程心妍懒得在这看他们父慈女孝,说了这一句话,就转身离开,她回家和原祯玩母慈子孝去。

到黄昏时,原牧白回来,下人告诉他,老太爷受伤了,就去东篱居看原致亭。原致亭觉得这事太丢脸,只说伤的不重,没什么大碍,就急着把原牧白打发走了。原牧白见原致亭脸色还不错,也就没有再多问。

原牧白进门,看到程心妍坐躺椅上看书,笑呵呵地走上前,道:“娘子,我回来了。”

“去看过老太爷了。”程心妍闻到原牧白身上一股药味。

“去看过了。”原牧白在小杌子上坐下,拿起程心妍垂在肩头的一缕秀发,放在鼻尖轻嗅,淡淡的桂花香,“娘子,爹怎么会受伤的?”

“被太姨娘推了一下,撞在桌角,把头撞破了,只是一点小伤,没什么大碍,你不要太担心。”程心妍实话实说。

原牧白抿紧唇角,脸色变得很难看。

“牧白,这是老太爷和太姨娘之间的事,我们最好不要插手,好好照顾老太爷养好伤,才是我们的本分。”程心妍轻轻拍了拍原牧白的手臂,他肌肉收缩的很紧。原致亭毕竟是他的父亲,他还是会心疼的。

原牧白脸色稍缓,点了点头,问道:“娘子,你饿不饿?”

“在吃饭之前,你该去抱抱你儿子。”程心妍牵起他的手,把他带去摇篮边。看着可爱的儿子,原牧白开心的笑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祸起

原致亭额头上的伤虽不重,可也要养几天才能好,在他养伤期间,原牧青没上门,也没打发人过来看望一下受伤的老父亲,这让原致亭有些难过。

原牧白、程心妍和原牧红比起原牧青来,就孝顺的多了。原牧白早晚两次去请安,程心妍和原牧红早中晚过去问候,两人的区别在于呆的时间长短不同,程心妍呆一炷香的时间就会告辞,原牧红一般是半个时辰。

原致亭记挂着店里的生意,伤刚一好,就出门去店子里。

店门紧闭!

已是辰时三刻,为什么还不开店?伙计去哪里了?牧青去哪里了?出什么事了?

原致亭急忙向隔壁的老板打听,这一打听,差点气得昏厥过去。原牧青在四天前把店子转让,玉器贱卖给了别人,伙计师傅全部遣散。

原致亭怒气冲冲地去找原牧青算帐,从皮氏口里知道原牧青从前天出去就没回来,脸色变得更难看了,瞪着皮氏,嘴角颤抖的厉害。

“老太爷,您呀,先别生气。牧青他不是出去惹是生非,他是出门去外地跟人谈生意去了,过几天就回。”皮氏笑盈盈地上前扶原致亭坐下,“老太爷,牧青如今长进了,他现在在跟蒋家的五少爷一起做生意,是笔大买卖。”

“蒋家?哪个蒋家?”原致亭眉头紧锁,神情凝重。

“哎哟,老太爷,这临安城还能有那个蒋家有这能力做这么大的生意,就是蒋满福家呀!。”皮氏回身接过婢女送上来的热茶,奉给原致亭。

“牧青是什么时候跟蒋家老五搅在一起的?”原致亭脸色本来就不好,这下更加阴沉。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他们做的是什么生意?”原致亭脸上忧色无法掩饰,这蒋家是城中最大的粮商,在全国各地皆有店铺,是个财大气粗的主。只是蒋满福是个笑面虎,当面称兄道弟,背后落井下石,做生意的手段阴毒,无所不用其极的铲除了许多想和他抢生意的商家,没有人愿意与蒋家做生意,怕被他算计,落得血本无归,就连官府轻易也不敢招惹他。

“具体做什么牧青没告诉我,只说是大生意,一定赚钱。”皮氏对原牧青信心十足,洋洋得意地道。

原致亭看了皮氏一眼,问道:“店子转让的事,你可知道?”

“知道,牧青跟我说过,他说店子没生意,一直在亏钱,还如转出去,把银子收回来,另找赚钱门路。”

“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跟我商量?你们是不是全当我死了?”原致亭把茶杯往桌上重重地一放,愤怒地问道。

“老太爷,您怎么说这样晦气的话,我们怎么会这么想呢,牧青对老太爷可是很孝顺的。他这么做,也是不想老太爷您操心。”皮氏陪笑道。

原致亭冷哼一声,起身边往外走,边道:“那个孽障回来,叫他马上来见我。”

“老太爷,就快午时了,您留在这里吃了午饭再走吧!”皮氏跟在他身后道。

原致亭不理会她,头也不回的出了门。回到东篱居,午饭都没用,就打发人去叫程心妍。

程心妍刚给小原祯洗完澡,还没吃饭,就径直去见他,欠身行礼,“爹。”

“牧青把店子转让的事,你知不知道?”原致亭直截了当地问道。

“二老爷把店子转让了?”程心妍惊讶地问道。

“你真的不知道?”原致亭盯着程心妍,想从她脸上看出异样来。

“爹,媳妇这些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天天在家带祯儿,外面的事一概不知。”原牧青转让店子的事,程心妍一开始是不知道,后来知道了,有些幸灾乐祸,原致亭为了帮衬原牧青,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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