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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娴妃传-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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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好转的绵亿,有了些许胃口,便缠着额娘要吃粳米粥。侧福晋索绰罗氏有一手熬粥的好功夫。对儿子百依百顺的自是应了。哪想到了半夜,绵亿忽然上吐下泻。那是将侧福晋骇得个魂飞魄散。唤来太医,诊了之后,却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这下侧福晋哪里肯依,立即着人将五阿哥从妾侍那儿唤来。往日里爱笑爱闹的人,一旦哭起来,总会让人格外心怜。况且永琪本来就喜欢侧福晋,这下更是心疼,忙不迭百般安慰。顺便也晓得了儿子是因着吃了福晋送来的东西才生的病。

说到这里,芳儿忍不住又是一阵心酸,道,“皇额娘,媳妇再怎么,也不会对爷的孩子下手啊!五阿哥单凭一面之词,便定了媳妇的罪名。媳妇实在是不甘心那!”

“嗯,芳儿你一直是个知事理的,万万不会做这谋害皇孙之事。”景娴道,“你且回去,安心待着便是。皇额娘会还你个公道。”

后宫风云 第二百四十六章承德赛马

第二百四十六章承德赛马

景娴将事儿交给弘历后,便不再多管了。涉及皇孙,他当然要谨慎待之。而且五阿哥更是跑到御前,扬言要休了那歹毒的妇人。前后三个儿子都没保住,府里早就有传言,是嫡福晋的下的手。被弘历给狠狠的骂了回去。简直就是胡闹,无凭无据的,永琪竟然就在自个面前嚷嚷开了。

之所以为永琪选了这个嫡福晋,就是为了能够给他一个有分量的岳家。看着聪明过人的儿子,却连自个这点用心也看不透,一直将这个福晋冷落着。现在更是过分,他们皇家还从未有过哪个阿哥休妻的行为。

将查出来的消息掷在了儿子脸上,令他好生的瞧上一瞧。 原来事情很是简单,不过是内务府将去年的陈米与今年的新米弄混了。也不知那陈米是不是沾了什么不好的脏东西,从而导致绵亿的上吐下泻。当然是雷霆震怒,弘历撸了一批官员。而令贵妃的父亲,管着库房的魏清泰,连降二级,几乎只比当初好了一点点而已,这还是弘历留了情的缘故。

令贵妃得知后,脸沉得可以滴出水来。魏清泰做事素来仔细谨慎,没有自个示意,决计不敢随便乱动。再者五阿哥私下里与她弟弟交好,断然不会干出这种毁了交情的事儿。定是有人在捣鬼。奈何,暗地里查了些日子,却是半点也无所获。如此一来,反而心里隐隐有些惊异,直觉此事应是离不了那人的推动。

每年随驾皇上前往圆明园亦或是承德的避暑山庄,对于那些个长居京城的八旗人员来说,是荣耀,更是散心的机会。但无论怎样,总归去的不过是一部分。

就在皇上去了承德不久,各八旗佐领拿着名册,一一将在京的所有年纪在十三与二十五的人员,全部带去承德。这些人当中,不乏生活困顿的人员。能够得见皇上,简直让他们兴奋无比。旗人的社会地位虽然高些,但毕竟能够当官获得皇上重用的,也是少数。

大部分的旗下人员,一户只能领着那点子固定的俸禄。可是家中的人却是在增长啊。哪里能够?而且朝廷也不允许他们务农,经商与做工。这生活的条件可想而知。一些贫苦的家庭,为了生计,不得不隐瞒身份,偷偷寻活路的大有人在。

这些人每日都在为生计发愁,哪里想到,竟能接到皇上的旨意,前去承德得避暑山庄。再怎么说,能够见到皇上,终归是件天大的荣耀,到了去的那一天,纷纷穿上平时决计舍不得穿的,只在逢年过节时才上身的衣衫。

承德避暑山庄虽不及圆明园的富丽堂皇,繁华精巧。但其自然景观与诸多宫殿楼阁浑然一起,相映成趣的风光,也是美丽。除了先前来过的,面色如常。那些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朴素与繁华结合如此完美的,便是不由自主的张大嘴巴,赞叹不已。

远远一眺,便可见着山庄似乎被那描金彩绘的宫殿、碧波粼粼的湖泊、宽广无际的平原区以及那层叠起伏的山峦分成四块。弘历与随行的后妃当然是入住了湖泊南岸的正宫。皇太后则是另外住了松鹤斋,院内可见翩跹舞动的仙鹤,还有形态可爱的驯鹿,这些皆是驯养过的,性格温驯,而且不怕人。看着这些可爱小东西,皇太后心情自是愉悦不已。

北面便是点缀着岛屿的湖泊。八个小岛,好似那落入银盘的玉珠,将平静的湖面分割成了大大小小不同的形状。但见那层次分明,洲岛错落,碧波荡漾,一派江南鱼米之乡的风光。

湖北面的山脚下则是碧草茵茵,茫茫的草原风光。而现在,那一眼望去令人心旷神怡的草原上,扎着星星点点的白色帐篷。这些个帐篷,就是今日前来的年轻人的住处。这片此草原被称之为试马埭,本来就是用来举行赛马活动的地方。

在它的东面,便是万树园。里面统共设了二十八座蒙古包,其中最大的,便是弘历暂时住的地方。其余的蒙古包,往日里多是被弘历召见的蒙古贵族或一些侍臣。现在空着了,正好被前来的几位阿哥给住了。

弘历很是亲切的接见这些年轻人,并嘱咐着他们好生休息一晚,以便明个有充沛的精力。在场的诸多旗人子弟,穷的便需要为生计发愁,哪里有那空闲或多余的钱财来练习骑射。

而那些个家境好的,父辈们多数是为官为将,为他们供了好日子。有钱也有空闲,可惜得是,这些个娇生惯养的年轻人,哪里还能够同父辈一般,肯吃苦头。骑射的功夫早就不知被抛到哪儿去了。虽然,也不乏如福康安之类,有那上进的,不过到底还是少数啊。

这样一来,第二日带着笑意的弘历,对着列队整齐的年轻子弟,道,“大清以骑射为本。昔年,你们的父辈皆是随着太祖一起入关,打天下的功臣。朕每每想着,他们的彪悍英勇, 便心绪难平。此乃,就是我们大清的根本。今日朕便想想瞧瞧,你们马上的功夫如何?”

轻轻看了眼身边的高无庸,对方立即会意,高声道,“出!”随着话音,便见穿着蓝色衣服的小太监们,纷纷牵着马走至这些个年轻人跟前。将缰绳交与首排的人,便退了回去。

“上马!”

一声唱喝,甭管会还是不会的,皆如那被赶着上架的鸭子,纷纷开始跨上马背。本是笑意盈盈的弘历看着,看着,那脸上笑意,险些挂不住,浑身散发出来的气息,阴沉骇人。

下首坐着的两列大臣,具是鼻观鼻,眼观眼的,目不转睛,一派平静。生怕一个不留神,被皇上给记下了。

“扑哧!哈哈哈”有人不合时宜的笑了出来。所有的人的目光,齐刷刷的循声瞧了过去,是十三阿哥忍俊不禁的笑个不停,“皇阿玛,他们会骑马么?”

后宫风云 第二百四十七章 八旗生计

第二百四十七章 八旗生计

再待这些年轻人拿起弓箭时,所见的便是,“射箭,箭虚发;驰马,人堕地”,弘历的脸几乎可以说是黑了“岂有此理!”罕见的发出一声暴喝。这是他引以为傲的大清之根本?就是他寄予希望的八旗子弟?简直就是一群乌合之众。彪悍英勇?他所见的竟是连马都上不了的满人?马背上的民族,赫然就是个笑话。

“皇上息怒。”诸臣立即跪地,异口同声道。低下的头,并不能看见他们的脸色。但弘历却是知道,其中不乏有人忍着笑意。这也不能怪朝臣们笑话,实在是太不争气了。连马都上不了的,还能期待他们打仗?“永璟,你笑什么?”听着儿子忍俊不禁的笑声,目光一转,瞪向了兀自笑得正欢的儿子。

“皇阿玛,儿子有本?”永璟敛了笑容,圆圆的脸上,有着罕见的严肃,整个人流露的气息也随之而变,充满了彪悍萧杀之气。冷冽的眼神,似如狰狰剑锋,让人见之生畏。

见着儿子这般转变,弘历微微一怔,忽而恍然,原来自个疼爱的小儿子,真的是长大了。是真的从那战场中走过来的。永璟在军中的表现,明瑞如实的呈报。只是粗略的看过之后,心中并没有太过深切的感受。自始自终,永璟在他的心里,还是那个撒娇耍泼小儿子。 眼神稍稍暗了些,道,“你说!”

“敢问皇阿玛,”永璟抬起眼,迎着父亲投来的目光,并不躲闪,而是直直的看回去。“八旗的存在是为了什么?”话音未落,在场的朝臣,全部惊讶的抬起头来,不可思议的看向这位阿哥。

“立身之根本。”弘历目光一垂,轻轻转了大拇指上的扳指,淡淡道。

“皇阿玛,”永璟抬手指向,似如无头苍蝇一般,手忙脚乱的跨马射箭的诸人,避开了哥哥探过来的眼神,微微一笑,神情之中,毫不掩饰自个讽刺,道,“就凭着这些个成日里手提鸟笼、雀架,游手好闲,或聚众赌博,或者看戏喝茶的人,来作立身根本?”话音一顿,接着道,“简直就是笑话!”

“你放肆!”弘历抬起眼,喝道。“永璟,不要仗着朕的疼爱,你便如此。”

“皇阿玛,”永璟挺直了身子,并不畏惧弘历的怒火,梗着脖子道,“儿子说的乃是事实,又怎得叫放肆?在与缅人作战时,儿子所见绿营骁勇并不亚于八旗骑兵。但是他们所穿,所用,所食皆是最差的。”有些话,一直憋在肚子里太久了,不吐出来,实在是难受得很。此番慷慨陈词,却是忽如其来,并没有与哥哥母亲商量过。

离宫的那一年,永璟见多了平民的辛苦,劳作一年,只可糊口,但却依然积极的生活着。这些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平民,给初出宫门,尚存天真的永璟,深深的刻上了一笔。更在军中,与那些个小兵日益生活。所接触到的,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在周围的人指导帮助之下,永璟快速的成长起来,用他的双眼,将所见的一起纳入心底。

然而,回京之后,所见到八旗子弟,却是一直让他困惑。 不服徭役,不纳钱粮,不农,不工,不商,被朝廷恩养着。无论是旁人告诉自个,以及圣贤书中所得道理,皆是相悖的。“皇阿玛,儿子实在是不明,没有付出,只有得到道理,究竟是从何而来?长此以往,他们又能干什么?”

“十三弟,你这是何意?”永琪跳了出来,言辞义正道,“祖上定下的规矩,难道你不知么?皇阿玛已经说了,八旗是朝廷的根本,朝廷恩养也是自然。你这么说,可是对祖宗定下规矩有不满么?”看出父亲的怒气,一直与十二十三不对头的五阿哥,立即跳了出来。诸多兄弟中,永琪最是不喜十二十三两位阿哥,至于为何讨厌,他也说不出来。但就是不喜,偏偏皇阿玛一直宠着他们。他也没有办法,就连十三弟私下里与军中的将领走的过近,竟也不能让皇阿玛对他们心生忌惮之心,实在是更加让人愤恨。好些时候,他忍不住想,若是换了自个或是别的阿哥,皇阿玛会不会也这般信任?但答案却是否定的,没看着就连失了母亲的七弟,平日里也是战战兢兢,言行不敢踏错一分的?

切,皇上还未说话,你五阿哥跳出来,指手画脚的说个什么?本来,那些个汉臣听了十三阿哥的话之后,只觉心中一阵舒爽。他们这些出仕的汉臣,哪个不是苦读寒窗数十载,辛辛苦苦的靠着科举,才能有现在?最是讨厌那些个凭着出身,轻轻松松的就能捞个一官半职的旗人。若是有个真本事的,比如傅恒之类的,倒也罢了。偏偏有些连个大字都不识的,毫无能力的,竟然也能当官?

当然他们也并奢望,只凭借十三大哥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能扭转,但多听听,心里也松快不是?毕竟这些话,他们可是万万说不得的。否则被扣上个,反清的大帽子,可是株连九族的。

永璟轻蔑的看了眼永琪,这个五哥,不过是仗着自个比较会读书,被皇阿玛夸赞了几句,尾巴便翘上天去了。却丝毫不知那副高高在上的清高模样,很是让人不喜。虽然被母亲兄长保护的甚好,但至少永璟不会傻到,看不出永琪对自个的不喜,甚至说,憎恨来的确实。这番态度之下,个性本就爱憎分明的永璟,怎么可能对永琪有个好脸色。现下被永琪的言语一激,便要反唇相讥。

“皇阿玛,儿子有本。”永璂看了看脸色晦暗莫名的父亲,以及梗着脖子的弟弟。眼珠轻轻一转,不动声色的瞧了瞧哥哥们的各色神情。心下微微一叹,这个混小子,怎得这般急的?不知有些事儿,需要徐徐图之么?算了,谁让自个是他的亲哥哥呢。跨出一步,行完礼后,抬起头来平静的看向父亲。

嗯,望着与自个相似的眉眼,弘历轻轻点头示意儿子开口。不过眨眼的功夫,弘历便已平复心中怒火。遥遥忆起,年幼时,自个也曾有过困惑。依稀记得,那是在皇额娘与自个说得故事有关,具体的内容,也不甚记得了。但牢牢的记住了一句话。那时,头发还是乌黑的皇额娘,告诫了自个人生中第一个道理,没有付出,哪里来的回报。后来,后来,便将此事给藏在了心底。

入关之后,八旗腐败已日趋严重,他不是不知道。也想过了诸多法子。但收效甚微,如今听了永璟的一番言辞,乍一被儿子的态度给激怒。现下心情稳定之后,竟然想起了这个事儿。紧接着涌出想要听听儿子会说出什么主意的念头来。

“五哥说得自是有道理的。”随着永璂的话音落下,五阿哥暗暗洋洋得意,这十二倒是个知理的,不过有些可惜,他还未出口的说辞。永璟对自个的哥哥有几分了解,虽有些错愕诧异,但见哥哥给了自个一个稍安勿躁的的眼神,也未急着开口相驳。

永瑆淡定的等着十二弟下来要说的话。他与这个弟弟呆在一起的时日长了,于对方的为人还是有几分了解的。虽然是个善良温和的性子,但十二却是个好兄长,对十三最是维护。断断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弟弟被永琪欺负了去。

“但,儿子认为,”永璂微微一笑,眉眼舒展,令人如沐春风。黑漆漆的眸子,一闪。目光轻轻的自永琪的面上,移向主坐上的弘历。道,“祖宗立下的规矩,用意想来便是要咱们的大清江山,能够千秋万代的传下去?”黑眸一转,对着永琪投来的眼神,笑了笑。“五哥,请问是不是这个理?”

他能说不么?果然是个让人厌恶的。永琪目光一转,避开弟弟的眼神。虽是轻轻的一个动作,无端的显得有些没有风度。

“五哥,是不是?”永璂追问道。

“是!”不依不挠,真是讨厌。永琪抬眼,目中闪烁着细碎光芒。随之又飞快转开,轻轻的应了声。为什么,十二轻轻松松的,就能完成所有的课业,而自个却是需要花费大量的精力才能达到同样的效果?为什么十三不守规矩,却凡而能得到皇阿玛与皇太后的喜爱?为什么?为什么?

得了五阿哥的回答,永璂便好似松了口气的模样,扭头看向弘历。继续道,“皇阿玛,十三弟为人最是率真不拘,素来就是有什么便要说什么。今日见了这番光景,也是恨其不争,才会有此感慨。”闭口不谈五阿哥的祖宗规矩。只向弘历阐述十三阿哥的心意。但明眼人见了,心下皆是明白,十二阿哥这是反驳五阿哥呢。同时皆感慨,这的十二阿哥当真是太过谦让了。

“得皇阿玛恩典,每隔段日子,便能出宫去见识一番。见了这些个被朝廷恩养的八旗,游手好闲,成日里闲逛。也是觉得困惑不解。”剑眉微微一蹙,眼神之中透出淡淡的疑惑,“皇阿玛与儿子说过,八旗是大清的立身根本。骑射乃根本之根本,可儿子平日里见的┅”

“哦?”弘历不知口否的应了声,抬眼一眺前方,这简直是场闹剧。目光转向儿子,似笑非笑道,“朕怎么从未听过你提过呢?”

永璂羞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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