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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弃妇驭家记-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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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寺之事,我已得知,若想自保,速来假山。”柳如一打开,立马傻眼,合上纸,撕个粉碎,干娘这两天也不知道跑哪了,可是这纸上所说之事,着实不安,柳如慢慢踱步,最后还是决定去一下,会会这个人。
“我出去一下,少爷问起就说我出去散散心。你们不用跟着。”柳如急匆匆的出门。
……
“母亲,今日天气不错,满院子的花开得正好,我们不如出去看看,让她们拿了茶点跟着,咱们自去说话。”三千看了眼匆匆回来的银两,心下已知,遂和陆母聊天。
“儿媳说的极是,我也许久没有好好赏过花了,前日云儿说假山的荷花开了一池子,很是漂亮,咱们不如就去那里吧,带些茶点,放在亭子里,咱们娘俩好好说会子话。”陆母拍拍三千的手,笑道。
“是,儿媳也是这样想的。”三千笑的开心,陆母所言正中下怀,她正想引着陆母去假山呢,不想她自己倒说出来了,真真是合了心意。
却说柳如匆匆来到假山,转眼看看四周,并没有人,沿着往里走,心惊胆战的,不住的猜想这人是谁。
“你终于来了……”
柳如心里大惊,这人怎么会在这儿?
“你?”柳如被惠仁从身后搂着,心里顿时不悦,这人,开始就说好的交易,现今却这般威胁自己,真真是失了招,算错了人!
“你好香。”惠仁闻着发丝,心里满心欢喜,几日不见,惠仁以为今生再无相见之日,不曾想还有今日这般亲昵……
“你放开!”柳如大怒,转身一个巴掌,“放不放开……”
惠仁捂着脸,瞪大眼睛看着柳如,这人这般绝情:“你……我这般日思夜想,你就这样狠心?往日的情分都不顾了吗?”
“往日?往日情分,我们早说的清楚了,今日何必再提,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桥归桥路归路,不要再提!今日我只当没有见过你。”柳如恨着声说,几乎咬牙切齿。
“柳儿,柳儿……何必这般绝情,我对你难道不够好吗?我可以还俗,可以带你远走高飞,只要你愿意。”惠仁捏着柳如的肩膀狠命的摇。
柳如被摇的脑袋发慌,心里厌恶,这人还真是天真,不过是个和尚,谈什么远走高飞?
“你?哼,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和尚,莫不是以为有了那些情分就可以和我一起?也不看看自己的模样,快滚!”
“我是谁?我是你孩子的父亲,我是你的男人,你跟我走,柳儿……”惠仁抱着柳如紧紧的不放手,“柳儿,我求你了,我愿意带你走。”
“你放手,放手……”柳如挣扎着,只想快点摆脱惠仁这个疯子。
……
“母亲,母亲,你消消火。”三千搀着陆母,给陆母拍着背。
“孽障……快快给我捉了去!”陆母拄着拐杖,不住的戳着地,气的直斗。
柳如大惊,跑出假山,一头撞进前来扭人的家丁怀里。
当下几个家丁拿着绳子,一顿撕扭压住假山中的两人,连扯带拽的绑了起来,拖进前院的大


☆、44。审奸,柳如失势

柳如被绑着梨花带雨,周围的丫头婆子一个个指指点点的。
“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这人啊当惯了卑贱,想高贵都高贵不起来。”一个婆子捂着嘴戳戳身边的另一个婆子;透着咬私话。
“就是 ;就是,真是不嫌臊;还是和尚,口味真真是咱们这种人想不到的。”那婆子挥着手鄙夷的看看柳如;嘻笑着打趣。
……
柳如闭着眼睛尽量不去看周围;她太明白这些人了;沈三千落魄时尚且被踩;何况是自己;这些人见高踩低惯了,她只恨,只恨这惠仁坏了她的好事,现在还因为他自己被这般羞辱。
“够了,都退下。”陆父已经听到了风声,怒气冲冲的赶来,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一会的功夫怕整个陆府没有一个不知道了,明日他出门谈生意老脸都丢尽了,一搬的也就算了,偏偏柳如是陆仲和死活娶进来的,现今出了这档子事,整个陆府都跟着抬不起头了!!
“是。”丫头婆子虽然喜欢看好戏,可也知道现在老爷正在气头上,遂赶忙闭上嘴,退的远远的,只是却还是暗地里竖着耳朵听动静,生怕错过了一点好戏。
“关上门!”陆父看看跟着来的陆仲和,指着门怒道,“畜生,好好的陆府丢尽人了,都是你惹的孽!”
陆仲和低着头,看着父亲的手指乱颤,心里也是气的不行,撇一眼柳如,欲言又止,这个贱,人,居然敢背叛他,如果不是当着这么多人,他一定会狠狠的抽死这个女人!
“啪!”陆仲和狠狠的给了柳如一巴掌,几乎把柳如打到昏厥。
柳如捂着嘴,嘴角已经冒血,终于大声的嚎啕起来,她爱了他这么久,这么久,是她的错,可是不曾想陆仲和问都没有问就盼了自己死刑,她真的不重要,什么都不是……
“呃……”柳如咽进血水,两只手不住的垂着地,手指几乎磨出血,心里悲戚,“陆仲和,我当真什么也不是?我爱你,这么多年,何曾对不起你一丝半点……”
柳如撕着嗓子的哭,眼泪和血水一起往下流,定定的看着陆仲和,满眼的失望,他……真的连问都不问就认定了自己的错。
“柳儿,柳儿,你不要捶了,手都破了。”惠仁看着眼前的柳如,心里滴血,如果知道会害她这样,他宁愿没有相见,宁愿从来没有认识过她,她还是她的二奶奶,自己还是自己的白云寺和尚。
“陆仲和,你是不是男人,从来都不怪她,是我是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是我痴心妄想对她苦苦纠缠,她从来没有理过我,这次也是我瞧见她在后院才色胆包天的,要杀要剐都是我的错,你们不要诬陷她。”惠仁急的怒吼。
“哼哼,”陆老爷冷哼几下,“好一个痴情男女,到现在还在上演这种戏码,奸夫淫妇,败坏门风,骑木驴浸猪笼,死不足惜!”
柳如一听,愣的睁大眼睛,她怕,那些都不是人可以承受的,可是如果真的送进祠堂审讯,结果一定是这样,柳如急的直摇头,对着陆仲和祈求的看着。
“父亲,家丑不可外扬,还是自己处理吧,这要是交给了祠堂,陆家的脸都丢尽了。”
柳如不可置信的看着说话的人,陆仲和低着头一言不发,反而是她恨得要死的沈三千竟然出声,柳如看看周围,她不知道沈三千为什么要帮她,只是这一刻却恨透了陆仲和,他是真的要自己死。
“老爷,儿媳说的对,这种女人,死不足惜,只是我们丢不起这个人。”陆母转着手里的佛珠,念声阿弥陀佛,不管如何总是个人命,真的去骑木驴了,哪还有活路。
“哼,既如此且不送祠堂,只是却家规不可少,不好好惩戒这等娼妇,陆家永无宁日!”陆老爷拍一下桌子,也不想送去祠堂,那样自己就真的没脸出门了。
“和儿,你看呢?”
“但凭家法处置,父亲说怎么办便怎么着吧,这种贱,人,何必怜惜!”陆仲和低着头。
柳如看不到陆仲和的脸,只是却听得清清楚楚,一口一句的贱,人,柳如一下子呆坐在地上,曾经他拿着钗插到自己发间,告诉自己一定会娶自己进门,柳如呆呆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那些到底是不是真的,自己在奢望什么?
“柳如愿受家法处置。”柳如咬着牙,慢慢的说,看了一眼身边满眼担心的惠仁,忽然心头一热,也许和惠仁远走高飞远比这陆府的奢华生活更适合自己。
“上刑具,我陆府一共七套刑具,凡苟且奸,淫者七套走个遍,能活下来就是你的造化,不能也是你的命,从棍型开始吧。”陆老爷示意。
已经有两个家丁搬出了一整套的刑具,分别是棍型,指型,剥甲,毁阴,刺青,其中最后两个单单是为偷情苟且的人准备的,就是男子自宫,女子用线缝其阴部,今后再无偷情的可能,刺青刺在脸部,今后即使为奴为婢也无抬头之日了,说起来陆家对这种事情严苛所以出事的很少,这套刑具从制好到如今,十来年了,却从没有人试过全套,最多是到剥甲,因而柳如可算是第一个了,家丁们一个个兴奋的很。
三千扭着头,不忍看,古代女子果然可怜,这在现代完全可以离婚,在这里却几乎要送了她的命,这些刑具走完人也就半死不活了,只是还是比送去祠堂好,如果骑木驴不死都难。
从前三千只知道骑木驴,以为不过是女子骑着木质的驴子沿街丢人罢了,直到真的到了这里,放知晓,这代表了什么,木驴背上,竖着一根又长又粗的尖木桩。把女子强行按坐下去,那根尖木桩就直直地刺进了她的□。随着木驴的走动,那根尖木桩也一伸一缩,直弄得女子下,身鲜血淋漓,痛得撕心裂肺,女子往往惨死在木驴上……
同为女子,三千即使恨透了柳如,也还是会不免同情,这种刑罚太残忍,所以才会忍不住出声帮柳如。
“ 不要!都是我的错,我愿意替她受刑,求求你们放了她吧,她还怀着孩子。”惠仁看到刑具大惊失色,柳如一向身子弱,受完这一套,人也就快不行了。
“好好……孩子,不过是你们的孽种!你愿意替她受,正好,不过这剥甲和毁阴可替不了!”
“我,我可以剥了脚的。求求你们就让我替吧,受两遍型我愿意。”惠仁跪着不住磕头,脑袋已经磕出了血。
“何必这样,你自己尚且顾不全自己,何必再来管我?我,我从来没有把你看在眼里,不过是因为干娘的谎话才一时信了,却从来没有瞧得起你,你不用管我。”柳如扭头看着惠仁,她真的不知道这个人不过是几日的情分果真为了自己连命都不要了吗?
“我自己愿意的,你不用管,你身体不好,这样受遍全型怎会没事,我扛得住,我本是废物,死不足惜,求求你们,就让我替她吧。”惠仁说的动情,他也不知怎样,原先只当能有艳遇,现今却实实的为了柳如死都可以,这点刑罚算什么?
“好 ! 好 ! 好 !好个狗男女,他既愿意,就让他代替!”



☆、45。刑罚,什么才是归宿

“好!好!好!好个狗男女,他既愿意;就让他代替!给我狠狠的打;从棍型开始,二十个;不;四十下,一下也不准轻了!”陆仲和怒道;当着他的面这般打情骂俏,既愿意找死;那他就成全他!
“是。”两个家丁再不多说;拿了棍子把惠仁按在地上;胳膊粗的棍子一下下使劲挥下;只几下已经打得满屁;股血,惠仁倒也是个汉子,咬着牙直疼的冒汗,却不喊一声。
柳如看着眼泪不自觉的往下落,或许或许早点遇到这人,她会有另一个选择……
“三十五,三十六……三十九,四十……”终于到了四十下,两个家丁擦擦头上的汗,累的储着棍子直喘气,这棍子还真是累人啊。
柳如已经不再看了,这棍子不是作假,惠仁被打得皮开肉绽,筋骨隐隐可以看见,柳如咬着牙,不让眼泪再往下掉,她今年二十四了,从十四岁开始接客,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满心以为陆仲和就是最好的归宿,其实错了,这种家世这种人又怎么会真的把自己放在心头,往昔种种不过是得不到,反而更加喜欢,要是一开始陆家就答应纳她为妾,想来陆仲和应该早厌弃自己了……
柳如知道,惠仁是个好人,至少对自己足够好,这棍子要是上了自己的身子,怕早死了,是绝对挨不住的。
她虽然不是出身高贵的人却靠身子为生,适才身子骨弱的很,比之平常丫头差远了……
“还有点骨气啊,”陆仲和看着惠仁从心底的怒火,陆仲和怎么也想不到柳如居然会背叛自己,他不问原因,不管是什么原因,背叛就是背叛,这个贱,人,枉费自己对她那般照顾怜惜,在陆仲和心里从来没有把柳如平等的和自己放在一起,即使对柳如喜爱时也不过是个自己的女人,却哪里能和自己比,现今,这样一个身份低自己千倍,自己一手抬举,麻雀变凤凰的女人居然还敢背叛他,真是怒不可遏!
“不中用的东西,换两个有力气的,接着来,这还差的远呢,呵呵”
“是。”
……
“啊!!!”惠仁撕心裂肺的的叫,手脚都被夹着,四个大汉两边使劲的拉着。
三千几乎可以听见绳索拉扯夹断骨头的声音,三千惊得肉跳,一手捂着胸口,眼前的一切不是她造成的却也是她造成的,三千不敢想在自己手上究竟已经有了多少这样的罪孽,不过是个痴心的人,却这般下场。
三千慢慢的拍几下胸口,终于平静了一点。
惠仁已经疼得晕了过去,一眼望去,已经没有一点好肉,惠仁几乎成了血人。
陆仲和冷冷一笑,斜着眼瞥见三千正捂着胸口,看了一眼,哼一声,再不多看……
“少爷,手脚都断了,这……是不是该下个了?”
“这样就算过了?未免太轻易了吧?”陆仲和喝口茶,问着陆父。
“阿弥陀佛,和儿,他已然手脚皆断,就算过了。”陆母一向比较心善,看不得这般残忍的事情,想想还是出口了。
“恩,你母亲说的不错。我陆家岂会欺负人?过了,下一个吧。”陆父出声。
“老爷,我先下去了,这看的心惊肉跳,我这老毛病都快吓出来了。”陆母转着佛珠,不住的叹气,起身走了出去,眼不见心静。
“去吧去吧。这实在不是你该看的。”
……
不一会,剥指甲的工具已经放好,惠仁像死了一样晕在地上,任家丁把手脚绑好,高高的挂起来,露出根根分明的指头。
“这样死着剥有什么意思,还不泼醒?”
三千看一眼陆仲和,看到他也正看着自己,神色很古怪,透着嘲笑和三千不懂的情绪,虽然只是一瞬间,但三千还是捕捉到了,三千心里不住的打鼓,这样的陆仲和真的是自己记忆里的人吗?
还是自己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陆仲和?陆仲和,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这般的铁石心肠,这般的狠戾。
一大桶水噗的一下全泼在惠仁身上,惠仁抬抬眼,终于醒了过来,家丁趁势上去,拿着竹简和锤子,一个家丁拉着绳子绑好惠仁的手一手抓起惠仁的手指,另一个家丁也不含糊,对准了拿着锤子往指甲里欠着竹简……
“啊。”惠仁仰着脖子,痛的筋皮鼓起眼睛爆睁,死着嗓子喊,如果不是大汉绑的紧,几乎要奔出去。
家丁停了一下,吓得直看惠仁,擦擦汗,看一眼陆仲和,继续拿着锤子往下一个个锭……
惠仁努力的挣扎着,无奈手脚都已经断的不行,□更是打的不成人样,也是因为疼的刺激才有力气挣扎,却哪里能逃。
“够了,够了,惠仁,原就是我欠了你的,这罪是我的孽,本就该我受,要拔就夹拔吧。”柳如咬着牙,看着惠仁道。
原本疼的直叫的惠仁,一下子咬着舌头,吼道:“我,我的错。陆少爷答应了惠仁的。”
“好,好,我答应了你的,不会改,继续。”陆仲和喝着茶影道,“你不用急,早晚躲不掉,剩下两个他可替不了你。”
“你个傻子,我从来把你当草芥,没有一刻看在眼里,全是利用你的,你何必陪上性命,我不值。”柳如不住的擦着眼泪,骂道,“没见过像你这么蠢的人,不过不是逢场作戏,你还当你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会放在眼里,你就是癞蛤蟆,你现在还找死,我这么狠毒的女人,救我干嘛……”
“唔……”惠仁努力的咬着舌头,疼的血水直往下流,看着柳如,直摇头。
“你怎么这么贱,怎么这么贱,救我干嘛,我本就死不足惜的烂货一个,只有你当宝贝!”柳如擦着泪,哽咽的说不出话来,这个人,这个人该死的为什么没有早遇见……老天,你真是没有长眼,怎么这么不公平……
惠仁眼泪混着血往下流,分不清什么是什么,只是一直的摇头……
柳如笑着看惠仁,拿起手绢给惠仁擦脸,双手抬着惠仁的脸,盯着看,这么普通的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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