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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奸夫娇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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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勇想的是以后来镇上办什么事儿的时候再不用遮遮掩掩了,那是光明正大的来看闺女了。
特别是想到以后卢文轩晚上也住这里,理由更加充分了。
卢婉芝说他太谨慎了吧,都有些小心翼翼了,谁知道卢勇却十分认真的说,小心驶得万年船。
苏越被卢勇带着去了见万栗铺子旧的掌柜的,是一个年过护甲的贾老爷子,只声音还是洪亮,要不是家里的儿子们实在是着急了让自己回去颐养天年,他真的不愿意离开万栗铺,卢勇这个主子是个拎得清楚的。
什么时候该收货,什么时候放仓,被他预料的一次都没有错过,而且卢勇对他是及其信任的,铺子里的大事儿小事儿基本上是都是放任他一个人做主,对他更是尊重,称呼都是贾老,听了就让人觉得打心眼里舒服。
只一样,是卢勇所明确要求的,那就是一定不能对任何一个人说这间铺子是他的,别人要问就说这家铺子的主子是外地的,偶尔来一两趟收钱而已,一般人看不到也就不足为奇了。
待贾老做好准备教苏越的时候,才发现问题,苏越大字不识几个,账本看不懂,算盘不会拨。
这可真真的愁坏了卢勇和贾老,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一脸焦急的苏越,没办法,贾老只有十来天的时间,最后还是卢勇想出来个方法,那就是让自己的女儿卢婉芝和苏越一起学,苏越学的一知半解无所谓,反正还有他媳妇帮瞅着呢,回去再慢慢教。
于是明明该在家里收拾屋子的卢婉芝被叫到了书房,抱着一本一本的账本啃,好在她自幼聪慧,对那些密密麻麻的字基本能做到过目不忘了,当然这也跟之前张氏经常教她做账有关系。
珠算更好说了,待口诀交给了苏越,不一会儿的功夫他已经全部会算了。
卢勇特意又买了个丫头给他们来做饭,就卢婉芝那做饭的手艺,他都不好意思说这个是自己的闺女。
夫妻两个白天窝在书房里学习已经够辛苦的了,但是晚上苏越看温习过书本后上床,总是要把卢婉芝弄醒过来折腾一阵子。
第一天晚上,卢婉芝清醒后是死活都不同意,但是苏越一句话之后,她就乖乖的从了。
苏越竟然眨着一双桃花眼,可怜巴巴的说:“婉芝,我们成亲三个月了你还没有喜,这过几个月我要走了,留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你给我生个儿子吧。这样你看着他就不会想我了,我在外面也多了个念想,一定会活着回来见咱的儿子的。”
卢婉芝完后顿时双眼酸涩,眼泪都出来了,抬手抱紧了那颗贴在自己胸口的头颅,这是她的丈夫,她心爱的人啊。
于是卢勇很快的发现,卢婉芝竟然廋了,他不禁怪的是那丫头做的饭不和她的胃口,又想着要去外面找个厨娘,被卢婉芝一口拒绝了,只说是自己这几天白天太累了,没有食欲。
听说她没有食欲,卢勇先是一脸担忧,但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又颠颠的去请了大夫。
花白胡子颤悠着的老大夫来号了脉,淡淡的说了句:“这位小娘子最近操劳过度,多注意休息就行了,我再开几幅调养气血的药。”
看着一脸失望的卢勇和苏越,卢婉芝叹了口气,给苏越使了个颜色,苏越知道她应该是有私密的话要和大夫说,就寻了个借口支开了卢勇。
待屋子里只剩下自己和唰唰写药方的大夫后,卢婉芝一脸焦急的问:“老先生,你帮我看一下,我如今成亲数月了,却始终未怀孕,你看我这身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她毕竟也有些害羞,只为了自己和苏越的幸福,红着一张脸也要问的个清楚。
那大夫抬眼看了她一下,边写边说:“你体质偏寒,不易受孕,再加上心里愁绪多,造成气血不顺,这几幅药也会有些用处,只小娘子,老夫要劝你几句了,犯事儿都要看开些,自己的身子还是最重要的,再说了,你毕竟是一介女流,有事儿给你丈夫说,让他去处理就是了,我看那个小伙子挺疼你的,且莫什么事儿都憋在自己心里。”
卢婉芝他话的前一段后顿时伤心欲绝,一句不容易受孕,打破不仅仅是自己的做母亲的梦,还有苏越的深深的愿望。
她顿时有些无助的看着老大夫,语带哽咽的问:“先生,你看我这个病可有的治否?”
那老大夫一看她这个表情,知道她定是想多了:“不易受孕又不是不能怀孕,只要解开心结,好好调养,怀孕也是极有可能,你切莫把这事儿压在心头,对身子不好。”
说完他叹了口气,又加了几个药引子。
临走把药方特意交给了苏越,还不忘把他拉到一旁叮嘱了几句,真是医者父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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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发表

苏越只在听到老大夫的话之后有一刹那的怔忪,来不及在心里细想及琢磨这些对自己意味着什么;而是马上想到的是屋子里的卢婉芝此刻是如何的悲痛。
他急忙塞了银子给家里的那个丫头小翠让她去镇上的药铺抓药;大夫的问诊费,岳父会付的。
然后一个健步就冲进了屋子里,果然卢婉芝一张泫然欲泣的小脸就映入眼眶。
苏越冲上前去拥住她轻声的在她耳边说:“婉芝;别担心;大夫不也说没事儿嘛;我们先调养着,不急;咱俩现在都还年轻。”
卢婉芝抬起一双无措的双眼盯着苏越道:“苏越,你知道这以为这什么吗?”
不等苏越回答;她就扬高了声音哭了出来:“以为着你可能这一生都可能没有孩子!你休了我罢!”
说完她趴在苏越的怀里嚎啕大哭。
抬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他最不喜欢看的就是她一张梨花带雨的脸,心都跟着抽着疼。
“婉芝,别净瞎想,这不是大夫还没有下定论嘛,刚才他出去都给我讲了,说你的身子好好调理下,绝对没问题,你若不信的话,我们再去回春堂请他们的坐堂大夫过来瞅瞅。他一个说的并不一定是准的。”苏越在送走老大夫的时候心里已经有这个打算了。
卢婉芝虽然知道他在安慰自己,抬起一张委屈的小脸说:“这个老大夫就是爹请的仁济堂的。”
“再找一个看看也放心些,这多大点事儿啊,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即使是真如刚才那个大夫所讲,我大哥家不是有大河这个儿子了嘛,传宗接代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我还想着有孩子占用你的时间,你都不疼我了呢。”苏越趴在卢婉芝耳边低声安慰。
其实他此刻心里想的是,自己将来一去,有去无回的可能性大些,原本是想着有个孩子给她留个念想,若真的没有孩子也更好,那样她将来就可以毫无羁绊的去改嫁了。他也不想自己的孩子去做拖油瓶。
所以孩子这个事情,要看老天爷的意思,而且他觉得刚才大夫明明就是说的只是体寒,用心调养一下应该可以好的。
不过,他知道卢婉芝还是很在乎孩子这件事情的,今天的大夫如果岳父不去请,估计她也想去请了,她喜欢孩子,这是毋庸置疑的,只看她对待苏大河还有自己姐姐的儿子狗子的态度就能感觉到了。
过年的时候狗子来家里,她差点没把狗子看上的东西全部给送到姐姐苏兰家,连她嫁妆中的一块砚台竟然都要给孩子,最后还是自家姐姐不好意思极力拒绝才作罢。
才三四岁的孩子要块砚台做什么,再说姐姐夫家往上刨三代也没有一个识字的。
不过卢婉芝竟然答道,给狗子留着,反正以后用得着。
对别人家的孩子尚且如此,将来他们要是有了自己的孩子,难以想象她得宠爱到什么地步。
不过眼前是解决眼前的棘手的事情吧,其实卢婉芝也就是刚才那一下子,转不过来弯,苏越在她耳边循循善诱般的柔声劝了半天,她也想明白了些。
而也同步知道事情的卢勇一个人在屋外面急的团团转,他知道小两口必定要在屋里说会儿体己话,不过这个也太久了,他这个当人爹的也要进去宽慰几句啊。
见小翠都提着药回来了,他们还没有出门的意思,卢勇忍不住在屋子外面低声咳嗽了几声。
对着小翠说:“小翠啊,你煎药的时候注意控制火候,先大火再小火,要煎两遍,最后倒在一起给婉芝喝!”
小翠一脸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卢勇,这些话不是刚才老爷都嘱咐过自己一遍了嘛,怎么又要再重复一遍,自己记得很清楚好不好。
于是小翠赌气的高声答了句:“知道了,老老爷!”特意加重了第一个老字。
虽然她是被卢勇买回来的,但是卢勇给她指明苏越夫妇才是她正经的主子,让她以后一定要用心伺候。,
于是苏越被称了一声老爷,卢婉芝被她称为妇人,只是对于妇人的亲爹,她之前也是称呼老爷的,因为小翠记得娘给自己说过,出门在外,叫别人老爷总是没错的,人家都爱听。
可是,这次她举得卢勇侮辱了她的记性,于是小姑娘生气了,就改成了“老老爷”了。
卢勇也没和她计较,因为苏越从屋子里出来了,他终于出来了。
苏越拦住卢勇迈向屋子里的脚步,低头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卢勇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满意的点了下头,让他去办。
于是,两个人分头行动,一个去劝卢婉芝,一个去回春堂。
果然,不一会儿,一个比刚才那个大夫更老的大夫颤巍巍的来了,老的就差拄拐杖了。
他紧蹙着可以夹死蚊子的眉头先是号了半天的脉,然后又故弄玄虚的撸着胡子想了一阵子,才摇头晃脑的给屋子里的几位开口:“这位小娘子身子还可以,就这几天劳累过度了,所以要调理一下,身子没有什么虚的症状。”
卢婉芝听了心里松了口气,她瞪了一眼苏越,苏越急忙低声的给大夫说明二人的情况,这都成亲三个多月了,怎么肚子还没有消息啊?
老大夫白了他一眼:“这才三个月,你们急个什么劲儿啊?你当生孩子是母鸡下蛋啊,这个也是缘分的,成亲一两年才有孩子的大有人在。不急!”
听完后苏越和卢勇都长出了一口气,卢婉芝的脸色也缓和了不少,虽然她心里知道极有可能是苏越贿赂这个大夫说的,但是她心里还是宁愿相信他的话的。
老大夫继续颤悠悠的写了药方,卢勇接过来看了一下,和刚才那个大夫开的基本一致,也就不动声色的先收了起来,然后默默的领着大夫出去领钱了,给他们小两口单独的空间。
两个人有腻腻歪歪的说了阵子话,苏越明显的感受到卢婉芝的心情好了起来后,才放下了一颗忐忑的心。
于是接着的时间,苏越心无旁骛的用心学习了起来,虽然他也想着趁着自己走之前多多耕耘,能够有收获,但是知道并不是耕耘就一定有收获的时候,还要看那块儿地十分肥。
最重要的是,他不忍心看着卢婉芝黑白分明的大眼中染上了血丝,连黑眼圈都出来了。
他甚至觉得自己有些禽兽,媳妇儿白天教自己都累成那样了,自己竟然还有心思去想着怎么在床上折腾她。
于是,他一反之前上了床就欺上卢婉芝的常态,如今晚上上了床都是规规矩矩直挺挺的躺在自己的被窝里,是的,大夫走后的当天晚上他就自己取出了一床被子,单独叠了一个被窝。
卢婉芝虽然看的有些哭笑不得,但是想着他不老实的那里,挨着自己睡难免有差枪走火的时候,也就默许了。
虽然在初春的天气里和他肌肤相偎的感觉很窝心,但是她更想早日给他生个孩子。为了这个远大的目标,两个人都忍了。
而张氏一听说卢婉芝的身体状况,当天就苦着一张脸赶过来了,她很沉得住气的安慰了一番卢婉芝,又特意单独叫了苏越去谈话,说要留在镇上伺候自己闺女,不过被卢勇义正言辞的给叫回去了。
苏越两口子也是极力拒绝,小翠是个手脚麻利的,也有眼力见,没必要特意请张氏过来,而且开春了,家里的土地也该耕种了。
最后,张氏一副不放心的样子恋恋不舍的一步三回头的回了家,还不忘留话说自己会勤来的。
卢婉芝都后悔了来镇上,折腾父母不说,自己还得了这么个不好的消息。
不过,还好的是,在那几服药的调养下,当然还有苏越时不时去外头酒楼里给她带回来的吃食养着,她的脸色慢慢的红晕起来。
虽然贾老的授业时间安排的很是紧凑,但是卢婉芝回到家里还是会加一些识字的课程,苏越也争气,经常大晚上的抱着一本书去隔壁的书房看,边看边画出来自己不认识的字,实在困的受不了的时候才回房睡觉。
他绝对不会说自己天生爱学习,或者说为了买卖,而是他真的不想大晚上回屋子面对如花似玉的媳妇,他觉得看到卢婉芝半坐半躺的在床上的样子,自己两腿之间的那玩意就有些控制不住的抬头。
他更不想去冲冷水,自己的身体虽然偏强壮,但是天天冲冷水也受不了啊。于是最好的办法就是读书,读山海经、金刚经、诗经等各种经书。
于是,他习字的速度奇快,连卢勇都被这种速度给震惊了,不停的夸苏越是个聪敏的,还不忘私下里安慰卢婉芝:“看到了吧,这就是爹给你找的丈夫,心疼你不说,关键还是个聪明的。”
卢婉芝笑着说爹莫经常夸他,别让他骄傲了。心里想的却是,我的爹诶,我记得没错的话,是苏越自己找上门的吧。而且当时你还不同意来着,但是这样的话她是不会说的,因为刚开始她不也是不同意嘛,人都是以貌取人的,没有人去愿意花费心思去看到那颗赤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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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发表

贾老只教了十多天,就告老还乡了;其实主要也就是怎么看账本和交代一下铺子里的大小琐事。
苏越听的一知半解;但是卢婉芝却是用心的都记下了,所以送走后,苏越就被动的走马上任了;成为万栗铺子的新掌柜的了。
就在他风风火火的坐上了那把掌柜的椅子没几天;就在一个春日高照的上午;万栗铺虽然不似年轻那么熙熙攘攘的热闹,但是三三两两的人也络绎不绝。
而大嫂赵氏就这样迈着悠闲的步子进来了。
她是来滋事的;想起上次苏越在自己耳边说的自己的亲弟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病,事后她心里也直犯嘀咕;难不成寻花问柳的弟弟真有什么毛病。
不过有没有的她觉得保险起见;还是回了趟娘家,给自己老娘悄悄的把这事儿说了。
看到形若槁木的小儿子的样子,赵家老两口心里已经相信了一半,不过嘴上还是骂骂咧咧的样子,说苏越那个没良心的,亏他们老两口之前还那么疼他。
骂归骂,最后他们还是跑了很远的路去临县请来一个大夫来看,结果是果然被苏越猜中了,赵刚果真是染上了那见不得人的病。
这下子吓得赵家人都噤声了,哪还再敢提续弦的事儿,那不是害人害己嘛。
但是赵氏还是心里记恨上了自己小叔子,自从自己嫁进苏家来都没有得到过这个小子的一次尊重,不是冷嘲热讽就是恶毒的诅咒。
要不是苏越说自己弟弟染病的事儿,他们家也不会发现,不然如今可能都娶上媳妇了。
更何况前几天听邻居说苏越竟然去镇上做活了,当问到是怎么回事儿,有说是靠他老丈人的帮衬,有说这两年苏越在外面混的不错,自己挣回来的,这不等了分家后才拿出来的。
想起自己年前朝公婆借钱的时候,他们那一副铁公鸡的嘴脸,再看现在小叔子混的风生水起的样子,她心里的郁愤更加难以平复了。
她私下里以为这个和卢家应该没多大的关系,虽然说卢家是有些家底,不过在镇上开铺子所花费的银子不是他们家能负担得起的,更重要的是卢家是有儿子的,她从来没有见过有那家人会给一个赔钱的闺女这么舍得出银子。
于是,答案就昭然若揭了,那就是自己公婆之前攒的那些银子都给了他们小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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