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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小小童养媳-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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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去

挨了这么重的打,他还不长记性,依然瘪着嘴犟着头喘粗气小小暗叹了一声,还说他性子不像父母,这幅倔强涅可不就像了赵明礼十成十么?

陈氏本就病了,这一哭一闹的,已经力竭了小小赶紧唤了张大娘过来,又是给陈氏端水擦洗,又是去寻伤药给天佑,寻跌打药给天赐,一时忙乱不已待得各人收拾妥当,已是傍晚吃晚饭的时候了,小小出门一看,赵明礼不晓得上哪里去了,还未回转

等了半晌,也没见人陈氏心想许是他还在生气,也没往心里去,安排开了饭,吃罢了又精心安排天赐兄弟俩早早睡下,可结果直到深夜,赵明礼也未回还,陈氏便有些心急起来(未完待续,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



  一百四十九章  顾虑

直到梆子敲过了二更,赵明礼才浑身酒气,跌跌撞撞地拍响了后厨的角门,回了家''

见时间已经不早了,小小也不好去前头倒座喊王大娘起身,披衣起来开了门,又是烧水,又是煮醒酒汤,忙活了小半宿方才歇下次日一早起来,已经过了吃早饭的时候,赵明礼倒是依旧上衙去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般好的精神

小小起来先去看了看陈氏,她昨日又惊又喜,晚上又的小半宿,折腾小半宿,早些时候落的病本就没好,这下更添了症候,咳嗽起来,只是解决了天佑的事情,心情蛮好,精神头也不错,睡着了脸色看着也红扑扑的,并没有几分病态

天赐天佑和小小进去看了眼,这才放下了心,退了出来

天佑脸上身上都已经上了伤药,不晓得是药效不好,还是白日里看起来特别清晰的缘故,那脸上的伤痕发了淤血出来,脸上是红得发黑的道道,衬着他白皙的皮肤,看起来尤为可怖

小小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往常她最羡慕天佑这身皮肤了,不管怎么晒都不黑,可今日看起来,若是黑些只怕这伤痕还没有这般显眼

天佑见她望过来,挑眉一笑道:“看什么,已经不疼了”

小小无语,这孩子,吃了这么大的亏,还不长记性,依旧这般油嘴滑舌的天赐也微微皱眉道:“看来是打得轻了,你都不觉着疼哩!”

天佑哼了一声,挑衅似的说道:“若不是那陈老三带着家丁下人谁吃亏还不一定呢!也就仗着他爹是尚书为所欲为罢了”

天赐一听就黑了脸,作势要训斥他天佑自然不服,古脖子看向哥哥''小小见他们兄弟二人一副要吵起来的涅,赶紧打岔问天佑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只听说是你出言不逊得罪了陈公子,怎么就闹得又是打架又是绑人的?”

天佑这才冲着天赐哼了一声,拉着小小到一旁坐下,细说原委

原来当日天佑自田庄返回城里,晚些便出门去寻自己的小伙伴,一个多月没见,他在田庄上实在是憋坏了王慕白几个见了他,自然是一番恭维他们如今年纪渐长自然不会再做那等偷鸡摸狗掏鸟蛋的事情,而是几个人一路到了金福楼,点了几个按酒果子,说说闲话而已

恰巧常在金福楼唱小曲儿的姑娘过来,那小姑娘也是常在街上卖唱的几人寻乐,王慕白便做出一副猴急的猪哥涅,戏耍那小姑娘两边人皆是熟识,唱小曲儿的也晓得他们不过是口上说笑而已,并不在意,岂料楼上雅间里头传来一个不屑的声音道:“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当街调戏民女,这松滋的民风实在是太过不堪了”

这话惹恼了王慕白一众人等,抬头一看见是个穿着长衫,摇着扇子做富家公子打扮的少年,一群人就怯了几分,天佑却是个不怕事的,站起来便道:“我们与这位姑娘本就是熟识,调笑几句而已与这位兄台何干?”

那陈公子也是无聊寻事,听了这话便道:“听你说话也是个读书人,怎么就同这帮下三滥一同做耍,没得辱没了读书人的斯文”

天佑见他衣着不俗,也怕沾惹事端,便拱手为礼道:“公子多虑了,我等都是清白人家子弟,当不起公子这句下三滥的评价,还请公子慎言”

那陈公子却嗤笑一声道:“就你们几个这幅破烂涅,还是什么清白人家子弟?看来这松滋城就是个不清白的地方嘛!”

这话说得有些过分了,王慕白忍耐不赚便讽刺道:“若是非要披金挂银才叫清白,那这天底下确实没有几个清白人!”

陈公子笑了笑没说话,他身边一个下人涅的便呵斥起来:“你们几个小野种,我们公子跟你们说话就是瞧得起你们了,居然还敢顶嘴!”

这话就激起众怒了,王慕白和天佑这边的少年们便纷纷谩骂起来''那陈公子听了几句,伸个指头掏掏耳朵,说了声:“聒噪!”将手一挥,身后的几个家丁便如狼似虎地扑了下来

天佑不擅这种街头斗殴,王慕白却是家常便饭,便将他护在了身后,与其他几个少年迎了上去,拳脚之间倒也没落下风陈公子在上头“咦”了一声,身边几个护卫便下来加入了进去,不过须臾之间,便将几人放倒在地

天佑见状就怒了,高声呵斥道:“不知道公子又是何方贵客,言语伤人也就罢了,还要纵容家奴逞凶,这天底下难道就没有王法了么?”

陈公子哈哈大笑,也不理他,只对护卫道:“他们不是能打,能说么?给本公子绑回去,叫他们说个够,打个够!”

几个护卫应诺一声,便将天佑和王慕白绑了带走回了陈宅倒也没怎么虐待他们,只是丢进了柴房,说是公子交待了,先将他们饿上一饿,看他们还能说什么,打什么?

事情的经过大概就是这样了,后头赵明礼和天赐多方奔走的事情,天佑就不晓得了他只是气愤这陈公子欺人太甚,谁知回了家里,没等说上一句话,赵明礼就先教训了他一顿,憋了他一肚子的火气无处发泄

此时小小问起,他说完了经过,便望着小小抱怨起来:“这样的恶人,简直就是无事生非,无理取闹,实在是欺人太甚可父亲根本就不问青红皂白,直接就说是我的错,你说说,我何错之有?”

小小无言以对,若是按着他说的,的确是这位陈公子没事找事了可这世上的事情本就是这样,管你有理无理,拳头大,后台硬,才是无敌的本钱从来就没听说过有理的小民干翻了无理的大豪,这情况,古今皆是,就是自己那个以法律为准绳的公平的现代社会,实际上也是这样

天赐在旁边哼了一声冷笑道:“看来这柴房也白关了,这打你也白挨了,没脑子的家伙!”

天佑不服道:“难道我有说错?就是去公堂对证,也是陈老三挑衅在先,欺人在后,我有什么错?”

天赐问道:“那你可晓得这陈公子是什么来头?”

“听说了,兵部尚书陈大人的儿子嘛!嗯,对了,应该叫父亲上书,参陈大人一个养子不教,纵子行凶的罪名才是!”天佑仿若得了窍门,目光一闪拍手笑了起来

天赐摇摇头:“你既然晓得他是兵部尚书的儿子,就该晓得若是得罪了这位权贵,莫说是饿死你赵天佑,就是削了父亲的官职,将我们一家充军流放,也不过是人家一句话的事情说不定连句话也不消说得,自然有人逢迎拍马,替他办好这件事情”

天佑听了这话微微有些怔愣,看他那副涅,小小微微叹息,天赐心思深沉,天佑却还是个孩子性情,这话是不是有些重了,不由便瞪了天赐一眼,嗔道:“你莫要吓着他了”

天赐冷笑道:“我怎么吓着他了?如今父亲虽然是个官身,终究是末流,那日你是没有瞧见,陈府的管事都不把父亲放在眼里,言语不逊都是轻的为了他,我是第一次看见父亲去对一个下人阿谀赔笑,好不容易借着田土王的势将他弄了回来,可你瞧瞧他这涅,哪里有一点悔改的意思?咱家底子本就薄了些,若是他再惹出什么事端,父亲还不如早早辞官,说不定还能保个全尸”

这话就更重了,天佑显然也是才晓得赵明礼为了弄他出来,托人去走陈府管事的路子,闻言神色黯然,低头不语

天赐见这话有用,又语重心长地对天佑道:“你如今已是童生身份,也是往这科考经济的路上在走,可要晓得做官这事,学问好做,世情还得通透,要不然那么多考了举人,甚至中了进士,点了状元的,有几个做出了官声?大多是在翰林院里伴着古籍终老我本来看你终日跟王慕白他们厮混,还以为你比我强些,如今看来你根本就是好玩罢了亏我往日还在父亲面前说了你那么多好话,你却连父亲的心思都不体贴,连累父亲为你奔劳,母亲为你病倒,简直就是不孝之极!”

天佑一双手放在膝上,握紧了又松开,却终是说不出话来

小小见这气氛沉闷,便开口道:“好了,好了,快别说了天佑平安回来就是好事,旁的先不去管他了,日后小心些也就是了”

天赐却苦恼道:“这事哪里算完?这次是田大人想办法捞了他出来,欠下这么大的人情,要如何去还?就怕日后人家有所求,咱们还不起这份情啊”

小小明白他的意思,田土王卖了这个人情给赵家,可朝廷是不允许土司与朝廷官员过多交往的,若是这事往后被有心人捅出去,定然于赵明礼为官,甚至是天赐天佑的仕途都会有碍况且土王豪霸一方,能有什么事情支使到赵明礼来?只怕都是些见不得光的所以天赐才会万分的

小小很想说,其实她早就跟容米土司那头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不晓得天赐听说之后会是个什么表情呢?(未完待续,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



  一百五十章  路遇

到底这事情小小自己也还搞不太清楚,终究没敢说出口''

再说天佑被天赐教训了一顿,确实收敛了不少,日日关在房里读书,很是勤恳的样子

王捕快带了王慕白也来赵府道谢,他自然晓得儿子能毫发无损地从陈府出来,都是跟着沾了赵天佑的光可这事的原委如何说得明白?赵明礼坚持没受王捕快的礼物,只不过说了几句好生将养之类的话,便打发他们出去了

天佑那日不过受了些惊吓,王慕白可就受了伤陈公子身边的护卫都是军中历练出来的,下手极狠,他又被特别关照,折断了一只腿,就是那日过来拜谢,也是拄着拐杖过来的

不过这孩子也皮实,才几日功夫就下了床,拄着个拐杖活蹦乱跳的哪里像天佑,乖乖地收敛了很多

陈氏这病来得快,去得慢,将息了十来日才渐渐好转,而田贵已经将正式的请帖送到了赵府

这请帖做得相当华贵,大红洒金的红色玉版嵌在黑色檀木匣子里头,里头是工整漂亮的簪花小楷,下头落款的“紫霄”小印显示这是容米土王亲笔手书,这样的请帖显示了主人的热情和诚恳,赵明礼拿着却觉得万分烫手,不知往哪里放得好

将帖子给天赐看了一回,他便收进了书房里头愁烦起贺礼的事情来

去是肯定要去的,刚承了人家这样大的一个人情,无论如何也要走这一遭可自家这小门小户的跟人家土王根本就不在一个平面上,更别提这次田紫霄大婚,就连圣上都赐了不少的赏赐下来以为贺仪,朝中的官员们也有所馈赠他这小小主簿该送什么贺礼得好?

思来想去好几日也没个定论,田贵却来相请,说是怕路上不便邀了赵家人一同返回司治

赵明礼一听,又的与那陈公子一路去容米,生出其他的是非,顿时愁得不行

恰逢新的知县大人不日就要到任,这容米眼瞅着他是去不了了,陈氏身体不好,也耐不住这跋涉之苦便议定让天赐作为赵家的贺客前去本来是没准备让天佑和小小去的,谁知田贵盛情相邀,赵明礼也晓得田丰本就跟小小要好,自然是点头首肯了

临行前赵明礼捉了天赐细细嘱咐,照顾好小小看紧了天佑若是不与那陈公子一路倒也罢了,若是跟陈公子同路,一定不要让天佑与陈公子再接触自家儿子是什么心思,做老子的如何不知?天佑心里不服简直就是写在脸上,若是再跟那陈公子起了龌龊,只怕人家看在田紫霄的面子上当面算了,背后还不晓得如何算计

如今赵家又没什么根基,哪里能经得起一点风雨?

天赐自然谨记了,赵明礼又对小小和天佑各自嘱托了一番转过身来陈氏又嘱托了他们三人一番,背着众人,却是取了两百两银票并五十两碎银给小鞋叫她贴身收了,打赏下人什么的使用,莫要亏着了自己和天赐兄弟

小小不解直接问道:“姨母真是有心,这路上人烟也没有,哪里有地儿用钱去?再者说了,这么大宗银钱,放在我身上您也放心?不如让天赐哥哥收着罢”

陈氏摇头道:“天赐虽然懂事,可这银钱上头到底不如你常年接触得多,哪里该用多少钱,你心里都有数,天佑,不提也罢,从来就是个散漫的再说他们男儿心粗,若是不小心得罪了人家只怕都不晓得你且细心些,记着随处多多打点,莫要舍不得钱财土王虽然对咱们有礼,可保不住下头服侍的人轻慢那深山里头,若是饿着冷着,哪里去寻大夫?”

小小听了不语,这才将银钱收了如今陈氏到底攒下了多少家底,她也没个底,好在自己手上也有一笔银钱,若是真有个什么事,也能应付一时之需

一大清早,田贵便带着人来相请赵家准备的礼物并不多,赵明礼与陈氏最终议定,既然田紫霄处处摆出当自己一家人是个亲戚般对待的涅,那就照着亲戚间的走动,给两位新人赶制了两双新鞋,又带了自家庄子上出产的稻米土产等物,不在贵重,只在心意罢了

天赐天佑和小小上了马车,赵明礼忍不住又对田贵托付了一番,一行人就上路了

这马车布置得极为舒适,想必是为了迎接贵客特意布置的车内设了一张软榻,铺着土人自制的土锦,色彩斑斓绚丽,极是好看车壁也用深色土锦包了,靠着软绵绵的软榻下头是几个暗格,拉开来尽是丝被等物沿着车壁是两排座椅,揭起垫子,下头是各种吃食有的是天赐几人见过的,还有一些天赐等人都没见过车内四角各悬了一颗明珠,在昏暗的车厢里熠熠生辉,映照得车内富丽堂皇的

天赐几人都是第一次见到这般富丽景象,当着人前还好,做出不动声色的涅,待关了车门,天佑首先忍不住贴上去看那明珠,嘴里啧啧称奇不妨马车走动,他一个不稳跌了下来,幸好车壁上都包了土锦,倒是没有撞伤哪里,却叫天赐训斥了一顿

从西门出了城,才晓得这只不过是一部分而已城外还有十几人并两辆马车等着,田贵带着上次小小见过的那汉子过来,细说了一番小小才晓得这是怕他们路上休息不方便,另准备的两辆马车小小单独一辆,天赐哥俩一辆,东西单放到一边

为了照顾小鞋队伍里专门带了一个女婢沿途照顾她这女婢也是土人,身量不高,皮肤微黑,一口汉话有些发音不准,像及了初见时的田丰她自称名叫西兰话也不是很多

给小小准备的马车显然是专门准备的,车内空间并不比之前那辆鞋内里陈设却更为精致,土锦的色彩也柔和得多处处都能看出主人的精心小小心中疑惑,便问西兰:“这一路上都是乘马车而行吗?”前次自施州到松滋,他们都是坐着背篓过来的实在是很多地方道路太过狭窄,根本过不了马车

西兰恭敬行礼应道:“回禀姑娘,是的”

小小有些不习惯,赶紧叫她起来,玩笑道:“快起来,我不习惯这样,你是姓西么?”

西兰并不肯起依旧俯身道:“回禀姑娘,西兰并没有姓氏,这是我们土语,若是按着汉话,就是白果花的意思”

她这么说小小便明白了,这是土王的奴隶,而且是没有被赐姓,身份最为低微的那种

可问一句话,人家就行礼,小小实在不习惯,便打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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